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比起枯燥的说教,让他亲自出演一场悲剧,更来得容易接受。” 足利異熾说着,抬眼看着他 ,“说起来,亲王殿下您不是也正在导演一出悲剧吗?”
“悲剧?没有演到结尾,又怎么知道是一出的悲剧?”
“说得也是,没有演到结尾,又怎么知道是悲剧还是喜剧呢?” 足利異熾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嘴角,微笑着说,“请殿下继续欣赏。”
随着他的出场,那台上的剧情越来越清晰,当演到女人因为心疼自己的儿子,而喝下鸠酒的时候,贑仁的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不太自然,他的脸色开始泛青,他的手开始攥紧了折扇。
看着他的手,足利異熾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一切,都是如此顺利的按照计划进行着,他的表情,也如同自己想象中的那样,隐忍着的痛苦的绝美面庞,看上去,是这样的残酷而又美好……
台上的女人最终死了,小王子对着母亲的尸体起誓,一定要登上天子的宝座,然后将所有的,害死母亲的人一一铲除……
母亲,他的母亲,当他满怀欣喜,以为可以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握住的却是一双冰凉的手,那渗人的,刺骨的感觉,深深的刺痛着他,四年来一直是这样挥之不去……
……母亲,他的母亲……
“他日,若能登极,必定要偿还这血债……”
当日,在皇后御常殿外他在藤原怀里哭着说的正是这句话……
因为是这样的位置,因为是母亲的孩子,所以如果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有可能也会被权利碾碎,所以自己才会这样辛苦的活着……
怨恨吗?
是的,祖父,我怨恨。
贑仁,怨恨是错误的。
因为一切皆是因为皇家的权利旁落,所以越是在这样的时刻,越是要挺起胸膛,握紧手中的剑,毫不迟疑的冲对方挥砍过去……
因为你不是别人,因为你是当今的太子,未来的天皇,是皇权和神权的绝对唯一体现……
所以,贑仁,夺回权利吧,去向一切挑衅皇室权威的人宣战吧……
不要像你的父亲那样,屈服在权利之下,而只有这样,你才能摆脱和你父亲一样的为人傀儡的宿命……
台上的两名女能同时起舞,在舞蹈中,小王子换上了那个般若的面具,不用转过头去看,足利異熾已经知道身边的这位亲王,悲剧的主角已经伏跪在了地面上,啜泣着。
女御们不露声色的将两重竹帘放了下来离开了,而那台上的剧目依然持续着,清晰的笛声和鼓点声声敲在贑仁的心里,令他胸口一阵阵的紧缩着,泛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未登天子位,先置杀人刀的亲王殿下啊……
因为被我刺到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所以才会这样的失控吗……
足利異熾看着他细小的身子在宽大的直衣下颤抖着,即使是在痛苦的时候,他也是保留着他皇家的尊严,连一丝哭音都未曾泄出。
取过自己藏匿在某处的锦盒,将里面的面具取了出来,那是贑仁曾经想要的般若面具。他站在他的面前,弯下腰,轻柔的抚了一下他的头,然后将面具覆上了他的脸,遮住他那满面的泪水。
他知道,他就算是死,也不会想要让自己看见他的泪水。
而这就是他那可笑而又可悲的皇室尊严……
贑仁原本以为他会狠狠嘲笑的自己的脆弱和落败,但是没想到他竟然是如此的温柔的对待着自己。
眼下的窘境,却让他无力去思考他这意料之外的温柔举动,因为面具下的脸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无法控制的泪水给覆住。
用手轻触那在面具上张扬的两只角,足利異熾低头吻上了面具上狰狞的嘴,透过那个通气孔,他嗅到了那带着泪水特有咸涩味道的鼻息,它已经不再有往日的故作坚强, 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痛苦。
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解开他直衣上的绊扣并松开了他的腰带,然后双手伸进他的衣服内,紧紧的箍住了他。而这具身体的主人因为脸上的面具而无法放下自己的双手,只能任由他侵犯着自己,全身亦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而微微颤抖着。
托起他的身体,男人隔着那薄薄的中单,用牙齿亲咬着他的身体,在感受到怀中身体的轻颤的同时,他听见了如同猫咪声音一样的甜腻呻吟,小小的,从那面具下发出。而那之前的啜泣声,已经渐渐的消失不见了,然而泪却是再次从他眼中落了出来,滴到了男人的发间。
作者有话要说:雪隐之所:关于厕所的文雅说法,起源宋代。
= =
第三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更完
终于把前面的伏笔交代得差不多了,累死我老人家了
前面的资料那一章补了平安时代的布置图,天皇居所就是那样了… …
因为将军家世代信奉禅宗,所以他们家大多风格就是和现在的和式差不多了……
在退下舞台之后,世阿弥在渡廊上取下了戴在脸上的面具,他望向了将军大人和亲王殿下所在的殿内,那里,已经放下了竹帘,里面的灯火却是将二人的重叠在一起的身影完整的照在了竹帘之上。
在这一刻,世阿弥垂下了握着面具的手,已经不用任何说明,他明白了在那里正上演何样的戏码。
其实他早就该明白的,将军大人对那位亲王殿下,已经超越了正常的关心。
只是因为那是他,所以会将贵重的药材送了进去;只是因为那是他,所以才会马不停蹄的赶往镰仓;只是因为那是他,所以才会多次要求勘合中要运进多尾的金鱼;只是因为那是他,所以从来没有去为别人演出的自己,才会被将军大人安排到禁中去特意为他解闷……
一切,只是因为那是他……自己早就该明白的……
颓然的转身,那竹帘上的贴合得更加紧密的身影让他已经不忍在再看上去,他只怕再多看一眼,自己的眼泪就要落下。
“世阿弥法师,我现在可以去见父亲大人了吗?”在他身边的义量扯了扯他的衣服问道。
世阿弥转过身看着尚且年幼的小公子,蹲了下来,握住了他的手,看了一眼依旧映照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的那处,回道:“现在还不可以。”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父亲大人?法师你不是说只要我能够好好的表演,父亲大人就会见我吗?我已经三个多月都没有见到父亲大人了。”
“义量大人,您的父亲是权倾天下的将军大人,他每天都会有很多事要忙,所以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您要谅解他。”
“那意思就是说父亲大人他现在也是在忙于公务了?”
听着孩子那有些过于单纯的话,世阿弥苦笑着点了点头,算作回答:“走吧,我带您回您母亲那里去,回去太晚了,她会担心的。”
说完,他牵着的孩子的手,离开了。
——————————————————————————————————————————
贑仁微喘着,他全身无力的挂在男人身上,脸上的红晕说明着那□还未散去。
男人将他放下来,让他坐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用手抚着他的脸,手指每碰到一个地方,他的吻就落到那处,当他的手指来到他的唇上的时候,男人轻咬着他的嘴,唤着他的名字,用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诱哄着他张口接纳自己。被他的温柔蛊惑,贑仁微张了齿关,瞬息之间,男人的舌探进了他的口中,轻柔的探索着他的口腔,挑弄着他的舌头。
□的味道再次弥漫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贑仁感觉得到他的手指轻捏着自己胸前的凸起,指法挑逗却是又那么温柔。
为什么这个男人今天会如此的温柔?
他想不明白,他也无法思考,因为他的吻不光侵占了他的唇,更是侵占了的他的思想,他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的温柔吞噬了……
在他的爱抚中,贑仁的心里开始隐隐的有一些莫名的情感冒了出来。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的手居然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
男人和男人之间,会有这样的感情吗?
当男人褪下他的衣服,吻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