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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宿无话。
二十一,弦惊曲有误
卢君见一大早醒来是在男人的怀里。从小到大与人同榻而眠的习惯,显然已经根深蒂固,如今换了个人,他在睡梦中同样依赖相拥的温暖。
只是,人面不一。
少年仰著头,皱著眉,仔细地辨认。不是他的爹爹。
心里难过得又快哭了。
爹爹不要他了。
卢弼时被小孩咽呜的低鸣吵醒,一睁眼就是自家儿子眼红脸红鼻子红的可怜样。“太没出息了。”五个字马上冒上卢弼时脑门。
卢弼时不由叹了口气,大手扶住儿子腋下,举到面前齐平。额头顶著他的额头,鼻子点著他的鼻子,没奈何地道:“要怎样才能把你教好?”
卢君见眨著湿润的睫毛,吸著鼻头,咬著嘴唇。
卢弼时揉了儿子一把,道:“起来罢。这几天都陪你。”
小孩子是最花心的动物,卢君见的注意力轻易就被专心设计他的亲爹哄走了。日日夜夜的相伴,令小孩松了戒心,这个人对他好。虽然不怕了,但是在卢君见心里,并没有把卢弼时当亲爹,虽然在卢弼时要求下叫了爹,但是在小孩心里,这是个长得好看的奇怪叔叔。
陪他画画,教他写字,讲故事给他听,闲暇休息便带著他出去骑马,在庭院和山野间走。
虽然儿子像妈没跑了,但是卢弼时希望儿子至少里子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他已经在心里琢磨好除了请教书先生外,还要给儿子请个能教习武艺的老师。
卢君见虽然胆小自闭,但很聪明善记,卢弼时教他念书,他愿意安静坐著,不懂得意思,也一遍遍跟著卢弼时念。
只不过这父子俩,常常面对面坐著,变成一个坐在另一个膝盖上。正正经经学写字,几个时辰後,点心水果都搬到了书桌上,写个字奖一口甜食。
儿子软糯可爱,卢弼时抱著舒服,便想把人再喂肥一点,白白胖胖看著才富贵。
牛大待卢君见虽然好,到底家贫,哪里有卢家底下变著法子送上来的各色时令果子和小吃。小孩贪嘴,吃饱喝足,在卢弼时怀里也会笑了。
卢弼时没有带姬妾过来,但是几个贴身丫环本来就是通房的人,陪了儿子几日後,便择了伺夜的人住晴芳阁外。
谁料,入夜,未尽兴,便听下人在报说小公子哭得狠了,不敢一个人睡。
卢弼时不想理,来报的人说小公子快哭晕了。
卢弼时奈何,赤身裸体披了外衣,便在掌灯的奴婢领路下,回晴芳阁。
还在门口,就听里面哭得抽气的声音,卢弼时烦躁归烦躁,到底起了怜惜的意思。
拂帐进去,儿子果然梨花带雨,眼睛都肿了。
“怎麽?我卢家的大公子这麽胆小?”卢弼时抱臂站在床前,打量儿子的凄惨模样。
卢君见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有猫。”
“嗯?”
“有猫叫。”小孩呢喃,“鬼哭……”
卢弼时皱眉:“谁跟你说鬼哭跟猫叫有什麽关系?”他侧耳,果然似乎有听见猫在叫春,这处荒静,野猫向来多,大人不怕,如今住进个小孩子,被吓到不为怪。
这麽想,卢弼时又开门出去吩咐底下人赶猫。等他再回到内房坐上床,带了冷夜的湿凉。
小孩可怜见地往他身边挪,睁著乌漆漆的眼睛,小声地叫:“爹爹……”
卢弼时望著儿子家猫样的神情,笑了。揽了人入怀。
小孩自主自动地服帖趴稳,坐下的时候,屁股蛋刚好压在卢弼时的宝贝上。他本来就做到一半,生生离了美娇娘,带了怒火硬著出来,现下虽然怒意消了,但触著柔软温和的小人,未完全泄去的火气仍旺旺地涨疼。
儿子似乎未觉,红彤彤的脸蛋,带著甜香的身体,不安扭动的屁股,毫无防备地靠在他怀里。
一把火腾地烧了。
卢弼时老脸通红,搂著儿子的手也僵硬了,他不是柳下惠,也非不顾人伦的禽兽,只是一时被小人儿蹭得舒服,手便推不开。
一大一小严丝密缝地贴合著靠在床外侧。
卢君见未识德与礼,他从小惯熟的便是男人的念和欲,对顶著自己的火热一点不排斥。
“爹爹……”他红著脸轻轻叫,小动物一样温驯,“爹爹……”
他叫一声,卢弼时的魂魄飞走一寸。
卢弼时只披著一件外衣,里面精赤,小孩的手抓著他的衣襟,身体揉杀上来,仰起的脸,微张的嘴。
轰!卢弼时的脑袋烧糊了。他掐住小孩的腰,低头捕捉肉嘟嘟的红粉小嘴,含住小舌头,吸吮里面的汁液。
这是个长吻,分开又合上,一吻之後,一大一小已经滚进帐卧深处。卢弼时的大掌捏著儿子的屁股,他的儿子两手挂在他脖子上,舍不得离开须臾。
怪物!
怪物!怪物!
卢弼时心里烧沸了一锅粥,这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儿子,被人调教成了这副样子!若纵容下去,迟早会成为妖精!
小孩哪里知道大人的心思,既要吃又怕吃,在他的小小世界里,这个吻像一个亲近的仪式,他的这个爹爹跟他以前的爹爹一样,是喜欢他的。
这一晚,卢弼时心若擂鼓,但是他没有足够的定力离开儿子的锦床。他一边享受儿子的娇柔,一边指定著以後矫正儿子性情的计划。
不同於此前几晚父慈子孝的和谐早晨,这一晚过去,父子俩是浑身粘腻地搂在一起。卢弼时的外衣早扔在地下,卢君见只上身一件褪了大半的中衣,下面光溜溜的肌肤上有掐揉後的青红印记,小腿夹在父亲的两腿间。
卢弼时心情复杂地看著自己多毛的大腿间,儿子滑腻宛若婴儿的白嫩肌肤。又硬了。
他就著昨晚的姿势,动起来,不免弄醒了卢君见。卢君见只是低低呻吟地靠近父亲怀里,直到下面快磨擦破皮了,又浇上了通热液。
卢弼时冷冷地瞧著儿子双眼微朦地凑上来红肿的唇,两人啧啧有声地嘬到一处。
卢弼时拍著儿子的屁股说:“以後不准跟任何人这样了,知不知道?”
“嗯?”
“这是不好的事情,只有坏孩子才会做。”
“爹爹……”
“跟爹爹更不能做。”
“我……”
“不能和任何人说。”
“嗯。”
“若这种事被人知道,要被铁条从下面的小洞戳进,再从嘴巴戳出,活活架起来烧死,或者关进笼子里扔进水里淹死,你知不知道?”
“爹爹……”
“爹爹错了,君儿也错了,君儿要忘记昨晚的事。嗯?”
“爹爹生气了?”
“爹爹怎麽会生君儿的气,君儿是爹爹的亲生骨肉,最……疼爱的儿子。”
二十二,严师并慈父
一个人一生总有很多面具。
等到卢弼时不慎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原来这麽肮脏可恶,他便另外戴上了一张面具来教导儿子。这张面具,叫慈父。
他戴上了,并且不准备脱下了。
罪孽的深渊太可怕,他徘徊坑边,不愿抛弃一切跳下。
亲情总比一些见不得人的欲求更干净、温暖和长久。卢弼时是想对这个儿子好,并且想要儿子一辈子都好。
学问,成人,娶妻,生子,家业……什麽都要比别人的好。卢弼时想,有他帮忙安排,他的君儿不会再走错路。
那一夜,不可言说,带著热腾腾的粘腻被父子俩著意压在了脑後。
初初开始,因为卢弼时彻底隔绝与儿子的亲近可能,不再在晴芳阁宿夜。卢君见哭闹过,便渐渐安静了。
待请的老先生来了,卢弼时便少来别院,有时候来问问功课,与老先生聊几句便走了,和儿子一面也不得见。
请来的老先生是个古板的学究,张口礼仪道德,闭口老子庄子。任何跳出世俗的东西都会被他驳斥得一无是处。他最见不得懒惰的学生,所以课业很重,白天念了,晚上念,才通得过他的挑剔。
本来,卢弼时想给儿子选个琴棋书画都会的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