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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秦王了都盯得比谁都紧。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说,这篇小说连虐点都木有,绝对的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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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没事找事 。。。
大约过了十日,终于到了江南。
这一路上,皇帝对在马车上行云雨之乐很是热衷,这让秦王吃尽了苦头,整天都是腰酸屁股疼的。坐也坐不得,只能趴着,心里每次都咒骂着,这皇帝最好马上就X无能了。
杨宣德在江南的扬州也是有一处豪华的宅子的,此次就是住在他的府邸上。
府邸上的下人早就收到了消息,把府邸收拾得一干二净就等着贵客上门。
秦王趴在马车里是懒得动的,皇帝正准备亲自进马车把人抱下来就听见旁边有两道争执的声音。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一个小孩的声音传来。
另一个小孩的声音有些不甘心,便大声说道,“我爹是刺史,专告你爹的。”
皇帝听到这话一声冷哼,杨宣德很会看脸色的问下人,“这两位是谁家的公子呀?”
下人也会看眼色,自然是恭敬的答道,“先说话的那个是扬州府伊的公子,后说话的那位是扬州刺史的小公子。这两位公子一向小孩子脾性,见了面就吵的。”
杨宣德哦了一声看向皇帝,皇帝不动声色,准备进马车抱秦王出来。
哪知秦王自己倒是慢悠悠的下了马车,走到那两个七八岁的小孩面前冒了一句,“我爸是X刚!至于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那两个小孩看见突然有人冒出来这么一句,都觉得这人怕是有病吧,倒是有些后怕的手拉手给跑了。
秦王望着那两道远去的身影,无限的寂寞。
他刚听那么两句话,还多一阵激动的,以为是遇见了同是穿越之人,弄了半天人家当他神经病。
秦王受伤了,心伤,觉得无药可愈。便叹着气缓步进了杨宣德的宅子,压根就没等皇帝也没让皇帝走在吖前面。
杨宣德见皇帝的脸色一点都没变就奇怪着了,这皇帝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好不容易有了床,秦王还不睡个天翻地覆,饭都懒得吃了就去爽快的洗了个澡蒙着被子睡觉。
杨宣德的本意是让皇帝和秦王住在两个院子里,府邸的看护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安全隐患是不存在的。
只是皇帝一句为了安全着想,杨宣德的这想法又只能做罢了,只好让人去秦王那苏兰院把另一间大屋给收拾好。
皇帝倒是精神好,梳洗过后颇有兴致的出门去逛了一圈,只是是私服微访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杨宣德杨宣武只能一路做陪,边看边介绍这扬州风景。
秦王大约是真累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才起床。
吃了早饭,秦王看太阳也不烈就要出去走走,杨宣德正准备着想跟秦王说些事情也要跟着去,哪知皇帝昨天逛了一下午居然也要跟着去。
杨宣德是彻底无语了,觉得这皇帝怎么盯着秦王比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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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紧,可对方是皇帝自己又没办法。
秦王心情颇好的在扬州最繁华的街道上逛着,两旁尽是卖丝绸,瓷器,米面,金银器的商铺。
的确是很繁华,在大宁扬州的繁华程度算是第三了。第一是京城,第二是金陵,这三个地方从早到晚都是人来人往的。
秦王站在白石砌成的石桥上,看着桥下流淌的洁净的河水和河岸旁青翠的杨柳想,果然还是古代的空气质量好,连那些吆喝声都很悦耳,毕竟现代的大街上除了车来车往的差不多的喇叭声外也听不出什么有特色的声音了。
在这里,有人叫着,“包子勒,五文钱一个。”、“苏州新来的刺绣——”哪一个不比汽车的鸣叫声有韵味?这和现代那些所谓的古镇、古城里那些旅游胜地给人的感觉要强烈得多。
皇帝见秦王看这风景有些入迷便问,“二弟很喜欢这里?”
秦王想也没想就说,“只是觉得这比较真实罢了。”
皇帝疑惑,什么叫比较真实,难不成还有假扬州不成。
杨宣德在旁边插话道,“其实现在没什么,等到每月的十五的晚上这里都会有夜市,那时候才是真真热闹。”
秦王一听来了兴趣,“哦?可有京城热闹?”
杨宣德回道,“不相伯仲。如今已是十二,再过两日就便可亲眼所见。”
秦王点头,“是要看看,活了二十多还没看过扬州的夜市,不知和京城的有何区别。”
杨宣德赶紧了说,“其实到了晚上这扬州河上会有许多花船,歌舞表演也很是精彩的。”
秦王斜了杨宣德一眼,“大约是杨兄自己想去看吧?”
杨宣德在旁边干笑着摸了摸鼻子,明显的是被人点破心里头那点小想法的模样。
皇帝在身边,杨宣德是不敢乱跑的,可好色跟吸毒一样,也是会上瘾的。杨宣德不能单独去,自然就打着算盘把所有人都带去。
可惜杨宣德算错了两点,一点是皇帝不是好色的人,第二点,秦王好南风。所以他那提议估计是要流产。
秦王笑眯眯的看着杨宣德那愁眉苦脸的丧气样,觉得有些可怜,便说,“反正晚上没事,来看看倒是可以的。也不知道这扬州的酒和京城的酒有什么区别。”
皇帝是不喜欢秦王亲近女色的,虽然他知道秦王再亲近女色也不过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可他还是忍不住变了脸色,“喝什么酒,一喝就醉掉进河里就好了。”
杨宣德在旁边听得无语,心想,秦王的酒量其实也不是那么差,不就是每喝必喝醉才放手嘛。
秦王在一旁小声嘀咕,“不是上辈子没喝过么,这辈子能喝了怎么不多喝。”
皇帝眼睛一横,“玩物丧志。”
秦王无语,喝酒跟玩物丧志有什么关系了,何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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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志向好不。要是自己有了啥志向皇帝这会儿还能如此淡定站在自己身边么。
等到了太阳偏西的时候,皇帝终于知道杨宣德所说的花船是什么了。
扬州繁荣,自然是各行各业都繁荣。这花船也插着两种旗子,浅红色的绣着深色牡丹的里面装的是姑娘,而淡黄色旗子上绣着菊花的是南倌的船。
皇帝以为杨宣德会去绣着牡丹的船,结果却跟着进了一条南倌的船。
皇帝看向杨宣德的眼神有了些计较,觉得这人知道秦王喜欢男人就来这种地方,有拍马屁的嫌疑,也觉得这杨宣德是在诱拐秦王给自己带绿帽子。
杨宣德也自然发觉皇帝看他的眼色有异,自觉大约皇帝是喜欢女人的,自己居然带着秦王来找男倌,大约是心中不甚舒坦。
这么一想,杨宣德对着跟着自己的管家附耳说了两句,那管家听了点着头急冲冲的走了。
等到几个人进了船,才发现里面坐着一位公子,正在抚琴。见人进来也没停下来,打招呼。
秦王只看了一眼就自找了位子去做,皇帝见秦王没见那男子几眼,便放心的也跟着秦王坐在了一起。
而剩下的杨宣德和杨宣武又坐在了一起。
四个人面对面坐着,有小倌上来倒酒。
从位子上来看,皇帝是在首位的,秦王在皇帝旁边,然后才是杨宣德和杨宣武。
小倌给秦王倒酒的时候,秦王突然皱起了眉头。皇帝看了一眼一下子就明白了,对着小倌说,“把酒留下,我们自己来。”
皇帝清楚,秦王虽然在幽兰殿住着的时候有些荒唐,可是从来是不乱碰人的,就算是只拉拉小手那种对象都得干干净净才行。刚才那小倌带着一身的香粉气,这更让秦王觉得不舒服。
杨宣武是个有品格的人,连妓、院都极少去,何况这南倌了。所以看见那小倌来给自己倒酒的时候戴着面具的脸都让人觉得脸带寒气。
那小倌倒也不是,不倒也不是,只能在旁边站着有些尴尬。
这时那抚琴的公子刚好也把曲子弹完,就轻飘飘的走到杨宣武面前,淡淡一笑,亲自给杨宣武斟酒。
杨宣德觉得这男子的身上倒没了那股浓郁刺鼻的香粉气倒也没说什么,从感觉上来看,情绪要好得多了。
而杨宣德色眯眯的看着男子,心想这美人倒是长得不错,要是个女人就更完美了。可看到美人给自己弟弟斟酒也有些烦躁了,心想劳资来找你是让你去勾引坐对面那个看起来有些流气的男人的,你找我兄弟干嘛。
原来这杨宣德有些自己的小算盘。
秦王没否认自己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