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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心头刚升起的郁闷便烟消云散,一丝丝甜甜的气团萦绕在心海上,还有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涩。
你说我也是,都两世为人了还羞涩个啥?而且伴随着那样的想法,我的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放了,我这是欲拒还迎?还是心生忐忑?理不清的思绪里带上了点点期盼,难道今夜我们就要……
我的手无意识的往下滑,在肚脐之下落了空跌到了毯子上。这让我从一脑门旖旎思想中回过神了,沮丧登时翻滚而出——我现在下本身完全没有,要找回来身体的奇遇碎片还要不少时候,这个时候绮念什么的绝对是要不得,要不得的啊!
我吐了口气,郁闷的翻了个身,明亮的光线下,木桶里的那个人正打开了头发细细的清理。
我知道他用仙术瞬间就能让自己变得干干净净,可他还是用水仔细的擦拭着身体,而且还是我用过的洗澡水……
我有点傻眼,再度闹不清他是怎么想的了。
不过,我不肯再合上眼皮了,自秋安元被熔岩重度灼伤又逐步恢复了之后,我已经有一阵子没有看过他的果体了,也不知道他受损的地方有没有恢复?如果……
我的眼又睁大了几分,目不转睛的看了过去。
秋安元立刻感受到了我的视线,他吧清洗干净的长发用手指梳理到脑后,坦然的回望过来,不过面颊上的深色还是出卖了他表面上的平静。
笑意爬上我的面颊,我挑着眉,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他,用视线挑衅他。
过了许久,秋安元在腾腾的水蒸气中微微一笑,撩起水缓缓的仰头洒到自己欣长的脖颈上。
我很想大咽口水,可是没有。
我用胳膊挪了挪身体的位置,好让突然变得有点耀眼的光线侧过一些,因为秋安元的反击,我难不准是继续挑衅还是合上眼装睡。
水珠顺着他的肩侧滑落,秋安元抬眼扫了我一眼,哗啦一声站了起来,水珠有几滴甚至落在了我的胳膊上,温温热热的让我打了个哆嗦。
我立刻紧闭双眸,觉得这样做还不够,又用胳膊彻底翻了个身面朝向里。
永远不要小瞧淡然男,不反击则已,反击的话我照样斗不过他。
水流的声音小了下去,随着细微的声响,秋安元出了木桶,很快便穿妥了衣物,而后是桶子移动的声音,他出去了一下便又回到木屋,水汽没有了。
屋顶上的符文随着秋安元脚步的靠近而变得暗淡下去,终于袅袅熄灭,我只听到他身体和衣服细微的摩擦音,而后便是身后微微一热,他躺了下来。
我们陷入静默,黑夜像最柔滑的果冻一样包裹住他和我。
秋安元悄悄的探出胳膊,扶着我的头将长臂垫在我的脖颈之下,看我没啥反应,他便将另一只胳膊搭在了我的腰上。
这跟他重伤时候我照顾他、与他偎依在一起,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属于男子的热气,略带进攻意图的阳刚体质,还有稳稳罩着我的怀抱,都在在宣示这是一个男子对于女子的拥有之意。
根据神的知识,身体的交流比灵魂的交流要困难许多,但是灵魂在身体里面的成长速度是完全灵体的状态所不能比拟的。
我感觉得到自己和他的灵魂之间无形的跃动,就像有一根永远无形的风筝线拴在我和他的心之间,也不知道是谁放飞谁……
清清爽爽的衣服,没有盐粒的窸窣,也没有褴褛的狼狈,他贴着我我靠着他,我好像睡去了其实又没有。
我们在黑暗中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秋安元的声音在我的脑后响起:“妙妙对我们不太确信?”他针对的是我在灵魂聚居地推辞神所布置任务时候的言辞。
我扁了扁嘴,想了想才咕哝:“我没有。不是你爱我我也爱你么?我没有不确信。大晚上的你怎么出去半天才回来?”
秋安元没有理会我的转移话题,温软的嘴唇轻轻擦过我的耳垂,声音越发柔和:“你质疑我们的永远。”
我微微抖了一下,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驳斥:“我说的都是真理嘛,试想世上男女夫妻最多不过几十年相处,就算修仙之人也不过几百年的寿命,按照物质守恒定律,我们不可能不变化,只要变化就会出现缺憾嘛。”
秋安元低低的笑了,突然便咬住了我的耳朵,模糊不清的说:“还以为你无所畏惧,原来也是个胆小鬼……”
正文 211“你就是我的冤家…”
七月到了,本文最甜的部分即将展开,自备佳洁士以防蛀牙哦。深深感谢 那一阵风吹、燃休、彭文的、今年三岁半、安呈、土匪丑男几位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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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一烫、一紧、一酸……我不能动弹,眼睁睁看着他本来环着我腰部的手往上移动。
稳稳地罩住了已经不再平坦的山峰,热意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楚的感觉出他不同于寻常的体温。
“你很在意这里的弧度,”他微微哑着嗓子,呼吸喷入我的耳道内,手指也加了半分力气,那隐含的力度令我不由自主抖了一抖。
“我没有。”我立即反驳。
我没有搞欲拒还迎那套,那真不是我的性格,我喃喃的背对着他,并没有推开他罩上来的手掌。
秋安元的掌心在最高处发了一下力,我差点喊出了声。
“你有。”他十分肯定的低声说,“我知道你一直担心我会不拿你当个女人。”
我:……
热乎乎的手指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沿着那片起伏的线条十分轻盈的揉了一下。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谁教给他的?他可是号称断情绝欲的修仙人士!他怎么会的这个?
秋安元的指尖一紧,我竭力压制也没忍住喉咙里细细的一声哼。
“我可能……”秋安元缓缓的悄声说,“在你来的第一天……就喜欢上了你。”
他的进攻停了下来,我终于缓上来一口气,当下就要拿开他的手,我现在和没有身体条件跟他那啥,所以这会最好别弄得俩人都欲】火】焚身……会很熬人的。
秋安元的感觉非常敏锐,在我去掰扯他的腕子之前便把手收了回去。依然环住了我的腰。
我压了压呼吸,背对着他哼哼唧唧的说:“可是那时候你看上去冷冰冰的,我还以为你是傀儡人来着。”
“何为傀儡人?”秋安元反应很快。
我皱了皱鼻子,没有回答。
“想来那个时候我是傲慢了一些,”秋安元浅浅的笑声蹭着我的后脑勺,“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压根看不上我……”
这话说的……我转过了身与他面对面,在黑暗里注视着我的是如霜如电般的一对眼眸,以我的视力很容易就能透过黑暗看清楚他眼中的坚持。
“我不会对永远发誓,”秋安元淡淡的笑着。气息搔动我腮边的发丝,好像撩拨着我轻颤的心,“不过你要明白。人怎么可以自撅双目?”
我:……?
秋安元慢条斯理的解释下去:“你会砍掉自己的手或者脚,挖去自己心上的肉吗?”
清甜的滋味包裹住我的灵魂,我乖乖的笑着回答:“不会。”
“那就是了,”秋安元坦然的说,“你对于我。就像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我可没有自残的毛病。”
果然不是对永远发誓……我笑出了声,心里甜的要命,故意叹了口气说:“好吧,看样子我是再也不会摆脱你喽?”
秋安元用我平时爱做的姿态挑了挑眉梢:“谁摆脱谁还不一定。”
我哈哈大笑。
我们在黑暗中窃窃私语,似乎大一点声就会稀释掉这如蜜糖般粘稠的爱意,旷野里很安静。老早之前鬼鬼祟祟绕着我们木屋打转的鬼怪已经死的死走的走,现在这里真正是我们的地盘了。
秋安元的手指轻轻抚着我的长发,他现在被我带坏了。动手动脚已经做得相当习惯,我都快被他比下去了。
“你穿女装很好看。”他突然说道,为我整了整领口,我俩现在都没有睡意,躺在毯子上只想亲亲热热的说说话。
我笑嘻嘻的嗯了一声。回敬道:“你穿男装也很好看。”
秋安元:……
“其实我一见你,”我特特的吁了口气。脉脉含情的看着他说,“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你的躯壳实在生的不错。”
有两根手指很不客气的掐了掐我的腰,止住了我后面的厥词。
“皮相而已。”秋安元淡淡的说,掌心的热度又有所升高,“怎么能称一个男子‘好看’?”
我听了只是笑,原来他也是普通人,我就说嘛,马屁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呢……
而后我想起一件事,好奇的往他的鼻子跟前凑了凑,悄声问道:“你的灵魂跟你的躯壳几乎一模一样。有什么窍门吗?怎么我的就不太一样?”
秋安元嗯了一声,眼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