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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满枝露出好看的桃花眼:“小睡你这次可说对了,他让我心潮涌动难道比不上他生鸡仔来的更为厉害么。”
小睡点头:“的确。”
男人吃鸡很慢,就在祝满枝谈话间才吃了俩个鸡腿,祝满枝点评:“他是个不急功近利的人。”
啃得干干净净的鸡骨头摆在桌子上,祝满枝点评:“他很讲究秩序。”
他吃鸡很文明,不像一般粗壮大汉一手半只鸡,拿筷子的手白皙的衬得鸡汤黄澄澄,筷子使得极其出色,祝满枝点评:“他手上功夫很好。”
小睡说:“公子说了这么多我也没发现他有多大魅力。”
“让大家发现有共通魅力的已经算没有魅力了,你看他吃鸡呆板木讷,你不觉得他有魅力,我反而觉得可爱极了,你看他吃鸡时候眼珠子跟假的一动不动,多美啊。”
小睡忍不住开口:“可是公子前段时间不是还喜欢过山东的夏姑娘,杭州的何小姐么,他们都是公认的美人儿。”
“那又不一样了,一见倾心,再见覆情,吃烧鸡的那位朋友我看再多也不会厌的。”
“反正我是不看也厌了。”小睡继续吃饭。
祝满枝感叹:“所以小睡你找不到心仪之人。”
“我才不找,我要跟着公子。”
“小睡那慢慢吃,等会要紧跟公子我。”
真的是很久,祝满枝摇扇子作风流的手微微发酸,他面带微笑的嚼了几口饭,小睡说:“公子,你真不吃了?”
祝满枝慢吞吞的等着意中人慢慢经过自己桌子,保持优雅,对小睡说:“不吃了。”
“哦,那我吃。”
“……小睡,我们走。”
“去哪。”
“跟着我。”
“公子,你的豪华马车不要了?”
……
小睡犹豫一会,才开口:“公子,我觉得……跟踪人家总归不太好。”
俩人跟着吃鸡男子出了镇子,进了林子,吃鸡男人走的极稳,踏踏实实,不急不缓感觉不出来是否发现了后面跟着俩人。
“他出门我们就跟着那才叫跟踪,我们可是等你吃完最后一块肉才出门的,这只能称得上同路。”
“同路用得着这样鬼鬼祟祟的么?”
俩人躲在一丛灌木后,小睡头发上沾了片叶子,祝满枝的扇子塞在怀里:“从他拿筷子的姿势就看得出来他绝对是个练家子,高度练家子,夹鸡速度慢但稳中求胜,被他发现我们逃都没得逃。”
小睡说有么。
“小睡你看,他脚步坚实注重内在,我轻履慢步,只有臭皮囊,俩人硬拼,我肯定不行。”
小睡探出头:“公子人都不见了。”
“我已经发现了,小睡还记得我之前判断你要倒霉之事么,注意些。”
“公子怎么了?”
“小睡,快用公子教你的快速移动法。”
“公子,这名字太凶猛了。”
“紧跟我。”
俩人踮着脚移出灌木,躲到一棵树下,又挪到另一棵,正准备再动脚,一颗小石子擦过祝满枝脸,击中小睡额头。
力道不狠,但小睡痛哭。
祝满枝快速张望一番,又一颗飞来。
他拉着小睡按原路返回,耳听八方,这过程共飞来四颗,祝满枝四颗全躲了,小睡全中,分中刚刚中过的额头,肩膀,左膝盖和右膝盖。
小睡看着毫发无伤的公子,哀叫:“明明是你要跟来的,怎么你一颗都没中?”
“我都提醒你了,你还中小睡你还真是……”祝满枝含笑看他,帮他揉了揉额头上的淤青。
“公子你也不帮我挡着点。”
“那人明摆着是冲你去的。”
“哎?”
“你看我们动的并不慢,可他还能轻轻松松的打你穴道,要是他真想打你死穴八成我现在就是抱着你尸体痛哭了。”
小睡往祝满枝身边靠了靠,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祝满枝想小睡你还嫩着啊。
他一边想着一边从怀里掏出扇子,击中了冲他迎面来的石子,石子往某个方向弹去,那边树丛树叶动了动。
一个人影翻出来,动作硬气。
祝满枝表面风流写意,实则也不是烂泥一滩,用脚掀起地上石子,手中扇子翻转打了出去,结果……对方轻而易举的避开了。
俩人对立,俗称石子大战。
烧鸡男人武力值太高了,不管祝满枝是哗啦啦一群石头砸过去,还是小而尖石子,都能原地不动闪过去,相比此人,祝满枝闪的也迅速,如若不是对方明显手下留情,恐怕脸上定是有伤了。
这可苦了躲着的小睡,因为他…又…被…砸…了。
他觉得自己公子定是有意的,明摆着他一闪,石子就直冲后边的自己了。
祝满枝动作敏捷,但体力太弱,只能巧夺不能顽抗,就跟他招惹姑娘似的,快速出招,轻易撤退,但有一个强项,一击必中,如今这个强项变成了弱项,对方看出他出招方式,转攻为推,扼住祝满枝喉咙。
而且是在左手拎着烧鸡的情况下。
小睡在后边看的是心惊胆战,不顾额头痛楚(……),跑了出来,祝满枝合起扇子朝他挥了挥,示意他回去,小睡二话不说含泪躲了起来。
祝满枝心里台词:……你真乖。
祝满枝微微撇头,来人面无表情,看着他眼里也毫无波澜,真是可爱极了,他露出笑说:“你长得真好看。”
吃鸡男人看着被他扼住的男人专注深情的将头稍微一动,对着他的鸡含情道:“你长得真好看。”他加重了力道。
祝满枝不以为意的继续:“还有,我真不是来抢你烧鸡的。”
男人盯他一会,祝满枝不清楚是否可以称得盯这个字,他只顾着朝他优雅而笑。
男人放了他,拎着烧鸡走了。
右臂在大厅门口守着,见自家教主回来,忙迎接他……手里的鸡,自从教主看他早上晨练,说出“右臂刀法凌厉,切烧鸡最好不过”这台词后,右臂的任务又多了一个,切烧鸡。
第一次时右臂含泪自己含辛茹苦数十载的武学最大用处竟是切鸡,只盼是事不过三,可惜事过了起码十三,右臂已学会麻木不仁睁眼望鸡,举刀反光。
右臂把看上去完完整整的烧鸡递了过去。
梅八角不急着吃,他望着烧鸡,一言不发,右臂已经习惯教主的寡言,他在边上等着教主吃完一口就撤退,可是梅八角一动不动,身体不动,眼珠子也不动。
很久,梅八角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一盘烧鸡顿时跟散架似的,哗啦啦摔在盘子上。
右臂:“……”我辛苦的劳作!
梅八角面无表情的遣退右臂,右臂面无表情低头而退,出门抬头时满脸忧愁,他惊恐的发现教主与烧鸡的不伦之恋!他那高贵阴森的教主刚注视着烧鸡时多少带点不明意味,右臂已经察觉到教主与烧鸡拜堂之象,烧鸡母仪天下,斩草除根,方圆杀鸡者从同宴酒楼到最后一道工序的自己,均不能幸免,教主脉脉抚摸烧鸡光洁的肌肤,对自己的恳求丝毫不理。
侍卫经过,右臂恢复面无表情,说:“去,把厨房里的刀全部丢了,换新的,记住,要丢的越远越好。”
☆、祝满枝专注寻人二十年(三)
第三章
祝满枝和小睡在小树林里。
魔教不愧是魔教,小睡的意思是绝对不会穷到打他们马车的主意,魔教三面环山,只留一小口山路,要不是祝满枝他们跟着烧鸡男人,估计也找不到道,魔教建得更不用说,霸气外露,只是有点让人怀疑怎么里面人连一只烧鸡都要跑到外面来买来吃。
魔教边上有一小树林,真的很小,几棵树,连一眼望去都不用就可以望到树林出口,祝满枝靠在树下,悠闲自得,小睡跺了跺脚,问:“公子,我们现在是在干嘛?”
“等。”
“等什么?”
“好时机。”
“公子,没人进出,各处把手森严,硬闯和偷入铁定完蛋。”小睡很担忧。
“我们不硬闯。”
“那要怎么进去?”
“从大门光明正大进去。”
“公子有办法?”
“不是我们有办法,是前人给我们铺好了路。”
“哎?”
“你看他明知道我们跟着他,结果也没阻拦这是为何?”
“为何?”
“明摆着是邀请我们进去。”
小睡指着自己头上的淤青说:“这也算邀请我们进去?”
“你看他吃饭走路,能猜到他是个木讷且羞涩之人,肯定羞于邀请,只好以这种含蓄的方式来表达。”
“公子,你还是没有解释我头上的伤!”
“所以啊,小睡,等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