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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跟孔池殷一起捂嘴而笑。殷元不解,孔郑纪先开口:“爹!孩儿虽年幼,却也知道何为情?劭爹爹跟您是一对,衡爹爹跟掌门爹爹是一对,你们干的,都是情事!”孔池殷接话道:“孩儿也知道!孩儿晚上经常听见真真地喊声,嗯,有些像去茅房拉屎拉不出的闷哼声。不过,很奇怪,每次听那声音,孩儿那个东西……都很想尿尿诶!”其实,俩儿子自小便知自己是被四个爹爹捡回来养的,也知道爹爹们之间是何种关系,只是不说而已。
四个大男人,听完此话,面如死灰:儿子才六岁多啊!
自从此事过后,四个大男人面对着俩儿子,都是不尴不尬的。给儿子说教吧,好像又没什么立场。双双对对想‘办事’吧,又不敢胡来,总小心翼翼地,生怕被看到,不,被听到。但俩儿子倒是明白事理,说什么爹爹们的事,孩儿绝不会对外人提及,云云。不过,自家人不多嘴,偏有外人多嘴。原是某日有位学生瞧见殷元跟池劭的亲密状,便告知家中父母,他那父母比较偏激,容不得有龙阳之好的人当夫子,说什么败坏师风、违背伦常、教坏孩子。众多学子的父母都来学堂讨个说法,骂着各种恶言恶语,简简直不堪入耳。城里的衙门老爷也来干涉此事,一时间,学堂闹得鸡犬不宁。京城的冯家以及驸马张诚,也闻知此事,都托人来摆平此事。风波虽平息了,但殷元等人的心,却凉了。他们这些年,除了培育莘莘学子,还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如今,如今,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谁能不心寒?殷元等人一致决定,不继续当夫子了,另谋他业。
郑衡的老母亲,也听了不少相干。老太太身子本来就不好,经此一番折腾,也病倒了,不足两月,竟然不幸辞世了!
池老爷子也收到风声,派人送信来,说只要池劭还认他这个爹,便回家吧!信中虽没提及殷元,但池劭琢磨着老爷子既是肯放低身段喊自己回家,那便是承认殷元的身份了。如今,他在‘夫子’一称已无留恋,唯有对不住去世已久的外公,放弃这个学堂了。
池劭:“如今郑衡你要为母守孝,不能分身照顾孩子,那我与殷元辛苦些,把儿子带在身边吧!”
郑衡:“这……”
殷元:“什么也别说了。孩子就先跟着我与池劭吧!”
池劭:“纪项,你陪着郑衡吧!我会带着他们回池府,没人敢欺负咱儿子,你俩就放心吧!”
纪项:“成!”
孔郑纪、孔池殷、郑衡、纪项,四人眼红红地来个大拥抱,许久方才分开。殷元、池劭、郑衡、纪项,四人我拍拍你肩膀,你撞撞我胸膛,便可心心相照。
池劭赶着马车,车里坐着殷元、孔郑纪、孔池殷,四人不紧不慢地向前出发。纪项跟郑衡,万分不舍地目送车子远去,徒剩滚滚烟尘,方才离去。
第九章
或许因为年老,池老爷不再那么偏激。他瞧见池劭回来,很是欢喜。他对待殷元,虽则还是冷冰冰的,但又似乎有了微小的变化。孔池殷跟孔郑纪,一口一个爷爷,把老爷子的万年冰山都蹦了一大半。
老爷子:“爹老了,家里的生意,早已交给你大哥打理了。如今你回来了,正好帮你哥的忙。”
池劭:“爹,您不是不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做生意。”
池晁:“二弟,你哥我也不是一出生,便爱干这行的。许多事情,都需要慢慢适应。”
池劭:“可是……”
老爷子:“殷元,我也不当你是外人了。你帮我这个老头子,劝劝邵儿吧!”
殷元:“这……好吧!”
殷元跟池劭回房,两人对面而谈。池劭觉得离着殷元远了些,拉过椅子,靠着殷元坐了下来。坐下来,他还嫌两人之间离得不够近,一把拉过殷元,硬生生地把殷元按坐在他的大腿上。殷元别扭得很,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池劭死死地抓住他的腰身,嘿笑道:“娘子,你要是再乱动,为夫可不能如此淡定地跟你说话了。”
虽隔着衣衫。但两人坐姿实在暧昧。殷元明显地感觉到,池劭那话儿有些硬了,当下慌忙道:“好好好,我不乱动。但是……你也不能轻举妄动!”
池劭笑道:“那成!不过,谈完了,为夫还得动的!”这‘动’字,池劭说得尤为重。殷元当然懂他意思,脸微红,骂道:“好不正经!”
池劭清了清嗓门,认真道:“好了,我正经些就是了!老实说吧,我想开镖局,那才不枉费我一身好功夫!”
殷元:“不成!我听说运镖的常有被劫镖的,太危险了!”
池劭:“那你说,干什么不危险?”
殷元:“池劭,你家有布庄,茶庄,药庄,还有……反正有许多店铺,我琢磨着这些年来,我读过不少医书,多少懂些医术,打理药铺,我许是应付得来的。到时候,你也来帮忙,你看怎样?”
池劭:“你懂医术,我不懂啊!”
殷元:“学不就成了么?”
池劭:“你说得倒是容易啊!”
殷元:“我当年还不是书呆子!如今,我的武功怎样?不比你差吧?”
池劭:“我娘子,当然不比我差!”
殷元:“别岔开话!你老实回答我,到底去不去,帮不帮?”
池劭:“谁叫你是我娘子呢?为夫怎么舍得不帮你呢?嘿嘿,谈完了,咱俩……”
殷元:“你!”
你来我往,又是一夜春意满屋叫!只苦了守夜的家奴们,个个捂着那话儿双腿发软。
清早起来,殷元与池劭跟着池晁到药铺了结情况。池家的药铺,单是本城,就有五间。池晁一边走,一边解说,殷元都耐心听讲着,而池劭则神游四方。
头几天,池劭都安安分分地守在药铺,可武夫毕竟是武夫,终究是耐不住性子的,这不,他拉着殷元,硬要出去走走。
殷元死死抱着门框,再缩着脑袋,小声道:“你要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药铺帮忙,那今儿晚上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池劭欣喜若狂,道:“真的?你不恼我?”
殷元瞪了他一眼,喝道:“真的!”
于是,池劭又老老实实在药铺呆了一天。表面上是老老实实的他,背地里却是干着不见的人的勾当。此勾当就是,每每殷元站在柜台后面,他就势靠着殷元的背,双手不老实地往前面摸,有客人来时,他也照做不误,反正有高柜台挡着,长衫遮着,气得殷元脸色茄子似的。
殷元:“你要是再敢乱摸,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池劭伸过孤拐来,嬉皮笑脸道:“腿在这儿!快打快打!”殷元知他欺负自己心软,心里更是恼火,一手揪住他的领子,一手抓住他的脚踝,暗运内力,不把他举过头,也能把他甩出去。可池劭也不是吃素的,在半空中来个翻跟斗,双脚便稳稳落地了。这下子,殷元更火冒三丈了,随手抓起一把八角茴香,权当利器,击向池劭。池劭知道殷元真动气了,当下收起笑意,站在原地不动,随殷元发落。
殷元见他不躲,慌跑过去,急问道:“疼么?”池劭也不吭声,低头抿嘴吸鼻子装委屈,只可惜,他这大老粗,怎么装也装不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管账先生跑过来劝道:“两位少爷,您就不要胡闹了。客人是来买药治病,不是瞧您现场表演的。”
殷元脸一红,咳了声,道:“池劭,赶紧干活去!”
池劭低笑一声,高声道:“来嘞!”末了,回头扯了扯殷元的衣裳,低语:“那个……他要买什么来着?”
殷元:“……”
管账先生摇了摇头,语气深长地道:“这药铺,以后可有得热闹了……”
忙活了一日,殷池两人便打道回府了。才进门,三个孩子便迎面扑来。
“二叔!”一小屁孩喊道。这孩子是池劭的小侄子,名曰池封,如今也有三岁半了。此子自小聪明伶俐,见有夫子在府中特意辅导。池封第一次瞧见孔池殷与孔郑纪,便心生亲近之意,每每要跟两个哥哥一起玩耍,一起学习功课。多年以后,池封更是位霸道蛮横的主,直把孔郑纪跟孔池殷气个半死,把冯敬箫玩个团团转。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池劭抱着小侄子池封,殷元拉着俩儿子,五人笑意盈盈地往饭桌旁坐下。池老爷子喊了声:“上菜罢!”
池劭问道:“爹,我哥呢?”
老爷子:“去陈家庄收账了。”
池劭也不多问了,能让哥哥亲自去办的事,肯定是棘手的事。池劭的大嫂瞧见自家儿子缠着池劭不放,微怒,“封儿,来娘这儿,别老烦着叔叔。”
池劭:“没事!封儿还小嘛!”
池封得意地瞧了他娘一眼,从池劭的腿上跳下来,跑到孔郑纪身旁,小声嘀咕了几句,又跑到孔池殷跟前,重述一下刚才跟孔郑纪说过的话。三个小孩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