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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一颗丹药到口里,静息一会,杜风擦去嘴边有血迹,起身离开。
当走到中军帐时,杜风停来下凝望,悲思这人竟不信自己,不料君勉竟走了出来,杜风连忙掉头欲走。
傅君勉见杜风步履蹒跚,无奈叹息走了过去拉住他。
“你不要军医诊治?”好看的剑眉皱起。
“你不信我?”杜风难受的盯着那拧紧的双眉,记忆中的君煜,鲜少有这样的表情,他一向是放浪不不羁,唯一的一次就是最后见面那一次,溪语死的时候……
“我说杨翰是奸细,你会去查么?”杜风咬着下唇,等待着下文。
傅君勉叹了口气,“杜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笨蛋。”杜风骂了一句。
“去诊治。”君勉拉过杜风欲进帐内。地上的霜迹还在,天冷得不得了,这杜风怎么就不会爱惜自己。
“我不要,莲姨给我的药一大堆,才不稀罕你的。”杜风甩开君勉的手,泪氤的杏林眸悲凄的望了一眼君勉,就急急忙忙的离开。
这杜风,君勉无奈的摇头,那是什么眼神,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泪汪汪的可怜兮兮。迟些再去看他吧。
奸细是杨翰先提出的,而他跟随自己多年。杜风是弟弟的故人,出身风尘,从中原与自己来此。谁在玩阴谋?
杨翰的毒很恰巧的用了军中一味药有最后一剂药,没有武学的杜风受了杨翰一掌。
叶莲?她倒是经常神龙不见首尾,但此刻却乖乖的被人监视着。
戎马沙场,誓死不还。这是对父亲的承诺。身为傅家长子,他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命运。而弟弟君煜生性桀骜不羁,从来不理家里的锁事,小的时候很喜欢黏着自己,而长大后就开始骂自己顽固不化了。有时候他会嫉妒自己的弟弟可以如此的无拘无束,而惹下祸事,时时气坏父亲,却要自己去为他收拾烂摊子。
君煜,你小子到现在都还在给我惹麻烦,可不是?那个杜风可真让人头疼。
傅君勉木然的对朝他礼拜的士兵点头,直至发现了大部分的灯都黑了,夜已经很深了。
杨翰,杜风,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
“当啷”,瓷器在静谧的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洒瓶子。”君勉疑惑的在黑暗中摸出火折子,不见杜风,却见一个木桶立在床铺旁边。
走近木桶往里一看,见杜风在里面睡着了,就连忙点亮油灯。
“杜风。”木桶里的水冰冷刺骨,竟然还放了冰块下去。这杜风究竟泡了有多久,他的眼眸紧闭,脸上青紫如尸,嘴唇深紫的可怕,气若犹丝。
君勉惊恐,不顾及什么赶紧把杜风抱出木桶。他整个人冰冷如寒冰,肌肤皱缩松弛,全身呈现出暗紫。
君勉摁了杜风的人中穴,不见人醒,就想先用棉被子护着他,便要去叫军医。
那知诡异的事情发生,杜风朦胧的睁开眼睛,随即身上的青紫慢慢泛去,体温也在恢复正常。
莫不是发高烧了?那反应亦不该如此迅速。君勉手覆上杜风额上,温度的确略高。
而那红晕很快的漫延布满各种伤痕的全身肌肤,惺眼越发水蒙,红唇膏越发润泽。
君勉被眼前的杜风身子的幻变惊呆,蛊惑般的,手覆上红如熟虾米的肌肤,已经略略烫手了。
“热,热……”似醒未醒的杜风喃喃自语,使劲的往他怀里钻,君勉察觉有些异端,眼睛往下瞧,倒吸一口气,杜风的□已经完全充血立起。
“杜风,还好吗?醒醒……”轻轻拍打他的脸颊,而杜风像着迷一样,脸颊紧追着君勉的手,不停的触蹭。
“嗯……嗯……”若有若无的呻吟从杜风口中溢出。
鼠蹊部阵阵燥动,君勉万分羞耻,赶忙扣住杜风乱摸的双手,尽量扯开两人的距离。
而杜风却因体内的燥热无法解脱挣扎不已。
君勉很快的恢复军人镇定冷静本色,立刻点上杜风的天池穴,阻止他挣扎,接着迅速用棉被包住他。一系列行云流水般完成。
这种状况可能只有叶莲了解了。
11
11、病情 。。。
(十一)病情
叶莲看到在床上不停呻吟而动弹不得的杜风,立刻红了眼圈。
瞪着傅君勉“,你这是要害死他吗?”
“他胸口受了一掌,又喝了酒。”叶莲示意君勉抱住杜风,随即解开了杜风的穴道,立刻的,杜风像只八爪鱼一样巴上君勉,下腹上下蹭动。
“莲姨,这……”君勉红着脸尴尬地望着叶莲。
“你也应该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他体内有一只东西,喝了酒就乱了性子。”
“你能解么?”躲过杜风凑上来的樱唇。
“我?”叶莲睁圆了眼,“你这臭小子,别看我脸皮生嫩的,我可是年过半百了,这杜风当得我孙子了。”
“不是这个意思……”耳垂被咬到了。苦于神志不清的杜风惹火的捣乱,君勉难以解释清楚,他只是想问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解。
“用这个,这种事别告诉我你不懂。还有,这杜风高傲得很,别找其他人。”丢了一支东西给君勉,就走了出去,没有再回头看满面园chun色。
君勉刚才就想放下杜风,要去找军中的从妓。听了叶莲的话,只得放弃了这个念头。
“君煜,君煜……”
杜风的声声呓语重重的敲击着君勉的心弦,他做这事对得起自己的弟弟么?羞愧与不安充斥着君勉的心,救与不救都违背自己的良心。
低头看着在怀里不停扭动的杜风,只见他的头发都湿透了,脸上汗珠涔涔成溪,半睁的眼眸漓水,玄然欲滴。还有那红晕的肌肤,精神的玉柱铃口滴泪……
竟然看男人的xia体走神,君勉哀叹。
还是救人要紧吧,君勉终究还是将嘴唇落下了微张的檀口。脑中闪过最后的画面是上官谨儿的笑靥。
梦,一个甜美近似于真实的梦。
嘴边弯起漂亮的弧度,杜风慢慢的感受昨夜的旖旎。这样长眠该多好,愿在梦中与爱人缠绵。
身体还敏感得很,但是体内药膏的清凉滑腻感却是真的。杜风猛然的睁开眼睛,急急的拉开衣襟,只见深深浅浅的吻痕遍布,吁了一口气,忍着身体些许酸痛坐起来。
“莲姨!”见叶莲端着一盆水走进来,杜风如遇救星般伸长着脖子。
“别急,擦把脸。”叶莲拧了一把毛巾递给杜风。
见莲姨脸色不好,杜风刹住心急,讨好的出口,“莲姨,对我最好了。”
叶莲瞅着杜风堆满谄笑的脸说:“知道就好,你可要乖乖的听我的话。”
“当然,臭小子我一定听令。”马屁拍完,杜风试探的转到正题上。
“莲姨,你说君煜会不会还没死?”
闻语叶莲立刻感到那种深深的心有余力而不足,有时她真的想把杜风丢了,不再管他,以前孤孑一身的该多自在。但那只蛊是从自己身上移到他身上的,怎么也得善后。就这念头害得现在不上不下的。
“听清了,傅君煜早就死了。”
“可是君煜好像来过。”察觉到莲姨发怒的前兆,杜风微微放低了声音。
“够了!杜风,马上起来梳洗,吃了东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莲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杜风从来没见过莲姨发这么大的火,故作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同情。
“你这只小狐狸,嘴巴又滑,老娘我就栽到你手里了,护着你又不听话。你已经知道你体内有一只蛊了。它已经长大了,接着很快的你这个寄主就会被它反噬。”说得太急了,撇了一眼杜风,幸好他在听,继续说,
“所以我们要离开这里,要去冥香谷找药治病。”
“我不去。”杜风转过头,冥香谷?那个如此尴尬的地方,要面对南宫洛尘,他情何以堪?
“臭小子,为了一个死人这么折腾你自己,也不想想自己时日无多。”
“你不是说找到你的老相好不就行了?去什么冥香谷。”杜风嘟囔着,起身整理衣装,用一条粗布带迅速的系住头发。
“君煜一定在这,我要去找他。”
“站住,你必须跟我离开。”傅君勉听到叶莲的话,心里也忐忑不安,发生这种事,他也难以面对杜风。
“总之,我不走。”杜风的倔劲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君煜一定活着。”他或许只是不想到见我……
“傅君勉,你给我进来。”
从昨夜开始,傅君勉就被自己弟弟“君煜”的名字弄得烦燥不安,很多不知名的情绪充斥着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