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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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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要砍吐火罗国世子的头,燕领又是费尽周折保下他的命,皇帝见吐火罗国已灭,也觉得一根独苗成不了气候,就随便丢给燕领。吐火罗国世子变得跟石头似的,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知道有多少次差点割了燕领的脖子,燕领也从来没有生过气,他要什么就给什么,吐火罗世子有段时间变得很温顺,做些事让燕领高兴。燕领还以为他想通了,没想到有一天吐火罗世子割了自己的脖子,鲜血汩汩地对燕领说:
  ——我以为让你爱上我,我就能报得了仇。可我知道,我永远没有机会了。
  
  燕领当时就流下了眼泪,虽然吐火罗世子被抢救活过来了,可燕领从此再也不敢和外国人断了,深怕再扯上一次国仇家恨。吐火罗世子离开燕府,云游四海,谁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燕领时常想起,除了难过还是难过。
  
  原纵听下人说起这故事,感觉更难过。他明白那世子的意思,燕领却又搞错了。那世子自杀不是因为国仇家恨,报仇无门,而是本来他想折磨燕领的心,自己却煎熬得再也活不下去了。想要折磨一个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对方爱上你,把对方的心捏住,想怎么蹂躏就怎么弄。可是呢?吐火罗世子和念空一样,对燕领这种心有千千结的主始终没有办法。不但如此,自己的心陪上去,却再也收不回来了,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第三类是真正得趣的,燕领容姿在京城早有传闻,好断袖的看燕领对眼了,燕领也喜欢上了他们,你情我愿从善如流,竹雪坊的头牌,唱花旦的名角,“奉旨填词”的布衣名士,三教九流,燕领如果愿意,可以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换着不重样的。可据他自己说,像他这么个人品高尚的好人,当然不会辜负他人‘拳拳之心’,一年十几个就差不多了。这番理论直听得原纵差点没咽血咽到内伤,也让他更深刻的明白了,燕领所谓的不辜负,就是把数量降到十位数之内。
  
  “逢空,我只要你一个人,你觉得无所谓,可我在乎,我要你是我一个的,谁都不许碰。”
  
  原纵咬着燕领的耳垂,发狠地撞着他的敏感处,燕领雪白的颈脖陷在枕上,如曲颈濒死的天鹅,眼神蒸腾湿气一片,发出破碎的呻吟;
  
  “是你的……不就是……你的吗……?”
  
  下半句泯灭在唇齿间的话,原纵很清楚,燕领的潜台词是,既然给了你,你还要什么呢?原纵心头呼啸着凛冽的痛楚,不够,他直想把燕领做到昏死过去,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把一个人占有得这般彻底的欲望,忍不了他和别人调笑,忍不了他对别人太好,忍不了他为别人太难过。
  
  燕领最不能碰的地方是锁骨,平时轻轻啄一下都会站不住。原纵心中堵着那受不了的疑虑,噬咬着燕领颈下玉骨,燕领只觉万蚁蛀身,酸软痛麻,连最细小的关节都曲不了,身体软似泥水,化在滚烫的波涛中。
  
  日子就这么过了月余,原纵在京城中长居,平日里在城里外也做些仗义疏财的事,把京城里里外外的江湖混了个有滋有味。闲时就去找燕领相伴。
  
  这些日子过得十分平静,几件大事都和他无牵连。云拓犯法的罪名落实,皇上给了他个流放岭南的惩罚。忠定侯府所有人被发配为奴。皇帝之所以留了云拓的性命,完全是太后和雪容公主求情的结果。否则他巴不得把云小侯爷剐干净才消气。
  
  而燕梁大将军出征的捷报频传,大军翻过天堑唐古拉山,直捣贼府,活捉了吐蕃国主,把驻守高原的部落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不日即班师回朝。
  
  原纵常想,自己本来是个飘零游历江湖的人,最好的生活无非是找个情深意重的侠女,相伴相偕,走遍天涯海角。只是红尘虽大,总要有个归处,如今他既得喜欢的人,呆在一个地方,也有了长久安心的理由。
  
  只是这样的日子总是美中不足,原纵虽然对燕领的风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真正风流起来,他还是受不了。
  
  一天清早,他去找燕领的时候,看见燕领正从一个公子房中出来,笑得比较僵硬,原纵什么也没说,叹了口气走了。
  
  下午些他再来,看见燕领正和另一个公子下棋对弈,那公子吃子后神情一舒,燕领就揩了下他的侧脸,说“有点花。”,手指划过唇瓣,顺势含了口茶脯进去。正巧让原纵瞧见,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震碎了窗下的栏杆。
  
  晚上燕领呆在房中,原纵走到门口正准备进去,便听见燕领对仆人说话,几句话就没声了。原纵推门进去,只见那仆人正在给燕领按摩,燕领解开衣服躺在床上。那仆人显然轻车熟路地按摩着某些不该按摩的地方。原纵挑挑眉,这回说话了。
  
  “你什么时候让我看到干净的时候,我什么时候留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燕领追出来跟他解释道歉,他也不听,赌气跑去夜市上乱逛。
  
  “小二,拿酒。”原纵心想难道他还不知道燕领的德性?率性妄为,又风流得很,只要心中有点感觉,也不会忍耐克制,直接就上手吃掉了。他心里憋得慌,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呢?如果不能忍了,会不会一走了之?
  
  酒入愁肠,未饮先醉。原纵迷迷糊糊,却听见邻桌的人总在重复一个名字:顾清杭。
  
  “你们听过那个顾清杭了没有?可神得不得了啊。”
  
  “当然啦,现在三岁小孩都会念:顾清杭,状元郎,金銮殿上惊皇上。”
  
  “哎呀,听说前不久的殿试上。皇上问策,本来只问三道的,因为那顾清杭回答得太好,他一连问了十八道。顾清杭都回答得很合皇上的意思,把朝臣都惊得吐血啊。”
  
  “那顾清杭是什么来头?什么大户人家出的?”
  
  “不知道啊,好像没什么背景。”
  
  “怎么可能,那他怎么懂得这么多东西啊?”
  
  “有人说他是天上文曲星转世啊。”
  
  原纵听得心烦,付了钱换一家喝酒,却又听到酒店里的人提顾清杭。他每换一个地方,每个地方都在议论这个神乎其神的状元郎,原纵郁闷地想难道他们生活已经这么无聊了?为什么议论的都是相同的话题。
  
  他揣了酒慢慢在街上走,身边走过的百姓是如此喜乐富足,又是如此的卑微。这红尘大千世界,比他清冷的山庄热闹许多。可他在这热闹中,却还是独自一人生着燕领的闷气。是不是有些太把他放在心上了,不能潇洒一点么?
  
  这时正对面走过来一个蓝袍书生,不衫不履,顾盼神飞。原纵和那人擦过身,忽然回头叫道:“喂!你是顾凡么!”
  
  蓝袍书生回过头,仔细打量着原纵,惊喜道:“啊,你是原纵么!”
  
  两人对着彼此笑开了。想不到在这繁华的京城街头,能够巧遇多年前故友,世事不可说不奇妙。
  
  “顾凡!真的是你小子!你怎么跑京城来了?你爹还好吧?”
  
  “呵呵,原兄,想不到你也跑到这京城烟花之地了,怎么,不在庄上陪老爷子?”
  
  顾凡是原纵小时候的朋友。他爹是个书商,遇到了马贼,被原纵的爷爷搭救,带到平湖山庄中养伤。原纵天天带顾凡漫山遍野地玩,上树摸鸟蛋,下河捞虾米。等小顾凡跟着父亲走的时候,已经从一个胳膊上拧不出二两肉的瘦猴子,变成一个精神结实的小孩子了。
  
  浮云一别后,如今再次相见,仍然记得彼此眉眼未开的模样。原纵不分由说地拉了顾凡坐进路旁小店,好好跟他说话。
  
  “顾凡,我现在呆在京城,还是干江湖上打来打去的事。倒是你,你家离这里远得很,你跑来干什么?”
  
  顾凡眉眼冲淡,萧萧清举,眼神闪烁道:“原纵,我爹年纪也大了,我来考个功名,好给他养老啊。”
  
  原纵笑道:“哦,你也来考功名?怎么样啊。”
  
  顾凡抿了口酒:“还可以吧。”
  
  原纵拍拍他的肩:“哎呀,反正你小子混好了,我也放了心。想当初你爹身体不行,我一直担心你长不大呢。都一直在和爷爷合计,要是你爹不幸那啥,你就来庄上。爷爷可喜欢你了,把你当孙子养……”
  
  见顾凡笑得还是那么没心没肺,原纵话锋一转:“既然你也应考,应该晓得那个状元,叫顾清杭什么的,大街上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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