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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
王敏笑了笑,目光向前方飘去,且听他淡淡答我说:“你该是知道自己有个兄长的,大兴子宋故,到现在都是传奇。而宋故的离开也伴随着很多说法,有一种你应该听过,说宋故为富庶人家少爷陪读,产生私情私奔而走。”他顿了顿,回头看我,又接着说:“我便是那富家少爷。父亲觉得丢脸,也怕锐儿学坏,便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我。那时锐儿小,四五岁的样子,不记事,久而久之便忘了我,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承认我有些接受不了这说辞,甚至怀疑是不是王锐与王敏串通好了在这里布局等我,但看羽仙台的阵势和王老爷的样子,王敏倒的确是十年未归的样子。可如果事情真如王敏说的那样,那宋故和将军给我说得那些又是怎么一回事?
宋故说他离开大兴沿路乞讨直至遇到义父,认识了将军后来到京城,而王敏说是他与宋故私奔而去,这出入也太大了些!
按捺住自己的情绪,我尽量装作平稳的样子与王敏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心里数着这些年来从未听闻宋故身边有王敏这一号人物,若不是王家举家在此唱大戏,那便是真如王老爷所怒那般,宋故待王敏不好。
来人报说晚膳已备妥,王老爷招呼着过去。走在路上王敏悄悄拉住我,满眼哀伤地说:“敏这里有一事相求,待贤弟再见着家父,休要再提吾弟。”
“这是为何?”
“锐儿他……”王敏抬手遮住口鼻道:“锐儿想必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闻言作惊。不是假装,是真的被惊到。这王家的事情怎会如此复杂,先是凭空冒出一个长子,这边王老爷说长子回家,那边长子又说幼弟已故,而这已故的幼弟昨天才被我派去当伙头兵。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围桌而坐,王老爷以为我知晓些王锐的消息而不断追问,由不得我不提王锐。大多问题我实在难以回答,只有说王锐不定明日便回来,叫老人家亲自去问。话一出口就被王敏从桌下踢了一脚,忍着不做反应,我只等着明日王锐来了再说。
正打算给王敏一些暗示,就听见厅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气势汹汹地喊道:“你们吃饭都不等我?”回头去看,王锐便一脚跨进门槛来,我斜眼去看王敏的反应,后者倒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王敏几乎是跳起来般上前抓住王锐双肩:“你没事吧?你没事吧?”王锐抬手擦掉王敏眼角的泪珠,朗声大笑着说:“当然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嘛,大哥。”他回头看看我:“能保全性命,还多亏了他。”
“客气。”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马上会有一个巨浪向我袭来,躲都躲不过。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云覆大兴ˇ 最新更新:2011…07…09 15:51:27
作者有话要说:我怕我2点之前写不够,
所以先半更,
下午去修手机~
回来了全更!
我要加油!
抱歉,昨天下午回家后跟兄弟一起把电脑拆了,
所以没有更新,今天补上!
我努力12点之前把今天的更新也赶出来!
加油!!!
(我不是骗子啊呜呜……) 加座添筷后王锐入席,我坐在一旁看他一家三口亲亲热热地聊着家常,继而又悼念早亡的王母,看在眼里,心里不甚平静。
夏皇曾说,将宋诩、宋冰的名字与我放在一起来看,我也算是颇有家世背景的人。而事实是,我的成长与所学同这世人皆知的二人全然没有半分关系,尤其是此刻我身在大兴,脑中更易回想起往年的一幕幕。
饭毕,各位留在桌旁喝酒闲谈。在过去,这个时候叔父都会来接我回去。由此一想,竟对宋家老宅产生了好奇,得空问道:“还问王叔,家父进京前将府宅托给了谁人?”王老爷略作思索答:“这可不清楚,他走前并未交代我什么,听儿若是想回去看看,明日一早再去罢。”
王锐沉寂在与兄弟的团圆中,夜里也不甚与我多聊。我早早睡下第二日不等王锐便摸索着回了老宅。老宅门半虚掩着,看来有人居住,且此人已朝起。走近前喊问是否有人,不得答应,我推门而入。
一入门仍是当年和孟阳手植的花架,爬山虎已经爬满竹格,碧绿如翠。绕过花架就见那颗与墙外梧桐树冠相接的老槐树,秋千断了根绳,而我的小太师椅还在,也同样落了漆。我走过去不顾灰尘坐在太师椅上,那方向正好对上角落已加上木盖的井。清晨的凉风显得院中有些凄凉,我闭目养神,心里默默念了一句:“我回来了。”
院里逐渐有了日光,也暖和一些,我想着再等下去便要热起来,考虑是否先回去,待日暮凉爽些再来。与此同时,推门声传来,我起身整理衣饰后准备想主人家告解自己的无礼。
那人脚步稍有迟疑,再后来则加剧,他几乎是从花架后跳了出来。彼此看清对方后,两人都愣在原地。我不得不由衷感叹夏皇的神机妙算。
“师父。”
来人的眼中本有些许期冀,此刻都因这两字而黯淡下来。他走近些,开门见山地问我:“莲儿使你来的?”我笑,双手背到身后答他:“圣上若不开口,我怎出得了京城啊。师父还是跟我走罢。”
“我不走,他肯定会回来这里的。”
叹口气,我开始怀疑少时与我谈天说地的那人究竟是不是眼前人。曾经的师父一如山间松石,苍劲有力且睥睨天下,而现在眼前这人却为了个不知死活的人恍恍惚惚,真令人难以接受。
“师父,有个道理不知您可曾听过。人皆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眯眼看他,他倒是答:“所以我要留下。”我一惊,塘芦曾说爱恋中的人都蠢如猪,我今天算是信了。
“师父,对于宋冰这个和尚而言,庙难道只是一座老宅么?”
此言一出师父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见他犹豫不定我又进一步而言:“师父若跟在听身边,既能等着宋冰上钩又能闲暇之余折磨我报复宋冰,岂不是一举两得?还是跟我走罢。”
“不是的。我是怕他回来大兴却找不到你。”
见他有些急躁,我宽慰他:“不会的,他找的得到我的。等云莲拿了天下,全天下谁人不知我姓名,那时宋冰想找不到我都难。”
说服师父后,他进屋收拾行囊,我独自在院子里走了走,好奇心起回到自己曾住的屋里看了看,摆设皆跟我走前一样。鼻中一酸,从军之后叔父他一直在等我。院内传来师父唤我的声音,我退身而出。
跨出大门时耳边似乎响起叔父沉稳地低问:“饭否?”回头想应一句,师父已将门闭合上锁。
带师父回到营中已近晚膳,申作玉见到师父一脸不解,看来这一茬夏皇没告诉过他。询问了李三寿和王锐的情况,道是王锐得知我留宿大兴后便不知所踪。我道了声无妨,使周正给师父安排了住处后,我三人才端着饭碗在帐中围烛而论如何拿下大兴。
师父说上月大兴城才更换了郡守,这新郡守什么性情也实在是不清楚。申作玉主张分批让将士们潜入大兴劫持郡守,我斜眼看他说:“圣上有言,不使一兵一卒。”回头看师父,师父也是一筹莫展的样子。
“算了,别想了都,再怎么也还是得先会会这大兴郡守,若是他软硬不吃、冥顽不灵,老子亲手弄死他。”
“所以命王的意思是?”
“明日午时你我三人出发再探大兴,至时三花阁应该正巧开门……”
“命王,请勿遗忘此行任务。”
“申将军这是对宋某有偏见,宋某去三花阁只为探听消息,申将军想到哪里去了?”
三花阁内还沿袭着之前江楼的制式,相比之下装饰的更为花哨些。坐在舞台前三人围桌品着酒茶,看台上莺歌燕舞衣袂成霞,耳边却不甚能听到关于新郡守的消息。我佯作出恭,走到柜台前跟掌事的闲聊,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莫非真得夜探郡守府?”我回头看向申作玉,申作玉许久反应过来我在暗示他,双眉一蹙道:“今夜?”
“不然嫖宿三花阁?”
申作玉脸上一红,低头喝茶不说话。师父问我可在大兴城结交过朋友与官府走得近些,才摇过头我便想起了羽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