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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廉本甚为清心寡欲,但只要是小阗,就会让他全部燃烧。此时,至爱就在怀中,若廉感觉自己无法压抑,他难耐地伸出手去,抚上小阗的身体。。。。。。
"啊。。。。。。"钧阗呻吟出声,站起身来,一把将若廉抱起,几步便来到床边。。。。。。
若廉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钧阗一寸一寸地吻着他的肌肤,虽然急切,但却温存。。。。。。
额头、眼睛、耳垂、面颊。。。。。。若廉已经快被小阗这磨人的吻烧着了,他轻轻地扭动起来,而钧阗却在这时停下了动作。
若廉本来羞得闭上了眼睛,但见钧阗很久未动,就睁眼来看。
这一看就愣住了,钧阗眼里的情欲已经冷了,他看着依旧兴奋的若廉,低声道:"你回去吧,明天。。。。。。再来。"
若廉只觉得下身胀得难受,但见钧阗这样,也说不出让他帮忙的话,只得又羞又气地掩了身体,狼狈地爬下了床。
收拾好自己,若廉低声道:"我走了。"
再回头看,钧阗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若廉觉得有些窘,他泄气地咬了咬嘴唇,但想着小阗最后说给他的"明天再来",心里又升起一丝希望。
听着若廉的声音远去,钧阗缓缓地张开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中滚落下来。
若廉回到自己的房间,思莲早已经睡了。虽然心里有点委屈,但想到小阗对他的柔情蜜意,心中也不禁高兴。不管怎么说,小阗心里是有他的,虽然之前因重重误会而闹僵,但只要心里有爱,努力去缓和,也许,还是可以放掉仇怨,重新开始的。
重新开始,这是个多么诱人的字眼啊。。。。。。
若廉拨亮油灯,将玄礼的信揣在怀里。总有一个人要先努力一步的。小阗本是至诚之人,但因为被亲兄长和大师兄所辜负,所以性格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可也难怪他颇多疑惑,这里面害人之人也太多了些。他的小阗他知道,他不适合为王的啊。。。。。。他太轻信太单纯,既容易陷入别人的机巧之中,又容易陷入自己的心绪之中。小阗应该跟自己喝喝酒看看花了此一生的,让他为王,真是难为他了。。。。。。既然自己不说,他一定不会明了,若廉打定主意,明日再见钧阗,不管他是否有意于自己,也一定要将这一切说清楚,哪怕说完就死,也是可以瞑目了。
想着,若廉自怀里将钧阗的那封休书拿了出来。
虽然只有八个字,虽然写的是绝情之语,但若廉还是将之视如珍宝,那毕竟是那人亲笔写给他的呢。
"阗本多情,廉深无义。。。。。。阗本多情。。。。。。多情。。。。。。"若廉忽然一阵欣喜,难道。。。。。。难道小阗说他一直有情于自己吗?勇敢点若廉!若廉为自己鼓劲,他仿佛看见了希望的曙光。
很久没有写诗,若廉此时却觉得温暖的感觉充满了胸臆,他拨亮了灯,灯心仿佛应景似的爆起了两个花,若廉微笑起来。
掭了掭笔,若廉挥起袖子,清雅深情的诗句在纸上跃动,如同他那颗不停鼓动的心:
君如天,本多晴。余若莲,身无翼。纵使君天起惊雷,莲自清持无多语。钧不惜,廉何必,夜夜锥心含血泣。残梦深处怨几许?一点真情犹重记!
相知难,相负易。宁相思,毋相依!寒月芙蕖憔悴死,映日荷花无从觅。钧若怜,廉何惧?且把当年从头叙。抛却江山千万里,酒间花前双老去。。。。。。
若廉将诗和那休书放在一起,原本的绝情之语就变成了绵绵情话。君如天,本多晴。余若莲,身无翼。小阗你能明白吗?如果我有翅膀,我一定会一刻不歇地向你飞去。。。。。。
第034章
写好了诗,若廉还是安静不下来。他索性坐下来,将自己对小阗的深情和和与小阗发生的种种龃龉一一记录下来。虽然是如此疼痛的真实,但在有情人的笔下却是那么温暖。
若廉去后,钧阗躺在床上静静地流了一会儿泪,就爬起身来。从二十多岁认识了他,初识了情爱滋味,自己就像一个傻瓜一般陷入了他的情网。只有一个若廉啊,这眼中心中只有一个若廉。和对若廉的爱相比之后,他才感受到当初对尉迟的爱有多么生涩和浅薄。
真正的爱是如此的由心而发,又是如此的令人耽溺,无论多少背叛多少摧残,只那个人的一个眼神,一切就都已消弭。。。。。。他对尉迟丹的感情完全是一种敬畏依恋,那感情里不掺杂一丝冲动,只想羞涩地远远看着,欣赏着。而对若廉就截然不同,只想着将他融入血肉,两个人合跳一颗心才好啊。。。。。。
自己真的是个傻瓜么?从始至终,深陷的只有他一人而已啊。。。。。。何若廉是什么人,怎么会像他这个山里长大的孩子一般单纯,又怎么会像自己一样傻傻地为他守身守心,巴巴地送上门去呢。。。。。。我一次次地退,他一步步地逼,我也会疼也会难过啊。。。。。。若廉你知道么?我的心也不是铁打的!你一次背叛,我原谅你,你再次欺骗,我依然原谅你,我为了你受尽折磨痛苦,赶来救你之时,却看见你和我的仇人如此令人动容的一幕。求我,你为什么不求我呢?如果你求我,我一定会原谅玄信的,只因为这是你想要的。可是,我又真怕你就那么跟着他走了,从此再也见不到你。。。。。。
钧阗呆呆地坐着,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来抚平伤口,只想着不去理睬若廉,便可以将他忘了,可是。。。。。。自己就是那么不争气啊。。。。。。终于还是忍不住找了他来,终于还是以酒遮脸想要抱他,终于。。。。。。还是自取其辱。。。。。。
怎么说他也是王啊,虽然他从未以权势压制爱人,纵是吵架,也将他看得和自己平等。。。。。。为了若廉,他这个王当得不容易,还不是因为若廉喜欢权势富贵么?他喜欢,自己纵是拼上性命,每个月被那兽王蒸煮两次,也要遂了他的心愿。现在自己已经成了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他。。。。。。
钧阗只觉得自己甚为可怜,爱上如此负心薄幸之人,竟是一丝寂寞也耐不得的。他一定在嘲笑自己吧,被他的眼神一看,就像个傻瓜一样跑去亲他,被他的手轻轻一碰,就冲动得不能自已。就是胀得发疼也舍不得伤他分毫,仍是一点一点地讨他欢心。这样的爱他会喜欢吗?自己哪里像个王的样子了?也难怪他。。。。。。钧阗虽然听过很多若廉的传言,甚至亲眼看过若廉的非礼之行,但内心深处,却始终在为他开脱。但二人亲热正酣之时,若廉颈上一个醒目的红痕真是将他彻底地击倒了。
钧阗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竟显得有些憔悴。他痴痴地走出寝殿,向关着兽王的屋子走去。
兽王面具摆放在池中央的白骨上,见钧阗进来,那白骨咯啦咯啦地抖了一阵,面具睁开了眼睛。
〃哈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被你那心上人给欺负了?〃兽王面具露出獠牙,一对眼睛瞪得老大。
〃我想放你走了,我想带他回晴峰山,住到那山谷里去,那儿一个人也没有,他就是我的了,没办法再跑出去勾搭。〃
〃你可真是可怜,受了那么多苦才换来权倾天下,却要放弃了?〃
〃嗯,因为我爱他,什么江山什么富贵,对于我什么吸引力都没有。我已经给母亲报了仇了,心愿已了,现在就只想回晴峰山去守着他,从此再不分开。〃
〃你是这么想,他呢?〃
〃他。。。。。。〃钧阗低下头去,如果自己不再是王了,那个人凭什么听他的,又凭什么跟他走呢?到晴峰山要自耕自织,他又怎么愿意受那般苦呢?想着想着,钧阗就沮丧地叹息起来。
兽王乃是一股怨念所化,最恨的就是世间情爱,它转了转眼球,道:〃他心里有你没你,我有一道灵符,你给他化水喝下,照我说的做,必能试得出来。〃
钧阗为人甚为单纯,但纵是如此,经过这许多苦楚,他也学得聪明起来。他看着兽王道:〃你说你最恨世间有情人,又怎么会有这试爱的灵符了?〃
〃哈哈!你有所不知,我这灵符是万千有情人的眼眶骨炼制而成,你若不信,可以一试。〃
钧阗疑惑地看着兽王,只见它张开口,口中含着两个小瓶。
〃你可敢喝下这符水么?〃兽王将装了符水的瓶子吐到钧阗面前,钧阗难以抵挡试出爱人心迹的诱惑,伸手拿了起来。
打开瓶塞,一股酸涩的气味扑来,钧阗却想不了那许多,一仰头将那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