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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妙,我停止挣扎,疑惑的问:“我真的不要紧。其实我们现在该关心的是真正的海神怎么了……”当然,顺带商量一下找回我的小豆子,我真舍不得它。
秋安元端肃的看了我一眼,我被他眼神里的凝重触动,声音小了下去直至闭嘴。
“你自己没有发觉?”他问我,用指尖轻轻在我掌心划拉,过了一会,迟钝的微微痒意才顺着我胳膊上的神经传到我脑海里。
我耸耸肩,这是一个千奇百怪的世界,谁身上还没点畸形呢?干嘛要说出来让他……嗯,或许他会不介意?那我也不愿意告诉他。
秋安元无语的顺了顺我的马尾辫。
逍遥子怜悯的说:“到底这人得有多钝啊。”
我:……
“你身上的这种变化,不像是好事,”秋安元字斟句酌的说,看样子想着尽量不给我造成压力,“无论是生病、中毒、或者受伤,从没有人会出现命气僵化的情况——命气是流动的,否则怎能支持人活动?”
“我们修行数百年,还不知道命气居然也可以僵住不动的,”逍遥子接口,“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你脑壳里装的是石头,所以命气也跟着变成石头。”
我:……
ps:
弱弱的……求一声打赏
寻找怂仙 121入北极,思往事
“我的脑子和我的身体一样好使!”我强调,同时不忘挥挥拳头,尽管胳膊还是有点锈巴巴。
岩浆热流一丝丝打通了我的脉络,过了一小会我又是活蹦乱跳的了,所以我总结:“别跟凡人一样少见多怪吧,你们。”
我自己觉得除了灵气消耗过速之外,自己现在跟以前没啥两样,发动机老化了耗油还多呢,这道理地球人都明白。
秋安元和逍遥子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沉默的眼神。
“别在我面前眉来眼去!”我咕哝道。
逍遥子竖起脸皮当没听见,秋安元无奈的捏了我耳垂一把。
“海中异动我们可以先放一放,若海神不再出现于世,那么天外的魔头很可能会反扑我们。”秋安元率先开口,“以往在织补穹庐的计划中,海神多次出头引领修行众人,若没了它,那只好……而且,妙妙这种古怪的体况,也只有神的才识才知道怎么回事。”
我张了张嘴,想问我的小豆子生死不明该怎么办,后来悻然的想到现在我也不是正常人,秋安元也没有完全康复,逍遥子更是个差点灰飞烟灭的灵体,目前我们三个都是泥菩萨。
只能寄希望于小豆子自己的生命力了,小豆子,你可千万要挺住直到我去救你啊——幸好跟它分开前我给它止住了伤口。
秋安元在逍遥子的各种建议下为我从头到脚又检查了一遍身体,但除了那只透明的手掌心外,我的体征各项都还算正常,也有心跳和呼吸(废话),体温也不是冰凉或者烫热,他们只不过是修仙的,又不是神医。最终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一边捏着我的四肢,秋安元一边与逍遥子低声讨论,最后一致决定当务之急是找个权威人士指点迷津。
于是他们打算即刻带我去几个地方拜访几位神——它们曾无意透露过是海神的同类,但比海神低调的多得多。
据说神以前讲话都是通过意识直接把命令传达到修行者脑中的,所以神所在的方位基本都是谜。我们要去的目标只能凭猜测和摸索抵达。
唯一我所知道的海神,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这就是我特别奇怪的地方,本是给海神看门的老海妖,它凭什么说海神那强人死了?一点点迹象都没有啊!当年海神一怒则海洋升起无边漩涡,若海神真要死,死前怎会无声无息?
逍遥子蹦到秋安元手上。后者扯开一点衣襟,似乎打算把包子脸小人儿放到贴身的兜里。
这怎么行!
我嫉妒的死盯着逍遥子:“自己好手好脚,干嘛要人抱着走路?”
逍遥子裂开嘴:“你还不是让徒弟抱来抱去。我看你很好意思嘛。咱们彼此彼此。”
秋安元这时已经伸手要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我撒赖的说:“你抱他不抱我,太偏心了。”
秋安元:……
逍遥子站在徒弟手心上,像只大号麻雀嚓嚓的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那你说,要如何?”秋安元嘴角微微上扬。眼神柔和的望着我,不顾我的反对把我拽起来,还用那只手几下为我拍了拍小腿上的沙土。
“编一只笼子把他塞进去拎着就行了,还只占用一根手指。”我赤果果的眼红道。
逍遥子:……
秋安元浅笑,大手扫了一把我的马尾辫:“少废话,快到我背上来。”说罢转过身微微下蹲。明显被我的撒赖打动了。
我胜利的扬起鼻子,发出轻快的哼声。
逍遥子特无语的闭上眼睛。
我跳到那宽阔的背上,秋安元随手把逍遥子搁到一边肩头。冉冉升起到空中。一阵风吹来,逍遥子小人儿摇摇晃晃的扶了一把徒弟的脖颈。
我再度眼红道:“秋安元秋安元他摸你——”
逍遥子白了我一眼,索性抓着徒弟头发爬到他头顶上呆着,给了我一个圆滚滚的背影。
秋安元没理会我的找事,只把托着我腿的胳膊往上提了提。
其实我现在还真有点身沉。此刻若让我自己飞怕是飞不起来的。为了不让他注意到我的虚弱,所以我不停的插科打诨。让胸口岩浆小核中涌出的热流在体内龟速循环——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来的缓慢和迟钝。
我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但心里却有一根叫做“不安”的弦绷了起来。上一次小豆子被蛇女抢去,我用了许多岩浆转化成攻击,当时虽然也觉得不同寻常,但没往邪门处想,可现下一比较,就觉出大大的不对劲了。
风把秋安元的发丝卷到我的脸上,我悄没声的把面颊贴住他的脖颈,他飞的并不快,显然刚才他损耗比我更多,虽然恢复的比我快,但水平依然深受影响。
我们一路向北,脚下无垠的海洋看起来风平浪静。老海妖不知窝在什么地方,秋安元飞的极高,一个个岛屿就跟一粒粒花生或者芝麻一样掠过我们脚下。
很快空气变得冰冷,冰雪的味道也在风中不时出现,北极冰原到了。
我和秋安元的呼吸都轻缓起来,显然他和我一样,也回味起那诀别的吻……
逍遥子衣衫飘飞,在徒弟头顶站起来,对着空无的冰天雪地一指:“先停到这里。”
秋安元速度缓下来,先把我从背上放下,我身子坠落半米,而后被温暖解释的胳膊抱紧。
我想说我不冷,因为他又跟抱孩子似的抱人家,搞得人家真跟小娃娃一样,引来逍遥子无意识的鄙视眼神……我恨豆芽菜,我恨我怎么还不发育的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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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安元轻巧的单手托着我,我只好双手搂住他脖子。
逍遥子一拍额头放出眼中的金光,同时又侧耳听了一会远处的动静,支着耳朵四下张望。我们三个因此默默在冰冷的北极白日之下站了好一会。
“看不到神的灵气。”许久之后,逍遥子才说。
秋安元升高一点,继续往内陆前进。
在我来的那个世界,人们孜孜不倦的探索北极冰原,因为它蕴含吩咐资源和最纯净的淡水。不过这个世界的北极更加沉静,也更加死寂。
一边飞,我一边问他:“秋安元,当我在北极撞到你时,你弄的那些烟火是什么?”
逍遥子嗤笑一声,笑得我莫名其妙。
“是一个阵法。”秋安元简洁的说,“另一个在穹庐之南。”
逍遥子插话:“小丫头,当时行织补术前,这小子想见你想的晚上睡不着,提前就开始布阵去了,本来南边那个应该先布阵,因为北边轻南边重嘛,可他自用咒术寻摸到你在北极后,就不管不顾的先来了这儿布阵,还故意做出一副碰巧遇到你的样子——”
秋安元打断他:“我从没说过是碰巧遇到妙妙。”
“你没说?那小丫头为何这等表情?”逍遥子口风一转,把话题甩给我。
我心里痒痒的,软软的,学着秋安元对我的样子,我也顺了顺他的长发,柔声说:“你辛苦了。”
秋安元对我扬起嘴角,眼中光华灿烂。
逍遥子怪叫一声,受不了的从徒弟头顶跳起来,一溜金光想着冰原内陆冲去。“咱们兵分两路,一会咒术联络!”他丢下这句话,登时没影。
“你真的想我了?”我用手指卷着他的头发,时刻不忘谈情说爱。
秋安元垂了垂眼帘,而后抬眼平视、眉尾飞扬、目光流转,淡定回答:“是。”
我立马像小狗一样用额头拱着他头发,低叫着说:“我那时想你想的发疯呀!”想起那么多心悸、那么多无助、那么多绝望,感觉又是另一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