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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朱丹。白哉轻轻托起一护的头……怜惜地吻上略有红肿的眼睛。
“以后不许这么哭了……”
“嗯……”
一个月后,朽木家的喜帖分发到了各位死神手中。
“大哥和一护终于在一起了。”露其亚感慨万千。
“真希望队长能够幸福……”小桃双手合十,为自家队长祈祷。
“哈哈,不用担心得啦……朽木队长一定会很疼爱他的啦……哈哈哈”乱菊的语调阴阳怪气,那笑声更是……
“松本!!!……你的工作还没做完!”小白实在看不下去他的副官这副模样。
“队长……”乱菊极不情愿地走了。
“真是快啊……三天后就是队长的婚礼了啊……”恋次感慨地说,“这两年来,他们可把大家折腾得够呛……”
“大战结束了,这婚礼正好冲喜。”修兵是被他们拉来一起喝酒的。
“唉呀,一护小弟嫁人了啊……以后肯定会被白哉小弟严加看管……”夜一有些伤心地说。
“是啊,是啊……那小剑就很不高兴了呢……”为什么八千流也在?
“对了,你们,准备贺礼了吗?”恋次挠着头,这几天他为此想破了脑袋。
“准备了……”
“准备了……”
“我也准备了……”
“……!!!那你们准备的是什么啊???”
“咦?恋次……你这么问,是因为还没有准备好吗?”夜一笑着问。
“是啊……我,实在不知道……该送些什么啊……”还是傻里傻气的挠头。
“我可以帮你……”夜一的笑容已经变得很诡异。众人已经开始为恋次感到一丝悲哀。
“好啊……那真是太感谢了……你帮我买,我再付给你钱……”恋次以为遇到了救星。众人的悲哀程度已经加深。
“哈哈,不用给钱了……我是准备了两份……多的一分送给你好了……”有句话叫,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真的吗?太感谢您了……”恋次已经鞠躬了,九十度的。
夜一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恋次,恋次满心欢喜的接过去。众人的悲哀程度再一次加深。〔恋次,自求多福……〕
一场聚会在欢闹中结束。
夜晚 朽木大宅
一护已经回到队舍了,那里将是他的“娘家”。当然,陪在那里的,还有众多丫环、仆役和一大箱子装束。
白哉侧卧在床,这床上铺的是他特地从现实订购的超级豪华席梦思和高级蚕丝垫。躺在上面感觉十分惬意。
仔细的思考今后要注意的事情,毕竟,一护曾经受过伤害,有些话不能说,即便是玩笑也会伤了他的心,要怎么做才能最好的呵护他……细细思忖后,才渐渐入睡。
清晨 一护的“娘家”
一护低着头,坐在妆镜前,任由侍女为他打理那金色长发。
“夫人,请把头抬起来一些……”一护实在是太害羞了,一个男人作新娘,这实在是……
“……哦,好……嗯,还有……”
“夫人请说。”
“可不可以……别叫我“夫人”……好别扭……”
“这……这是,老爷亲自分赴的……我们恐怕……”侍女十分为难。
“那算了……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吧……”知道白哉座贵族的当家很不容易,他不想让他为难,更不乐见这两个女孩因此受罚。
“是,夫人……”
“……”〔真是的……〕
长发被略微盘折,后尾依旧飘飘。内着白底菊叶和服,配以天蓝色腰带。侍女的手倒是十分灵巧,将腰带的松紧控制得恰到好处,既显出夫人完好的腰身,又不至于太紧,勒得难受。
外面再加一件与腰带同色的宽大织锦,一紧一松,这两件衣服显得新娘尤其娇美。
被丫鬟们搀扶出来。一护本不是娇弱到需要人搀扶的,可是现今,绝不是能大大咧咧走出去的场景,他害羞的紧呐!
低着头,红着脸,慢慢走到了楼下。本是想看看外头景况如何,却不料,这不经意的一抬头,艳惊四座,连日日相见的露其亚,小桃,恋次都感叹原来一护这么美。
看到众人的反应,也明白了几分,立刻咬了咬嘴唇,低下头来。
在仆役的搀扶下,一户坐上了喜辇。一摇一晃,离朽木大宅越来越近。
真的好像在做梦一般,自己竟然成了他的妻子。想着前天回到现世,白哉提亲的场景,老爸差点没气哭出来。作为男人,要这般委身,确实委屈,可此时的一护,却早已心满意足,这是做好的结局了,不是吗?难以掩饰的幸福的笑容出现在一护脸上,立刻引来路人的惊呼。
男人嫁进朽木家,难道不会有人反对吗?不知道白哉可曾为此头疼过……一想到此,又是满面愁容,可依旧有一番韵味。
这一颦一笑,都在随行的露其亚眼中,在她看来,一护已经是一名美貌少妇了。
路不远,可却好像走了很久,是有人心里着急吧……
终于到了朽木大宅了。看着门前层层叠叠的人,墙上的大红喜字,漫天的碎花……一户的心已经扑通扑通得跳了起来。
从宅门里渐渐走出一个人,着黑底烫金礼服,饰金色腰带,牵星箝里顺出的几缕修发飘在额前,银月风花纱迎着微风轻摆……
“白哉……”一护轻轻动了动嘴唇,害怕自己喊出什么声音,眼前的白哉实在太过英俊,自己都快看呆了。
白哉慢慢走到喜辇下,到一护身前,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很美……”
不等一护有所反映,白哉就将他打横抱起。意识到这在人前的羞人举动,一护的头埋进了白哉的胸膛。
抱着新娘,迈过门槛,温柔的将他放下。牵起一护的手,向大堂走去。
午时拜祖,在白哉的牵引下,一护以儿媳妇的身份祭拜了朽木的祖先,又来到正堂见过数位长老。
繁琐的仪式过后,来到喜堂,新人入正座,酒筵开始。
宾客扪除了朽木的家人,都是静灵廷的死神们,当然,在一户的邀请下,石田一行人也来到了宴席。
献礼,贺辞,饮酒……厅堂里的人们无不欢快,可一护就没那么舒服了。跪坐在正前方,一只手被白哉紧紧地握着,头一直低着……这个动作保持了五个小时实在是很痛苦啊……
“咚……”第一声幕钟敲响,一护在众侍女的搀扶下推出厅堂,前往浴池沐浴。待第三声暮钟敲响,宾客就要退席,洞房花烛,也就要开始了。
沐浴后的一护,着一身白色裕袍,呆在正屋中等待白哉。等了许久也不见第二声暮钟敲响。就要管家去前厅拿下较小的礼盒来,拆礼物也能打发时间的。
管家拿来了,七八盒,都是色彩鲜艳,包装精美。一护一个一个拆开来看,无非是些玉石金佩,对他来说实在无用。可这里有一样是与众不同的。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后,有一个玉瓶,旁边还有一只小玉勺。看来看去,实在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正好奇着,有人推门而入。
回头一看,那确是谁?还能有谁哪,当然是新郎官了。
“在看什么?”看着小妻子不停的倒腾这个小瓶子,他也不禁好奇起来。
“这不知道是谁送的……你看看,这是什么……?”把玉瓶交到白哉手中。
轻轻一扭,瓶盖脱落,放到鼻尖一嗅,白哉的嘴角裂开了一个弧度。
“你笑什么?……”
“这是……”'该怎么说哪?'
“是什么啊……?”〔卖什么关子嘛……〕
“脂膏……”'虽然我说了,可你肯定还是不懂……'
“脂膏?做什么用的?吃的吗?”
“这个……”伸手把一护抱到怀里,在他耳边悄声说“我们呆会会用到……”
闻言,一护立即红了脸。虽然还是不懂白哉说的“脂膏”是什么东西……可是,呆会要干什么他还是很清楚的。一颗心又很不安分的跳动起来。
“紧张?”看着一护的脸,白哉温柔的问。
“…………有一点……”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承认了。
“我……”白哉深呼吸了一下,调整一下气息,“想抱你上去……可以吗?”新婚之夜,他不能让一护受到半点委屈,所以,首先自然是要充分尊重他。
“……可以。”羞红了脸,用蚊子般大的声音回答着。
被打横抱起,一步一步,走向柔软的大床。白哉将怀中的人轻轻放在床上,如对待珍宝一般。
“可……可不可以……灭掉蜡烛?…………嗯,不过,也没……没关系……”虽然自己是非常害羞的,可是,新婚之夜,也要满足白哉不是吗?他肯定不希望灭掉蜡烛的……
“可以。我去吹灭它们……”温柔的起身,吹灭红烛,新房里顿时漆黑一片。可是,月亮的好奇心好大,和着微弱的月光,还是能看清对方的面容。
“别怕……我去拉窗帘……”起身就要走,衣角却被一只手抓住了。“?”
“不用了……这样就好……”
“嗯……”握起一护的手,贴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