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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紧闭着嘴,痛苦的忍耐着才不至于呻、吟出声,原觉得女子矫情,欢爱之时,又何故浪叫吟唤?
而今,自己喉间却痒的难受,好似病中的人,定然叫上几声才稍稍平歇些。
眼望着男人穿过他的腋下,啃骨头般钻入自己的肩胛处,他拧着眉。感受着身后的那只手轻柔的揉捏着自己的臀部,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手掌的热度若是火山的熔浆,灼烫着细嫩的皮肤。
秦霜心道:这下,死定了!
却见下面双腿间的那只手自后股间伸向前来,狠狠的捏住下面的某处。
“师父…别动…”秦霜一个不稳,轻呼出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反握男人的手腕,不许再动,下面却是自己射的两人满手浑物。
神色迷离,死后余生一般,只觉脑袋瞬间空白。
后不久,孤自又清醒了些,长吁一口气,疲累之感油然而生。
手间黏糊一片,还有些热热的,这可当真是疯了!
镜子里,满面潮红,□氤氲的人,却真是自己?
刚愣了半刻,□一阵刺痛,那手指狠狠的搅合,肠子都搅得破了。
秦霜一惊,扭动的转过身子,手指也跟着转了一圈,疼的他直冒冷汗,他抓住男人急切的手腕,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师父,别…徒儿明日…还要远行呢!”
四目相对,这样的借口实在叫秦霜有些心虚!
雄霸心知他不愿意,一心想要躲着自己,不免心里气恼。
“哦?”一声轻笑,手指进入的更深,大力的转了一圈,带动粘膜,暧昧的声响自下传出。
“唔…”秦霜眉头一动,大腿间,一道血痕混带着肠液慢慢滑下!
见他痛苦的模样,雄霸终是不忍的抽出手指,只是望着腿间的尴尬,一时苦闷。
秦霜经过刚才,突地灵光一闪,倒是知道这种事的痛苦。
提起衣摆,赶紧把腰带系好,自告奋勇道:“我也用手给师父把东西弄软了。”
一句话说完,他自觉没什么不妥,倒是站着的人先自嘴角扬起,站的笔直,沉声道:“也好。”
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却也只怪秦霜今日被弄的怕了!
说了就不好不做,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这么一思量,秦霜便利索的跪□子,这手刚伸过去,还没碰到,那热度就早已迎面扑来,一时竟然只觉脑袋有些懵!
握住东西,揉了半天,却全然没有用,“师父,这…”
他是急得满头大汗,只一抬头,便被人一把拉起,后翻身压倒在地,身子骤然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木质风屏应声塌落,上面的纱衣正好盖在两人身上,透着形状,只些微看清纠缠翻滚的人影。
月满楼,西沉。
冰凉的水珠残留在雪荷上,点点滴滴,风一吹,便滚落下去。
外面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正疑惑着,要不要告诉云少爷?又一想,云少爷远去乐山,疲劳的终夜没有睡眠,前日,又被无知的村民一铲子划伤腰腹,身体劳累已极,还是不要让他心累才好!
霜少爷若然知道,还是不愿他知道的。
回望一眼,飞身一跃,人已隐在黑暗中。
“霜儿,此次前去,只可探清虚实,切不可妄自行动。”
“是,霜儿明白!”
秦霜翻身上马,有些不利索,勒着缰绳,方去看师父,神色思虑,念想停顿这半日,却又笑了,“师父不必费心,我已不是小孩子了。”
“哦?”立在马匹边的人一笑,好不得意,“这本座倒是再清楚不过了。”
一句轻悠悠的话说的秦霜立的脸红了,没有吱声,手指却纠缠着绳索。
戏弄了秦霜,雄霸才刚的忧色倒是少了几分。
不过,他亲送秦霜步行至山下,一路还真是有些不放心,叹道,“你若是一人前去,我还放心些,却偏还带着风儿,你一遇他们,便会把我的话抛在脑后。”
这话,秦霜也不辩解,只道:“师父放心,万事,我自有分寸。”
“嗯。”雄霸了解秦霜,他行事向来严谨,这方面,不会叫自己担心,“找到风儿,便一同回来,其他事,我们再议,一切以安全为主。”
“嗯,师父,清晨,山间湿气重,先自回去吧!”说着,一勒缰绳,脚夹紧马肚子,“霜儿去了!”
马匹飞也是的步入山麓去了,绕过荆棘丛,沿着小道一路奔驰。
“好好照顾霜少爷,少了一根汗毛,仔细你的小命!”枭雄收起才刚的柔和,突地冷冽如刀剑,望着远去的一人一马。
“属下遵命!请帮主放心!”杨真一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态度,但心里却有些发虚。
“去吧!”
雄霸拂袖,转身上了台阶。
“是。”
杨真快马加鞭,跟上了秦霜。
前面的人马匹缓了些,侧目轻笑,“师父才刚和你说了什么?”
杨真认认真真,一字不漏的如实回道:“帮主说,若是少爷少了一根汗毛,就要属下仔细小命!”
“哦?”秦霜勒马停下,杨真也同步停下,有些不解的望着他们少爷,风少爷下落不明,此时不是应该快马加鞭的嘛!
就听他们少爷笑道:“难不成他还知道我身上有几根汗毛不成?”说着长剑出鞘,明光一闪,一缕青丝赫然呈现在冷寒的剑身上,而剑身则对着杨真的颈项,“嗯?”秦霜嘴角含笑,剑身一转,剑尖一挑,杨真的脖子上已然出现了一条极细的红线。
杨真似是没有知觉,只呆呆望着他们少爷,轻声道:“这该去问帮主才知,属下愚钝!”
“哼!”秦霜冷哼一声,嘴角笑意消散,收起剑,手缠绕缰绳,“你是谁的人我不管,不过,你既然跟了我出来,就得依着我行事,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这话虽有三分假,但却有七分真,杨真跟了他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性,自然了解。他不怕死,但是,秦霜的话当听就得听。
“是,属下明白!”
“既是明白,我自也不会让你太难做。”
“谢谢少爷体恤!”
七日七夜的不眠不休的飞驰,终于,到了无双城管辖的范围!
这不是城,也没有人烟,是距离无双城百余丈的山林。
他们此时已经舍弃了马,徒步走小路行径,这次,事出非常,并不能多带人手,所以,只带了杨真一人,人少,也免惹人注意。
只听一阵轻悠悠的马蹄声响起,却是玩绕小路那边行近了两匹马,一双人。
就听一沉而冗重的男声,言语中许多无奈,言谈宛若一个出世的智者。
“晨儿,江湖纸醉金迷,世人沉迷,往往终不能脱身,多少人落个凄凉的下场!”
他身边俊秀的年轻男子哪里懂得这些?他心智尚且稚嫩,生来经历平顺,从不知惊险苦难,只知道这个世界历来都是强者的世界,至于弱者下场如何,他却不知!手握英雄剑,无名传人,就这名号,他便能算个中等的强者。
而对于师父的思虑,他终是不能理解,随后不解道,“既是如此,怎还有那样多的人投身江湖?”
这话说着,倒是带着几分质疑,也不知是江湖的错儿,还是师父的心太弱。
无名是神话,而他是神话的传人,多少年来,他自豪过,也彷徨过。
他以为自己会继续神话,但那终究是个神话!神话,是不可复制的。
而经历岁月,斗转星移,这个曾经的神话却一直在和他说着:江湖险恶,人心中的贪欲更险!
“江湖易变,人心不定。”
“师父?”
“今日的无名小卒,明日的一帮之主;岂不知,转眼之间便成空!绝世高手,倘或一朝不慎,也定然露血街头!”
“…”
“纵然退隐归田,也是不得,除却一死方休!”
这话说的何其无奈!秦霜暗暗心惊,无名看的倒透彻,这天下乱世,一死倒是干净,再不愁寻不着清净。只是,这时如何又要来无双城,管这江湖事?
后面说着死生的话题,惹了他师父愁色,剑晨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师父,你说天下会要觊觎无双城,咱们来可是为何?莫不是帮助无双城,对付雄霸?”
无名摇摇头,“无双城气数已尽,再无力回天。”
剑晨一急,“那岂不是叫天下会吞并,倒时,雄霸独起一支,势必天下大祸?”
“武林门派多而杂,实力均衡太久,争权夺利,攻城掠地,打打闹闹、分分合合无休止,也是时候停歇了。”无名道,“雄霸是当世难得的枭雄,若真能统一武林,保得一时太平,也算功德一件。想来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