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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清喘了口气,犹豫一下,在他已开始抖动的分身上用力一捏,萧离痛得一声哀叫,分身顿时软了下来,脑中同时一清,明白过来,暗道不好。只听李长空淡淡道:〃不必猜了,你方才喝的那碗粥里,我让人下了药了。你好好听话,侍候得好了,自然有赏,若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
萧离狠狠喘了几口气,怨毒地瞪他一眼,将头转向另一边,咬牙苦忍体内正四处乱窜的欲望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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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长清又怎会让他如愿?脱去自己衣物,俯身上来,和他紧紧交缠。
微微张开、正自艰难呼吸的嘴唇被密密吻住,颈肩、胸前、小腹、翘臀、大腿,所有的敏感之处都被恰到好处地抚弄,底下刚刚软下去的脆弱之处也被另一根灼热坚硬的欲望疯狂戳刺著,疼痛因身体此时异样的敏感而放大、变得尖锐,可带来的快感却比之更激烈百倍,激烈得快要让他崩溃。萧离终於忍不住又哭泣般喘息呻吟起来,不停扭动自己雪白修长的身体,用尽一切办法,想要和他贴得更近。
不单分身,甚至连底下的蜜穴也开始灼热发烫,渐渐又变成难以忍受的瘙痒空虚,叫嚣著渴望被填满、被插入!
他的呻吟开始变得痛苦而绝望,近乎嘶哑,身体更加用力地摩擦著李长清,如果他的手脚没有被绑住,也许现在他已经疯狂地缠绕上去,恳求压著自己的男人快快进入,好让自己的空虚得到满足。
李长清兴奋得几乎爆炸,但总算还记得此次的目的,一边和他纠缠,一边喘息著问道:〃想不想要?〃萧离抬起眼睛,原本清澈的眼眸蒙了层层水雾,变得前所未有的迷离妖异,他喘著气,失神地看著李长明,哽咽著说不出话来,身体已经再难坚持,脑中却还有最後的一丝清明,痛苦地坚持著,不肯堕入这必定万劫不复的深渊。
李长清又吞了口口水,强忍住立刻冲进他身体的欲望,握著他分身的手下滑,落入已变得湿润柔软的密处,在穴口轻轻揉按勾弄,沙哑著声音再次问道:〃想不想要?想要就说出来,你说了,我就给你。〃萧离发出长长的痛苦而销魂的呻吟,那轻柔的触碰不但不能缓解他的渴望,反而让里面的瘙痒更加剧烈难忍了,他难以抑制地抖动著,拼命地向前挺送自己的身体,以求让对方更好地抚弄,最後的神智也在一点点地败退。
李长清用尽所有的技巧勾引挑逗他,却不肯真正进入,反复地说著:〃乖,说出来吧,说出来,就快乐了。〃
萧离终於崩溃,泪水无声地流了满脸:〃我。。。。。。想要。。。。。。嗯。。。。。。〃李长清喜得全身发颤,正要一举进入,李长空忽然道:〃慢著!〃李长清嘶声道:〃我忍不住了!〃李长空淡淡道:〃我没有不让你做,我只是提醒你我说过的话:用上面的!〃李长清暗暗瞪了他一眼,也只得爬了起来,坐到萧离胸前,气喘吁吁地用涨得发紫的欲望磨蹭著他美丽娇豔的红唇,诱哄著道:〃乖,想快乐,就快把它含进去。〃
萧离眼神迷离地看著眼前粗壮跳动的可怕凶器,男性特有的体味本该让他恶心难受,此时却变得说不出的诱人勾引,他苦苦地挣扎,不想沦丧所有,但终於还是敌不过身体疯狂的渴望,颤抖著张开红唇,将面前狰狞的凶器含了进去。李长清发出极度销魂的呻吟,喘息般喃喃道:〃妖精!〃抓住他头发狂乱地摆动起来。萧离断断续续地呜咽,在淫靡的抽插之声的掩盖下,听不出到底是呻吟还是哭泣,只有滚烫的泪水不断地无声坠落。
李长清没多久就射了出来,喘息著倒在萧离身上。萧离干呕著想把口中的体液吐出来,被他一把捂住:〃吞下去!〃萧离艰难地摇著头。李长清道:〃听话,要不然,我不帮你。〃
满心的耻辱和绝望抵不过这一句轻轻的〃我不帮你〃,萧离终於咽下了苦涩咸腥的恶心液体,眼里的光芒在同一时间完全地寂灭。
李长清回头看向李长空,看了一会对方的神色,无可奈何地转回头来,问道:〃是不是很想要?〃萧离茫然地点著头。李长清无声地叹了口气,指著在床边围了一圈的十余名侍卫道:〃那你就要听话,先把他们也侍候好,明白了吗?〃萧离喃喃地道:〃明白。。。。。。〃
李长清站起身来,十余名侍卫一拥而上,却又秩序井然,轮番上阵,总是一人在萧离口里奋战,余人则在他身上各处不住抚摸挑逗。萧离已经不再反抗,欲望占据了他所有身心,只知道不断地呻吟、扭动,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吸吮口中的性器,自动地讨好著身上的人。
长夜将尽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至少在他口里泄了两次以上,他的身下却再也没人碰过,萧离在其中昏厥过几次,但都很快就被强烈的饥渴弄醒过来。
李长空拍了一下手,所有的人都爬了起来,将自己穿戴整齐。已经陷入狂乱的萧离似乎有些明白过来,昏昏然转头看来。李长空走了过来,亲自解开他手脚上的捆绑,抓起他头发将他拖到几步外一个被红布盖著的物事前,有人上前将红布揭去,露出的是一匹跪著的木马,雕刻得极是精美,栩栩如生,坐处却多出了一根粗壮的柱状物。李长空提起他,让他分腿骑了上去,声音低沈,道:〃贱人!你──只配用这个!自己来!〃
萧离昏乱的脑中涌起一股不可遏止的怒火,可是这怒火转眼就淹没在早已决堤的欲望洪流中,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吃力地抬起臀部,对准柱状物尖端,往下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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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柱状物粗如女子手臂,长度也长得让人恐惧,几乎有女子前臂一样长,他想控制著慢慢下降,被折磨得不剩一丝力气的身体却让他无法如愿,抬起身体的动作便耗尽他所有余力,蜜处刚对准柱子,人便呼地一声猛地往下落去,柱子直直地插入了最深处。清晰的裂帛声响,柔软却紧窒的蜜穴立时撕裂,他痛苦地惨叫一声,但空虚被满足的激烈快感很快将这痛苦掩盖,他像要断气般地急促呻吟几声,开始尽力上下活动自己的身体,让那柱状物狠狠地摩擦已瘙痒得湮没他所有神智的内壁。
然而他很快便再也无力动弹,只能趴伏在木马上痛苦地呻吟、喘息,挣扎著扭动,体内过长的柱子让他的姿势奇怪而痛苦,可是他拚尽全力,也无法再直起腰来,只能任由自己在一群衣著整齐的衣冠禽兽面前露出这最低贱最难堪的模样。
酷刑在李长空离去上早朝的时候仍未结束,萧离在休息许久之後才能轻微地移动身体,给自己一点微弱的快感,然後再休息,再努力摩擦。
李长空下朝回转时,他已经一动不动,软软地伏在木马上,密处流出的血在下方积了一个不小的坑洼。也许是因为失血,也许是因为彻夜的折磨,也许两者都有,现在他整张脸都是灰白的,连原本红得妖豔异常的嘴唇也失去了所有血色,眼睛紧紧地闭著,羽毛般的睫毛停止了颤动,唯一的动静是他的身体会极偶尔地微微抽搐一下。没有人看得出他到底是昏迷还是醒著。
李长空拉著他的头发,慢慢地拽起他的脸。萧离没有反应。李长空问道:〃他这样多久了?〃站得最近的一名侍卫干巴巴地道:〃回皇上,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李长空点了点头,将他自木马上抱了下来,放在床上,吩咐道:〃都出去。〃众侍卫齐声应是,屏息凝气,躬身退了出去。
李长空静静地看著萧离,片刻,目光转向他挺立发紫的分身下,那一片血污的後穴,俯身提起他大腿,缓缓地将手指插了进去。
那里已经被撑得大开,他轻易地插入了三指,跟著是第四指,最後整只手都探了进去。本已有些凝住的伤口立即重新撕裂,热热的鲜血流了出来。他摸索著找到里面最敏感的那一点,就这样就著鲜血的润滑大力地揉按抽插起来。
萧离的身躯微微地弹跳了一下,内壁有些痉挛,喉咙里发出了些模糊而又微不可闻的声音。李长空知道他在呻吟,只是无力再呻吟出声。他不间歇地在里面抽插著,很快,萧离的分身抖动起来,艰难地一点点吐出白色的浊液。李长空停了一会,又开始抽插起来。他反复地动作,直到萧离连著泄了十余次,知道他药性已解,才抽出已沾满鲜血的手掌。
昏迷中的萧离被送回了曦容苑。半夜里他醒了过来,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也上好了药,甚至还破天荒地被套了件还算厚实的衣衫,身边放著一碗药汤,还有一碗已经冰冷的稀粥。
他没有理睬这些,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良久,忽然哭了起来。嘶哑地,几乎没有声音地哭,却是歇斯底里地,毫无保留地痛哭,尽管眼里已经流不出一滴泪水。自第一次被凌辱之後,他便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