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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戏之余,却也不免唏嘘。
连一向宠子如梅妃娘娘,却也如此,也难保哪一天自家母妃们不会效仿。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各家娘娘们都觉的,自家孩子好像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怪怪的,除了
凤仪殿里的那两位。
说起来玄国历代的皇帝里,夜浩天的嫔妃算是最少的,子嗣也是最少的,而夜浩天本人也是最不负责的皇帝。
到不是说他对玄国不负责,而是他对整个后宫不负责。
看历代争位之战里,哪些皇子到了十几岁的年纪,还是这么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夜浩天放任他们自己去争,却暗中折断了他们的羽翼,除了一个邱夫子每天的几堂仁德课,皇子们连自己的老师都没有,没有私下教授,没有暗中培养的党羽,那他们即使再争,也不
过是小孩打架罢了。
既然喜欢看戏,为什么又要做到如此地步呢?
夜浩天的回答是:关在笼子里的鸟,学的都是一样的东西,一场争斗之后,再活下来的那个,才会是天赋最好的。如果把它们都放出来,那它们在哪里打,怎么打,看不到必然会少了太多乐趣不说,也会无法掌控。
说到底,即使夜浩天再不喜欢这个皇宫,却也不曾想过让玄国皇室断送在他的手上。
梅妃临阵才想着要换将,虽说应该还不晚,但是偏偏夜浩天既然答应了夜悔,那梅妃那里,便注定了希望是要落空的。
☆、皇后病倒
理所当然的,宫里又开始死人了。
无辜的宫女太监们,像莲儿一样,悄悄的泯灭在皇宫的角落里。
华容园送去的膳食里,被查出来被人放了红花,还好齐水珊处处小心,还未食用便被发现了。
夜浩天大怒之后下令彻查,这只是一个开头!本就是敏感时期,指使之人还没有查到,又传出皇后沈玉暇病倒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的病了,还是被人算计了,一时之间皇宫里人人自危。
沈玉暇是真的病了。起先只是有点小咳嗽,发展到最后却是卧床不起,太医诊断只说是风寒入体,开了一大堆的药,却收效甚微。
一踏进凤仪殿内,听到的便是沈玉暇有些抑制的咳嗽声,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浓浓中药味,更是让夜悔皱起了眉头。
“小五回来啦!”沈玉暇侧坐在床榻上,正在喝药,脸色有些苍白,看到夜悔便努力的绽放着笑颜。
“嗯。”她一连病着好几天,始终不见好转,连带着夜悔也是面露愁容。坐在床边,帮她把被子掖了掖,夜悔问道:“好点了吗?”
喝完了药,把药碗递给云霞,再用清水漱了漱口,沈玉暇笑道:“好多了,别担心。”看着夜悔眉目间的郁结,她伸手把夜悔拉进一些,抚了抚他的发,安慰道:“真的只是风寒而已,皇上也派人过来看过了,不是什么大病,过两天就会好的。
“嗯,我不担心。”风寒确实不是大病,但夜悔却也知道,病能治,心难医。
沈玉暇近日来是越发的沉默,除了在夜悔面前仍是强颜欢笑外,其他时间里,夜悔不止一次的看到她形单影只的坐着发呆。
像是把之前的相处模式给反了过来,原来是夜悔发呆,沈玉暇拼命的照顾开解,可是现在连这个一向很看的开的女子也钻牛角尖的时候,夜悔却连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第一次,他感觉到有些无措。
他不想失去这个已经被他当做亲人一样的人,绝对不能失去!
眼神坚定起来,夜悔站起身扶着她躺下,把被子帮她盖好,夜悔说道:“好好休息。”便转身出了门。
沈玉暇总是说怕把病气过给他,除了让夜悔每天下学后过来看看她,她都不会让夜悔久呆。
出了房门,夜悔问绿绮,“今天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回殿下,玉妃娘娘来说,说要探望一下皇后娘娘,娘娘让奴婢以身体不适,不便见客为由,回了她。”
玉妃这个女人还嫌不够乱吗?
夜悔脸色冷了冷,道:“下次那些女人再来,你不用问她
了,直接说我说的,任何人都不见!”
“是,殿下!”在这凤仪殿里,有时候夜悔的话比沈玉暇还有用。
夜悔摆摆手,让她去照顾沈玉暇,脸色却一直不好看。
容清一直没有来过。
夜浩天说过,他们之间的事只要不太过份,看在夜悔的面子上他不会太过插手,而容清要找一个由头光明正大的来看沈玉暇,那是很简单的事。
可惜他一直没有出现过。
似乎从那天夜悔跟夜浩天说过要放他们离开之后,他对沈玉暇便开始冷淡下来。
家仇比不上私情吗?那为何不一开始就断的干脆一些呢?
晚饭的时候,夜悔见云霞送药进去再出来时,眼眶有些发红。
他问道:“怎么了?”以为是沈玉暇有事,他连忙放下碗筷,就要起身。
云霞拉住他,摇了摇头,“娘娘在哭,殿下还是等会再进去吧。”
夜悔的动作便是一僵,“她在哭?”除了因为他那次,沈玉暇什么时候哭过?
“娘娘心里难受,让她哭出来会好一些。”云霞叹息一声,“其实这几天娘娘一直看起来都是心事重重的,奴婢也问过,娘娘却什么都不说。”
她知道夜悔和沈玉暇的感情好,有些事情她也不会瞒着夜悔。毕竟做为沈玉暇的侍女,她也会为沈玉暇感到心疼。
夜悔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云霞松了手,朝他福了福身,“是。”退下之时,看到夜悔面前的大半未动的饭菜,又加了一句,“殿下还是好好用膳吧,如果被娘娘知道了,她又要担心了。”
“嗯。”应着,夜悔再次举箸,却没有了胃口,还是如同嚼腊一样又吃了一些饭菜,才让人撤了。
他吩咐景安道:“你去趟御书房,让他晚上过来的时候把容清带过来。”总不能一直就这么拖着,不管好坏,也该给沈玉暇一个结果了。
“是。”
结果那天晚上,夜悔等到半夜,也没有等到夜浩天。
正想着第二天去问问夜浩天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宫里头却传出夜浩天受伤,容清被关入大牢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沈玉暇手里的药碗直接摔了个粉碎。“不,这不可能……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不可能……”她不停的摇头,全身颤抖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云霞看她神态不对,立刻扶住她,“娘娘,娘娘您冷静一点,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对,肯定是假的,我不慌,我不慌!”拍着自己的胸口,沈玉暇不停的安慰自己,
可是脸上却明显已经是慌的六神无主了。
从太学院一路急驰赶回来的夜悔,立刻上前抱住她,“别怕,他没事。”
一看到夜悔,沈玉暇便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倚在他还不算宽阔的胸膛里,一手紧紧的揪着他的袖子,“小五,这是假的对不对?他怎么敢刺杀皇上?”
夜悔皱了皱眉,伸手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却一直沉默不语。
景安带回来的消息,夜浩天受伤的事是真的,容清刺杀失败被关进大牢也是真的。
“小五?”见他一直不开口,沈玉暇的心瞬间沉了下去,慢慢的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她看着夜悔,有些艰难的问道:“是真的吗?”
夜悔不能骗她,所以只能点点头,“是真的。”
“为什么?”沈玉暇凄绝一笑,眼中泪滴滑落,“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动手,我以为,他会为了我……”
夜悔将她揽入怀里,她的笑看的人太心酸了,“别怕,我帮你保他。”而且依夜悔猜想,夜浩天也不会真的至容清于死地的。
怀里的女子声声呜咽,“小五,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夜悔抱着他的手一紧,“不会!”心里有了几分愧疚,夜悔突然猜想,是不是也是因为自己那天的一番话,逼着容想做出了选择?
他拍了拍沈玉暇的背,轻声安抚道:“先别慌,好好养病,一切都交给我,没事的!”
沈玉暇在他怀里连连点头,“好,我不慌。”却紧抓着夜悔不愿意放手。
夜悔也不催她,虽说是担心夜浩天的伤势,但是夜悔也知道以他的身手,容清应该也无法重伤他。
良久,沈玉暇抬起头来,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朝夜悔笑笑,接过云霞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
她抚了抚夜悔的发,道:“去吧,我没事了,我等你的消息。”她相信夜悔。
“嗯。”帮她把被子扯了扯,掖好,夜悔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