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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下子坐到了床上,又把两个小孩抱了上来,才嘟着嘴说,“那有什么好看的,还没二皇叔你给我讲的故事好听。”
秦王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一年零一夜》在自己上辈子那连七岁的小孩儿都不看了,拿来糊弄他正好。
又胡乱讲了一个故事后,秦王就把
15、年初 。。。
太子和两个范家的小孩打发走了。
等人一走,秦王继续睡。
又想到男人问他的话,有什么好处?
好处呐,多着呢。乱世出英雄,到时候那些个躲着的,藏着的,没地儿躲藏了那才叫好玩。
秦王从来都不否认自己是嗜血的。
上辈子,自己不过两三岁就被自己大哥随身带着全世界跑,每每都是在枪林弹雨里活过来的。可惜的是那么多次都活过来了,却抗不过天命。
鼻子又被捏住了,秦王一巴掌把捏鼻子上的手拍开,哼了一声,“怎么还没走。”
皇帝趁着大臣们全都在看折子戏的时机来看看秦王在干什么,结果听见这么一句,脸色一暗,又轻手轻脚的离开寝殿。
把看门的全叫来问了一遍今天秦王在寝殿睡觉有谁来过,一个总管站出来说太子刚才带着两个小孩儿来过。
皇帝点了点头,让他们看好别让人打扰到秦王又走了。
等到秦王睡醒,早就日上三竿,准确的来说已经偏晌午了。
伸了个懒腰,秦王起身了,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已,头发也散成一堆。秦王扯了扯自己的长发想,要是在现代多好,剔个光头都没人说什么,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等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走出屏风外准备叫两个宫女进来替自己梳洗,秦王张开的嘴还来不及发声又闭上了。
皇帝坐在紫檀木的桌前,正在看堆得像山一样的贺表。
“你怎么在这里?”秦王在旁边坐着,顺手拿起桌上的的茶水喝了一口,漱了漱口又吐了回去。
皇帝丢出两本贺表问,“这两本是什么?”
秦王拿起来一本看了几眼,又给随意丢了,“不知道,都是别人给的。”
皇帝冷笑着说,“一本是我昨晚给你的,另一本是哪来的?”
秦王想了想说,“早上睡得迷糊,有人给的,顺手就接了。”
皇帝不说话,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贺表是谁写的,还以为字迹变了别人就不知道了。什么时候秦王写的东西也由别人代劳了。
皇帝直接将另一份丢进了火盆里,本来燃得安静的火,呲啦一下子燃响了起来。
秦王没看那份被烧的贺表,只是问,“皇陵怎么样了?”
皇帝一边看贺表一边说,“还是那样子,怎么,他们坐不住了。”
秦王斟酌了一下说,“我看大约是今年了。还好黄河三州的水库修得快,大约在四月份就会好。”
“宁王和瑾王,似乎也在封地给自己修王陵,规模还不小。”秦王又说道。
皇帝听了不言语,只是在心里冷笑,不愧都是一个太妃教出来的,几个人都想在一块儿去了。
皇陵里葬着大宁的四位先祖皇帝和六位皇后,外加上泰和帝还在修建的陵墓,规模其实是很大的,
15、年初 。。。
也派了重兵把守。
那里其实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用处很多。比如,不会有闲杂人等存在,在里面做什么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很空旷可以装下好几万人。
“匈奴的内讧怕是要打好几年。”皇帝又开口说。
秦王嗯了一声,打不起来也得想办法让他们打起来才行,不然到时候藩王一乱还真是内忧外患了。
南越的那几个小国家也在争来争去,不足为患。南蛮不过虚张声势,北狄因为今年冬太冷,自然灾害不断,怕也顾不得大宁了。
总之一句话,这是个搞内讧的好时机,到处都是乱世,谁也顾不着谁。
16
16、平叛(一) 。。。
秦王回到王府的时候,范振正在里面正殿等着。
秦王把身上的披风丢给身后的太监,一脚跨了进大门。
“秦王殿下。”范振起身行礼。
秦王摇了摇手说,“讲究那么多干什么,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范振站着说,“看了很多书。”
秦王笑,“做。那看出什么来没?”
范振重新坐了下来,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看明白了一些。陛下现在是想重用范家吧?”
秦王笑,外面的太监端了茶上来。
喝了一口,秦王才说,“不笨了。”
“那宁王和瑾王怕是要和陛下打起来了?”范振又问。
秦王点头。
范振又问,“那打完了呢?又要交出兵权?”
秦王促狭的一笑,“那得看你那宝贝妹妹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
范振不解,问,“什么意思?”
秦王端着茶碗轻轻转着,“要是生了个公主,孩子将会是长公主,淑妃娘娘到时候也会登上极位。要是个皇子,这个就不好说了,要看皇帝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了。”
范振听懂了,便放下心来问,“这几年……”
秦王笑得随意,“过得和以前一样,不就是不能随便走嘛,反正我也不喜欢动。”
“我……我……我对不起殿下。”范振突然涨红着脸一脸愧疚的说。
秦王走近范振,像小时候一样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才说,“你要是真跑进皇宫里救我了才是对不起我。”
范振低着头不说话,秦王看他那怂样,又忍不住拍了他一下骂道,“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孩子都几岁了,还这么怂,也不怕你老婆看不起你。”
范振嘿嘿一笑,抬起头仰着看秦王说,“在殿下面前我就怂了,在外面我可威风了。”
秦王摸了摸他脑袋,心想这人是好,就是傻乎乎的。
“对了,我一来京城就听他们说你喜欢那个……男……”范振有些说不出口,本来有些涨红的脸更是涨得更红了。
秦王一乐,骂道,“我戏弄高玄礼那个老匹夫的,我才不想成亲。”
范振一听松了一口气,但也劝道,“娶个王妃也是好的,生几个王子公主,王府也热闹些。我今天在这坐了两个时辰,觉得这王府人气太少了。”
秦王转身又坐了回去说,“那些个太监宫女,侍卫不是人?哪少人气了。”
范振摇着头说,“那不一样。”
秦王不说话,心想,傻子,都一样,这不是我想呆的世界,有人气没人气又如何。
五月,秦王诞辰,没有大宴,不过是皇帝陪着他在宫里过了一过。
未过三日,密探传来消息,宁王、瑾王反,起兵二十万。
皇帝御驾亲征,封范维为讨逆大将军,范振为左先锋,兵部尚书之子为右先锋,领兵五万。六路郡王
16、平叛(一) 。。。
领兵五万,共计十万讨伐逆贼。
皇帝亲征,令太子监国,丞相虞城贺与谏大夫之首秦淮之辅政,秦王随军出行。
出征在即,皇帝看着穿着锦袍,头戴紫金冠,笑得随意的秦王想起了十八岁的时候。秦王十四岁,带兵讨伐南蛮。
那时候自己还是太子,替先皇送秦王等将军出征。在京城的城楼上远远看去,只看得见穿着银甲擎着银枪在白马上意气风发的秦王背着冉冉升起的朝阳向远方奔去,那时候他有想过,如果自己不是太子就好了,就可以上战场杀敌。
银枪白马少年郎,不平南蛮誓不回。
那一仗,打了半年,秦王在民间声名鹊起,人人知秦王而不知太子。
待到还是二皇子的秦王带兵回朝时,先皇亲自去城东大门迎接。皇帝至今还记得先皇脸上的欣慰和秦王那弯弯的含笑的眼。
秦王见皇帝盯着自己看,自己低头也审视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便问,“看什么看?”
皇帝瞧着秦王那问得趾高气昂的小样儿,觉得都二十一岁的人,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这是去打仗,你穿王袍去干什么?”
秦王理所当然的说道,“反正我是去坐中军帐的,穿铠甲干什么?重得要死。”
皇帝那句你穿铠甲的样子很好看的话给噎了回去,秦王的确是准备坐中军帐。
五月二十五。
宁王、瑾王于汕州结集,打出‘诛一夫,救秦王’的旗号,号称秦王才是真命天子,泰和帝谋权夺位私囚秦王。
秦王听到这消息无语了,转过头问在看行军图的皇帝,“你是暴君?”
皇帝埋头继续看地图,再过两日六路郡王的人马和自己的五万精兵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