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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叫我布莱恩叔叔,大声嚷嚷着向我索要每一年的圣诞礼物。我会和你一起带着他们钓鱼、在湖边烧烤,给他们讲你的故事,陪他们玩所有运动,无论是棒球,橄榄球还是英式足球。……你的妻子则会命令我们清理弄脏的地板、为我们烘烤纸杯蛋糕,还会在餐桌上玩笑着揶揄你糟糕的厨艺和奇特的食谱——她会抱怨说,只要不喂饱你,就得时刻提防你给自己找点什么‘别的营养’。但她总会用同一句话做结尾: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爱这个男人。”
杰森瞪着海鲜粥,好像突然一下子没了胃口。过了好一会,他才干巴巴地评价:“听起来有点奇怪。”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布莱恩笑了笑,用深棕色的眼睛看着他,似乎无所不知,又似乎毫不知情,“这是你应得的,——你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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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玩脱了╮(╯▽╰)╭
今天到此为止,大家晚安或早安~~~╭(╯3╰)╮
本章粗长求表扬,本章略咸湿求轻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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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索然无味地吃完早餐,心不在焉地看着布莱恩洗干净餐具、收拾好厨房。直到钻进浴室,他脑子里还一直想着刚才那个糟糕的尝试。
“真是糟透了!”他沮丧地盯着镜子,足足过了十几秒才注意到自己的新造型:左侧的头发被仓促地贴着头皮剪掉,靠近太阳穴的地方还贴着两片医用胶布。——右臂上也有两片,就在一大片淤血的正中间。
很明显,都是静脉注射留下的杰作。
杰森凑近一点,无聊地研究着那两块胶布。
“我认为头部静脉注射最直接有效,淤青则是由于输血。”布莱恩靠在门边向他解释,又简单地复述了一遍丽萨对于她血液中可能存在的抗体的猜测。
杰森恍然大悟:“这么说,是抗体起了作用?”
“不知道。”布莱恩耸耸肩,“我还用了捆扎法,为你放了坏血、注射了三种抗生素,——差不多所有我能想到的、不会互相排斥的治疗方法都用了一遍,所以说不准是哪种起了作用。”他走进浴室,用水池边放着的剃须刀为他细致地理去不规则的发茬,“又或许真正解决问题的是你自己的免疫系统,常吃虫子和生肉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软蛋。”
“没错,我是处理虫子的专家。”杰森笑嘻嘻地附和,从布莱恩手里接过剃刀,“谢谢,接下来的活儿我自己来。”
布莱恩点点头,帮他把毯子调整成不需要手扶的式样:“有需要就叫我。尽量别用右手,伤口不要沾水。”
“好的。我爱你,妈妈。”杰森笑着从镜子里向他眨眨眼睛,单手为自己打上剃须泡沫。
布莱恩又等了一会,在确认他确实能自己搞定之后才离开浴室,出去整理丽萨空投给他们的物资。
杰森不由长出一口气。
“这非常、非常不好。”他盯着镜子,无声地责备自己,“振作点士兵,没有一发子弹就能解决所有问题的战役。你该制定一个计划,然后严格地执行它。——别灰心,毕竟他没在想象里给自己准备一个妻子。”
他轻快地甩掉刀片上的泡沫,用毛巾擦干净脸颊,刷好牙并用蘸水的梳子努力让自己前卫的发型显得正常一点,然后吹着口哨走出浴室,准备迎接自己的疗养生活。
正如杰森想象的那样,他的疗养生活就如同退休生活一样平静而无聊:布莱恩负责料理一切,包括清理房间、帮杰森穿长袖外衫并固定好右边的袖子、研究菜谱然后最终付诸实践;杰森则负责完成最轻量的复健运动、和布莱恩闲聊、坐在布莱恩身边发呆或者对着布莱恩的背影“性”奋。——好极了,起码这绝对不会是退休生活的一部分。
杰森似乎早就习惯让自己血液中的肾上腺素维持在一定的浓度,所以在远离丧尸之后,这种磨人的激素便试图在他的老二上重振雄风——它的确做到了,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本来这没什么了不起的,毕竟他还有一只手可以自由活动。但糟糕的是,由于小屋面积的限制,他和布莱恩的活动空间紧密地重叠在一起,两人之间毫无隐私可言,甚至不得不分享同一张床。——虽然分别盖着毛毯,但杰森每天晚上仍然得硬着入睡,然后在第二天早上被剧烈的晨勃唤醒。——谢天谢地,布莱恩总是比他起得早。
他因此而不得不选择宽松的衣服来掩盖他的欲望,并趁着布莱恩在厨房忙碌时偷偷溜进厕所,迅速为自己解决——杰森甚至不知道哪个更让他别扭,是不熟练的左手,还是时刻咬紧牙关、克制着不在最后一刻喊出他搭档名字所带来的拘束感。
所以刚刚过了三天,杰森就开始讨厌起他的疗养生活了。不仅是肾上腺素的问题,他尤其怀念他们在解决问题之后的热烈拥抱——它们是那么的合情合理、充满激情。而现在,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可能让他在布莱恩做饭的时候兴奋地冲过去拥抱他,他所能做的全部,就是坐在布莱恩最近的地方发呆。
这无疑令他变得更加饥渴。
事情开始进入恶性循环。
万幸,丽萨的视频通话在第三天的晚上拯救了他。
“我有两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她轻松地告诉他们,“昨天在丹佛发生了一起地铁爆炸,——没错,我们宣布对此负责。是施瓦恩趁你们拖住多米尼克时计算出了地铁网络的五个关键性节点,接着老兵们用空降和飙车完成布置炸药的工作,然后等待。”丽萨露出笑容,“万幸他没让我们等太久。”
“当然,那个混蛋没死,只是被困住了大约两个小时。我们利用这段时间又布置了十五个爆破点,然后连带着上次的四个一起引爆。爆炸引发了地下水倒灌,25%的地铁隧道遭到破坏,这家伙再也不能在他的地底王国任意来去了。”
她的表情变得凝重:“但是据施瓦恩后来找到的资料分析,掩体配备的动车头部应该安装了炸药探测器,是开车的人类在第一时间手动关闭了警报,我们才能获得成功。……已经在网上发布了他们一家的讣告,无数人登陆悼念,他们是英雄。”
“第二个好消息是关于网络节点的。”丽萨沉默了一会,又打起精神笑着告诉他们,“哦,这个消息真该让施瓦恩和你们亲自说,但是他现在忙得很。”
“我们有了新帮手,他们是由十七个守林人组成的‘特别行动策划小组’,平均年龄六十五岁,分散在各地独居,在退休前从事各种职业——从他们用枪的熟练程度猜测,这些职业应该有很大一部分是‘不存在’的,甚至连他们的身份也是。他们大多抵触新科技,不怎么与外界联系,所以直到大批人走进他们的地盘,这些人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他们用什么特殊的联络方式集合到了一起,带着几个勇于冒险的年轻人去陆军博物馆抢了一辆退役的坦克,接着联系我们,选定了一个剩余丧尸最少的陆军军事基地,开着坦克冲进去用同样的方式抢了一辆装甲车和一辆新式坦克。施瓦恩帮他们解锁了程序,并为他们提供了丧尸移动的坐标。”
“然后有更多的年轻人加入了他们。他们制定了严格的轮班制度,保证二十四小时追踪丧尸、保护节点。施瓦恩也为他们开启了直播,并鼓励更多的人这样做。——截止到目前,一共有四辆装甲车和三架坦克在执行保护任务。虽然数量不算多,但这标志着这场战争终于不再是几个人或者某个团体的独立行动了。我们的直播胜利了。”
丽萨微笑着看着他:“当然,还有最后一个坏消息:你的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那么你们重回飞艇的直播就定在明天早上,怎么样?”
“酷,我等不及要见你们了。”杰森长出一口气,诚实地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