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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们不说这些,爷,我的伤势都好了,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可以继续为奴,继续干活了。」
「你想继续做奴仆?」上官千斩皱眉:「你做了五年的下奴,还没有做够吗?我还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放着荣华富贵的日子不享受,倒做奴仆做上了瘾,你是天生的贱骨头吗?」因为心中很不高兴,所以他冲口而出的话也很不客气。
「你就当我是好了。」李书白也不恼,也不抬头,只是淡淡的回答。过了一会儿,到底忍不住心中不平,又加了一句道:「再怎么说,做人奴仆也总比做娈宠强,最起码,身子是清白的。」
他这一句话就惹恼了上官千斩,哼了一声,他站起身来到李书白的面前,冷笑道:「清白?你是女人吗?这么重视自己的清白。更何况,那东西现在还在吗?还是说,你想学沙漠里那种叫做鸵鸟的动物,假装那一夜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
李书白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他愤怒的看着上官千斩,目光悲凉透骨,似乎随时都会上前来和他拼命。然而到最后,他仍是慢慢松了紧握的拳头,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上官千斩也不知怎么了,看见刚刚李书白的表情,他的心竟然一阵发虚,此时见他妥协,他也没有心思再发火了,匆匆的说了句:「哼哼,娈宠?你还真是太高看自己了,我要有你这样的娈宠,还有脸出去见人吗?行啊,你想做奴才不是吗?那从今天起,你就和风凉一起做我的贴身仆人吧。」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亭子。
李书白脑中一阵眩晕,他怎么也没料到,上官千斩竟然会将贴身仆人这种「荣宠」的身份给自己,他不是恨自己入骨吗?不是说自己连做娈宠的资格都没有吗?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做贴身仆人,每天看到这张他深恶痛绝的脸,他心里不会不舒服吗?
但不管怎样,上官千斩是主人,他的决定没有人能够反对。所以第二日,李书白这个贴身仆人就正式的走马上任了。
伺候主人的第一天,除了发现风凉其实是很受宠的心腹,他说的那些什么高堂双亲老婆本之类的话九成九是来哄自己的外,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记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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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上官千斩自从那夜和李书白发生关系后,就再没有去凤来香和柔水的房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年少欲盛,并不是没有那种冲动和要求,但是莫名的就是不想近凤来香和柔水的身子,那之前令自己十分满意的肉体,现在想起来竟是索然无味,更不要提和那一夜的尽兴相提并论了。
手中是一本书,但上官千斩却完全的看不进去,他炽热的视线始终尾随着在书房各处忙碌的李书白,真是服了他,难道真是当了五年的仆人当出经验来了吗?小小的一间书房,竟然会被他找出这么多地方来收拾,哼哼,根本就是故意逃避自己。
「爷,你的眼睛……都快能吃人了。」另一旁负责铺纸磨墨的风凉忽然凑上前来,真是的,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畏畏缩缩的人了,想吃就吃啊,之前那一夜不就是扑上去把人家给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吗?现在却又藏头露尾,那个人装傻的功夫显然是一流的,都瞪了这半天,人家就是不转头,你能有什么办法啊?
「那我吃了你好不好?」上官千斩狠狠的瞪了风凉一眼,然后低声道:「现在爷不写字,用不着你伺候,出去吧。」
说完,风凉一吐舌头,用暧昧不明的眼光看了李书白一眼,便转身出去了。
果然,李书白原本流畅的动作立刻就显得有些僵硬了,他的背甚至微微的挺起来,刚想找个理由出去,却察觉到一抹凌厉的气息转眼间就到了自己身后,只惊得他手脚冰凉,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了。
「那个书架,你已经擦八遍了。」
上官千斩垂下头,贴着李书白的耳朵呢喃,一双大手也立刻环上了对方的腰,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怎么回事?怎么就会觉得他身上的味道这般好闻呢?凤来香和柔水还要用些魅惑勾引的手段,但这个人,他只是在这里重复着擦桌子的枯燥动作,竟然就让自己的那里变硬了。
上官千斩现在很无语,不知道是该佩服李书白,还是应该唾弃自己。
「爷……」颤抖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可以看到那低垂着的睫毛在不住抖动,甚至他的身子也在自己掌下微微的颤抖。
「害怕吗?这一次我温柔些的对你,好不好?」
上官千斩温柔的说道,一边将手探进对方的衣襟,着意寻找那两颗突起,不是吹牛,他的调情手段可高明得很,就算是一个木头人,他也有自信能让它在自己的指下起反应。
「如果我反对,会有用吗?」李书白的身体依然僵硬,可他的头却微微抬了起来,眼睛是闭着的,一副认命的样子。
上官千斩一怔,心中的欲潮忍不住退去了大半,他没料到李书白竟然会是这种反应。但是他还不甘心,面色一沉,他用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道:「你知道没有用就好,过来。」
一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心想为什么又失控了?明明从那天赏枫之后,都决定要努力修复这条裂痕,就算修复不了,也要让他不再害怕自己,要温柔的对他不是吗?
李书白温顺的走到内室,他甚至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只是脸上却是一副死水不波的样子,好像是对自己的命运完全的感到绝望了。他甚至没有一丝的羞窘,现在他给上官千斩的感觉,就是一具木偶,一具僵硬的木偶。
「你……」上官千斩的心狠狠一痛,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他这么柔顺的样子,竟然会痛成这样,或许就因为,那不是柔顺,而是麻木。
就好像是知道自己没有反对余地似的,所以只能麻木,仿佛,仿佛面对着一个魔鬼,因为只能顺从,便封闭了自己。
李书白却已经把裤子褪到了脚边,他全身上下除了在脚边的一摊衣服外,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他依然垂着眼帘,轻声道:「爷,你请吧。」声音平淡无奇,衬着他脸上的表情,更显得像是将死之人一样。
上官千斩剩下的那点欲望也在这种声音和状态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书白……」清晰的磨牙声传来,上官千斩气得身子都颤抖了,真的很想扑上去压住那个人,用行动告诉他,无论他摆出什么死人样子都没用。
可是胯下那根兄弟,却根本不肯让他如愿以偿。他的胸口憋得像是快要爆炸一般,最后却只能深深吸一口气,阴冷的瞪了李书白一眼,然后拂袖而去。
直到确定那脚步声去的够远,李书白才飞快的挪到视窗,只向外边看了一眼,上官千斩怒气冲冲走过拐角的身影便在他视线中一闪而逝。
「咕咚」一声,李书白无言的瘫坐下来,冷汗好像是一直被憋在皮肤里,此时终于可以出来透口气一般,齐刷刷的渗了出来。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上,最后抚着胸口苦笑道:「人说三岁看老,这话看来一点儿也不假。虽然只相处了两个月,可是千千,我……我毕竟还是有些了解你的。」
他站起身来,慢慢走到书房之外,倚在走廊的栏杆上,在这里可以看到漫山遍野的红枫。李书白痴痴看着,一双已经粗糙的手忍不住在栏杆上收紧,喃喃道:「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千千,当年……竟是我错了,原来……你总算还没有变得那么坏,是我……我太迂腐了,否则,如今的你,应该是一个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啊。」
这番话上官千斩当然是没有听到了,否则的话,两个人的关系,便不至于是现在这种场面了。
从那天以后,上官千斩不再对李书白抱有希望,可是他对凤来香和柔水也同样提不起「性趣」,这让两个女子非常的着急,偶尔吃饭的时候,便会说些暗示之语,或邀宠献媚,有两次上官千斩本来也想去和她们好好的玩乐一番,总不能让李书白看扁了,以为自己除了他就不行。
可偏偏,心里越想这样,行动上却越表现不出来。他对那两女毫无兴趣,一旦到了人家两人面前,衣服都脱光光了,胯下那根兄弟却不肯争气,脸不就丢大了吗?
一转眼,在枫晚亭中已经住了半个多月,该玩的玩了该吃的吃了该赏的也赏了。上官千斩琢磨着应该回魔宫了。便让小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