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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傅子澄的单方面冷战的第二十天,因为前一天傅子澄的表妹杨笑过来串门,却因为傅子澄胡闹掉进了花园的湖里,那湖不深,不过对于才8岁的杨笑才说却是致命的,当时傅子澄就吓傻了,家丁也乱做一团不知该怎么办,折腾半天连杨笑的衣角都没碰到,还是刚巧经过这里的柳言泽急忙跳进水里才把小女孩救了上来。因为这事,傅子澄第一次挨了打,也可能确实是被吓着了,傅子澄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谁也不让近身,只有柳言泽过去了才不继续胡闹,不过却把所有人都赶出去了;傅正也不例外。
柳言泽无奈的摸着傅子澄的头轻轻拍了拍哄着她说:“子澄乖,喝了药睡一觉好不好?”
傅子澄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的抱着柳言泽的腰不松手,脸烧得红扑扑的眼里似乎有着一层水气。
“子澄乖,先松松手,我去给你拿药喝好不好?喝完药然后再睡一觉就不难受了。”
一感觉到柳言泽有要离开的动作傅子澄一下子就死命的抱住了她,嘴里嚷着:“言言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不理我,呜呜呜呜。”
柳言泽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我不走,我只是去桌上给你拿药,你先松手好不好?”
“呜呜,我知道的,你不用骗我,我都知道的,呜呜。”傅子澄的眼泪竟然稀里哗啦的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你知道什么?”柳言泽有些奇怪。
“呜,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因为我是女的就不喜欢我了,不想和我玩,也不想理我,更不想看到我了。呜呜呜呜,我都知道了,呜。”
“什么?这是谁跟你说的啊?”柳言泽这下真的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了,这傅子澄,还真是个孩子,咦,不过人家才9岁,的确还是小孩没错啦,呵呵。
“呜,不用别人和我说,我自己就知道的,就因为我是女的,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就不能娶你了,所以你就不理我了,呜呜,你都20天不过来找我了。哇哇呜呜。”傅子澄哭得那叫一个惨烈。
“傅子澄,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是你不理我好不好?平时都是你来找我的,我从来没说不让你找我。再说了,谁让你娶我了,你个小屁孩知道什么叫嫁娶吗?我为什么那么想嫁给你啊?你烧糊涂了是不是?”
“哇哇哇,呜呜呜呜,你,不嫁,不嫁给我你,还想嫁给谁啊,呜呜,我,要娶言言,言言呜呜。”
柳言泽被她吵得头疼,终于举了白旗:“好,好,好,你娶我你娶我,我非你不嫁还不行吗?现在我们喝药好不好,你发烧要是烧坏了脑袋我可不会嫁给一个笨蛋。”
一听柳言泽这样说傅子澄忙松开紧拉着柳言泽的手急忙点头道:“我喝,我喝,快拿给我。言言,你今晚不要走好不好,我好久没看到你了好想你,你不在我也睡不好。”
柳言泽依言留下来陪了她一夜,第二天烧退了后就没什么大碍了。本来傅子澄学武身体底子就好,这次只是因为自己有心病再加上受到点惊吓这才病了。自此以后柳言泽觉得傅子澄实在是该学点东西,不能再这样每天没心没肺的胡闹了。
一开始傅子澄不肯学,柳言泽只是微一眯眼:“我不会嫁给无用之人,连个落水的人都不救不起吓得直发呆将来又如何可以保护我?”这一句,却让傅子澄痛下决心,虚心跟着柳言泽学习凫水,急救,九九乘法表,科学计数法,逻辑学,人员管理,资源统计等等,教她如何为人处世,如何恩威并施?不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傅子澄的确是学得都很好,在柳言泽面前也是应对自如,可不知为什么,只要不是只有她们两人在场,哪怕只多傅正一个人,傅子澄就会立刻把之前所学的全部还给柳言泽,凫水也会直接沉到水底,计算也是没一个正确,说话也会把人绕晕,除了骑马玩乐,根本还是那么一无是处,不学无术,差点把柳言泽气死。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不好意思,晚更了两天,因为这几天真是很多事的说,忙哦,不过我会尽量多更的
神啊,让我昏迷吧,我不想再死一回
“小姐,午饭准备好了,老爷特地吩咐人过来叫您和他一块吃呢。”春儿的声音打断了柳言泽的回忆。
略微愣怔了一会柳言泽回过神来缓缓的点点头“知道了,随我去换身衣裳吧。”干爹特地找她过去,看来又是傅子澄的事了,干爹经营钱庄这许多年,睿智有谋,只是这些年却越发的宠溺子澄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呀,难道干爹没注意到只有府中的杂役下人当子澄为少爷看,各地钱庄的掌柜都不承认傅子澄,只认我柳言泽的嘛,这样下去可并不是办法啊。每次和干爹谈这件事,干爹总是笑着推脱过去,反而甚是不在意,可是——,唉,柳言泽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干爹,今天怎么有兴致叫我陪您吃饭呢?”刚进大厅的柳言泽就看到了干爹傅正一脸的温和笑意。而一旁本来也是浅浅笑着的傅子澄看到她进来后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把头微微扭过去,当没看到她进来。
“泽儿过来啦,呵呵快来,坐在干爹身边来,我看好久没陪我的一对儿女一块吃饭了,今天又觉得闷得慌,所以特地把你们两个叫过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呢。”傅正笑意连连。
柳言泽落座后抬眼看了下傅子澄,额上的伤已经包扎好,脸色也不像早上时那样的苍白了,柳言泽微微放心却是没有和傅子澄主动说话。她太了解子澄了,她现在开口的话那么这顿饭也就不用吃了,傅子澄非折腾得天翻地覆不可,她现在仗着干爹宠她越发的不像话,说闹起来就闹起来。
看柳言泽不理她,她气呼呼的趴在那闷头吃,谁也不理。傅正也不在意,转头笑着对柳言泽说:“泽儿,云扬南下有五天了吧,可有带消息给你?”
“带话了,她说一切安好,钱庄的帐她查过的都没问题,再过十天就回来,回来时还会给我们带干爹爱吃的糖仁酥呢,干爹放心。”
“嗯,真乖,这次也真是辛苦云扬了。本来想着让子澄过去的,没想到这孩子就闹起了脾气了。不过我也不放心她,这许多的帐我也怕她不懂装懂。还是云扬去我放心些。”
看着傅子澄那瞬间就要黑的脸,柳言泽忙道:“干爹说的是。对了干爹,云扬回来后我想同她到京城看看,那边的分号遇到点麻烦,我想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傅正还没有表态,傅子澄一拍板:“行,我同你们一块去。正好我也想瞧瞧你是怎么处理事情的,接着学习。”
傅正乐呵呵的:“好吧,就让子澄同你一块过去,正好学习学习,子澄功夫比云扬的好一些,你不会功夫,你们三个一块也有些照应,你们弄完了铺子的事再四处逛逛兆城再回来吧,买点胭脂水粉什么的,这段时间也没什么事,免得过段时间忙了又出不去了。”
柳言泽还没表态,傅子澄就直点头:“就这么定了。”然后就一个啪叽啪叽吃得特开心,脸上也终于又再现了那自得的笑意,傅正看子澄高兴也笑呵呵的没再说话了,柳言泽只能无奈的偷偷叹口气,让那两个仇人一样的人陪她一块去,看来这兆城之行不一定顺利啊。
接下来的这几天,傅子澄以了解分店出现的问题以及兆城之行的名义为由霸着柳言泽不放手,像以前一样又开始从早缠到晚,夜深也不让柳言泽回她的桃园休息,平时有云扬在她也没这么嚣张,因为云扬和她的争斗半斤八两谁也占不到大便宜,现在云扬不在,可算是没有人同她争了,非让柳言泽就同她一块睡,还振振有词的说反正明天一早还得见面,在柳言泽的暴走边缘时,云扬终于回来了。
其时柳言泽正被傅子澄拉拉扯扯着非要教她练几招剑说要防身用,云扬一身红衣妩媚妖娆的就走进了景园,看到的就是傅子澄几乎是把柳言泽搂抱在怀里,手更是紧抓着柳言泽拿着剑的手,云扬眉头一皱,朗声道:“傅子澄,你做什么呢,你不知道泽儿不愿意学剑的么,把你的手放开。”
“谁说言言不愿意学了?我教她教得好好的用不着你捣乱,哼。”傅子澄一见云扬准炸毛,柳言泽就知道此次兆城之行一定不顺,这还没出家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