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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叶阳漓湛的心情就因为骆越潇而烦躁异常,在看到两人即使行礼都靠得如此之近的时候,心里的烦躁又多了几分。
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能表现出来,什么都必须藏在心里,这就是做皇帝的痛苦。叶阳漓湛索性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父皇,真巧啊。”骆越潇见叶阳漓湛无意搭理他,他却并不想就此放过他。本就是有意来找叶阳漓湛的。
“哼,真的很巧?”叶阳漓湛轻哼一声,这些小把戏他自然不会不知道,不过一般情况他不会揭穿而已。
“那不是很巧,难道是心灵相通?”骆越潇轻轻勾起嘴角,下意识的就调戏了一句。
叶阳漓湛不可思议的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骆越潇,仿佛不敢相信骆越潇竟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语出轻浮。
“不过我们毕竟是父子,心意相通也不奇怪。”骆越潇随即为刚才那句调戏做了一个简单的解释,刚才不过一时口快,那样轻浮的话的确不该说。
“哼。”叶阳漓湛又是一声轻哼,“皇儿有什么事么?”
“有,儿臣想搬出皇宫。”骆越潇低下头,微微躬着身子,淡淡的说。
“怎么?这才几天,这皇宫就住烦了?”叶阳漓湛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如此的刻薄,可是话说出口才惊觉语气竟是如此的尖锐。
“父皇,这皇宫,只需要有一个男人,儿臣留在皇宫恐多有不适。”骆越潇隐晦的指出,叶阳漓湛和后宫那一堆女人的关系。
虽然知道不该如此含沙射影叶阳漓湛宠幸后妃的事情,可是真的见到了叶阳漓湛,却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心里到底是忍着一股火气的。
“你……”叶阳漓湛自然明白骆越潇的话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就想解释,不过叶阳漓湛顿了一下,收敛了下自己的表情,淡淡的说,“也是,明日皇儿就先搬到城北菩提山下的叶庄暂住吧。待潇王府建好之后再搬过去。”
“……多谢父皇。”骆越潇一怔,恍然想起,叶庄就是当初他们还不知道彼此身份,交换定情信物之时,叶阳漓湛告诉他的居所。
“这个玉佩是叶庄的信物,你且收下。叶庄,就算是朕送你的别院好了。”叶阳漓湛背过身去,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让身边的小福子交给骆越潇。
骆越潇接过一看,果然就是他们曾经交换的定情信物,只是五年前说分手的时候自己还给了他。没想到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又给了他。
骆越潇抬起头有些怔怔的看着叶阳漓湛的背影。忽然不明白叶阳漓湛究竟在想些什么了。把这个玉佩给他,这是在表达他的情意么?
“父皇,儿臣素来喜欢鸽子,早年也培养了一些……”骆越潇斟酌了一下,犹豫的开口,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把五年前收回的竹笛再给他。
可是骆越潇话还没说完,就被叶阳漓湛急急打断了。叶阳漓湛说:“那皇儿可要好生照顾你的鸽子。朕还有事,就先回了。”
骆越潇怔怔的望了一会儿叶阳漓湛的背影,转身离开。之前叶阳漓湛有给他出入皇宫的令牌,虽然他住在皇宫,却并不被限制出宫。
无论是五年前的多次来往京城还是五年后科举在京城呆了几个月,京城对于骆越潇来说,都并不陌生。甚至前去菩提山脚的叶庄骆越潇都是驾轻就熟的。
之前科举的时候骆越潇比较闲,所以很多时间就用来逛叶阳城了,而这叶庄,骆越潇自然是不会忘记的。虽然没有进去过,却有好几次都特意路过。只是没想到,如今竟然成了他的主人。
骆越潇一个人在叶庄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上前叩门。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了一眼骆越潇,大概是猜到了骆越潇的身份,将门打开得大了些,然后恭敬的问道:“阁下是?”
“叶阳庚。”骆越潇淡淡一笑,将怀里那块白玉拿了出来递给中年人。中年人恭敬的结果来看了一下,然后还给骆越潇,随即俯下身去参拜。如此骆越潇便入主了叶庄。
叶阳漓湛匆匆别了骆越潇回了御书房,强压下心中躁动处置政务。
“陛下,林丞相、赵将军求见。”门外小福子高声禀报。
“传。”叶阳漓湛皱了皱眉,林峰斐和赵千顺是朝中文武巨头,乃是叶阳王朝的中流砥柱,也许,是该摊牌的时候了。
林丞相乃二皇子叶阳膺的外公,林将军乃三皇子叶阳庾的舅舅,两人名面上各司其职,暗地里却是水火不容。如今同时求见,只可能是为了骆越潇的事情。
“臣林峰斐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臣赵千顺参见皇上,皇上圣安。”
“平身,不知两位卿家一同来找朕,有何要事?”叶阳漓湛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免礼。
“臣闻大皇子叶阳庚留宿宫中,多有失礼,恳请皇上责大皇子学习礼仪。若大皇子真为皇室血统,万不可失了皇室尊贵。”丞相林峰斐道。
“嗯,赵将军呢?难道也是为了大皇子不懂礼仪之事?”叶阳漓湛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却是不欲回应,转头看向林千顺。
“大皇子初回宫,不通礼仪也属正常。臣前来是为大皇子的武艺。大皇子武功过人,高举武状元,臣甚是高兴,盼能请大皇子担任臣翼卫营的教头。”赵千顺瞥了林峰斐一眼,显然发现了叶阳漓湛对于林峰斐的不悦。
“潇儿也只是一凡人,精力也是有限。朕已命其担任了禁卫军统领的职位,现下怕是只能再接一项任务了。可这丞相要其学习礼仪,将军要其担任教头,着实让朕为难啊。”叶阳漓湛摇了摇头,做出一副难以决断的样子。
“陛下,臣等以为大皇子并不适合禁军统领一职。”林峰斐和赵钱孙低着头悄悄对视一眼,刚才还在暗中较劲的两人,忽然异口同声的说。原来,这才是两人同时求见的真实目的。
“哦?潇儿熟读兵法,又是皇子之尊,哪里不适合了?”叶阳漓湛不紧不慢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状似随意的说着。
“大皇子身份如此位高,但毕竟才刚返朝,对朝中还有许多不熟之处。况且禁军统领一职权重。交由大皇子甚是不妥啊。”这是丞相的说辞。
“陛下,禁军也是军,也有军士的骄傲。您忽然令大皇子统领全城禁军,将士们也会不服啊。”这是武将的借口。
“大皇子乃朕长子,位高权重不是理所当然么?”叶阳漓湛看着林峰斐缓慢的说,然后又转头对赵千顺说,“赵将军,禁军也是军这句你没说错,既然是军,自然是服从命令为基本条件,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做朕的禁军呢?”
“皇上!您是执意要……”林峰斐的话没有说完,不过其中什么意思,在场的三人都心知肚明。
“没错。”叶阳漓湛点点头,忽然像是泄了气一般靠向椅背,看着远处虚空,声音也飘渺了不少,“你二人也跟了朕不少年了吧?”
“是。”两人躬身应道,却没有了刚才的锋芒。
“他会是个好皇帝,你们日后要好好辅佐他。”叶阳漓湛微微低着头,心里却在暗想着,看在你们跟我很多年的份上,给你们一个警告,可是如果不听的话……
“可是其他皇子……”林峰斐还欲再言,却被叶阳漓湛冷冷望过来的一眼吓得心里打突。顿时收了声,再说不下去。
“这几年膺儿也的确日益成熟,堪当大任了。林丞相很是欣慰吧?毕竟是自己的亲外孙。”叶阳漓湛不痛不痒的说,暗暗的提醒林丞相,究竟谁才是主子。
“臣没这个意思,臣效忠陛下,其心可堪日月!”林峰斐惶恐的俯身跪拜,多年来对叶阳漓湛三言两语就定罪的行为非常惧怕。
“赵将军觉得,三皇子怎么样?”叶阳漓湛看着林峰斐,虽然林峰斐及时表示了他的衷心,叶阳漓湛的心里却仍旧没有丝毫放松。
“三皇子军事能力极为出众,往后定可接臣的职务。”换句话说,就是接替他赵千顺,继续做将军,继续效忠皇帝。
“哎,看你们和朕都生分了。想当初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叶阳漓湛点了点头,又叹息一声,一脸的回忆。
可是话里的隐藏的内容却是提醒林峰斐和赵千顺,不要忘记昔日的恩惠,不要忘记,你们效忠的只有他叶阳漓湛!
摆平了林峰斐和赵千顺,叶阳漓湛却在御书房里沉思起来。
早些年,在叶阳篱深还在的时候叶阳漓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