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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活着,却又跟死了没两样。
那块玉观音可以帮自己将养身体,换到莫声谷身上,不知会有怎样效果。木易北想到前世木大娘说过便是植物人也是需要交流的,便在吃过饭食后躺在莫声谷身旁,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过去的事。
临到天亮,店里的人渐渐醒来,喧闹声渐渐响起。
木易北守着莫声谷一夜未睡,打着呵欠用过早饭。
回房喂了些流食给莫声谷后,木易北便觉莫声谷便是脑死亡后才获救做了植物人,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
“师父。我不知道师父你什么时候才会醒,也
许师父一辈子都要这样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师父你有一天恢复神智睁开眼教我功夫。现在我就带你回武当,我会做个好弟子的,师父你放心,杨北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说完,木易北就又收拾东西结账离去。不时庆幸自己在下山前同四师叔的弟子借了不少钱,不然没钱住店换衣服那就更倒霉了不是。
事实再次证明,木易北就是个倒霉孩儿,就算是个小镇,也能撞上倒霉事儿。
出店后,木易北坐在师父的黄马上,一手搂住师父,一手牵着自己的马顺便赶着黄马前行。
将要出城时,右侧巷口突然出现一群人。
“杨北?”
说话声很轻,木易北一夜未睡虽则有些眼花不支,还是听见了这句“叫唤”。偏头一看,秀脸紧绷,下意识戒备起来。
“你怎的会在这里!”男人开口吼道,陡然想起这是城中,立时音量变小。
“路过。若无事,我先行一步。”木易北眉头紧紧皱起,一见着这些人,他心里就忍不住一口郁气。
“哼,那就快滚!以后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男人声音不大,语带严肃。
“恕我无能,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像今天这样正好路过撞上你们。天下之大,我们去处都多,谁也做不得担保。”
“果然还是无知小儿。天下虽大,你一介蝼蚁小民还敢如此与我说话,你还当你是杨家小少爷不是。那又为何现在连声表叔都不叫?”男人自看见杨北起,脸部表情就没松软过。说到最后一句时,倒是嘴角一撇,十足瞧不起人的样子。
木易北没空没心情搭理这个原来是杨北“表叔”的中年人,随口应和一句说“我有急事先行告辞”后,打马出城。
身后男人一句“别以为学了武就天下无敌……”随着黄马的奔跑,消散于空中。
脸上有些湿润,木易北松开一只手擦了擦脸。
泪水,从两边眼角滑落。
木易北想,这是杨北的泪。
他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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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唔,虽然懒得敲字,还是敲了一章,扔进存稿箱。唔,关于莫声谷滴死而复活,就这样啦。然后突然发现搜索莫声谷图片时,竟然是被一剑穿胸死滴啊,俺这里只当是他被陈友谅先伤了最后致死滴是书中说滴宋青书那一掌啊。至于心肺复苏啥滴,唔,你们懂滴,只是小北慌不择路下滴笨法子。不要说俺不靠谱啊,既然有多穿,还有空间,其实从穿越开始本身就是虚假作伪,那么多些逆天也就这样啦。哎——写到表叔出场滴时候,比写莫声谷死滴时候难受些。俺讨厌坏亲戚,可是俺滴坏亲戚写都写了,总要继续滴。话说为毛木有人说俺到底写到倚天剧情发展到哪里时让北北穿越走呢?俺还琢磨着找谁教北北吹笛子呢,俺总不能让剧情跟店家做滴封面太不靠谱吧。话说想看原着剧情滴俺这里确实不多,因为主人公就是个路人,他只会路过剧情,又是看戏的视角。成为炮灰还需要时间,嗯,就这样。2012…10…2,星期二,晚六点。
☆、Bang 016 不动
泪水擦去,木易北松开握住缰绳的手。
放任两匹马自行前进,不时脚蹬一下示意方向错误。武当山钟灵毓秀,连马也带着那么些灵性,乖巧听话。
雨后的天气,最适合慢行。
身前明明健硕却已失去知觉的师父,提醒着木易北他的犯傻。
只当救活莫声谷便万事大吉,慌乱守夜后才记起自己不曾请过大夫。
不由嘲笑自己的无知,关心则乱这样的字句,并不适合他。已而离开小镇,这一路荒郊野岭,再无人烟,又去哪里再去临时寻觅大夫。
意识到这些不该犯的常识性错误之后,木易北这才执起缰绳,吆喝着扬长而去。
雨水冲刷后的小道上,两匹骏马飞驰而去,尘烟不见。
“师父,眼下只能和你一起快些回武当,太师父他老人家说不定有办法能让你醒过来。”
“师父,你说师兄人看着不错,怎的就会不顾惜往日情谊呢?那一剑虽然没有刺到你要害,却也伤及腰腹,最后那一掌更是让你差点没命。”是真的没命,木易北心里加了句,只是觉得这样的话不好跟昏迷中的莫声谷说才没有加上。
“师父,武当的马真是好马,”刚一说完,臀下欢快奔跑着的黄马突地重重喷了口鼻息,木易北笑了笑,“等我们回去了,我一定要好好犒劳一番咱们的马。”
“师父……”
等到了武当时,守门的师兄已经换了两个,远远看见两匹马,一匹没人,一匹载着七师叔师徒二人。
两人连忙上前,恰好听见杨北低声说到“师父,我们到武当了……”,两人一看七师叔动也不动,兀自一惊。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一人牵住空马,一人接住七师叔。
“这是怎么了?七师叔不是昨天才出的门吗?谁害得七师叔如此!”接住七师叔的师兄眼圈发红,咬牙切齿地问道。
“师兄,我找到师父时,师父就已经人事不省。我不知道是谁害得师父如此,不敢惊动师父,给师父做了些紧急救护后,又怕夜晚行路出点事情,这才早起赶来武当。”木易北没有出言安慰,也没有说出自己知道的剧情。
“不管那人是谁,他也是和我们武当不对付。等禀明了太师父,七师叔之仇我们一定会为他报。”想到往日里六师叔和七师叔总会帮助他们这些小弟子
,语气中的恨意更浓。
一时间,武当上下传遍了莫声谷伤重昏迷不醒的消息。
消息传来,远比当年武当门下弟子还不多的时候,俞岱岩受伤那阵子要群情激愤许多。这是继元廷折辱殷梨亭重伤过之后的又一次欺侮,那些还在练武的弟子们不能提前离开,只把满心怨恨化作习武的动力。
张三丰还在为自己琢磨出的新式武功的精炼闭关,三代弟子们没敢派人打扰太师父。
知道消息的时候,殷梨亭也做好准备正要择日下山去族里办事,不想竟会看见自己唯一的师弟伤成这样,瞬间泪眼朦胧赶了过去。
木易北身为莫声谷独一个的弟子,又是他找回的莫声谷,自然一直被询问到底出了何事他又是怎么知道要去找他师父还救了师父等等。木易北一个一个慢慢回答,等到殷梨亭出现时,木易北才让到一边。
比起自己,莫声谷自然和殷梨亭更熟。对无意识的植物人来说,越熟悉的人,越可能唤醒他们的意识。
只是……
“六师伯,你先别哭。师父他还活着,你这样哭下去,师父知道了也会难受。”木易北有种头大的感觉,他这个小师伯一直是个很感性的人。不过也正是他这样的性格,木易北才会在最开始破坏剧情后一直愧疚于让殷梨亭又遭了囚禁之累。眼下莫声谷没了意识,他还是希望殷梨亭多和师父交流交流。
不管是脑死亡,还是植物人,便是师父一辈子都没有意识,他也会一直和师父说话期待他醒来。
这不是他的罪,却是他必须背负的情义。就如木大娘说过的,不管是男人女人,都有自己需要承担的责任。
师徒之情,错过搭救之责,他统统不能辜负,不然他枉为男子汉!
“我知道。可是七弟这样,比我自己受伤还让我难受。”想起自从残废又被治愈后那一段经历,想起自己已经决定不再那样温懦后,殷梨亭命令自己不许再哭。又看到七弟,眼中又瞬间止不住酸涩,生生忍了下来。
“这要怎么是好?七弟一点意识都没有。小北,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害得七弟如此。你别用搪塞你师兄们的话跟我说,你肯定知道些什么。”验看了一下莫声谷的伤势后,殷梨亭脑中有个大胆的猜测。
除了熟人能害得七弟如此,怕是再无人能让七弟在无所防备的情况下遇害。依照七弟的伤势,七弟
理该没命才是。
呸呸——七弟只是重伤没醒,肯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