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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仙子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露,以小仙的身份,本不可妄自揣测天意,更不要说透露了。然则当年受朱凌所托,又是维护人间帝皇,算是功德一件,小仙才敢透露些许。还请诸位不要为难小仙。”
吴道人连声致歉,口称不敢。孔雀仙子也不着恼,只是微笑着继续开口道:“四位请回吧,时日不早。”说罢,不等吴道人开口挽留,缓缓向内殿走去。一旁侍立的白鸟小童向前对着四人示意,一行人也只能悻悻而归。而内殿,早已有一男子等候,他背对着殿门,看不清长相,身穿一袭红衣,以金色镶边,一头红发随意的披散于后,孔雀仙子一见他,瞬时化身为一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状,猛扑向该男子,娇声喊道:“凤哥哥,青儿好累哦。”然后很没用形象地用力扯下头上戴的步摇,哪里还有之前高贵神秘之感。男子将孔雀仙子抱入怀中,轻斥道:“没规矩,要是让那些人看到你这幅样子,不都得吓死啊?”孔雀仙子闻言,假怒,小身子直往男子怀中钻:“凤哥哥好坏,泄露天机可是死罪,还要怪人家,人家不依啦。”男子无奈,拍拍她的小身子:“好了,疯丫头,别闹了。当年朱凌于我有恩,那棵梧桐树又受我精血化形,也算是我的徒弟了,不管怎么说,能帮的,总还是要帮的。哥哥这里给你赔个不是。”孔雀仙子面露奸计得逞的得意神色,嘴上仍是不依不饶:“我不管,我要凤哥哥赔偿。嗯……这样吧,罚凤哥哥这段日子就住在这里陪我。”男子思索了下,道:“也罢,正好无事,便陪陪你这小丫头。”孔雀仙子扯着男子的衣服高兴得直跳,男子虽然无奈,但眼神中的宠溺之情难以掩饰……
☆、执念,情之深厚与目无一切
白鸟童子将四人重又送回山脚下,四人谢过他后,准备返回天下庄,临别时,童子拿出一根通体血红泛着金光的鸟羽及一根孔雀的长羽毛赠与朱墨静,说是凤王和孔雀仙子所赐,嘱其小心收藏,如有急事,只要燃起羽毛,自有人来相助。朱墨静将羽毛仔细收好,并请童子代其向凤王和孔雀仙子表达感谢之意,随后四人便照来时的方法,重新回到了天下庄。
回庄之后,周德昊收到一封不知从何处来的密信,看完之后脸色有些异常,他深深看了太子一眼,随后叫走朱墨静不知所踪,太子被他看得莫明其妙,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看看他新拜的师父。吴道人却是微笑不语,搞得太子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加上也没有什么看书的心情,于是随意在庄内走动,思考着之前孔雀仙子对他说的话。
这天深夜,周德昊带着朱墨静回到庄内,两人均是面色沉重,直接找他们师父去了。当他们将事情这般这般的叙述完毕后,吴道人沉吟半晌,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三人不如一同前去,若能阻止,也算是让德林还了庆帝的恩情,若是不成,你们再回来便是。总比让德林心里一直牵挂要好。”
周德昊似是不大同意:“但周永庆已经暗中下了追杀令,务必要将他及朱墨静斩草除根,此时我们三人贸然出庄,也许会暴露我们暗藏的势力和身份。”
“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算德林躲得了一时,难道还能让他躲一世吗?你今日走后,为师为你们卜了一卦,虽不明确,但根据卦象显示,德林必须要去,方能逢凶化吉,你们两人也才能功德圆满。所以无论如何,你们三人都必须前去。此外,你们也要让德林知道你们在干什么,谁是你们的人。”
“不行!”周德昊坚决反对,“他目前定向不明,我们不能确定他到底是偏向谁,怎么能贸然暴露?”
“这是为师的意思,难道你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吗?”吴道人平日看来虽然和蔼可亲,可是此时,沉下的脸色分明显示了他的不悦,身上的威严之气顿时散发开来,感觉上连室内空气的流动都开始凝滞了起来。
周德昊和朱墨静身上的压力增加不少,对视一眼明白师父是真的生气了,周德昊此时也不敢多说,但仍是紧抿双唇,不置一词。
吴道人收敛了周身气势,两人身上压力骤减,暗自松了口气,朱墨静上前道:“师父,师兄顾虑得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不如这样吧,我们这次先带他一起走,碰到谁,我们便给他介绍,也不刻意让他去知道,您看如何?”
吴道人点点头,赞同道:“可以,德昊,你要记住,德林乃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身上流的是和你一样的血脉,虽然他是被庆帝抚养长大,但血脉天性不可违,就算他不支持你,也必然不会害你,你不可像防他人一样防备于他,这样也不利于加深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须知人心是肉长的,你待别人如何,别人也会同样回报于你。”
“是,师父,徒儿明白了。”
“好了,你们去吧。明天一早你们三人就出庄,不用来和我告别了。现在你们到庄园北面去把德林找回来。恐怕这小家伙都该吓坏了。”
周德昊和朱墨静皆诧异了下,作别吴道人后,立刻赶到庄园的北面,在假山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缩成一团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太子,估计他是误触了庄园机关,陷入了幻阵之中,被自己内心的“鬼”给吓了个半死。两人好不容易安抚好太子让他入睡,天色已然开始泛白,不由相对苦笑。有这么个活宝在,估计三人这一路也不会寂寞到哪里去。
翌日,当太子醒来之时,自己正躺在颠簸的马车内,而周德昊则在一旁闭目养神。太子疑惑道:“我们这是往哪儿去?”
周德昊恍若未闻,太子久等不见他回答,于是又提高声音再问了一次,还是没有任何回答,不禁感到气结,嘟嘟囔囔着你是坏人之类的话,起身想要撩开车帘问驾车之人。此时,周德昊方才开口说话:“去瑛州。”
闻言,太子脸色略变。瑛州乃是大周皇室祭天之所在,想想皇父,不,应该说是自己的皇叔,他近日去祭天的可能性极小,但心里仍是觉得怪怪的,就算别人觉得自己是个逃避现实的懦夫,在自己尚未决定要如何之前,真的不想碰见和“他”有关的任何人或事。
周德昊显然将他的神色变化看入眼中,嘴角勾起一抹讥嘲的微笑,一如了解他的想法般说道:“你亲爱的皇父准备在下一个黄道吉日之时祭拜天地。而且听闻你的兄弟当中正有人蠢蠢欲动,准备伺机篡位。呵呵,若真是如此,倒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了。”
顿时;德林神色大变,一跃而起想要抓住周德昊的衣襟,无奈车内空间狭小,这一跃脑袋就直接撞上了车厢顶,太子也顾不得疼痛,再想去抓他衣襟时,被早有准备的周德昊轻松避开。太子急了,脱口喝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本太子!”
周德昊脸上的讥嘲之色更浓,他不屑地道:“尊敬的太子殿下,哦,不对,是前太子殿下,不就是有人想对你亲爱的皇父动手罢了,何必如此焦虑?以他的本事,难道还真会着了暗算不成?”
太子征住了,想起自己早就被废了太子之位,更被逐出皇室,早就不是那人的儿子了,今天只是听到有人要对他不利,自己便如此激动,连称号都说了出来,反而被人嘲笑了。呵呵,自己还真是……太子神色黯然,整个人看上去都蔫了,复又躺回原位,假寐起来。周德昊将他的神色举动一一收入眼中,眼底的凝重之色加深,或许自己的这个弟弟对于周永庆的感情比他们想象的都要来得深。这,恐怕不是个好现象。
此时,车帘被掀起,车外的朱墨静看了依然“睡着”的太子一眼,轻声道:“师兄,我们快到张大人府上了,是不是?”
“不用,继续走。”周德昊没有变化的声音传来,朱墨静微讶,师兄竟然生气了呢,这小太子果然好本事,能把师兄给气道。想想又觉得好笑,不自禁地露出淡淡的笑意,回道:“那我们到下一位大人府上再说吧。”也不待他师兄回答,放下车帘,继续驾车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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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密室
“还没有那小子的消息!?都过去多少时间了?怎么让你们找个大活人都这么难?朕养着你们难道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吗?”庆帝恼怒地呵斥着地上跪着的两个黑衣人,“一群饭桶!朕再给你们一周时间,若是再没有消息,你们自己提头来见,朕不想再看见你们!”
“遵旨。”两个黑衣人脸上都蒙着黑色的布巾,看不清神色的变化,可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