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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都绽放出钻石般的光彩。
那个金发少年现在就好像站在自己的面前,手中拿着面包,大海般蔚蓝的眼睛看着他,头向左边稍微歪着,嘴角轻轻挑起熟悉的弧度,淘气地笑着问“阿不思,你要吃吗?”
邓布利多一个哆嗦,才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些酸痛。他拿下自己半月型的眼镜擦了擦,一切都已经过去,时光再也无法回来。曾经的美好已经被现实完全的隔绝。其实,自从看到那个坚决转身的背影,他就深刻地知道,世间的任何一条路,他都再也无法和某人同行。
擦拭着眼睛,邓布利多终于安抚了自己不平静的心。再次将思绪回到了面前的场景。西弗勒斯。斯内普,虽然没有进入格兰芬多,但赫奇帕奇,邓布利多摸了摸他银白色的长胡子。赫奇帕奇的特质是忠诚和正直、勤劳和坚韧。只要能让詹姆斯。波特得到斯内普的友谊,那么,一个忠诚坚韧谨慎的人完全可以将波特所缺乏的特质补全。邓布利多一边保持着他慈爱的笑容看着学生们,一边头脑开始思考该如何让这两人结识。他完全不知道其实两个人已经因为某位女孩的原因而有了接触的火花,当然,这两人其实完全不想有继续接触的机会了。
在所有的学生都被分到属于自己的学院后,穿着亮紫巫师袍的邓布利多校长站起来,〃欢迎你们!〃他说,〃欢迎来到霍格瓦彻!欢迎新学年的到来!”然后他宣布了晚宴的开始。每个人都鼓掌欢呼。
桌上的盆子里突然装满了食物,杯子里还有满满的南瓜汁。西弗勒斯喝了一口,忒难喝了,他怀念可乐,橙汁……他看看刚才帮助了他的小胖子,“请问,如果我不想喝南瓜汁,有没有其他的东西?我叫西弗勒斯。斯内普,你呢?”
小胖子孩很热情地回答了他“很简单,你敲敲杯子左边,就有其他饮料,你喝完了敲敲右面,饮料就会加满了。我叫维穆伦。道儿。你喊我维穆伦好了。”
“谢谢,维穆伦。”西弗勒斯尝试敲了几次,终于看到了熟悉的白色牛奶,然后他先给维迪拿好,可能是紧张,可能是饿过了头,他看着面前小山般的食物毫无半点的食欲。现在的西弗勒斯只想喝的是粥,而霍格沃茨晚宴所提供的都是大鱼大肉,看着就觉得油腻,而无进食的欲望。
在看到大家都吃完了甜品,邓布利多校长又站了起来,说了几条通知
一、操场上的树林是严禁学生进入的。这一点高年级学生也应牢记。〃
二、课间不准在走廊上使用魔法。
三、魁地奇选拔将在第二周进行,想要代表所在学院参加的同学请到霍琦女士那里报名。
〃临睡前,让我们一起高唱校歌!〃最后,邓布利多校长高声叫道。
西弗勒斯已经很困了,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楚从邓布利多魔杖里跳出的歌词。但眼前迷迷糊糊象是隔了层细纱,周围人的哼唱也都给入睡的欲望扭曲成了催眠曲。因此,他没注意到这歌唱得有多么地超出普通人的一般想象,已经进入了神的领域。
唱完了歌,校长就再次站起来宣布学生去各自的学院。
坐在桌子首席的级长们站了起来,然后各个学院的学生都安静地跟在后面走出大厅。连胞胎一样的西弗勒斯和维迪还是手拉着手安静走着。
幽暗的走廊里亮着幽幽跳动着的蜡烛,从落地的巨大玻璃窗可以看到夜空明亮的星星。西弗勒斯跟在众人的后面,牵着维迪的手,安静走着,走过楼梯,转过转角,走廊上那窃窃私语的动来动去的画像让他感觉很不适应非常诡异,有点看到鬼片的感觉。
赫奇帕奇的宿舍是在地下,虽说是地下,但进入了公共休息室却感觉不到在地底的压抑。疲累都写上了每个学生的面孔,也没有怎么打量周围。在拿了课程安排表后,大家就去分配好的宿舍休息了,可能维迪的事情教授们已经通知过级长,大家也没有对维迪的存在表示任何的好奇或者排斥,最多偷偷地偷偷地瞄上一眼,还怕被斯内普兄弟发现。
进入了宿舍,西弗勒斯还是小小的惊喜了一下,面前那大大四柱的华美古典的大床,让人完全可以想象出躺倒在里面的舒适。里面有两张大床,都是雕花螺旋床柱,挂着长长的帷幔,帷幔是嫩黄色镶有黑色天鹅绒的边,颜色鲜嫩如同刚出生的满身嫩毛黑油油眼珠的小鸭子。
“对了,维迪,要不要先帮你洗澡,今天一天你也累了吧。这里还正好有两张床,那么大,你肯定不用担心会掉下来了。”西弗勒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对维迪说
两张?大床?难道西弗勒斯想和他分开吗?难道西弗勒斯不想陪他睡了吗?维迪抓紧了小拳头,紧到指甲都泛起了白色。
“反正我们都在一个宿舍,就算分两张床也我也能看到你。这样你也可以睡得舒服一点。”西弗勒斯摸摸维迪的头。
维迪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在西弗勒斯面前,他永远是听话的乖巧的依赖哥哥的好弟弟。
一天劳累下来,西弗勒斯很快就在温暖的床上睡着了。而维迪,可能是身边没有西弗勒斯的体温,可能是一天太过劳累,也可能是感觉到了周围魔法的波动,他大睁着眼睛,手紧紧捏着蛇型的吊坠,那银蛇红宝石眼上不时闪耀起猩红色的幽光。
………Voldemort庄园
主卧中回响着这些日子来一直没有停止过的剧烈的呛咳。因为良好的隔音效果,这个咳到撕心裂肺的声音并没有被任何人或者家养小精灵得知。
Voldemort正跪坐在自己那张华丽的大床上,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件暗绿色的真丝重绸浴袍,他一边咳得身体都蜷起来,一边坚持着用手指沾着自己心口处泛开的看起来骇人的盛开的大朵黑色罂粟同样颜色的血液加强着床上的金色魔法阵。
淡金色魔法阵当中,躺着个小男孩的虚影,瘦瘦的,轮廓浅浅淡淡,线条明明暗暗、斑斑驳驳,很似那风一吹就会被吹散的毛绒绒蒲公英,也似那最深刻的虚无的执念。
Voldemort一遍又一遍地沾着自己血努力地熟练地画着,好像想用自己不多的生命留住那个飘渺的身影。
“你是我的,你应该是我的。”那个虚影终于加深了颜色不再继续地消散, Voldemort放心般嘘了口气,他的手颤巍巍地摸上了那个男孩的虚空中的脸,无视自己的手,传来的令人颤栗的骨头寸寸断裂的声音和令人发狂的疼痛,他脸上扯出了一个比哭还苦涩的笑容“我多么希望,能够亲手抚摸到你的脸,能够用我的手拥抱到你的存在,能够亲眼看到你。我的……”
只要活着,人生就有很多的目标,就有许多的希望,每一个接下来的一天都是新的一天。但当你被冷漠地告知你的存在只是嘲讽般的虚妄,你的一切全部会归于白雾的虚无,你的所有都属于他人。那么,你,还拥有什么?你,还能在意什么?在冷如寒冬的命运面前,你是会绝望地沉溺,还是,无望地挣扎?
第 27 章
第二天的清晨,虽然没有听到栖息在窗外大树上熟悉的黄冠白鹦鹉的叫声,虽然闹钟还没有响起它那吵闹的铃声(西弗勒斯为了能够保持早起的习惯,从家里特地带来的小闹钟),西弗勒斯就醒了。睁开眼的刹那,西弗勒斯脑中呆呆的,他看着头顶的淡黄色的帷幔,有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身体并不习惯这个新的环境,床的长度和宽度让大脑麻木,而头顶上的新鲜的颜色也使得眼睛觉得喧闹和不安。不过习惯是个强大的东西,过不了多久,习惯就会偷偷让颜色变得顺眼,让床在无形中变得更加的舒适。
因为身体的违和感,西弗勒斯在大床上躺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在霍格沃茨的赫奇帕奇学院内,西弗勒斯拍拍脑袋。他还是习惯性地看向身边,维迪并不在身边。西弗勒斯一惊,但马上意识完全地真正回到了他的脑海,思维终于变得清醒而明晰,他看向隔了不远的旁边相同样式的大床,躺在里面穿着淡色底纹胖胖小黑猫图案睡衣的维迪紧皱着小眉头,睡得很不安稳,他的眼睛下面还有隐隐小小的青色眼袋,看得出来晚上并没有入睡多长时间。好像听到了西弗勒斯起身的声响,维迪翻了个身,被子滑到一边,白嫩嫩小肩膀都露在了外面,西弗勒斯轻轻帮他拉好了被子。
为了让维迪更好地休息,西弗勒斯轻手轻脚地去宿舍配备的洗手间,霍格沃茨的设备还是比较的齐全,就是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太复古太优雅了点。比如说,没有淋浴器,比如没有抽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