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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誉龙这人,什么都是能光天白日下拿得出手的,家里有什么背景,自己到现在的这个职位也是自己辛苦得来的,最看不得像旒彮这般企图靠些许好话,托人的关系弄出来的了,他自然也没有好气的。继续道:“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何青靠着他的那张嘴得来个官位,你也差不多,就是没他混得好罢了。”
此话一出,便是中了旒彮的死穴。
一,不能说侮辱他人格的话;二,便是不能说他兄弟的不是。尤其是第二点,特别着重的。
柳誉龙此话一说完,当即,旒彮一个耳光就扇耳光了过去。量他柳誉龙武功学得再好,也应不了旒彮对这话的反应是有多快,何况还是反手抽的。
旒彮也不畏惧,就站在他面前,视线对这柳誉龙的,也不怕柳誉龙对他动手,且不说话,就这么站着。
柳誉龙也不是好收拾的,就跟着他站着,站了半天,旒彮的眼神依旧犀利,柳誉龙也不退步。
旒彮只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是问句,是肯定。
柳誉龙挑眉:“你不是东西。”
旒彮带有愤懑地点头:“行,你等着。”
说完,很平静地转过去走了,柳誉龙也同样走在他身后,两人看似相安无事地往河边走去。
到了河边,旒彮更惊讶了。
河岸上,鱼篓倒在旁边,周边蹦蹦跳跳四五条鱼,条条膘肥体壮,估计那鱼篓里头还有不少,都在动的。
旒彮欣喜若狂地跑过去将跳出来的鱼给抓了放回去。边抓边高兴:“不愧是何青,这么厉害的。”
谁知,某人一盆冷水下来:“现在是繁殖季节,这里地处湾口水流不大,都到这儿来产籽的。”
旒彮抓鱼的手顿了顿,鼻子里头哼了声,不屑。
装完了鱼,一甩鱼篓,动作之大差点把旁边的柳誉龙给划到,不过照旒彮的情况看来,没划到他到不乐意了。将鱼篓往柳誉龙面前一递:“拿着。”
柳誉龙不管,兀自往前走着,把旒彮扔后面。
旒彮憋气,重重地扔下鱼篓,加紧步子超过柳誉龙,给他个背影,挥挥手:“你主子让你拿的,别忘咯~”那叫一个潇洒。
所以,当旒彮回村的时候,得意洋洋,身后跟着的柳誉龙虽然表情依旧,但怎么都感觉在冒黑气。
干鸭子坐在乞丐村中间的那块空地石磨上。
柳誉龙一见着,之前的黑气全没了,跑上去心疼儿子一样:“主子,你怎么坐在这里?!”这话的听来,就是——你怎么可以坐在这里?!这何青是干什么吃的,敢让你坐在这里?!
干鸭子摇摇手:“阿青不知为何,关在房里不肯出来,我就在这里等他了。”
柳誉龙像被间接性地下达了任务一般神采奕奕:“我这就去把他叫出来。”说完,就行动。
干鸭子想拦着来的,但柳誉龙真积极,不过旒彮怎么可能放着自己的兄弟不管呢?就算那干鸭子以后可能是他的上司,对旒彮而言,明显是兄弟重要来的。
旒彮飞快挡在柳誉龙面前:“叫什么叫,□阿你!杀你的鱼去,要你多管闲事!”
柳誉龙背着鱼篓,却还严肃地道:“给我让开!”真是极其搞笑。
旒彮不应,柳誉龙身后的干鸭子开口了:“誉龙,来者是客,别做喧兵夺主的事。”
柳誉龙听话了,乖乖站旁边去了。
但旒彮怎么够呢?他对干鸭子道:“管好你的人!”话一出口,他后悔了,他这是在对谁说话?他一定是脑子抽了,绝对的。
正想着,这千万人之上没有人之下的人会如何如何发落他,没想到干鸭子笑了,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干鸭子道:“真像。”
旒彮霎时感到莫名其妙,他只哈哈道:“还是我去看看吧。”走为上策。
何青房门紧闭着,不知道在里头捣腾什么,不过也没有动静。
旒彮上去敲门,从里头传来何青的咆哮声:“烦死了!别给我敲了!给我滚!”旒彮傻了,难道刚才干鸭子敲门的时候何青也是这种态度?难道他们平时相处的时候何青也是这种态度?这是要被砍几次脑袋阿?!!!!!所以自己刚才那句“管好你的人”,之后干鸭子的态度不要太正常的。
旒彮继续敲:“阿青,是我。”
“我当然知道是你!韩邵晟,你是皇帝又怎么样!老子不稀罕,老子这官不当了!”
“……”难道他的声音和干鸭子的很像吗?而且……他可以直呼皇帝的名号?还自称老子?!旒彮霎时对何青肃然起敬!
突然,门开了,何青低着头,火气冲冲地冒出来:“我说,我本来就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现在你可以走了,我讨我的饭,你当你的皇帝……我,我……旒彮?”
“阿……是我,你怎么了?”旒彮确定没看错,何青发现是他之后,又把他千年不低头的脑袋垂了下去,而在他垂下去之前,更稀罕的是,他千年不分泌过多的泪腺洪水暴发了。
一瞬间,旒彮就有个感觉,何青,他兄弟,被人欺负了。
旒彮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何青拉住他:“你去哪里?”
旒彮道:“我去把他们赶走。”
何青道:“不用,不关他的事。”
旒彮顿时觉得何青啥时候别扭起来了?像个姑娘一样的还是。打碎了牙往自己肚里咽,不是何青的作风,更不是他的。
旒彮火冒三丈:“不关他的那关谁的?”
何青盯着旒彮的眼睛看了半天:“你听我给你说个事儿,听完不准笑。”
“好。”
等何青别别扭扭说完以后,旒彮果然没笑,他第一句就是:“你脑抽了阿你!”
何青又惊又喜又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旒彮搂过何青的脖子,让他看向远处的天空:“这种事情,就算发生在我身上,也不可能发生在你身上的,知道不?何况在我身上——那是不可能的!”
何青点头:“也对,但我吧,一见到那个什么公主的没事找我聊他,我就气,我上次差点就把那个女的推了投井了!”
“阿?!”旒彮跳起来,彻彻底底地打量了何青一番:“你怎么就这么疯狂呢?”
何青道:“所以我觉得我不对劲了,你说,这……是不是叫断袖?”
旒彮愣了愣,摇头:“不是,绝对不是,咱们前两天还一起大晚上蹲街口看姑娘呢,哪有这么快你就变了的?”旒彮又想到什么一样眯着眼接近,“你说,最近晚上有没有梦到女人?”
何青诚实地摇头。
“没有?”旒彮道,“那就也没有梦到那个?”
何青诚实地点头:“有。”
旒彮疑惑:“没有女人,哪来那个?”
何青有些纠结了:“我梦见我跟他……那个。”
“阿?!”旒彮眼睛一转:“谁在上头?”
何青理直气壮:“当然是我拉!”
旒彮一拍大腿:“阿青!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正当旒彮要接下去说时,旒彮就感觉自己身后一片乌云压过来,一个声音飘来:“你们在说什么?”
番外 第三章
旒彮不明白,何青如何能一边喜欢着女人,一边跟自己说他对韩邵晟,也就是当今圣上有非分之想。对一个男人有非分之想,这证明何青是断袖,但给断到皇帝身上去,这后果可想而知。
先不去设想,毕竟要是皇帝看上他了,也是皇帝上他,不高兴了就扔了。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别说是妃嫔,连个萦蔷等级的名分也不会给他。何况,这皇帝不同以往,就如之前何青所说,他为了几年前的那个什么妃那什么了到现在,要真是上起来,何青这瘦竹竿子绝对吃不消!
所以,旒彮,作为何青的兄弟,自然是要帮他的。
从此,只要那干鸭子来了,旒彮一定紧跟着,而且不知为何,干鸭子来乞丐村的频率越来越多。
旒彮原以为是当皇帝的政务繁忙,换个新环境来调解心情是正常的,但当他发现干鸭子每次来头一个就是问:“阿青在哪里?”旒彮就看出问题来了。
哎!何青阿何青,你真傻进去了!你以为就你一个在那里闹别扭单相思阿!
这何青,挂了个牌子的官,这个官是可以有事没事随意进宫上朝的那种,但何青怎么说也敬业,从来没晃点过。可最近就不样了,自从上次与旒彮将事情一说,那是三天两头地不进宫,人家皇帝都给找出来了,那是多大的脸面阿!
不过估计皇帝自己也没发现自己把心思弄到个男人身上去了,不然总会表示什么,简单点的至少也会猜到些何青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