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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刚被刘天赐的小嘴“染指”过的脸,尉天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红了脸,反观轻薄了别人的刘天赐,一副教诲的模样。
“芋头……”尉天的声音哑得连刘天赐都开始担忧了,“天天不吃芋头……”低头,又把嘴印了上去。
刘天赐吓得要命,他不懂为什麽天天都说不吃芋头了,却还吃他的嘴。天天的嘴唇很软很暖,蹭得他的嘴嘴酥酥麻麻,一点都不疼。刘天赐怀著一颗吓坏的心任尉天蹭他的小嘴。
“芋头,不怕……”尉天抬手捂上刘天赐的双眼,那双纯真童稚的眸子让他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麽的龌龊。
眼睛被捂上,刘天赐的心跳的更快,让他觉得胸口有人在敲鼓。下颚被人轻轻一捏,刘天赐张开嘴,一个软软的东西进入他的嘴里,带著茶香,是天天最爱喝的龙井。刘天赐伸舌去尝,那东西却缠上来。天天……天天……刘天赐在心里喊著,却渐渐地不再害怕,天天没有吃他。脑袋晕晕的,身上软软的,嘴里香香的,刘天赐信任的把自己的小嘴全部交给尉天,脑袋里在想,为什麽天天的亲和父皇、父王、爹爹、大哥、二哥、三哥、澈哥哥、离儿、饕儿……他们都不同?
“嗯……”小猫似的轻哼从刘天赐的鼻间发出,尉天恋恋不舍地离开那好吃的樱桃,拿开手,看著面带醉意,红嫩香软的小芋头。
“天天……”这一声咕哝软语,娇气纯真的童音险些震飞了尉天全数的理智。压下心底本不敢存在的邪念,尉天抱紧软绵绵的刘天赐等著他清醒,也等著自己平息。太早了,怀中的这只小芋头还太小,他不该这麽做。
“天天?”胸口仍旧怦怦直跳,刘天赐摸摸自己的嘴,不懂。
“芋头,”尉天亲了口刘天赐的面颊,道,“是天天亲错了。”
刘天赐一听,“呵呵”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是天天亲错了,对著尉天的脸又啾了两口,刘天赐再次亲自传授何为亲。
刚想了不能再这麽做了,但尉天还是忍不住又亲了一口,不过这次只是蜻蜓点水般在刘天赐的嘴上印了下。
“天天……”刘天赐摸摸尉天的头,“笨。”居然又亲错了。仰头,再示范一次,告诉尉天该亲在哪。
尉天低头,刘天赐满意地笑起来,这次尉天亲“对”了。
两人在屋里亲亲我我,可另一间屋却有一人气炸了肺。刚睡醒的刘离一起床得知自己最喜欢的小皇叔被人欺负了,一脚踢碎了屋里的椅子。
“好啊,好你个霖南婉儿,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我的话你该记著才是,没想到你也跟那寻常女子般愚蠢到家。”
刘离明亮的眸子被怒火灼烧地分外有神,一点都看不出刚睡醒的模样。比刘离高出两个头的离殇握上刘离的手让她息怒,把在腰间的手告诉妹妹随便她怎麽做。
“哼,不过是个尉天,有什麽好。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也就小叔叔那般心好的人可怜他。霖南婉儿算什麽东西,敢欺负我刘离的小叔叔。”刘离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想著怎麽出这口恶气。
“剃了她的头发?太老套。”
“给她下药……让她长麻子,不,下春药……这有点便宜她……毁了她的容!挑断她的四肢!”刘离越说越阴狠,李江头上开始冒汗。
“大小姐,您这样……不太好。那霖南府怎麽说在江湖上也有头有脸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更何况霖南府主刚跟楼主谈了两笔买卖,若真那样,楼主也不好做。”
“我管尉天好不好做。”刘离瞪了李江一眼,“之前吃饭的时候我就警告过她,她真当我刘离是说著好玩儿呢?哼!她欺负我小叔叔,我就让她不好过。这件事,若尉天敢出面替霖南婉儿求情,我就让他一辈子都见不到我小叔叔。”刘离在心中道:若让我爷爷,我伯父知道了,那霖南婉儿才真是没命活。
拉著离殇又在一边嘀嘀咕咕,李江向张嬷嬷求救,张嬷嬷却不以为然地说:“不过是个霖南府,她连给小主子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把报复的事暂且交给刘离,张嬷嬷出去张罗刘天赐路上的零嘴。李江心想这事还是赶快告诉楼主的好,免得惹出大乱子。李江并不清楚刘天赐的身份,虽然知道刘离是真的姓刘,也没往其他地方想,谁让刘离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
“李总管,邹盟主和几位掌门在前厅要见楼主。”一位侍从在门口道。
刘离看了兄长一眼,不耐地说:“尉天的面子还真大,知道他要走了,各个都要来给他送行。”
李江也是纳闷,邹吴来到好解释,可其他掌门也来,这就令人深思了。
“总管,昨夜有人潜入洪山派居住的‘天水客栈’,偷走了庄周赢得的一万两银子和‘追魂’。邹盟主和几位掌门前来,是和楼主商议此事的。”
“啊?”李江愣了。
“啊?真的?”刘离乐了,拖著大哥就往前厅跑。
“昨晚楼主和小少爷没出去吧?”刘离走後,李江小声问。侍从摇头。李江心觉有异,急忙去通知尉天。
劫缘: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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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尉天身旁,刘天赐没听进去天天的朋友在说什麽,比平日红了许多的樱桃小嘴微微嘟著,刘天赐想不明白,为何他教了天天那麽多遍,天天还总是亲错呢?手指无意识地又摸著尉天的掌心,刘天赐满脑子的疑惑,可又问不出来。
尉天握著刘天赐的手,脸却沈了下来。
“尉楼主,那贼人给庄周下了迷药,偷走了一万两银子和‘追魂’,并留下个‘影’字,如此嚣张的手法,依我看来非‘影盗’莫属,这件事绝不能善罢甘休!”洪山派掌门气愤不已地说。
“据说‘影盗’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行窃,手法高超,只是这次为了一万两银子竟连下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法都用上了,实在是令人不齿。”又一位掌门道。
“下药怎麽就算是下三烂的手法了?”听得津津有味的刘离不怎麽高兴的问,她最擅长的就是下药了,“各位掌门的身上就没那些个迷药什麽的?本姑娘才不信。”
这句话让在座的几人面露尴尬,不过也不欲与刘离一个姑娘家一般见识。另一位掌门立刻说:“‘影盗’之前只是小打小闹地偷些银子,可这次实在是过分了,小小的一个贼儿竟不将我们这些武林前辈放在眼里,若此次不找出他,今後武林势必不得安宁。”
“嗯,对对,一定要找出来,偷银子也就算了,竟然连‘追魂’都偷,那麽漂亮的剑,他一个偷儿拿了作甚,难不成拿去撬锁?”刘离这回点头赞成。
几位掌门说著影盗,邹吴却并未表明自己的看法,而是对尉天道:“尉天,这事你如何看?那把‘追魂’与你的‘魄月’不相上下。”邹吴担心的是这件事不单单是偷窃这般简单,就怕背後有其他的阴谋,因为影盗之前的行和此次的事件完全不同,这还是他第一次留下是他所为的证据。
尉天悄然地捂上刘天赐的耳朵,平静的眼神下是慢慢聚集的寒光,这件事分明就是冲著“他们”来的。可尉天的手晚了一步。终於得到 “天天很笨”的这个结论,刘天赐的注意力回到了前厅,他的耳朵尖尖地探出去,听到“影盗”两个字,正想窃喜一下,耳朵收到的消息却让刘天赐怔了。
刘天赐是个长不大的痴儿,可不表示他就傻到什麽都不懂的地步。他听出来了,听出“影盗”做了不好的事,听出别人不喜欢“影盗”。可是他没有做坏事,天天说那是“劫富济贫”,是好事。而且,他好久都没有和天天去劫富济贫了。
“天天……”刘天赐抬头,未被握著的手拽拽尉天的衣服,眼中是不明了,是伤心,是委屈。
尉天的下颚绷紧,刘天赐眼中隐忍的泪打破了他的平静。刘天赐抱住尉天,不让别人看到他,他怕。
“天天……不是……”他没有做坏事。
“嗯,天天知道。”尉天把刘天赐抱到他腿上,拂上他的睡穴,刘天赐眼角带泪地昏睡在尉天的怀里。
“尉天?”见两人神色不对,邹吴敛眉。
“尉天,你是不是又欺负我小叔叔了!”刘离气地质问。刚才她就见刘天赐的脸色有点怪,没多想,现在刘天赐哭了,刘离的冷静全无。
“‘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