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梦冉有些奇怪,但她没有问,何恽规规矩矩的坐下,好像小学生,黎青山看了他一眼,说:“你不错,不过来吃酒,就不要拘束。倒是你身边女娃,不知怎的,居然练习媚功,又收不住,是你教的吧?”
何梦冉是第一次听出媚功这个词,有点奇怪,她修习媚功,偏偏梁天成没有告诉她名称,她并不知道自己修习的媚功,但她是一个聪明人,似有所悟。
“前辈,不是我所教,梦冉她的媚功应该是跟梁天成所习,她想来看看,我便带她来了。”何恽很恭敬,何梦冉很诧异,她在门口,见到阿梨,惊为天人,才知道苏芯娜的事绝不可能成功,但一听他们对话,感到自己好像不太懂。
于是,她问到:“什么媚功,什么前辈?”
众人一下子明白过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黎青山也醒悟过来,笑到:“小姑娘,没什么,你不知道事情,也好,就不要弄明白。”
何梦冉依然不解其故,似懂非懂,何恽却不再说话,何梦冉只好把疑惑放在心中。
柳传义和蓝悯竹忙得开心,儿子终于成婚了,他们心事也算了结的一桩,虽说蓝悯竹最初不太愿意,但自从听说阿梨的身份后,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不管如何,柳致知总算修成了正果,柳致颜本来就在申城,而柳致德却从美国赶了回来,专门参加婚礼,也算给柳致知一个面子。
酒席很成功,宾客们并没有闹酒,最起码给黎老将军面子,罗璜对钱文之感叹说:“柳致知这个孩子,聪明过人,可惜他的心思不在玉雕上,不然,凭他的天资,绝对能成为玉雕大师,甚至一代宗师。”
钱文之也感慨地说:“他的书法也得书中三昧,有希望成为一代书法大家,可惜心也好像不在这个方面,听说他玩什么机器人,也挺有天份,老天何曾厚待他。”
他们在这感慨,桌子离何恽不远,何恽及一帮修行人听见,黎青山却对云梦仙子说:“柳致知这孩子在这些方面表现太过,不知道天道幽远,将来可能有苦头吃。”
云梦仙子听后,叹了一口气,望望越空兰,越空兰却表现得很正常,她知道越空兰心中有他的影子,不过修行人不结婚也是正常的事,越空兰在表面上很正常,她却知道,柳致知告知她们将要结婚时,她强作欢颜的情景。
云梦仙子说:“也许未必,他说他走得是格物之路,一条新的路也许不是你我所想象。”她这一说,黎青山醒悟过来,哈哈一笑:“也许吧,但我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丝担忧,也许太完美了,让人不真实。”
他们的谈话让宋琦悚然而惊,手在桌子下方不停地掐动,但一个金丹成就者的命运,怎么算得出?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心中却有了点不祥之兆。
柳致知却不知道这些,他今天非常高兴,人生如此,夫复何求?他一桌桌的敬酒,美人在身边,可以说是意气风发。虽说大多数桌都是很客气,也有几桌小闹了一场,他根本不在乎,他修行在身,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阿梨也知道,就不拦他了。
好不容易等到婚宴散了,柳传义和蓝悯竹根本不让他们来忙,让他们入洞房,这里有他们,望着远去车队,柳传义叹到:“孩子长大了!”(未完待续。。)
128。 咸者感也海外行
洞房内,柳致知脱下外衣,阿梨俏脸含春,起身将他的衣服接过,挂在床头,含羞地说:“我们休息吧!”柳致知嗯了一声,阿梨陡然想起一事,说:“宋琦给你那个玉佩有什么,说是入洞房看。”
柳致知经她一提醒,想了起来,在外衣口袋中摸了出来,拿在手上,在灯光下看着。这是一块并不大的玉佩,上面一个卦像,艮下兑上,是一个咸卦,在下方,却是云纹,背面却简单刻了爻词:
初六:咸其拇。
六二:咸其腓,凶。居,吉。
九三:咸其股,执其随。往,吝。
九四:贞吉,悔亡。撞撞往来,朋从尔思。
九五:咸其脢,无悔。
上六:咸其辅、颊、舌。
这是什么意思?柳致知有点看不懂,不就是一卦吧,要入洞房看,柳致知一时陷入沉思,阿梨也看不懂,见柳致知陷入沉思,便说:“不要管它什么意思,我们休息吧,时间不早了,不要辜负了良辰吉日。”
听阿梨娇羞的口气,柳致知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不禁笑骂到:“这个宋琦,玩这一套倒是行家。”
见柳致知明白,阿梨还是不明白,不由问到:“这块玉佩是什么意思?”
柳致知解释到:“咸,感也,男女交感,艮为少男,兑为少女,此卦本意是少男少女交感,其爻词本无香艳,但因为字少,也可作这样解释。咸:亨。利贞。取女。吉。咸卦:亨通,吉利的占问。娶女为妻。吉利。初六阴爻,咸其拇。一般解释为:脚大拇趾受了伤。但换一种思路,也可以这样解释:感受抚摸她的大拇指。如果这样解释,下面六二等解释就变成了,抚摸她的小腿,抚摸她的大腿,以及上面。直到她的面颊唇齿等,标准一个夫妻交感的动作。这个宋琦,亏他想得出。”
柳致知这么一说,阿梨满面羞红,柳致知看着眼前的美人,再也不管什么咸卦,一把将阿梨搂到怀中,深深的吻了下去,阿梨呻吟了一声,呢喃到:“把灯关了。”柳致知凌空一指。电源开关按了下去,灯灭了。两人倒在床上。
这一夜不需细说,次日一早,两人起床,何嫂早就将早饭做好,两人吃过,柳致知开车,带着阿梨去父母那边,父母也在等着他们,一见两人,蓝悯竹一把拉过阿梨,去说悄悄话了。
三日后回门,由于苗疆比较远,阿梨的娘以及黎重山夫妇均在申城没有返回苗疆,阿梨的娘欣慰看着女儿女婿,问他们要不要出去旅游, 柳致知看看阿梨,说:“我带阿梨出国一趟,阿梨一直在国内,我准备去马尔代夫。”
阿梨的娘点点头,黎重山和老夫人也同意,他们准备返回苗疆,在他们那里吃过饭,柳致知和阿梨回到家中,阿梨问:“我们真的去马尔代夫?”
“真的去,不过现回一趟苗疆,顺便将道庐整理一下,再与你娘告别,我们去马尔代夫,可不像其他人那样,来去匆匆,最起码在马尔代夫玩上一个月,而且,我不想跟旅行社,就我们两个人,在之前先和他们通一声气。”柳致知微笑到。
接下来几天,他们先和柳传义他们告别,说自己将去马尔代夫,然后去了一趟苗疆,阿梨不在她娘的身边,小楼都显得空旷,好在现在黎重山夫妇已被阿梨的娘接受,他们住到了其中。
秋月珀和枫卯依然跟在他们身边,特别是秋月珀,看起来孤身一人,黎重山的警卫们有几人都是未成婚,这几个小伙子铆足了劲在追她,可惜的是,秋月珀好像无动于衷。
秋月珀私下问柳致知,柳致知笑了笑,说:“这一切你自己拿主张,入世这道关是必须经历的,说不上好与坏,只有经历过了,个中滋味才能明白,当然,你也可以放弃。只是提醒你一句,爱情虽好,谨防走上极端。”
他不会她拿主意,这些事得由她自己去醒悟,是沉伦还是最终跳出来,只能由她自己,别人无法主宰,不然,人虽跳出来,心却沉伦下去,这是妖修必须经历的一步,在世间,情爱难免,是自我舍弃,还是什么,根本在自己选择。
在苗疆几天,柳致知和阿梨去一趟道庐,将有些东西整理一下,秋月珀和枫卯也回了一趟道庐,他们在道庐之中取了一些桂花茶之类的东西,倒是那几个警卫也想来,柳致知知道他们放不下秋月珀,但道庐却不是他们所来的地方,柳致知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在苗疆几天后,柳致知两人回到申城,他们的一系列证件已办好,两人订好机票,飞往印度洋上的岛国马尔代夫。
在飞机上,柳致知指着窗外,低声说:“我们御器飞行,一般没必要飞这么高,但客机却进入同温层,白云在我们的下方。”
阿梨彽声笑到:“能御器飞行真好,至少乘飞机没有障碍。”柳致知知道她的意思,的确,能御器飞行,倒不用担心飞机掉下去。
于是一笑,说:“飞机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比汽车和火车都安全。”
这架飞机上大多数是游客,而且都是去马尔代夫的,但大部分人也是跟着旅行社过去,这是华夏人目前旅行的主要方式。柳致知和阿梨窃窃私语引起旁边人的注意,一位老板样的乘客感兴趣的开口了:“你们也是到马尔代夫去旅游?”
“不错,老板你也是去旅游?”柳致知问到,他没话找话说,飞机上大部分人都是到马尔代夫去旅游,不过他们大多数是来到匆匆,跟着旅行社,大多数时候是疲于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