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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自然也是听见了,笑嘻嘻的对皇帝说,“哎呀,想不到大哥还玩里屋藏娇?这可就不对了,再怎么也得让当弟弟的看看才行。”
皇帝抽了抽嘴角,全身的鸡皮疙瘩被秦王那的那几句完全给恶心到了。可越是在这种境况下越要冷静,皇帝压制住那恶寒感,似笑非笑的说,“难不成二弟多心了?二弟放心,在大哥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二弟。”
这话把秦王给恶心到了,看脏东西一般的看着皇帝,有些难看的说,“大哥,这世上没有比你更恶心的人了。”
皇帝觉得自己应该再接再厉把话题给调开,让秦王忘记那里屋的事,便又开口了,“二弟你莫不信,为兄可以对天发誓,此生……”
话还没说完便被秦王给打断了,“得了,得了,恶心一回就够了,大哥你还准备恶心几回?”
秦王打断皇帝的话,抬脚就往里屋走,皇帝大急,忙要起身相拦,只见从帘子里出来一位姑娘。明眸皓齿,好不漂亮。
秦王见一女子走了出来更是冷笑了一声,不过也没有再往里走。
女子给两位爷见了礼,又问两位爷有什么需要。
秦王冷眼看了那女子一眼,转身即走。
皇帝在身后也起了身跟着秦王出了门,还一边走一边说,“二弟,你要相信大哥的心里只有你,我与那两位姑娘都是清清白白的,只是喝了几口茶,听了几只曲子。”
秦王在前面走着,忍不住的猛翻白眼,心想这皇帝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既然里屋有女子出来就
23、太妃 。。。
证明藏在里面的人肯定是逃脱了,再呆在那也没什么意思。
秦王本就没想过去青楼,不过是在府邸里发了一通气之后发现皇帝居然去青楼了,觉得有异,才跟着来看看。想着皇帝去青楼听曲子的可能为零,皇宫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肯定是来见什么人。然后秦王自然就想到了又没踪影的太妃了,就来撞撞运气。
回到暂住的府邸,秦王想着秦淮之的信还没看就进屋子看拿起信看了起来。
秦淮之给秦王的信一向是只说废话的,关于朝政方面的从来都不说,因为秦王也不会跟他讨论。
不过这封信里秦淮之有些抱怨的说虞城贺有些顽固,也有些墨守陈规。
秦王挑着眉看完了,心想那虞城贺不就是个读死书的么,他不守着那写老规矩怎么有理由去带领百官。
这时皇帝拿着几份表进来丢在了书桌上。
秦王随便拿起一份一看,原来是那跟着反了的几路郡王悄悄写来的降表,说是被瑾王、宁王欺骗,悔不当初,现今想弃暗投明。
皇帝在一旁冷笑,“还真当朕是个软柿子了,说反就反,说不反就不反了。”
秦王跟风的点头,“嗯,嗯,的确是不行,要是再在城南建几座王府,那晚上不知道有多闹了。”
皇帝疑惑,“你不是一向喜欢热闹嘛?”
皇帝说的是实话,秦王是真喜欢看热闹的,还在幽兰殿的时候所有宫里就幽兰殿最热闹,不过是关着门热闹。
秦王哼了一声才说,“我见不得别人热闹。”
皇帝无语。
“朕的国库可没有那么多银两养那么多不做事的废物。”皇帝看了看那几本降表,做了这个结论。
秦王脑中灵光一现,开始奸笑起来。
皇帝见秦王又间歇性的抽风便问,“你又想到什么?”
秦王笑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足以看得出那心里想的是多么缺损的事儿,“皇兄,瑾王、宁王的军队在幽州城外吧?”
皇帝点头说是。
秦王又道,“幽州有火箭筒助威,其实根本用不着多少兵马驻守。我们大可班师回朝,就让那几个郡王和瑾王、宁王的军队在幽州城外守着。只要幽州城他们进不了,瑾王肯定会打阿穆亚的主意,跟阿穆亚在关外争土地。这样一来,不就什么都解决了,那阿穆亚肯定会头疼很多年。”
皇帝一听也很有意思,不过皇帝做得更绝了。
在班师回朝的时候,皇帝大告天下说瑾王、宁王戴罪立功誓杀匈奴贼,不灭匈奴不进幽州城一步。又下旨让那六路郡王的兵马留守幽州,有意操练那五万的弱兵小将。而那一千火箭筒也留在了幽州,后来追做的两百只也一起留下了。
如此一来,幽州防御力大增,而匈奴大汗阿穆亚和瑾王、宁王的关系
23、太妃 。。。
就不太那么美好了。阿穆亚想把瑾王、宁王的军队撵回关内去,可宁王、瑾王无路可退对阿穆亚也起了杀机。
内乱平了,北狄见大宁打了胜仗也没敢乱出兵,何况这一仗把火箭筒打出名了,谁都知道大宁有极为厉害的火器,攻城略地好不容易。当然,秦王觉得这完全是谣言,那火箭筒是专门拿来杀敌的,和攻城可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人们越传越神了而已。
皇帝要班师回朝了,在这之前,他又寻着秦王去找杨宣德的机会去见了太妃。
这回太妃在一家小院子里,没人唱曲了,说话也专心了。
皇帝劝道,“太妃还是见见秦王吧,也有五六年光景未见了。”
当然,皇帝绝对不会说我其实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敢见秦王的话。
引用:
《长相思》陈东甫
《长相思》王灼
《长相思》林逋
24
24、杨家兄弟 。。。
秦王把杨宣德四肢反绑做一块儿,吊在一棵大树下,自己坐在一边磕白果。
杨宣德面朝黄土,被吊得口干舌燥,只能抬头死死的盯着秦王。
秦王乐,“我说杨兄,早叫你练武你不信,这回跑不掉了吧?”
杨宣德欲哭无泪,“秦王殿下,我的好弟弟勒,在梧州不是我不想带你走,是你家圣上不许好伐?”
秦王挑眉,“哦~杨兄这意思是当今圣上是我的,不是你的了?不知杨兄的圣上又是哪位?”
杨宣德哑口无言,可又不甘心,只能认错道,“我错了,我当时就该拼起一条老命都要把秦王弟弟你要出来。”
秦王摇头,“杨兄啊,你这错,认得不在点子上呀。我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哪能为那种小事和你置气。”
杨宣德直觉得脑中直冲血,有些昏昏沉沉了,可错还得认,“我真错了,我不该为了点赏赐就把你丢在梧州,让你这个没断奶的娃见不着娘。”
秦王冷笑,吃着白果,让杨宣德继续吊着。
未过两刻钟,院子里进来了一个人,远远的有人在叫二爷。
秦王戏谑的看着杨宣德,笑道,“哟,看这样子,杨兄的弟弟回来了。”
杨宣德心下一喜,忙大声开口叫道,“二弟救命——大哥要被秦王打死了。”
不消剥几个白果的时间,秦王身后有人走了上来。
秦王看也不看,就指着另一张椅子说,“坐!”
那杨宣德的二弟也没客气果真坐了下来,旁边有人端了茶上来又退了下去完全无视被吊着的自家老爷。
等杨宣德的二弟也跟着剥了几颗白果吃了后才说,“秦王,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王看着和杨宣德长得一模一样却看着比较坚毅的脸说,“还能为什么,我在梧州你千里传信说有了太妃的消息,可等我到了幽州你这视财如命的兄长却说人跑了。你说他该不该吊?”
杨宣德的二弟听了点了点头说该吊着,又喝了一口茶。
杨宣德开始大骂,“杨宣知,你我一母同胞,自小一起长大,你如今竟眼睁睁的看着当大哥的受苦。”
杨宣知闻言抬头瞧了杨宣德一眼才说,“你总说你比我先出生一步,可真相是什么谁知道。再者说你有当大哥的样子么?从小到大你哪次惹麻烦不是我跟三弟在背地里跟你收拾。我前脚把太妃的消息送去给了秦王,你后脚为了几两银子就把太妃给放走了,你能再无耻点嘛?”
杨宣德听了破口大骂,“混账东西,你们以为你大哥赚钱容易嘛?我为了养家糊口这些年东奔西走为的是什么?你当杨家别院遍布大齐就坐着来的?再者说他那一家子人有哪个是好相与的,谁我敢得罪。”
杨宣知听自家大哥这么一说,便冷笑着说,“杨家别院是
24、杨家兄弟 。。。
遍布大齐,可大哥你那相好也跟别院一个规模了。”
不过也没再说什么,杨宣知当然知道这宁家的人没一个省油的灯。想那瑾王、宁王造反还找他们家拿了银子的,这事虽然秦王也同意了,可要是秦王到时候一个不认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