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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觉得有希望的关头,一抹金黄色的光芒出现在两人眼中,那光芒逐渐消散,露出一个人形,随即猛的下坠,融入了飞雪峰下的茫茫雾气中。
瞬间,两人的心冻结了。
左浮喉头艰难的动了动,半晌,猛的跪下,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手却紧紧的抓着身下的石块。
那个自己从小跟到大的男人就那样坠了下去。
自己甚至恨不了任何人,因为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
左浮缓缓跪下……教主,你怎么那么傻?
萧雪海身形摇晃,冰蓝的眸子中隐隐浮上了一抹朦胧,半晌,对着雪峰轻声道:“独孤凤,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吧。”说完,转身离开,脚步竟有些不稳。
他以为这个男人会抓住机会狠狠报复自己。
他甚至在想自己可能没有机会活着出去,他已经告诉慕容释在他死后让独孤凤给他陪葬。
可事情却变成了这样。
死的人不是他,反而是那个男人……
冬天似乎正逐渐远离,这几日天气都非常好。
男人静静的坐在凳子上,身上包裹着软软的毯子,手中抱着一个毛茸茸的事物,苍白的脸颊似乎多了些血色,看得出,慕容释将他照顾的很好。
萧雪海走到男人身边,缓缓蹲下,随即将头放在男人的腿上。
大哥,对不起,我没有找到药,那个男人也死了。
萧暮之正静静的坐着,这些日子他都是这么过来的,从最初的恐惧到逐渐习惯,到渐渐接受。
感受着忽然靠近的人,萧暮之笑了笑,拉起男子冰凉的手掌,写道:雪海,你回来了。
萧雪海愣了愣,看半晌才明白男人是在用字跟自己说话,有些欣喜,至少男人能和人交流,也不会那么害怕了。
轻轻在男人手心写了几个字:是啊,大哥,我不在有没有人欺负你。
男人笑了,回道:没有,他对我很好。
萧雪海愣了愣,看着男人的笑容,心底有些慌。
他还不知道独孤凤死了的消息,如果知道了,他还会笑吗?萧雪海回来没多久,慕容释就赶到了。
“东西拿到没有?”这是他问的第一句话。萧雪海摇摇头,轻声道:“独孤凤死了,飞雪峰非人力所能到达。”慕容释也愣住了,半晌,道:“他竟然真的去取了。”
两人默默对视,看到了彼此眼中震荡的情绪。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默,转动着头颅伸出手,慕容释这些日子天天陪在男人身边,已经明白他一举一动的意味,当即立刻上前抓住男人的手,男人于是不在乱动,而是在帝王手中写道:“怎么了?”
慕容释抿了抿唇,写道:“没事。”
两人默契而熟练的交流让白发男子微微惊讶,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冰蓝的眸子有些黯淡。
经过独孤凤的事,他已经无法在自私的一个人霸占着男人。看着两人亲昵和谐的画面,萧雪海缓缓露出一丝笑容,随即静静看着天空。
独孤凤,大哥现在很快乐,你看见了吗?
随后的几天,两人轮流着照顾男人,萧雪海正式住在了太清殿,慕容释看着一群红衣人整天在自己的宫里如若无人的来来去去不由面色发黑。
“萧盟主,你能不能让你的手下规矩点?”慕容释正在批奏折,眼前又闪过去一个红衣人,于是怒了。
萧雪海正在将努力往男人身上爬的萧灵儿拽下来,闻言不由反击道:“你批奏折不去你的御书房,跑我这干嘛。”
慕容释咬牙切齿道:“这是我的皇宫。”萧雪海修长的眉微微一挑,淡淡道:“既然皇上不欢迎,那本王跟兄长就只好回国了。”
“你敢!”你回国就好了,不许把暮之带走!
萧雪海清冷的神色不起波澜,冷冷瞟了皇帝一眼,道:“你试试。”慕容释被噎住了,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缓缓一笑,起身走到男人身边,俯下身,用脸颊蹭了蹭男人光滑的脸,男人只微微一愣,便张开手臂搂住帝王的脖子。
慕容释伸手一捞就将人抱在怀里,得意的朝萧雪海挑眉。
萧雪海顿时脸色发青。
萧暮之微微疑惑,这个动作一般意味着皇上要带自己洗澡了,可是、可是今天晚饭还没吃呢?这么早就洗?
示威完了,慕容释心满意足的抱着男人向沐浴的华清阁去,萧雪海立刻跟了上去。
到了浴池,屏退了所有人后,慕容释自己褪了衣衫缩进暖和池里,三下五除二的将男人剥了个精光。萧雪海冷冷的靠在一边,雪白的发丝浮在水面,瞧着慕容释脸上得意的笑容。
朦胧的水汽印的人面容模糊,萧暮之现在手上涨了些力气,可以自己洗了,于是顺利成章的不愿在被人动手动脚。
看不见的萧暮之有些凌乱的清洗着自己,孰不知对面的两人正一眨不眨的看着。
忽然,手中的布巾一不小心掉进水里,萧暮之眉头一皱,于是伸手去摸,结果狼狈的跌进水里,失去只觉的双腿早已经无法站立,狼狈的喝了几口水,就立刻被眼疾手快的两人给捞起来。
环着萧雪海的脖子,萧暮之狼狈的咳嗽几声,湿淋淋的黑发贴着胸前,漆黑的眼中溢满了水光,萧雪海正心疼着,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浑身发热,让他更难受的是男人此刻正毫无防备的赤luo裸的躺在他怀里。
突发的小状况让萧暮之狼狈不堪,这下只得乖乖的坐在男子怀中。
萧雪海正努力的呼吸着,猛然看见对面的慕容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三人此刻的姿势显得有些诡异。
白发男子贴着池壁的坐着,怀中抱着毫无遮掩的人,而帝王站起的身体将二人都笼罩在下面。
萧雪海看着慕容释难耐的双眸,给去了一个紧告的眼神。
男人身体不好,而且毫无抵抗能力,他不想违背自己的承诺,更不想乘人之危,因此不论多难受,总是尽力克制,他也决不允许别人想染指怀里的人。
接到男子紧告的眼神,慕容释抿了抿唇,也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将捡起来的布巾塞到男人手中,让他自己洗。
萧暮之就算再习惯两人的照顾此刻也觉得有些尴尬,本来毫无遮拦的贴在白发男子怀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更何况他现在感觉到慕容释就在旁边,想到这,萧暮之也无法大方的清洗了。有些无措的拿着白布,黑漆漆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慕容释的方向,身体则有些不好意思的缩进了萧雪海的怀里。
萧雪海笑了,看着慕容释轻声道:“你靠的太近了,离远点。”慕容释不悦的抿着唇,道:“你没回来的时候都是我在给他洗。”说罢,看了萧暮之一眼,道:“一回来就把我踢了。”不死心的,慕容释拉起男人的手,写道:“暮之,要不要我帮你洗?”
这些日子,男人无时无刻不受着帝王细心的照顾,心中那些复杂的情绪也慢慢变淡。
人总是到了绝境才会发现以前的一切是多么微不足道。
自己如今已经是个废人,而当朝的天子却时时刻刻的照顾着自己,从来没有过逾越的举动,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慢慢接受的同时,萧暮之也开始习惯了帝王的照顾。
于是很自然的点点头。
慕容释当即笑起来,微钩的嘴唇像极了一只狐狸。拿起柔软的白布尽责的擦洗着男人的身体,从脊背到胸前,然后一路往下,到了男人双腿间的时候速度不觉慢了下来。
白布轻轻擦洗着男人双腿间柔软的东西,但男人的双腿是闭着的,为了方便,慕容释不得不用一只手微微将男人的双腿掰开,没有太大的动作,仅仅只露出了容一只手探入的缝隙。
随即仔细而轻柔的清洗起来,当慕容释在男人微微反抗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手中的白布已经被自己扔掉了,而自己正用拇指轻轻揉弄着男人腿间的东西。
顿时心中一惊,抬头,却发现白发男子正呼吸急促的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动作。
沉重的呼吸声混绕了两人的思绪,没有白发男子的阻止,帝王更加放肆的清洗,微微加了些力道。
萧暮之终于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于是想把腿弊拢,但在他双腿间清洗的手却让他没法完成这个动作,于是有些求救的,男人用手抓了抓白发男子的肩头,发出自己也听不见的细微哼声表达意图,但令他不安的是雪海似乎并没有将那只在自己双腿间动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