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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玩胖爷我,我也认了!”
“……我心里有数,真的。”
胖子沉默地又吃了几块苹果,咬得咔吧响,“我特么真没看出来!”
所以说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我叹气摇头,端着切好的苹果坐到小哥床沿。他很配合的收回目光,我扎了一块,他咬了一半,我吃了另一半。
回头,胖子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我又喂了小哥一半,嚼着另一半对胖子道,“真的,我心里有数。”
“特么的!”胖子拍案而起,“你们这哪特么像在吵架了?!果然是玩你胖爷我呢!”
我摇头,“是我懒得跟他吵,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胖子又坐回去,扶额,“我说天真,你有意思没意思,都说了不要间隙性傲娇,懂否?”
我盯着小哥道,“说你呢,让你不要间歇性傲娇,懂否?!”
他还是一脸面无表情,默默地嚼着苹果,所以说跟他吵架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我对胖子道,“你自己看,到底谁在闹情绪。”
“他是哑巴张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胖子大声说着,“而且,别怪胖爷我没提醒你,你俩再这么斗下去,等他伤好了,就你那两下子还拧得过他了?”
没来由背上一凉,我看到他眼里转瞬即逝的得意,他大爷的该不会他一早就这么打算好了所以根本就是有恃无恐所以根本就是玩老【】子呢吧?!
我不作声色地站起来,假装踱着步子沉思,等确定自己已经逃脱了他的掌控范围,猛地转身咬牙切齿道,“艹,爷现在就离家出走!”
结果我刚走出跑路的第一步,就被叛徒王月半给截获了。
“你大爷的死胖子!你到底是站在哪头的!”我一边挣脱他的胳膊,一边骂着,“我要是被弄死了,变成厉鬼第一就去找你!你赶紧给我放手!”
“得了吧你,鬼叫什么呢!”
“死胖子,是你逼我的!”
“哎哟呵,天真,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还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我彻底豁出去了,“死胖子,你摸哪呢,你赶紧放手,我【】靠,你大爷的,赶紧放手!”
“艹!天真,你特么还真是天真啊,瞎嚷嚷什么呢,你以为小哥会信啊!……啊啊啊……我这就放手!这就放手!”
然后,我就被拉进另一个怀抱。艹,非要逼我用绝招。
我转头看着他淡淡的眼神,以及,那条几乎要被绷直的输液管,“赶紧去躺着,针还在手上没拔,一会回血了怎么办?!”
他揽着我的腰没有松手,“不许走。”
我气结,“你赶紧回去躺着成不?”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但那股逐渐加强的气势已经摆明了他的态度。
“行了,开玩笑的话你也信,有聊无聊不?”
他点点头,回到床上。
“真受不了你们两!”胖子拿起他的外套,一脸鄙视,“天真,听我一句劝,你俩在一起也不容易,小哥他一直护着你更不容易,有些事他瞒着你,都是为了你好。要不,就凭你缺心眼的功力,迟早把自己玩完!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送你。”我快走两步去拿外套。
他大手一挥,“得了吧你,胖爷我来去如风,不劳烦副族长大架了,拜了啊,等小哥出院了再来找你们玩!”说完径自走出去,带上门。
我放下外套,重新坐到他的床沿上,继续喂他吃苹果。
“……胖子说的我懂,真的。”我垂着眼睑,“我知道我还差得很远,但是我是真的想帮你分担一些……我不是个局外人,好吗?”
抬头的瞬间,他吻住我。我忘了看他眼里的神色,有感动吗,有责备吗,或者是宠溺,还是惊讶呢?
他移开唇,顶着我的额头,“吴邪,我一直都在你左右。”
他轻轻咬了我一口,“吴邪,带我回家。”
我一个电话把皮包叫来善后出院手续,就带着他欢欢喜喜拔了针出了医院。
今天是个好日子,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坐在Taxi上的我,一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是不是激动过头了?我是不是哪里短路了?我居然如此主动地带着张二缺逃出了医院!!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我能不能反悔……
我叹了口气,付钱下车,拐进超市。
小哥神一般的体质,伤口居然已经结了痂,连主任医师都啧啧称奇,这样说起来,出院也无可厚非…………我为什么要一边后悔一边找这种理由来搪塞自己?
他选了好多食材和零食,这几天委屈他的胃了,虽然表情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明显能感觉到他心情很好。
看得出,他早就想出院早就想回家早就想吃我做的饭早就想跟我和好,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他啥时候学会跟我冷战的,他追我那会不是只对非吴邪类生物冷暴力吗?我突然很想念当初那个碰我一下都得打报告申请的小哥,那种因为太珍惜想得到又害怕伤害,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掉了,那种逆来顺受的呵护,是我的错觉?还是像青春一样被狗吃了?
去你妹的时间是把杀猪刀。
于是,当我老老实实拿着铲子炒菜的时候,我又深深地鄙视了一遍自己,老【】子上辈子到底是对他做了多少始乱终弃的cao蛋事才沦落到这个地步?!
看在他主动铺床扫地拖地的份上,我心里好受了一点。
仔细想想,老爹老妈已经接受我们了,他的伤马上就能好,我也平平稳稳出道了,全都是好事,我难道是庸人自扰?
好歹也有十来天没见,为何没有一丝一毫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还天天被吐槽不该回来,不该替他去上班,不该让他担心。啧,真是无比的麻烦。
总不至于是我这个朕失宠了吧?早知道当初不该心软喜欢上他,现在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下次谈恋爱一定要找一个能说会道的,嗯,找一个和他的性格完全相反的就可以了。
“在想什么?”他不冷不淡的问了句。
我咬着筷子基本是毫无过脑地接了句,“在想当初你跑路的时候,我怎么没去找个大胸细腰能说会道的女朋友。”说完我还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下嘴,憧憬了至少有3秒,才发现今天的暖气相当不给力,有些冷。“……我说了?”
他连头都懒得点,面无表情放下碗筷,伸手就来擒我。
好歹我也学了半年多的防身术,条件反射就回了两招,被他制服的时候他脸都黑透了。
摔到床上的瞬间我竟然还乐滋滋地在想,今天终于在他手下走了两个回合,一言以蔽之,我果然是脑子被门挤了。
“等……唔……”
他的攻势越发凶猛,因为吻得太激烈导致我大脑严重缺氧,连为我心爱的衣裤默哀的时间都没有。
一个深深的允吸后,他抬起身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
我猛地坐起来,抓住他的手,急忙道,“别脱。”
他眼里的不满更加浓郁,我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好像想了很多不该想的事情,你不用在意。”
他另一只手覆上来,想拉开我,我死死拽住他,继续道:“别脱,我不想看你的伤口……好吧,我承认,其实我是怕碰到你的伤口……”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他紧绷的身体柔软不少,眼神总算恢复了正常。
“吴邪,你想太多了。”
我扯了扯他的脸,“你想的也不少。我至少还会说出来,你只会把话烂在肚子里。你累不累?”
“你累了?”正常人会面无表情的说出一个问句吗?语气平淡得让我怀疑那个问号是我脑补上去的。
“你平白无故跟我冷战这么多天,还一点认错的觉悟都没有,我!真!的!很!累!”两手抱在胸前,我突然很期待他的回答。
他皱了下眉,“你以前不这样。”
“你以前也不这样。”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认真思考的样子居然让我觉得好可爱,在我以为他会想出什么惊天动地的答案时,他突然舒展开眉头,毫无预兆地凑到我面前,炽热的气息随着他的鼻息燃烧了我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吴邪,你在撒娇。”
我瞪大眼,所有骂【娘的话都被他堵回嘴里。吻着吻着,我忽然很想笑,跟他生气就像跟棉花打架,纵使有千钧之力,也只能消散在一片柔软中。
好吧,既然被他点起了欲【火,他就得负责泻火。没花多大功夫,我就扒光了他的裤子,进行到这,下一步就是选择体【】位了(我听说楼里有未成年在啊喂,这样真的好吗啊喂)。本着他是病号不宜做剧烈运动的原则,我扶正正在我颈窝辛勤种草莓的他,给了他一个灿烂又猥琐的笑,在他反应过来前,往后退了一点,低头俯身含住他的欲【】望,不出所料的,他震了一下。
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式,他总为我做,却从不让我为他做(咳,信息量略大啊喂)。刚吞吐没几下,我就被他提了起来,他吻了我一口,道,“你喜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