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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大王、臣子贪杯,可没见过做娘娘的也这么贪杯的,宫婢们面面相觑,听狐宝又催,赶紧又跑去拿了。
趁着狐宝不在,胡娘在浴池那边指挥着宫婢们忙活,“顺便”在言语上教训了喜儿。
喜儿怎么说也是千金出身,虽不骄横,但是,对胡娘这一客气说教只是口头上妥协,并不为意。
忙完,喜儿跟随胡娘步伐,来到寝宫床前,看狐宝在那猛喝,皆是一怔。
狐宝已经有些醉了。
眼神有些飘忽,俊俏的脸上泛着淡淡地酒晕。
“谁准你们的?”
胡娘厉声,骂的是那俩个补酒的宫婢。
俩宫婢惊慌跪地,胡娘一巴掌打俩,吓了喜儿一颤。
喜儿这一下心里警醒了。
这个女人,好狠。
胡娘瞥向她了。
她心一惊,赶紧拉了狐宝一把,胡娘双眸转了方向,看着狐宝,狐宝倒是还清醒,说:“我没醉,你们走吧。”
“没醉就好。”胡娘温和笑开了,柔声:“大王还未来,娘娘请勿贪杯,不然娘娘醉了,无法伺候大王,大王要是怪罪起来,我们所有的人都担当不起啊。”
狐宝没理她,手一挥,要求清场。
胡娘手一起,对狐宝行了个礼,领着所有的宫婢,退了。
狐宝目送大家离开后,拿着壶酒踱到了浴池边。
喜儿看他摇摇晃晃,怕他醉掉池里发生意外,拉他一把,被他挣脱了去。
狐宝直接就把衣服褪了。
与斯文俊俏的脸蛋完全不搭的精塑上身露了出来。
线条华美,肌理强硬。
喜儿一下脸红耳赤,赶紧转身遮脸,想想那胡娘应该不会折回来,她避嫌,羞乱丢下一句,头也没回,走了。
狐宝没理她,放下那壶酒,踢开了衣裳,下到了暖暖的池里。
温水浸泡,酒气上脑,他昏昏忽忽趴在池边,半醉半寐,殊不知,帝辛早已回来,就在那帘帐之后盯着他,一脸复杂。
此人不能留!
帝辛眼中闪过了杀气,手暗暗摸到腰间,把那寒光闪闪的匕首从那匕鞘里缓缓地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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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叔滴奋斗~
杀!
☆、以为~
帝辛执起匕首冲进来惊愕地发现原本躺在池边一动不动的狐宝不见了。
感觉背后有人,他猛地转身,突然被扑上,一下摔倒在地上。
金目怒视、尖牙外露。
把帝辛强压在地上的狐宝居高临下,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的低嗥让帝辛惊惧。
“你是妖?!”
满身酒气的狐宝金目微眯,转脸把视线投到了帝辛手中紧握的匕首上。
“你想干什么?”苍老的声音带着怒气,狐宝突然抓起帝辛拿匕首的手狠狠地砸到了池边硬石上。手骨受挫,痛入心肺,帝辛惨叫,一咬牙起腿翻身,连带狐宝一起掉入池里。
他猛地从水中腾起了。
匕首已经换手,他发狠朝水中狐宝扎下,被一条巨狐尾扫了出去,帝辛飞出池外,头意外撞到了柱身上,钝痛,接着便是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帝辛没来早朝。
殿中等待着的众臣议论纷纷,末了,箕子对比干道:“你看……”
比干叹气摇头,瞥向了身后一侧站着的苏护。他与苏护的目光正好对上,两人皆客气扯了扯嘴角,各怀心思,把目光移开了。
黄飞虎久等,有点烦躁。
他上前问侍卫长:“大王呢?”
“这……”
那头跑出来一个人。
那人小声在侍卫长耳边说了些什么,侍卫长眼中情绪一闪而过,马上就对众臣高声:“大王有令,今日不早朝。”
“什么?”
“怎么这样?”
“被迷惑了啊……”
“不事朝政,贪图Y乐,只怕以后……”
大家窃窃私语,全都传进了苏护的耳朵里。
苏护心里不是滋味,上前问侍卫长:“我想求见大王。”
侍卫长对苏护拱手,低声:“苏伯候,大王他还没起来呢。”
“这……”苏护眉头一蹙,想拉住要走的侍卫长再问,不想,他的肩膀被丞相商容轻轻搭上。
他回头:“老丞相……”
商容淡淡一笑,对侍卫长摆摆手,侍卫长对两人拱手一揖,退了。
苏护被商容劝走了。
在朝房,商容看苏护坐在那愁眉不展,便伸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苏护抬头:“老丞相……”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商容淡笑,坐下:“朝中的风言风语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也并非因你女儿才起。说什么苏娘娘一进宫就迷惑大王,是难听了点,但是,你不必介意。进宫的苏娘娘是你的亲生女儿,她的秉性是好是坏,难道你这个做父亲的会没信心?”
他女儿的秉性当然不差。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进宫去的那个并不是他的女儿。
“老丞相。”苏护想说,但是想了想,又怕说出来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为了家族的利益,他唯一能做的,是静观其变,而眼下,他抿着唇,点了点头,只能沉默。
这头因为帝辛不早朝群臣们议论纷纷。
那头,正等着狐宝来请安的几位姐姐们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胡娘快步进来了。
她行礼,坐在皇后一旁的杨妃马上就问:“怎么样?”
“回杨妃娘娘的话,大王和苏娘娘还没醒。”
还没醒?
杨妃眼睛稍稍睁圆,末了,看向姜皇后。
姜皇后品茶,没出声,黄贵妃一旁看了,说:“这都跑了两趟了,还没醒?太阳都快打西边下去了!”
胡娘头一低,姜皇后瞥她:“你去那边候着吧,什么时候他们醒了,什么时候来报。”
“是。”
胡娘躬身,立即快步无声踱了出去,两个随行的宫女马上跟上,姜皇后的这“退一步”,意味着还要等,黄贵妃听着,有些不满,讽:“姐姐,宫里的规矩,只有小的等大的,可没有大的等小的,她初来乍到就胆敢对我们一众轻视无礼,态度嚣张傲慢,分明是没有把你放进眼里。”
什么意思?
是挑拨,要损那新来的宠儿;还是在嘲笑,说她这堂堂的皇后威仪不够?
“妹妹此言差矣。”姜皇后展开了一抹笑意,对黄贵妃:“这都还没醒呢,何来的嚣张傲慢?难道还有人敢掀了大王的被窝,硬是要那妲己马上给咱跪拜不成?若说到等,前些日子迎接大王回朝,妹妹不也让本宫等了一回吗?若按妹妹这个说法,难道你……”
姜皇后握上了黄贵妃一只手,柔声:“也不曾把本宫放在眼里?”
黄贵妃一怔。
末了,她心绪一转,朗笑出声,抽回了手,对姜皇后:“姐姐说的是哪里话。你若是这么想,那可是要吓煞妹妹我了啊。”
说是吓,黄贵妃脸上却无半点该有的惧色,姜皇后看着,淡笑:“怎会吓到,本宫说的是玩笑话。”
“妹妹当然知道这是玩笑话,想姐姐贵为皇后,宽容贤淑,怎么可能为这么小的一点点事怪罪于我。”
姜皇后闻言,还是淡笑,想到帝辛此刻还贪恋床上,原本显淡的笑意更淡,她把视线投到了窗台之外,看着天色,双眉微微地蹙起来了。
帝辛确实还在床上。
手上包着,头上包着,不但不贪恋,还恨得咬牙切齿。
再看那罪魁祸首狐宝,已经酒醒,蹲坐在床上,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越无辜越是让人恨。
新仇旧账,帝辛头顶几乎冒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生吞活剥。
“大叔~”
“是大王!”
“大叔。”
“是大王!!”
“大叔……”
“是大王!是大王!是大王!”
帝辛腾起,气愤狂飙喷了狐宝一脸,他受伤的头一阵晕眩,身子一歪,支持不住又倒了下去。
“所以……”被帝辛吼得耳朵直嗡的狐宝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耳朵,问他:“你就是那个传说中无所不能的帝辛吗?”
帝辛往他脸上一瞪,末了,闭眼不理他。
这一着,是负伤下的无声默认,狐宝俊眉蹙起。
和传说中的不一样……
(— —b 其实也就只听喜儿那丫头说过……)
狐宝觉得,眼前这个大叔这么逊,要他帮助自己回去,怕是无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臣难免会为很多事过度忧虑~
把很多误以为的不好强加在帝辛身上~
大叔啊~大叔~
大叔啊~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