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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元宫啊,什么事情?”
“我这个怎么都画不好,老师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说完还害羞地低着头。
“元宫太狡猾了。”
森村兰不满地说着,居然趁我不注意接近老师。
我看了眼森村兰的画板,上面画了异常漂亮的花圃,只是颜色鲜艳得过了头,感觉就很假,这个孩子的颜色搭配总是不够到位,其他的还不错。
“森村也很努力,不过颜色还是太过艳丽,下次要多用点素雅的颜色才好。”
“我会努力。”
说完还握着小拳头一脸认真。
女孩子就是你男孩子要听话多,也可爱得多。
“老师,猫咪的耳朵,又画不好了。”
我看着元宫茜画板上那只大耳朵的猫咪,拿了橡皮把耳朵的部分擦掉,拿着2B的铅笔轻轻地画了一只耳朵。
“元宫,自己试着画另一只耳朵,要大小适中的哦。”
对比那群朝气蓬勃的孩子我的心境似乎变得有些老了些。
高里失踪到现在已经是半年多了,没有任何的消息。
而解咒的任务现在也暂停了,迦楼罗被我派出去找人了,不止找高里还有找鸦那家伙!
那家伙该不会回去魔界了吧?不然我居然也找不到他的半点消息。
反而是再一次地遇见了迹部财团的人,现在迹部财团的主事者已经换成了迹部胜一。
记得当年还去参加过他6岁的生日宴会,结果转眼间,他也娶妻生子,孩子都也10岁了。
忍足也是个好孩子,偶尔有空的时候还会来这里看望我,那次他带来的那个朋友。
迹部景吾,就是迹部胜一的儿子,迹部家的下一任继承人。
这让我不由得感叹岁月如梭。
不过看着镜子那张6年来一点变化也没有的脸时,心里又忍不住挫败。
寿命是有限的,青春倒是无限的。
这样子还算正常人类吗?
孔雀的话,大概是觉得衰老的模样不符合他的美学吧。
夏季的东京市区小学生美术比赛,幸村倒是参加了,还获得了第一名。
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毕竟近些日子,这孩子也跟不二家的兄弟俩一样,迷恋上了网球了。对于美术虽然还上心,倒也没有以前那样用心了。
大概上初中以后就会放弃美术了吧。
说起来我这里一直也只是收中学以下年级的孩子,毕竟当初也是想着有这么多孩子在,小佑就能交上不少朋友了。
结果,宁静画室是开了,但赚钱或者是让小佑交朋友。
似乎都没达到。
说起来网球有那么好玩吗?
就是一直在我这里专职睡觉的芥川慈郎也被忍足带着去学了网球。
结果热血沸腾了……
结果消耗了大量体力……
结果吃得更多……
结果睡得更多……
那天的周末,被死命叫个不停的门铃叫醒了。
今天没课,所以我才睡得那么晚的。
我晕晕乎乎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总觉得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但内容又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好,你没带钥匙吗?”
我打了呵欠,睡眼朦胧地说。
不对啊,好可没有那么有礼貌,他从来都不带钥匙的,每一次不是翻墙进来就是直接乘坐火灵。
今天没课,所以我才睡得那么晚的。
“宁宁,你好没良心啊……”
来人一头金发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蓝色的眼睛如同天空般深邃,语气却依旧那样地不着调。
“放手啦!”
被一个大力的拥抱搞得几乎被窒息的我,恼羞成怒地说着。
这家伙,力气还是这么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5月29号要考证,所以更新时间不定,大家多包涵了~
44
44、44 导师 。。。
44 导师
墨纸砚的来访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
毕竟日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当初也只是说了一声回日本而已。
具体地点却没有告诉他。
结果他还真的找了过来,虽然时隔快两年了。
“宁宁,你实在太过分了,居然一次也没有联系过我!”
我倒了杯水给他,闻言忍不住僵硬了一下。
“对不起……”
墨纸砚却是一把将我紧紧抱住,我刚一挣扎,他却抱得更紧。
“就这样子呆一会……不要动……”
“老师……”
一向乐观,暗地里被我们戏称没有神经热情过头的老师……
“宁宁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还不是时候,但是那个时间总会来临的……”
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老师,你……
结果我刚想问话,他便语气幽怨地转换了话题。
“宁宁,我饿了~赶快做饭!好久没吃宁宁的饭,好怀念啊~”
我无语加黑线地去给他做饭去了。
大概精神不够集中吧,居然不小心切到手指了。
我看着右手食指冒出来的红色的血液,突然有点不详的预感。
似乎会发生什么事情……
墨纸砚还是老样子的,吃饭一如既往的豪爽,他桌子边上越累越高的碗,简直超越人类的极限,偏偏动作又很优雅。
“老师,你找到酒店住了吗?”
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头低下又抬起,蓝色的眼睛中溢满水汽。
“难不成,你要赶老师出去睡马路吗?我就知道……宁宁你果然是嫌弃我了……。”
眼泪要掉不掉,一个身高180公分以上的男人用那么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你,我摸摸皮肤冒出的鸡皮疙瘩,无奈地想到:老师他果然一点都没变。
“我知道了,不过你只能去住书房。”
“老师我很强壮,住书房也没关系。”
马上雨过天晴又是爽朗的笑容。
这家伙!
说起来,我对墨纸砚的了解并不多,或许是如果不是特意,我不会去了解别人的事。
墨纸砚出生于美国,大学是在中国读的,异常喜欢中国的文化。
外表帅气的他在学校里异常受欢迎,但是却不像其他的美国人那么开放,一直都没有女朋友。
不少人暗地里猜测他是GAY。也有很多长相甜美的男学生投怀送抱,但是一一被拒绝了,他自己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但是那个人我们却从来没见过。
甚至是男是女也不知道。
事实上,我在去纽约艺术大学之前就认识他的。
那时候我还在补习班上课。
晚上经常是很晚回家,那天,我便打算抄近路走酒吧一条街那条路,结果遇见了几个混混。
明明我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女的,但是居然被人用言语调戏了。
一开始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我解释过自己并不是女的。
结果他们却笑得越发□,我们就是喜欢小哥你这样的东方美人,才不管男的女的……
我怒火中烧地打算把他们痛扁一顿的时候,墨纸砚那家伙突然就冒了出来了。
昏暗的街道,他的出现犹如阿波罗太阳神一般,金发蓝眼,满身的光华。
“当你被调戏了以后,如果对方长得很抱歉,那就暴打一顿之,如果对方长得和你有得一比,那就调戏回去。懂不懂?不是傻傻地站在这里!”
冷冷地说完,他一拳一个就把混混全打倒了。
速度异常的快,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
“喂,你的名字?”
收拾完那些小混混后,他便跑过来搭讪。
“宁喜。”
不知不觉就把名字告诉了他,明明那时候我一直都只用宁这个名,连身份证也是用的这个名。
反正我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姓氏是很正常的。
“我……是墨纸砚。”
介绍完自己后海笑得异常得灿烂,不停地搔着头发,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那时候我只是说了句谢谢就急忙着赶回去了,却可以感觉到他在背后注视了我很久很久,直到转弯之后才没有再感觉到那炙热的视线。
第二天晚上,照旧是学习到很晚,也照旧抄近路。
结果在街口便看到他站在那里,倚着灯柱,双手抱胸,一脸久候多时的模样,看到我时,依旧笑的异常的灿烂。
“宁宁,我送你好了。”
“谁是宁宁?”
“就是你,我决定了,要叫你宁宁!”
“不要随意篡改别人的名字。”
“不要介意啦,名字就是给人叫的啦,宁宁~”
明明只是第二次见面的人,却自来熟地粘了过来。我一直没有告诉他那条在普通人眼中避之不及的酒吧一条街对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