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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睡个好觉
落日余晖,晚霞满天。
沈清漓等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进了城镇,沈清漓绝世的容颜引起路人纷纷侧目而视,惊豔感叹。
祈奇勒马停驻在‘蓬莱仙境’客栈门口,翻身下马,小心翼翼地把沈清漓扶下马,“公子,奴才背您上去吧,怕您嫌一楼吵闹,订的是二楼的上等房。”
沈清漓朝‘蓬莱仙境’客栈内望了望,看到通往二楼的楼梯,无奈地点了点头。
祈奇背著沈清漓到达二楼的房间,把沈清漓放在椅子上,突然扑通跪下,“臣失职,没有保护好王爷,光天化日之下,王爷居然被贼人掠走。臣罪该万死!”
“这件事是突发事件,是意外,没有人会希望发生这样的事。”
“是臣考虑不周,不应该先行离开。”
“祈奇,你起来吧。那是本王的命令,是本王让你先行寻找皇上的,你没有任何责任。”
“罪臣不敢。臣罪该万死!幸亏王爷洪福齐天,吉人天下,才能平安归来,无性命之忧。” 祈奇诚惶诚恐地说道。
“你起来吧。本王很累,需要沐浴更衣,你吩咐人去准备一下。”沈清漓现在只想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
“是。”祈奇起身离开。
片刻工夫,祈奇带人抬进沐浴用的大木桶,装满了热腾腾的热水。
祈奇服侍沈清漓沐浴,接过沈清漓脱下的外衫,不禁紧张的大声惊呼:“王爷,您受伤了,流血了?您不是说只扭伤了脚吗,怎麽衣服上会有血?是不是您哪里刮伤了,您自己没有察觉,不知道?”
“我不是特意叮嘱过你们,出门在外,称呼我为‘公子’,不要称呼我为‘王爷’嘛,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招惹事非。”
“奴才鲁莽,平时叫您‘王爷’习惯了,一时情急就喊出来了。”
“哪里有血迹?”
祈奇拎起长衫的一只衣袖,给沈清漓看。
是长衫左侧的衣袖,手肘的位置沾染了血迹。看来是欧阳逸辰背著自己赶路的时候,胸口的伤口破裂流血了,血浸透欧阳逸辰的深紫色长衫,沾染到自己的衣袖上,因为他的衣服颜色较深,自己当时没有察觉到。
沈清漓示意祈奇过来扶自己站起来,轻描淡写地说道:“不是我的血,是别人的血。”
祈奇面露担忧之色,不放心地说道:“公子,郎中已经请来了,还是先请郎中为您瞧瞧伤吧。”
沈清漓一边脱衣裳,一边说道:“不碍事,我先洗个澡,脏死了。”
在祈奇的服侍下,沈清漓褪尽所有的衣物,瓷白完美的身躯傲然地单腿而立,像一件宝贵精致的瓷器,细致光滑。
由於沈清漓的右脚不敢落地,祈奇像捧著一件珍贵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把沈清漓抱进木桶。
沈清漓仰起高贵美丽的头颅,轻轻靠在木桶的边沿,闭目养神。
祈奇见状,知道沈清漓需要休息,不喜欢被人打扰,轻轻地退出去,安静地在房门口候著。
等候期间,祈奇进屋给沈清漓添了次热水,替沈清漓擦拭後背。
沈清漓一袭白衣,懒洋洋地斜倚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洗尽一身的灰尘与疲惫,不满地抱怨道:“饭菜怎麽还没上来?这麽慢。”
“公子,请来的专治跌打扭伤的郎中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让他进来给您看看脚伤吧。”
沈清漓看看自己红肿的右脚,肿得像个小馒头,无奈地点了点头。
跟著祈奇进屋的郎中,看到一袭白衣的沈清漓,出尘脱俗美若仙子,优雅高贵气质尽显无遗,高贵之中带著一丝慵懒,他的美豔而不俗,光彩照人,令人窒息。
郎中难掩惊豔之色,一脸的不可置信,目不转睛地盯著沈清漓看,张大嘴巴,忘记了问病。
面对这种情形,沈清漓早已习以为常,耐心地提醒郎中道:“这位郎中,您是来看病的,还是来发呆的?”
郎中还沈溺於沈清漓的绝世玉颜之中,毫无反应。
祈奇早已见怪不怪,用手肘碰了碰身旁没有反应的郎中,“这位郎中,我家公子,右脚扭伤了,麻烦您给诊治一下。”
郎中终於回过神来,忙收敛心神,躬了一鞠,“失礼了!请问这位公子,您伤到的是哪只脚,怎麽弄伤的?”
祈奇闻听此言,翻了个白眼,在心里感叹道:怎麽弄伤的?我都告诉你右脚扭伤了。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呀。
沈清漓漫不经心地晃了晃受伤的右脚,简明地回答:“扭伤。”
郎中小心翼翼地抬起沈清漓的右腿,看到整只脚都肿起来,脚踝处肿得很高,红肿得厉害。郎中轻轻放下沈清漓的脚,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拿出几副药递给祈奇道:“需要内服外敷。这几副药是内服的,慢火煎熬,每日服用三次。
郎中又从药箱里拿出几包药,问道:“有温水吗?”
“只有茶水,您稍等一下。”祈奇连忙出去吩咐人速去取来温水。
郎中拿起圆桌上的一只茶碗,打开一包药粉倒了进去,接过祈奇递过来的水壶,倒了少许温水,把粉末搅匀,搅拌成糊状。郎中端著茶碗来到床前,轻轻地把药敷在沈清漓的伤脚上,中途不时抬头看沈清漓的脸色,沈清漓的眉头一皱,郎中抹药的动作更加的轻柔,然後用沙布仔细地绑好,回身对祈奇交代道:“外敷的药,每日二次,早晚换药即可。这七天的药用完後,到药铺再找我。”
祈奇点点头,表示记下了。
郎中低头收拾自己的药箱,准备离开。
祈奇见状,忙问道:“麻烦问一下,我家公子的脚伤什麽时候能好?”
郎中反射性地看了看沈清漓肿得像馒头的脚,“这个不好说呀。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听闻此言,沈清漓翻了个白眼,顺带斜睨了祈奇一眼。
祈奇感觉到沈清漓的目光如炬,摸了摸鼻子,沈默不语地送郎中出门。祈奇关上房门,刚刚回转身来,听到沈清漓没好气地说道:“你们找的好郎中。连我的脚什麽时候好,都不知道,还专治跌打扭伤的郎中呢。”
“公子,要不要再去请位郎中,给您瞧瞧?”
沈清漓气鼓鼓的说道:“还是免了吧,你去请郎中,不如去厨房看看饭菜。”
祈奇难掩笑意,答道:“祈奇这就去催。”
沈清漓望眼欲穿的晚饭终於端上来了,祈奇点的菜肴都是沈清漓平日喜欢吃的菜肴,美味丰富,色味俱佳。沈清漓满意地大快朵颐一番,吃饱喝足後,躺在床上准备美美地睡觉。这几天沈清漓实在是太累太累了,先是想方设法地逃跑,後来忙於奔波赶路,风餐露宿,还需要时刻提防欧阳逸辰,身心疲惫不堪。沈清漓闭上眼,把脸埋在蚕丝枕头里,轻轻摸摸身下柔软舒适的被褥,今晚终於可以安心地好好睡一觉了。
欧阳逸辰独自回到逍逸教在此地的分教。
分教堂主林光看到欧阳逸辰脱下来的内衫,大片的血迹在白色的内衫上蔓延,开出怵目惊心的血花,无比讶异地惊呼,“教主,你受伤了??谁能伤得到你呢??”
欧阳逸辰淡然说道:“是呀,除了我,谁能伤得到我。”
林光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样子。
“是我自己。”
林光拿起欧阳逸辰脱下的深紫色外衫,近看才发现上面的血迹,“啊?自残啊,为什麽啊?”
欧阳逸辰的面前浮现沈清漓美丽的面孔,苦笑道:“一言难尽。”
教主为什麽要自己刺自己一刀,而且刺得那麽深呢?问教主原因,教主居然笑著回答。林光查看完欧阳逸辰的刀伤,更糊涂了。
欧阳逸辰不经意地问道:“绿清膏还有吗?”
“教主的伤用不了绿清膏的,那是治跌打扭伤的药。”
欧阳逸辰看白痴似的看了林光一眼,“我知道,我随便问问。”
“属下去给您拿止血粉和纱布。”
处理完伤口的欧阳逸辰侧身躺在床上,刀口隐隐作痛,这一刀自己刺得很用力,当他抓著沈清漓手的时候是经过一番思量的,知道沈清漓不刺自己一刀,肯定难消心头之恨,心里会一直不痛快的,索性助沈清漓一臂之力。希望这一刀能够消除彼此之间的隔阂,能够换来两个人重新开始的机会,可惜沈清漓对自己还是有排斥与戒心,沈清漓看到自己人的时候兴奋欣喜之情不言而喻,终於能和自己分开,分开对沈清漓来说是一种解脱。欧阳逸辰不禁暗自气恼,所以走的决绝,偏偏又答应他不强行带他去逍逸峰,不知日後能否再相见,就这样与国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