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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濬衍很委屈,他虽然已经决定要原谅庭年了,但还是要小小抱怨一下:“你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我以为你只在乎江山,都不在乎我了,你知道我多难过么?”
庭年叹息一声,温存地亲吻孩子的侧脸,又咬着他嘴角道:“是哥哥没考虑到,说错话了。哥哥只是不想成为你的弱点、你的软肋,若终有一天要沦为旁人借以伤害你的工具,倒不如就埋骨西域,作几掊黄土……”
濬衍狠狠摇头,回应着亲吻庭年,道:“是我自己不够谨慎警觉,遇到老虎就该提高警惕的,是我自己昏了头,一心想要赢了赌约才让人有了可乘之机。这不怪哥哥,哥哥无需自责。”
安抚的亲吻慢慢变了质,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庭年搂着孩子温暖柔软的身子,心中慨叹着他何其有幸能得爱人如此,濬衍却突然停下了回应的动作,傻乎乎地瞪了半晌,又突然慌慌张张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庭年莫名其妙,想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触手却是急剧攀升的体温,濬衍在被子哆哆嗦嗦,没一会儿耳朵尖儿都红透了。庭年吓坏了,孩子病才刚好,难不成是来相府的路上又吹了风受了凉?
“衍衍,难受得厉害?哥哥命人去叫太医,等一等啊!”
“不要!”濬衍急忙反手抓住他。
庭年握了孩子的手,另一手去探他额头,烫得吓人,道:“乖,哥哥马上就回来。”
这要是让太医来看了,他就真的不用活了,倒不如直接挖坑把自己埋了干净!濬衍急得一掀被子,“腾”地坐起来,将庭年扑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庭年立即感觉到自己小腹上被戳了直挺挺的一根,恍然大悟,“哈哈”大笑着一个翻身便把孩子压在身下,手探进袍子里,顺着亵裤摸了进去。
粗糙的掌心覆上敏感的筋脉,濬衍狠狠一抖,眼神瞬间失了焦距,他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住脸,却被庭年一把禁锢住压在了头顶。庭年手上动作不停,指腹时而骚弄顶端的小孔。
“唔……哥哥!”濬衍浑身都痉挛一般,一直不停地抖,被哥哥看着、玩弄着,让他羞耻地直掉眼泪。庭年凑过去吻他,带着一种深沉的欲求,让灵魂都忍不住颤栗。濬衍在双重的刺激下几乎要窒息,随着几下快速的撸|动,低声嘶叫着泄|了出来。
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濬衍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像火烧一样,只看了庭年一眼,就又迅速闭上眼——实在是太羞耻了。庭年低低笑了一声,亲了亲了他的脸颊,用帕子帮他擦干净了,才自己溜达出去解决问题。
濬衍将手盖在眼睛上,露了一条缝儿,偷偷看着哥哥出去了又进来,等到庭年熄了灯,在他旁边躺下,他才好意思借着夜色的掩护凑上去说话:“哥……哥哥,要……要我帮你么?”
庭年一把把他揽进怀里,道:“睡吧。以后再说。”半晌,又道:“你与勒尔扎班江究竟打了什么赌?”
濬衍都快睡着了,哼哼唧唧着说:“若是我输了,就把你送去西域和亲。”
陆庭年:“……”
作者有话要说:
☆、38
濬衍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他这一觉真是睡得格外沉,甚至在庭年把他抱上马车后,一路的颠簸也没能让他醒过来。情【哗啦——】欲得到宣泄,随之而来的是心理上的无与伦比的甜蜜与满足,这让他体验到了几乎是生平最美好的一次睡眠。
庭年就斜靠在他旁边,手里捧着本书,有一眼没一眼地翻看。那是本禁【哗啦——】书,是来剑珏前些天偷偷带进宫给濬衍消磨时间的。
濬衍看看庭年,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夜,哥哥为他手【哗啦——】淫的画面历历在目,登时羞得面红耳赤,又不忍住缠上去哼唧着撒娇:“爱妃!”
庭年捞住小孩儿的腰,一个轻巧的使力便直起上身坐在了塌边,而濬衍则随着他的动作被按在了膝盖上。
小腹下是哥哥坚硬的大腿,鼻子尖儿正对着那块儿曾经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的楠木板子,小东西一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裤子就被庭年剥下来了。这一下濬衍彻底醒了神儿,手赶紧背到后面护住屁股。
“把板子递给我!”
濬衍都没来得及给自己讨个绕,只叫了声“哥哥”,就被冷冰冰地命令了一句,瞬间委屈得要命——这是干嘛呀?昨天晚上还酱酱又酿酿来着,怎么一大早上的就要挨揍?还是板子!
庭年看他强着不动作,毫不手软在他身后拍了两巴掌,濬衍疼得直踢腿,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那沉甸甸的板子递过去。庭年提着板子在小家伙屁股蛋儿上左右蹭了蹭,道:“十下,你之前从马上跳下来的惩罚。报数,如果报错就重来,听见没有?”
“!”这是什么新规矩?!濬衍觉得天都要塌了!像没长大的小娃娃一样被按在膝盖上揍屁股,居然还要他报数!这简直太让人无地自容了!!单是这份羞耻就让他流了一脸的眼泪,话都说不利索:“哥哥,我错了,我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别……”
千篇一律的认错求饶,庭年只当没听见,打了他多少次,对这孩子却像隔靴搔痒,照旧我行我素,天不怕地不怕,这次是真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啪”的一声,庭年用了五分力,板子抬起的瞬间便在柔软娇嫩的左右臀峰上各留下一个环形的红痕。
“啊嗷——!”濬衍嚎得惊天动地,置庭年“报数”的命令于不顾,拼命扭着身子想逃跑,又被死死箍住小腰,撑住地企图站立起来的一条腿被庭年抬腿压制住了膝弯,只能可怜兮兮地撅着小屁股给哥哥揍。
“不报?那就重新打过。”庭年说罢,便又是力道不减的一板子打在小孩儿不停扭动的小臀上,红痕深了几分,中间的臀肉已经隐隐开始泛起白痧。
濬衍终于学乖了,在板子的冲击下,一声“二”几乎是大喊出来的:“啊呜呜呜,好疼!哥哥哥哥,饶了我吧!”
“错了!重来!”
结结实实的板子抽在身后,每一下都能在脑子里炸开一道白光,偏偏还不能忘了报数。数到第五下的时候,小家伙觉得几乎要疼疯掉了,神志不清地吐出来一个“六”,立马被吓出一身冷汗,这要是再重新开始他肯定就没命了!好在庭年没再为难他,只是又从“五”开始继续打下去,最后濬衍给自己多赚了三下板子的惩罚。
十三下板子,数目着实不算多,但既然庭年铁了心要立威,那一板一板打下去也不是闹着玩儿的,震慑效果一点儿不比六十革带差。濬衍现在心里没那么多抵触的情绪,任庭年打得再疼他也知道他哥还是爱他心疼他的,恃宠而骄的小孩儿自然没有忍痛安静受罚的自觉,于是嚎得格外卖力投入,哭得眼睛都睁不开,白惨惨的小脸儿上,鼻涕眼泪一片狼藉,浓密纤长的睫毛糊成一团,两条小腿儿更是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
庭年扔了板子,低头查看,指腹轻轻按压伤势最严重的臀峰,濬衍委屈地哼哼唧唧,被压在背上的手,开始不安分地用小指去抠庭年的掌心,撒娇道:“哥哥,衍衍知错了,以后再不敢冒险让哥哥担心了。”
“不敢?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嗯?昨晚居然就那样跑到相府去!就这么欠教训?”
“嗷嗷,不是不是,以后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哥哥,疼啊!”
“你之前是不是这么说的?这话你承诺过多少遍了?嗯?说再有下次就让哥哥打断腿的是不是你?” 庭年不为所动,说话间已经甩了不下二十巴掌。
“呜呜……是。”
“那你现在为什么趴在哥哥腿上挨揍?”
“……犯险让哥哥担心。”
“哥哥之前打你都是为了什么?嗯?”
“……犯险让哥哥担心。”
“以后真的改?”
“真的改真的改!哥哥,饶了我吧!”
庭年问一句就甩两巴掌,纵使力道轻柔了许多,小孩儿还是疼得嗷嗷叫,不遗余力地在他大腿上上蹿下跳,嗷嗷嗷嗷——他尊贵无比、多灾多难的龙屁股!
庭年今天真是下了狠心要“新仇旧恨”一起算了,听到小东西的保证,话锋一转,又去计较他别的错处。大巴掌起起落落,上下左右地将整个臀面都拍成了瑰丽的红色。濬衍觉得,自己一定是大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无仅有的唯一的最最最……省略最凄惨的皇帝——九五至尊的真龙天子啊,心情不好发作一两个大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