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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他还带点焦急的面容,他淡笑道:「是否为刻意很重要吗?皇上若担心千岁的安危,就该派人保护他,不是放任他单独回常家。」本还以为皇上对他的情意很深,再他看来,不过尔尔罢了。
石邵弦清楚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不满道:「你以为皇上不愿意派兵保护他吗?是他拒绝了,强烈的要求不许有人跟著,也只能顺从他。」如果他们知道会发生那件事,就算会惹怒他也一定派兵紧跟。
「顺从?」池天凡淡淡地扫过他微恼的面容,不以为然道:「在我看来,这些不过都是藉口罢了,你是当官的,自然会想替皇帝老子说情,但我不妨告诉你,无论你怎麽替他说话,我都认定他放弃千岁,既然放弃了,就别再想有讨回的时候,至少我不会像皇帝那样,为了他服毒而失明,却还硬是说他没用,这没人性的事我做不出来,我也永远不会对他这麽做。」
「那句话是无心的,你别以为这样就代表你占上风!」他不悦地怒斥著,更不顾两人往日的友情,非要他打消念头不可。
什麽不能讨回,他以为千岁是东西吗?有人不要,他就等著接收?
瞧见他怒气腾腾,池天凡不住轻笑出声。「现在的我的确是占上风,这点你否认不了吧?至少……他嚷著不再见面的人不是我。」虽然他答应帮皇上的忙,但这不代表他会因皇上而放弃千岁。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闹翻的机会,他当然不能放过了。
一而再的挑衅,让石邵弦再也忍耐不住,冲上前一把揪住他衣襟,低声怒道:「如果不是发生不得已的事,皇上不会让千岁离开皇城,也因为他知道千岁不会选择在这时候离开他,为了他的安危著想,才不得不说些难听的话来逼他,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你抢到人,他们以前所发生的事,远超过这几日和你短短的相处,以前的事,你要想抢,还没这麽容易!」
池天凡蓦地一怔,脑中瞬间让他的话给塞满。
以前发生的事……这点他完全没想到,他只看见眼前的机会,想好好地把握住,却没想到自己也有可能因为他们长时间的相处而失败。
见他沉默不语著,石邵弦认定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连忙再道:「如果你还聪明,就最好打消要他的念头,顺便告诉你,他虽然离开皇城,但他的身分依旧是皇后,除非皇上主动废后,否则这将是你怎麽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再看著他,池天凡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看著他的漆黑深沉的眼眸,让人读不出他此刻的心思。
这是不是代表著他放弃了?
如果他聪明,在听见这番话後,是该懂得放弃才对。
这是不是代表著他放弃了?
如果他聪明,在听见这番话後,是该懂得放弃才对。
顿时间,两人就这麽陷入了僵持之中,池天凡依旧不语地看著他,而他继续紧抓著他衣襟不放,像是非要等他说出放弃的话,才会彻底地放过他。
「你们在做什麽?」返回大厅的喜乐蓦地出声道。
安置好熟睡的孩子,喜乐搀扶著常千岁再回到大厅,才一走进,就瞧见两人用著奇怪的姿势站在一块。
「你们是在打架吗?」看著两人身上散发的怒气,喜乐直觉地开口再问。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三十四】
「打架?」常千岁拢起双眉,纳闷地追问:「你们怎麽打起来了?」
「打?不、不,我们怎可能是在打架呢。」池天凡轻笑出声,蓦地,反手扣住石邵弦揪住自己的手,使力扯下後,在以单手朝他腹部挥出一拳,力道不大,却也足够让他痛得弯下腰。
哀号声一起,常千岁立即急奔上前,循声来到两人的地方,低声怒斥:「怎麽回是?不是说没在打架吗?这算什麽?」
「不算打架,算是切磋武艺。」池天凡淡笑道,朝蹲在地上的石邵弦伸出手来,不料却反让他给一掌挥开。
「用不著你假好心!」下手不知轻重,还反看似在安慰他,这情他可部会理!
确定人的位置,常千岁也朝他伸出手,道:「你连我都打不赢了,怎还找他比武?」
石邵弦不满地看了他一眼,才握住他伸出的手,咕哝道:「打不赢那是我让你,不代表我武功不如你。」
「我知道,你哪一次不是这麽说了?」现在他是什麽也看不见,是否礼让也只能由他说了算。
石邵弦知道他不信自己,遂也不打算多说什麽,反露出担忧的神情,道:「听说你遭贼人行抢了,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当我有这麽柔弱吗?不过遇上个小盗贼,有什麽好怕的。」他不甚在意地说著,转身欲在大厅旁的椅子上坐下,倒好茶水的喜乐见状连忙上前搀扶他,确定他安稳地坐在椅子上後,这才将茶水一一分给他们。
石邵弦依旧皱眉担心地看著他。「你们是在市集遇抢的吧?那里确实是乱了点,以後得尽量避开那里才是。」
避开?那是唯一能回常家的路,不走那是要他怎麽回家?
他面露古怪地想著,不甚在意地朝他再挥了下手。「都说了没事,你也别这麽大惊小怪,对了,你怎麽突然来这?」
「怎麽?非得有事才能来吗?」他淡淡地应了句,拿著茶杯坐在他身侧的地方。「你和皇上的事我全都知道了,你现在还在生他的气吗?」
气?他有什麽好气的?他早决定不再和那家伙往来,所以也就没什麽好气的。
半刻,他摇摇头,低声道:「以後你别再跟我说他的事了,我不想听,也不愿再插手去管。」
石邵弦闻言挑了下眉。从此不管?他可不信。
他们俩再一起这麽久的时间,哪次争吵,他不也嚷著不再管的话,可没一次做到,只要听见皇上受到危害,还不是立刻挺身出面救人?
虽然猜出结果,他倒也不说破,只道:「最近宫里乱得很,不只是你所知道的吏部上书与将军突然替换,就连在六部的郎中、员外郎、主事也将近换了一半。」
换了近一半的官?怎麽听起来像在密谋什麽?他纳闷地想著,道:「这些人是谁下令换掉的?」
「在宫里,有能力换掉人的也只有吏部了。」
「又是吏部尚书?」怎麽问题全在这个人身上?该不会他就是卧底在宫中的人吧?
如果是,那也太好猜了,露出这麽多破绽,是怕人不知道他暗中动手脚吗?
「嗯,就我所知,换掉的这群人有一半是早在两三个月前就开始慢慢替换,另外一半,则是在你处理常伯父後事的那几天替换进宫。」会选在这时间,肯定是看再皇上天天跑常家的关系,没心思一一去看换了那些官员,现在可好,他们算是处於下风了。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用来形容现在的他们还真恰当。
常千岁低头想著,处理後事的那几天他时时刻刻处在痛苦之中,除了因丧父心痛难受外,还得去烦恼该如何让忘了一切的龙雁行再想起所有的事情,也难怪注意不到宫里异样的变化。
想起现正著手进行的事,石邵弦忽地看向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池天凡,淡声道:「我知道你们江湖人的性子,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只是过程不喜爱有人问东问西,可这件事非同小可,我有必要天天来问你募兵的状况如何?」
闻言,池天凡眉头不禁皱起。「天天?你没说错吧?」
「没说错,我就打算天天来问进度,只要知道大约募了多少兵,也好开始进行先前讨论过後的事。」话一顿,转头看向身旁的常千岁,再道:「现在最好别听信宫里其他人的话,尤其是现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你能避就避吧。」
「现在都住回常家了,还不算避开吗?」
闻言,石邵弦转头看他,瞧见他低垂著头,脸上有抹复杂的情绪。
这是还想著皇上对他说的话了?
不住地,他低声开口:「你这样,会不会对皇上太过严苛了?」
常千岁一怔,皱眉道:「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对他太过严苛?」
「他忘了一切,不是吗?就看在这点的份上,你该再给他一次机会才是。」
「能给什麽机会?就算他现在忘了所有的事,也不能对我说出没用的话,再者,他也已扳布了圣旨给我,从今後他不能再要求我入宫,我算是彻底和他断绝关系。」
「断绝?你以为这样就能断得了吗?」石邵弦好笑地看著他,站起身来到他面前,再道:「那圣旨没只交给你,没对外发布是吧?」
感觉他来到自己身前,他抬头用漆黑的眼望著他。「是没召告天下,但──」
「不召告,不是你要他这麽做的吧?」
「不是,但──」
「既然不是,就代表他不是真的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