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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的舒服都大于痛苦,这让步惊云很不舒服。
他苦闷的看着步惊云的同时,步惊云却看着他毫不遮掩的腿间,一览无余的干净,然后,脸色变得难看,越来越沉,好像有千斤万斤重物压在他心头,叫他连呼吸都慢了许多。
“这么好看呢,一直看。”秦霜手肘直起上身,扬眉笑道,然后拿起衣摆给盖上了,感觉撑着自己身体的手臂有些不稳,想要整个儿倒下去才好呢。
“还成。”
步惊云看着他,点头轻声说着,他眼底泛红了,便不看了。手握成拳头,却没有发力的地方。
这显然太平静了,这人不是应该就地甩他个大嘴巴子,是不?秦霜想。
步惊云,秦霜叫他。
嗯。他还是不看他,不想看,也不忍看。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秦霜问。
他说没有。
可我都这个样子了。他有些着急,有些难堪的笑,扯掉半遮半掩的衣衫,露出淫|荡的身体。
没事。步惊云就着侧着头的姿势要给他盖上被单,睡一觉就好了。他知道这种药性一过就好了。
“谁说没事,我难受着呢。”他沙哑着嗓子吼道。
没等步惊云做反应,秦霜突地扑将过来,伸出双臂环抱住步惊云的脖子,发狠的吻住了他的嘴唇,细密的吻一直自嘴角滑下,落在耳边,玩味含住他的耳垂吸吮,难耐的喘息道:“步惊云,要不要咱们试试吧?”
步惊云没说话,就是手摸上对方裸|露在外的背脊,手中的身体凉凉的轻颤,这人的骨头有些搁手,太瘦了。深深吐了一口气,侧过头一遍遍亲吻秦霜青白的唇,秦霜眉头一皱,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躲开了,步惊云的眸子再度盯上他,唇也不去纠缠,滑落在他颈项,慢慢托着他的腰身平放在床上。
秦霜不说话了,就是静静地看着他。
步惊云用牙齿咬着他的锁骨,舌尖一路向下,温热的手掌自平坦的小腹滑下,温柔地百般爱抚。床上的人身子止不住的发颤,紧绷着身子不能放松,敏感的触感让他冷汗淋淋。痛苦和着快感在苍白的脸颊上交互显现。
胸前的人含住他胸口的凸起,狠狠的咬住,拉扯。
始终沉默的秦霜咬紧的牙关终于松懈,发出轻声的低吟。
松开胸前充血挺立的玉珠,亲吻一路向下,当秦霜的那里被暖湿的口腔包裹的瞬间,他几乎僵硬得不能动弹,脸上的表情由惊讶转向愤怒,由愤怒变成失落,再由失落觉察羞耻,而后羞耻带来强烈的暴风雨样的快感,舌头一拨一拨的逗弄,他的身体便若虚弱的船只,一波一波的像是浪打过来的飘摇,面颊很快烧得通红。秦霜抓住步惊云的头发,脖子后仰,先是哭了,后又笑了,最后他自己都忘了自己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吧,很爽!原来不是只有那个男人才会给他这种感觉,他甚至想,不管当时是谁那么做,自己都会那样舒服的吧。
舒服过后,望着坐在床头失神看着自己的步惊云,他突地觉得从来没有过的羞耻,步惊云的嘴边还残留乳白色的东西,很赃的颜色,很膻的气味。他伸手要去给步惊云擦掉,手还没有碰到,就被步惊云挡开了。
睡吧。他对着秦霜终于软下去的那里看了一眼,嘴角似有若无的笑了一下,便拿被褥盖好了。
为什么不做?秦霜抓住他的手,漆黑的眸子瞪得很大,有些发胀。
睡觉。步惊云仿佛一下子不会说其它的话了。
你不是一直都想干我的吗?秦霜坐起身子,直面对着他,眼眶内水光满满的。(某书:原谅我用词不当,阿门!)
秦霜,步惊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后又压制下去,还是淡淡的重复,睡觉吧!
说着就要让他身子躺下去,秦霜推开他,你嫌我脏了,对不对?不想干了,对不对?
这人怎么突然这么纠结了啊!
步惊云被他三番五次闹,有些气了,“洗洗就不脏了,我现在也不想干你。睡觉,”
秦霜又拍掉他的手,红着眼睛说,你他妈现在不想干,早干嘛去了?
步惊云冷冷一笑,转过头,又转回来,理直气壮的回,你他妈早不是不让我干嘛!
然后,秦霜不说话了,有些发抖。
背过身子向着床里,躺下了。
步惊云又倾身过来给他盖被子,突地身下的人弹跳起来,动作快的极,伸手就来拉扯他的裤子往里钻。
你疯了,步惊云望着转瞬之间自己被拔掉的裤子。
秦霜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摸了几下子,躲闪中他便觉得下腹有些异样,这就是男人,他想。尤其,这人还是秦霜,他无奈,抓住对方的手,细声道,别闹了,秦霜。秦霜自己也觉得头皮发麻,可是偏坚持赌气似的动作。
就在这时,孩子的哭声天籁般响彻夜空。
秦霜的脑子嗡地一下子清醒过来,慌慌地难堪地松开了手。
步惊云听着哭声,又看看秦霜,一时皱眉,提起裤子沉声道:“我一会儿就来。”
秦霜望着那人奔出门,突地翻身起来,“啪”一声关上门。
那晚,后来一夜平安,步惊云说的一会儿已是第二天一大早了。
他们是一直往北去的,像是长白山的深山林子里就很不错。
这天行到山东的地界,在一个偏僻的驿站歇脚,劳顿一夜,次日一开大门,就瞧见门口蹲着一个瘦弱的小人儿,蜷缩着双膝便睡着了,怪可怜的模样。
步惊云瞧了一眼,便回身带上房门,许是怕关门的声音惊动了那人,步惊云很轻的动作。刚要抬脚,便被一双纤白的手抓住了裤腿,那人抬起倦怠的面容,此时却倍觉欢喜,激动道:“云少爷。”
“嗯?”步惊云看着男子打扮的人,神色慢慢变沉。
“我是孔慈啊!云少爷…”虽作男子打扮,但那清丽的女儿容貌依旧迷人。这人跟了他那么多年,他如何不识得?
她话还没说完,就让步惊云一把抓住胳膊拽进角落里,挑眉问:“你来做什么?”
话语里没有半分客气,而是被打扰的质问,孔慈一愣,说不出话:“我…我…我…”
我想见你,这样的话,他从来不敢说。
“有人知道你来找我?”步惊云紧紧盯着她的脸。
“没有。”孔慈连忙摆手,“就我一个人。”
“怎么一个人就出来了?”
步惊云见她被自己吓到了,此时声音软了些,想着她一个人跑出来,也是担心。
孔慈道:“我想跟着你和霜少爷。”
“胡闹,跟着我们做什么?”
他们此时已经不是天下会的少爷了,跟着他们,除了吃苦,还有什么?
孔慈不说话了。
想当日在天下会,是步惊云亲口对她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回去吧。”
“不行。”
步惊云皱眉,冷冷的瞪她,孔慈虽然害怕,还是不后退一步,“云少爷,我已经背离天下会了,已经回不去了。”
步惊云不说话了,但神色没有半分犹豫。然后,眼光顺着她的身后看过去。
秦霜抱胸靠着墙壁,松垮垮的衣衫,脖子上还残留着红色的印迹,孔慈转过头就秀眉微蹙,愣了愣。秦霜对着她一笑,“那就留下吧。”
“秦霜。”步惊云瞪他。
孔慈始终不说话,他和秦霜从很早开始就没什么话可说了。
“反正都是背离天下会的人,大家同病相怜,一起也有个照应,是吧?小慈?”他笑着道。
孔慈心下冷笑,面上依旧温顺地道:“霜少爷说的是。”
唯有步惊云跳脚的过来把他揪进房内,心说,这是哪一门子的歪理?
在深山里定居,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这里的山林特别的深,树叶总是积得好厚的一层。步惊云还是时刻希望孔慈能从他们之间走远。那实在是一种很强烈的不安。他只想和着秦霜、步天一起,其他人,都和他无干。
那一日,他打猎回来,远远的便看见孔慈满脸焦急的赶过来,“云大哥,霜大哥他…他…”
“他怎么了?”步惊云镇静的问。
“他不见了。”
步惊云放下弓箭,冲进屋子里,什么都没有,那个人的衣物都不见了。
他几乎飞奔出屋子,抓起孔慈的胳膊,“怎么回事?”面色难看的简直要吃人。
“我…我不知道…”孔慈摇头。
这是一座豪华的宫殿,美丽奢靡的巨型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