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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琅尽显心焦,瞅著裴帝失常的样貌,竟有一种莫名的欲望,脑海里联想若这娇贵的身躯是压在他身上而发出这番喘息的话……
忽尔,秦琅低下头去,全身绷在裴帝腿间,他的嘴直接含住裴帝硬涨的男根,却丝毫不懂其中奥妙,只会把那事物拼命往嘴里塞。
「不要,爱卿!」
裴帝抵住秦琅头顶发旋,想将这执拗的臣子推开,可秦琅坚决不让,好几次让嘴里的事物抵到喉头了才肯吐出一些些,又是一个劲儿的往里推。裴帝亦被这毫无技巧可言的讨好弄得百感交集,喜悲之间,一旦那渗水的精孔磨到秦琅嗓子眼,舒爽的快意又会一下子凌驾在道德规范上。
(10鲜币)廿八
秦琅但觉口中事物热的吓人,越舔越湿滑,却不是自己的唾液,而是裴帝不受控制缓缓溢出的龙精,那精水初嚐腥咸,在舌面上反覆舔弄之後彷佛多了几许甘甜的滋味,秦琅爱不忍释,频频吸捻渗水的小孔,双唇紧拢,彷佛要将这得来不易的龙精咽入肠子深处。
裴帝又扯了扯秦琅的发,扯不动,挫败地把手压在秦琅肩上,无奈那手劲像猫爪在挠似的,无端给了秦琅默许的错觉。
秦琅再把身子往裴帝腿根挤,如朝中众臣一股脑的想要霸占住帝君身边最近的位置,他嘴中含著裴帝最隐蔽的部位,鼻间彷佛嗅到裴帝身上带有淡淡茶香,自古文人墨士多爱品茶,这茶香又给秦琅脑子添了诸多旖旎,却不知那是裴帝方才为了平息欲念朝自己泼凉茶的缘故。
但无论如何,情势俨然一发不可收拾,裴帝蒙昧地想著,老皇帝从前也有不少男宠,在朝子当个可有可无的小官,这本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如今秦琅拼了命的取悦他,事後到底升官贬职,可得好好想想。
不想忽然之间,秦琅缩在身前的身体猛然提起,嘴间「啵」的一声,与裴帝男根脱离,裴帝跨下猛感一阵寒气,眨著眼去看,竟然瞧见穆祁单手就将秦琅从後领整个人给拽了起来。
「……!」裴帝吓了一跳,指头绷紧了,身上却是无力躲闪,便见秦琅一脸愤恨,使劲扭著身体想要挣开身後的牵制。
秦琅嘴里高呼著:「放开!那个无礼之徒?!」
裴帝立见穆祁眼中闪过浓烈恨意,面上无比肃杀,心里刚呼不好要出言阻挡,穆祁出手更快,手臂一甩,秦琅若玩偶一般往外丢了出去,和旁边的花醽撞个正著。
秦琅连呼痛都来不及,眼前一片黑光乍现,欲昏欲醒,就被穆祁随从霍东给架走了。
从前纵然穆祁再高傲,见到裴帝至少会开口说句「微臣参见陛下」,可这次不仅连应酬的话都没了,那直挺挺的腰板也没弯下任何角度,只有一对冷若冰霜的目光由上往下看向裴帝。
裴帝不知为何被这精光一注视就觉著满是心虚,眼神闪烁,口中支吾著:「王兄……秦爱卿并无恶意……」
还没说完,就听见「碰」的一大声,竟是穆祁一脚把旁边的雕花椅给踹破了。
眼见穆祁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泄愤,裴帝内心的焦躁登时化作一股难掩的怒火,放开嗓子大吼:「做什麽!谁许你入内的!」
穆祁身形一凝,眉尖细微挑了一下,嘴角突然绽出浅浅的笑意,再陡然放大。他慢慢弯下腰去,单膝半跪,冷不防压开裴帝合拢的大腿,痛得裴帝闭上眼来。
「陛下真是好兴致。」穆祁一手托住裴帝下颚,蛮横将裴帝的脸转了回来,另一手已碰住塞在裴帝後穴里的青花笔筒,那笔筒在穆祁大手里不过盈握,穆祁就著瓶身露出来的部分强势地转动。
此刻青花笔筒上晶莹透亮,却不知是上釉的关系还是沾染了裴帝肠液,在在弥漫著靡乱的气氛,体下的东西一转动,裴帝腰间又是一软,那东西湿滑磨著他的肉壁,带著漏刻图案上的高低起伏一同碾压,隐隐有种唐突的快感从那不平稳的雕刻纹路里被勾了出来,裴帝被这一闹,气场煞时弱了大半,再也提不起刚才那股狠劲。
反倒穆祁一脸幸灾乐祸,讥嘲道:「就这玩意儿也能让陛下龙体爽成这样麽?」
裴帝顿感心中无比沮丧,把脸别过,哽咽著声音道:「别说了……」
「陛下做了什麽,还怕微臣说?」穆祁眼神倏地沈了下来,彷佛毫无感情,「还以为那秦琅多有学识,可堪大任,原来是这等行事深得陛下欢心那……」目光有意无意扫过裴帝跨下,唇角又嘲讽的哼了一声。
裴帝不忍再听,颤声道:「反正你也没将朕当作皇帝,朕这模样,不是你早就知晓的麽。」说完转过脸来,似笑非笑对穆祁喊著:「摄政王?」
不料穆祁骤然将那青花笔筒从裴帝後穴里拔出,摔到身後砸个粉碎,接著便伸手拉住裴帝两脚踝将人往自己拖,裴帝被这一抓整个人从桌脚边给拽了出去。
「你──」
惊呼之声尚未完全,裴帝已经仰躺在穆祁身前,穆祁面容阴沈,动作一鼓作气,把自己下身的衣袍撩开後就高高托起裴帝的臀,将臀间尚未闭合的孔穴往自己的性器压下去,裴帝立即「啊」了声,觉著眼前天旋地转的摇晃起来。
穆祁的手很快来到裴帝的腰骨,不费吹灰之力将人抬住,他双膝著地,背脊是挺的,当他抬起裴帝的腰却没有将裴帝上半身抱住,裴帝仅能用双手去撑地,免得让自己上半身过份後倾,这模样从二人侧面看就彷佛一只带靠背的椅子,又像是远景里雾中的吊桥。裴帝又试图挣了几下想要挺起腰与穆祁面对面,但力不从心,就这麽垂著上半身任穆祁撒野。
刚被青花笔筒磨蹭过的肠壁还保持著一定的开阂,穆祁的巨物咕溜一下就捅了进去,直抵深处的同时忍不住恨声道:「陛下身体里是浸了水麽。」
裴帝光是撑著身体以免让穆祁撞成散架就已经很吃力了,压根儿没去想回应穆祁恶意的玩笑,穆祁倒是自得其乐,牢牢锁住裴帝腰骨将人一下一下带往自己的巨物上撞击,边道:「陛下怎麽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要教训微臣?微臣听著。」
刚撂下话,裴帝直挺的男根猛地射出一道清液,几要溅到穆祁的脸,一股一股地洒在穆祁的袍子上,浓稠地往下流。
穆祁的动作只消停了那麽一眨眼,随即又猛烈抽插起来,裴帝的腰骨被他捏得疼了,嘴里直呼:「放开我!我好难受……呜……放开!……」
穆祁不言不语,微微弯曲背脊,两手肘压住裴帝夹在他腰侧的大腿,又是一阵激烈的行进。作家的话:今日第二更!亲们给我票票吧~~对啦!跟大家报告一下,因为香香喜新厌旧(呃……)所以常常换专栏名称,请不要介意嘿!喜欢请加入收藏~这样比较方便啦xdd先这样!祝亲们阅读愉快~~
(10鲜币)廿九
秦琅被押入天牢时,直接进了刑求室。皇城之中唯有这处关押犯人的地方,加上来人是由穆祁心腹侍卫霍东带来的,刑室里一应俱全,保管什麽难以启齿的罪名都教犯人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供认不讳。
这个时候,秦琅已经被绑在刑椅上了,他感觉到手腕被强行困绑并可笑的缚在头顶,些许混沌的意志才终於清明起来。
霍东在旁与见礼的狱卒不知嘀咕些什麽,後者随即躬身走了出去,把门掩上。
「你凭什麽将我囚禁在此!」
秦琅一声暴喝,奋力扭动著身体,但霍东还是那付万年不化的冷面孔,瞅著秦琅,闷不作声。
刑室里没点燃几盏烛火,光是旁边摆著一盆用来烙刑的火炉,那火势旺盛,就足够照亮整间房,刑室墙壁上坑坑疤疤的,十分陈旧,还有许多褐色的斑块,後来秦琅才意会过来,那都是刑求犯人留下的血迹,不由感到恐惧。
室内一晌沈默,秦琅深知牢狱之中被屈打成招的传闻屡见不鲜,此刻教他遇上了,却是在这等诡谲的前提下,他很想知道昭王是用什麽罪名安他入狱的,怎麽交代眼前这名心腹侍卫对他严刑逼供,想到这些官员互相勾结的丑事,秦琅就忍不住嗤笑出来。
但那声冷笑刚噙在唇上,霍东缓慢逼近的身影,教他一时警惕起来。
霍东在穆祁麾下整整当了三年的小兵,冲锋陷阵,直到某役捣入敌营取得敌降首级後才被穆祁注意,授受军功的同时,穆祁心血来潮试炼了他,霍东当场展现惊人的武艺,自此深得穆祁好感,又沈寂一个月,方被穆祁点名,进入昭王府。
那一个月里,霍东照常吃住,辗转得知有许多生人在家乡打听他的事,甚至连霍家祖坟在哪里都给探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