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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不知母妃今日唤儿臣前来……”
“好了,不必这麽拘礼。”刘贵妃看到明世云比较拘束的样子,忙招手让他坐到身边来,这里是刘贵妃往日大部分用来招待女眷的小花厅,与前厅的布置相比则喜庆温和了许多,尽管明世云心下起疑不知为何刘贵妃会在这里见他,但仍是坐到了圆桌一旁。
刘贵妃见明世云神色间有些紧张,指了指桌上的果盘,不禁笑道:“刚刚有些女眷在这里,正巧你也过来了,干脆也省的再挪地方了,我们都是母子,还有什麽可忌讳的?小十六也常常来这边的,你这是第一次来吧,好了,别那麽紧张。”
明世云面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母妃不要取笑儿臣了。”
刘贵妃看他这样,反倒是笑的更加开心,“好了,母妃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刚刚和这些女眷们说话间母妃也想到了一件事,其实……这件事母妃之前也想过了,只不过是又碰到老八这件事,这才又耽搁下来,老七,母妃今日叫你进宫是想和你说一下你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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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明世云诧异地问道。
“对,就是你的婚事。”刘贵妃说到这里时也露出了喜色。
明世云尽管在听到这事时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听到刘贵妃说起此事时心下仍旧是一阵不舒服,“母妃的意思是……”
“老七啊,原来一直是母妃过於疏忽了,你也不用说什麽,这件事上母妃做的不好就是不好,”刘贵妃打断了明世云要说的话,“所以,现在母妃这样做也还不算晚,你的婚事拖了这麽长时间也是该办一办了,你看看其他几位皇子不都是早有正室侧室了嘛,正好前些日子刘家有女眷进宫来说起这事儿时,正好有一个嫡出的女儿刚刚及笄,你若是觉得还可以的话,这亲事不如就先定下来吧。”刘贵妃看不出明世云现在的表情为何,又接著说道:“那个姑娘从小到大母妃也见过几次,现在越是长越好看了,性子也端庄娴淑,听说小小年纪管起家事来也是很有一套的……,”刘贵妃说到此处见明世云仍旧是静静地听著不做任何表态,表情在一瞬间僵了一下,但马上又柔声问道:“老七,你觉得如何呢?”看到明世云仿佛无法作出决断,便又说道:“母妃当然也知道你身边一直有一个从宫里带出来的侍妾,而且这些年你身边也只有她一个,感情上定然亲厚,”注意到明世云听到此处时有些不自然,刘贵妃眼神一沈,但马上又掩饰过去,“将来若是她为你生下个一男半女之後,自然是不会亏待了她的。”
明世云见到刘贵妃有所误解,但也不想多做解释,只是露出为难的神色,“母妃,儿臣……”
刘贵妃的脸色在那一瞬间有些不好看,但马上又笑著说道:“行了,这事母妃也只是和你商量商量,先不著急就定下主意,等你有了打算再告诉母妃也行。”
“母妃……”
“好了,好了,母妃也不多说了,既然来了,那就陪母妃坐坐再走吧。”
“娘娘,七王爷回去了。”女官小心地看著面无表情的刘贵妃,就连说话也是万分小心。
就在女官话音刚落时,花厅中发出了巨大的响声,让女官不禁一颤,那本来摆在圆桌上的果盘被刘贵妃挥到地上,女官也不敢上前收拾,只得低头站在那里不发一语。
“去查查。”刘贵妃清冷的声音让有些不知所以的女官抬起头来,“去查查那名侍妾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奴婢明白,娘娘,要不要……”
“先在就是查查而已,不许自作主张!”刘贵妃的声音猛然提高,然女官的脸色忽然一白,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刘贵妃见到女官这样的表情不由地又缓和下来,“你去办吧,记住分寸。”
女官急急应下,随後又从外间招呼宫人进来将地上的东西打扫干净,女官随後正要退出时又被刘贵妃给叫住。
“刚才……委屈你了。”
刘贵妃这样一说,女官听後连道不敢,看到刘贵妃的脸色已有所缓和,这才说道:“也请娘娘不必为此事太过著急,虽然七王爷那里没有立刻答应下来,但也看的出他是一个重情之人,从这点来讲娘娘应该放心才是。”
刘贵妃没有接言,但是脸色已经好了不少,“没有想到老七他在这点上倒是一个倔脾气,这时也不能太催著他,适得其反……反而不好。”
“王爷,”总管在看到明世云一路上直接进入书房之後,那脸上的怒色便再也掩饰不住,担心地问道:“王爷,可是贵妃娘娘那里又出了什麽难题吗?”
明世云在这个心腹总管面前也没有掩饰什麽,将进宫之後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後一拳重重地捶到了书案之上,脸色难看之极。
总管却在听到後不会顾忌明世云此刻的表情,反而追问道:“王爷您这样做是不是会让贵妃娘娘那里感到不满?”
“难道还想让本王马上娶进刘家的一个眼线吗?”明世云此时已经是在明显地压抑著怒气。
总管此刻看著这位一直跟随的主子,心里明白也许……王爷并不单单是因为刘贵妃的这次安排的婚事而生气,而且对於即将无论何人要成为这个王府的另一位主子的事实,总管自己对於以後将要面临的麻烦事也是感到头痛无比。
书房内又响起了明世云的话语,“这些时日照顾好桐夫人,”不顾总管诧异的表情,明世云转过身来面对总管说道:“这一次本王拖延了下来,但恐怕他们不会这麽罢休。”
这是……用了桐夫人当挡箭牌吗?总管此刻心下琢磨,但面上仍旧严肃地称是,本来还想再说些什麽,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是退了出去,这件事情……王爷这里又能拖上多久呢。
柳言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照顾养伤的兄长,尽管现在府中的气氛越来越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但是柳言贞还是在为一点点好起来的兄长而感到高兴。
“大哥!”柳言贞拿著伤药进来,看到已经可以活动下地的兄长,脸上不由地露出喜色。
“贞儿来了。”柳言希披了一件里衣,虽说在这样日渐变暖的天气中已经完全足够,但是对於在柳言贞眼中的病人来说却是大大的不妥的。
“大哥,你怎麽穿这麽少?”柳言贞连忙上前扶过兄长,看到柳言希含笑不答,心里这才觉得有些奇怪,“大哥,你今日怎麽起得早了?”
柳言希原本也没有打算瞒著妹妹,笑笑说道:“今日打算出去一趟,自然是要起得早些。”
“出去?”柳言贞一听这个立刻表露出了反对的意思,“大哥你的伤刚刚好,怎麽这时候著急出去呢?”
“已经觉得好多了,而且总在屋里憋著也不好,”柳言希温言安抚著妹妹,“况且身体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也该去拜会一下普善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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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言希一听这个就急了,“那、那也不急於一时吧,等到身体全好了也来得及啊。”
“这份谢意得显得心诚才行啊,傻妹妹,”柳言希一边解释一边换起了衣服,柳言贞见实在劝说不了,也只得在一旁忙活起来,为兄长找好外出的衣裳,还在不断叮嘱著什麽,柳言希含笑听著,等到柳言贞总算是停下来,柳言希这才说道:“贞儿,大哥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说声‘谢谢’呢,这一次真是多亏了你呢。”
柳言贞这一下让兄长说的不好意思起来,“我是妹妹啊,平日大哥这麽疼我,我不帮大哥帮谁去?”
柳言希只是还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妹妹的头发,便再也没有说什麽,柳言贞这时又说道:“况且,这不是和大哥你说了嘛,若不是我运气好遇上七王爷,这普善大师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请来呢。”
柳言希听後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住,随後又恢复了平静。
柳言希在普善大师空无一人的禅室内静静地跪坐著,看著在烟香中面目模糊的佛像,目光有了片刻的迷离,但是在听到有人进入禅室之後,柳言希的目光又马上清明起来,等待著来人的动作。
“久候了。”普善大师在柳言希的一侧坐下,像是对待十分熟悉的朋友一样打了一个招呼。
“哪里,是在下的唐突,打扰了大师才是。”柳言希稍微欠身说道。
普善大师没有任何表示,双目微闭,犹如坐定一般,柳言希见状又顿了一顿,方才开口言道:“此次多亏大师相助之恩,言希没齿难忘。”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普善大师听到此处,轻声答道:“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