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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知听到陈大姐母女的事也感到欣慰,又听到江chūn阅说到:“方伯现在大名在外,你记得在九华山那几个想抢我们赤血蟾的那几个人了吗?后来他们告诉那个什么将军,听说姓黎,叫什么山,我对政治不太关心,记不清楚名字。”
“黎重山?”柳致知感到这一切太过于巧合。
“对,就叫黎重山,方伯去了一趟京城,听说用血蛤膏救了他一命,现在方伯的大名可是名闻běi jīng。”江chūn阅说到。
柳致知正在感慨天意之巧,居然和自己连在一起,这时两个人从车厢另一头走了过来,一个五十来岁左右,另一个三十几岁,老头身上有一股yīn气,而三十几的却是一脸横肉,身体也比较壮。
两人走到柳致知面前,壮汉用手一拍柳致知对面那个青年人:“你和你女朋友坐到那边去!此处我们有事!”手一指车厢那头的空出的坐位。
“凭什么?”年青小伙子头一犟说到。
“凭什么?!就凭我比你强,捏死你就像这个杯子。”说着手抓起座位上杯子,这是一个保温杯,手一使劲,格巴一声,杯子立刻变形,柳致知看出那五指运劲时黝青sè,是大力鹰爪功。
年轻小伙子脸一下子变了,忍气吞声站了起来,江chūn阅倒想站起痛斥对方,柳致知微微使了一个眼sè,摇摇头,江chūn阅现在身手柳致知看得出,已入明劲,她是练习谭腿,在此处施展不开,再说这个壮汉鹰爪功火候极深,就是一棵大树,一抓之下,也会扯下一块。
这一对情侣走向车厢那头,此两人坐下,那个老头说:“认识一下,我叫全洪景,这位是柴壮仁,刚才听两位讲到赤血蟾和血蛤膏,不知那位方伯是什么人,家住何处?”
“两位打听方伯,是想买血蛤膏,还是想去看病?”柳致知说到,将江chūn阅轻轻按住,不让她发作,两人显然是冲着血蛤膏而来。
“当然是想买!”全洪景说到。
“两位认为对方会卖给你们,这可是万金也买不到的东西!”柳致知淡淡地说到。
“不卖也得卖!”柴壮仁口气透出一股煞气,江chūn阅有些后悔,自己谈其他东西不好,偏偏说这些东西,宝贝动人心。
“噢,原来两位是想强买,不知两位准备了几十万还是几百万?”柳致知淡淡地说。
“不值这些吧,有个千把就差不多了!”柴壮仁顺口说到。
“两位,这位柴老弟说笑了,既然去买,当然准备好了钱。刚才这位小姑娘说赤血蟾是你们捉到的,想必你们身上也有血蛤膏之类。”全洪景问到。
“有啊!你准备多少钱?”柳致知立刻承认,此两人如果从其他地方打听到方医师的住址,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柳致知干脆将事揽到自己身上。
“你准备卖多少钱!”全洪景问到。
“不多,一千万!”柳致知淡淡地面带微笑说。
91。 欲心炽,转眼一腔成冰雪
“什么,你还不如去抢!”柴壮仁叫了起来,整个车厢的人都向这边望来。
“我没有说清,不是一千万人民币,是一千万美元!”柳致知依然面带微笑地说。
“年轻人,不要太猖狂!”全洪景口气yīn沉地jǐng告到。
“如果有诚意,你说你的价位!”柳致知不为所动。
“看有多少,最多十万元一斤!”全洪景一咬牙说到。
“你以为是青菜罗卜,这可是一滴就让吊几rì命的东西,两位不愿意,就请便!”柳致知口气依然不变,开玩笑,一只血蟾能炼多少血蛤膏,柳致知说一千万并不算夸张,如果遇到识货的人,这种救命的东西并不是卖不出这种价,当rì以五万卖给宋琦是因为两人之间情谊,更多是送,宋琦也知道,同时为了不致于吓到陈大姐,也给方医师治病救人留一点良药,两人算是有默契,不然,方医师不会收血蛤膏。
虽然柳致知并不太注重血蛤膏,但这两人明显不是好人,一个身怀武功,另一个也瞒不过柳致知,显然炼有术法,让他们找到方医师,那方医师是一个医生,而不是修行人,如何能对付这两人,修行人可不会将法律太放在心上。
“年轻人,有些东西并留在身边不是好事!”全洪景可没有看出柳致知的底细,柳致知抱丹已成,全身气血紧锁,根本不外泄,全洪景修为也不是在柳致知之上,根本没有看出柳致知的深浅,只不过认为柳致知身体比较好,而柴壮仁习练鹰爪,已到外功顶峰,虽看出江chūn阅也是一个练家子,并没有放在心上,对柳致知更是看不上眼,在武术方面,柳致知已还朴归真,不是他所能看出。
“你烦不烦!”柳致知也不客气,不再给他们好脸sè,车厢中的其他人望着这边,眼中流露出害怕,有个别人眼中甚至冒出一丝兴奋,旅途寂寞,出现了一个乐子。
“好!好!”全洪景说着,摆在腹前双手结印,眼中露出一丝yīn狠,车厢之中陡然凉了下来,柳致知眼中出现怒sè,他没有想到,全洪景居然在列车上就使用术法暗算自己,而且还将江chūn阅也牵连在内,使得是拘魂类术法,如果让他成功,柳致知两人将如傀儡一样受其摆布。
柳致知对此丝毫不惧,就是他不会法术,凭其抱丹的功底,此术对他根本没有用,而江chūn阅则不行,先感到一寒,接着自己好像要飞起来,其他人也感到一种凉意沁人。
“破!”柳致知低声一喝,其声音实际上很高,不过大多数是一种肉耳听不见的频率,对付这类旁门之术,柳致知直接是以力压人,并不是一种固定的术法。
破字一出,江chūn阅一个激灵,顿时感觉自己坐在车厢中,yīn寒已消失,其他人也觉得凉意消失,而全洪景浑身一抖,感觉柳致知的破字现在他的意识之中,带着雷霆般的巨响差点将他的神魂轰碎,声波好像一把锥子扎入大脑之中,这种疼痛根本不是人所能想象,当时法术立破,双手抱头,发出一声惨叫,多少年不断诵咒画符等所成的术法立刻如云烟一般散去,柳致知这一喝,让他神魂已伤,大脑受损,虽不会成为白痴,今生也不可能再用术法。
柳致知见对方居然当众使用术法,想拘自己和江chūn阅的魂魄,此种行为让柳致知起了杀心,好在柳致知明白这是列车上,不能杀人,为了自己,为了当rì的方医师,柳致知当然毫不犹豫将全洪景的修为废掉。
车厢中的其他人刚才见此两人将那对青年男女强行赶走,见识柴壮仁的武力后,便闭嘴在一旁为柳致知二人担心。见两人有强买之势,不少人为柳致知二人捏了一把汗。他们可不知道全洪景施法之事,只听到柳致知低声喝了一声,话音未落,那老头陡然抱头惨叫,不由大脑转不过来,不少人大脑处于当机的状态,那老头难道有病?
有个别灵活一点的,不由想到是不是狮子吼之类的功夫?柴壮仁也骇了一跳,立刻站了起来,手扶在全洪景的肩头:“老全,你怎么了?”
全洪景颤抖着手指向柳致知:“你!你废了我的术法!”他顾不了许多,根本不考虑是在什么场合。
“邪术暗中伤人,仅是废了你的术法,已是对得住你!”柳致知冷冷地说到。
“你找死!”柴壮仁右臂肌肉贲起,青筋突起,手成鹰爪,五指黝青,锁向柳致知的咽喉,看来想要柳致知的命。他与全洪景狼狈为jiān,知道象全洪景这样修习术法之人,一旦让人近身,战斗力比自己差得多,他以为柳致知也是一样,却不知道柳致知国术已到巅峰。
柳致知一见柴壮仁直接下死手,也不客气,柴壮仁虽凶悍,那看面对什么人,柳致知如何让他得逞,这样凶人一身功夫,也是一个危险因素。
柳致知手卷如牛舌,这不是形意技法,而是八卦掌技法,武术到了柳致知这个层次,所有东西都是相通的,只一卷,已裹住了柴壮仁的手肘,只听到咯巴几声,柳致知掌顺势按在柴壮仁右腋下,一触即收,柴壮仁也痛呼了一声,一屁股重重坐在位置上,浑身筋骨好像扭曲错位,如果一用劲,顿时钻心的疼。
“分筋错骨!你会分筋错骨!”柴壮仁惊惧地叫了起来,事实上柳致知根本没有练过什么分筋错骨,不过柳致知能内视,对人体了解甚至比那些专攻人体解剖的法医之类更深入,在内视中,人体气血走向等等都一目了然,这是活生生的人体。柳致知一出手,的确是将柴壮仁的主要筋骨肌腱扭曲错开一些,让他在以后rì子中能正常生活,却不能使用武功,不然剧痛钻心,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找高明的医生将这些理顺,过上一些rì子,肌腱之类重新生长,即使找到良医,也不能恢复。问题是,天下有几个能将柳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