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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村两辈子加起来的经验都是在这男人手里,可以说跟个毛头小子也没多大差别,如今受了这等刺、激竟一下子便///QULE。
水湛han//着雨村交出来的东西,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吐在上面,又装作没看到雨村涨红的脸,细心的替雨村盖上被子,小心避开雨村受伤的手臂,一翻身躺到雨村里侧的床上,连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笑道:
“如今我也有了雨村的帕子了!”
雨村初闻这话,先是觉的脸上热的快滴出了血,后又愣了一下,半晌方才想起来四年前自己进京赶考时在大明湖畔被五公主强要去了的那张帕子,暗道这男人果真是小气的紧,这般小事竟记了这么久。
“雨村,原谅我吧!”
半晌身后传来叹息般的声音,这男人身处亲王之尊,能为他做到这地步,若说雨村心中毫无感觉,那是假话,现如今这男人如此卑微的祈求原谅,雨村只觉心口一阵阵堵的发疼,可想到这人府里福晋格格占了满院,心中的不平又占了上风,伸手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边要去推开水湛。
好不容易才重新将雨村抱进怀里,水湛又如何会放手,感觉到雨村的推拒,也只有抱的更紧,直到雨村不再挣动,才喃喃的道:“别推开我,我爱你啊……”
雨村听到那个“爱”字,只觉得满心满眼的讽刺,爱?皇家之人,如何说爱,那满府的女人都是摆设吗?
“雨村,你这是在吃醋?”水湛语气里带着莫名的兴奋。
雨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脑中的想法说出了口,不禁有些懊恼的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雨村,你知道,我不是那贪色之人,府中那些女人,都是宫里赐下,不得不收,这一年来,我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你,府里头那些,也只是去走走过场,再没有动过。我已有五个儿子,足够了,若是再没有子嗣出声,那帮子腐儒也不会多说些什么。”水湛一翻身双臂支撑在雨村上方,看着雨村的脸道。
一年多塞外风沙侵袭,雨村脸上的皮肤已不复当初白瓷似的细腻,却依旧白皙胜过大多数男人,然而原本该绮丽无双的脸上却横亘了一道长长的疤,水湛心中痛楚难当,一年前的伤口又被血淋淋的揭开,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雨村右脸那道伤疤,痛声道:“宫中医道圣手无数,定能恢复原来模样。”
雨村听着水湛在自己耳边呢喃,避之不得,只得听着水湛的话不断钻进自己耳朵里,一层层打破心防。
冤孽啊!也许重生伊始,便在乡下做个教书先生,种种地,教教书,了此一生,便不会遇上水湛,栽了这一辈子!
脸上手指的摩挲离开,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唇,水湛近乎虔诚的在雨村右脸上逡巡,像是想要将雨村脸上那块凹凸不平的伤疤吮嗜掉一般,雨村吃痛,想要伸手去拂开,却无奈双手被牢牢捆在被子里挣脱不开。
渐渐的,水湛的唇不断向下,捉住那想要张口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的双唇,辗转吮/吸,撬开贝齿,钻了进去,捉住那想要逃跑的小?舌,吮住,含到口中,百般挑//动,带着强忍了一年的思念和疯狂。
直到雨村快喘不过气来,水湛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带起一丝银线连在两人之间。
“雨村,原谅我!”水湛盯着雨村的眼睛,寻求一份答案。
雨村直视着那强势中夹杂着哀求的眼睛,久久不语。
“雨村……”水湛忍不住叫着雨村的名字。
几不可查的点头,雨村想,也许,可以再信任这个人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天太冷了大家都不想动手呢?O(n_n)O~斜阳这里外面下雪了,好漂亮
ps:低调喝肉汤
☆、36第三十回
“雨村在想些什么?怎地不多穿件衣服?”水湛见雨村衣着单薄的坐在窗边发呆,有些责怪的道。
“已经五月底了;我身上还穿着夹袄;如何会冷?”雨村暗嗔水湛关心则乱。
水湛闻言一笑;仍去床前架子上拿来一件薄披风给雨村披上,道:“谁叫你逞能受了伤,叫我担心。”
雨村闻言噎了一下子,也不知道水湛那么个严肃的人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油腔滑调;转眼又想起了这两天一直想着的事情,问道:“大军已经拔营回京了;王爷如何还不请旨回京去。”
水湛上前去;将雨村整个人搂在怀里;道:“叫我湛,或者水湛;不要再叫我王爷。”
又贴在雨村耳边道:“你伤还没好,我如何能先回去。”
雨村略垂了垂眼,掰开水湛的手,转过身,道:“别打岔,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水湛叹了口气,搬了张椅子在雨村对面坐下,道:“我最恨你这般聪明,又最爱你这一点,糊涂一些不好吗?”
雨村闻言一笑,只等着水湛的回答。
水湛见状无奈,只好解释道:“之前清查户部的事儿,本王狠狠得罪了太子,如今太子在京监国,我又随军出征不在京中,太子心胸何其狭隘,清理恩怨旧债,点滴必报,前几月我便收到线报,说本王在京的势力被打压的不轻。正巧户部催缴欠款时太子定下的两年之期已近,圣上西征耗尽了国库之银,回去之后肯定是要大办的,此事我不想插手,便先借着这由头在盛京躲一躲。”
雨村当然知道本来是太子党的水湛是如何与太子决裂的,也知道当今圣上是个明君,太子的一举一动必逃不过圣上的眼睛,争是不争,不争是争,这般想着,雨村便没有多说什么。
“不提这事了,雨村在屋子里也憋了这么多天了,想不想出去骑马转转?”好不容易才得了这几日闲暇,水湛不想浪费在公事上。
雨村一听果然意动,因为手臂上的伤,他被水湛圈在屋子里好几天,早就快闲的发霉了,听水湛这般说,连忙应了下来。
因为雨村手臂受伤,水湛给雨村寻了匹身材略显矮小的温驯的小母马,雨村见了虽有些不满,但与能出去透透气比起来,雨村还是忍了。
雨村这一出门,就像是那刚被放出圈的小马,撒了欢儿的尥蹶子,虽然只骑了一匹温驯的母马,却是一马当先赶在了水湛前面,水湛略错了半个身位跟在雨村旁边护着,两人二骑,很快便到了远离奉天驻地的一处小山包,坡下草甸一片新绿,前两天刚下过一场雨,青草窜的飞快,山包向阳坡下的草甚至已没了大半个马腿,偶尔间杂着几朵小花,几丛灌木,煞是好看。
雨村见此处水草丰美,长势喜人,好一个天然的草垫子大床,心中欢喜,便跳下马来,把身上的披风解了,铺在地上,就这么幕天席地的躺倒在地,一时间草香花香,泥土的清香一股脑钻进鼻子里,有些贪婪的深吸一口气,雨村抬眼,入目是一片清澈的湛蓝。
水湛见雨村下马,只在马上小步跟随,前面一丛灌木挡住去路,水湛只好跟随下马,待转过那灌木丛,见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情景,刹那间呼吸一滞,水湛从未见过如此鲜活的贾雨村,大部分时间里,雨村都是淡然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水湛为这样的雨村着迷,缓缓走到雨村身侧,坐了下来,水湛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雨村尚染着笑意的眉,指触下温热的皮肤刹那间勾动了水湛心中狂野的部分。
自然而然的,两唇相接,衣物一件件被剥离,呻/吟/声渐起……
这时候被两个不负责任的主子抛下的苏培盛正在这草原上骑着马四处找寻,在这茫茫草原上漫无目的的转了半日,终于在这有些偏远的小山包旁边见着了同样被主人抛下在这草地上结伴啃食青草的马儿,再往这草原上扫了两眼,那山坡底下草丛中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脚猩红色袍脚,哪里还不晓得两个主子在做什么,连忙捂了双眼转身,去把那两匹没了约束的马牵了,在一旁望风,自言自语的对那马儿道:
“你们俩也被主子扔了?杂家也是,真是同命相连啊!”
又忍不住望向那无风自动的草丛,假意扇了自己一耳瓜子,“哎呦,瞎了你的狗眼!主子的事儿是你能看的?”
恍惚间一个时辰一闪而过,水湛餍足的伏在雨村身上,半晌方才起身帮雨村把因为情/事而揉搓的乱七八糟挂在身上的衣物一一整理好,与心爱的人如此贴身接触,水湛心中那刚熄灭的火焰腾得又燃烧起来,可也只能强压下去,规规矩矩的给雨村穿衣服。雨村乐得有人服侍,也实在是身上没有力气,也就任由水湛去了。
半晌,水湛将两人穿戴完毕,见雨村仍恹恹的躺在披风上不动弹,将雨村半搂进怀里,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