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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的脚步最开始有些踉跄,但马上就回归平稳,银时顶着雨慢慢地走着,没有回头。
此时,土方正撑着伞,站在墓园门口,他皱着眉头看着还没有人影的山道,脚下一地烟蒂。
此时,银时正缓缓向这里走来。
然后,看着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土方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然后,银时将自己的身子砸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周身的冷意被迅速驱散。
最后,他露出了一个疲惫却安心的笑容。
“走吧,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一章不自觉又虐了一把银时,趴,我不是故意的。
提到“眼泪”,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俩绝对不会哭……唔,大概是硬汉的感觉已经深入我心吧。不过面对有如此苦逼过去的银时,让他产生“伤心”一类的感情实在是太容易了,远目。
松阳老师确实是大杀器!
我在默默构思一个相爱相杀的故事,就等着空知揭露松阳老师之死到底是哪方下得手。
最后,这一章不管银时哭没哭,反正,雨水是落下来了~
☆、18。酒
18。酒(酒)
银时端起酒杯,轻轻一晃,杯中的液体便散发出一缕清幽的米香,他低头啜了一口杯中的清酒,舌尖刚触及液面,口腔里就荡漾开一股微甜。一口饮尽,舌头咂摸之间,那种淡雅甘醇的味道还尚未散尽。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径自又给自己再倒了一杯。他看着杯中清亮的液体,似乎烦躁的心也稍微平静了一点。
“看来,大人对这‘月桂冠’非常满意呢。”一直提心吊胆的男人看着银时面色没有露出一丝不虞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既然‘白夜叉’大人没有反对,是不是我们之间的‘合作’提案就此达成?”
“‘合作’?”银时闻言抬起了头,将一直黏在酒杯上的注意力分出了一丁点到面前的男人身上。他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手指似乎无意识地拨弄着酒杯。“你想怎么‘合作’呢?”
一言以蔽之,里应外合。
男人算是坚定的攘夷派中的一员,他所提出的“合作”方案十分直接了当,不外乎是兵分两路来个血洗真选组。
“好啊。”这个简单粗暴的计划一说完,银时就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让还有满腹劝说之言的男人一下子哽住,突生一种挫败之感。
“我同意‘合作’,然后呢?没事我可就先走了……今个巡逻到了一半就被你们连拖带拉地扯到这里来‘密谈’,不快点回去可不行呢。”放下酒杯,银时站起身来,随意地整了整自己的制服,流露出了些许去意。
“诶诶诶诶。‘白夜叉’大人!”男人见状,赶忙挡在了银时面前,支支吾吾地说道:“大人就这么口头答应了?”
言下之意,不过是银时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保证,谁知道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前脚走,后脚就带领大队人马来个“清洗”“围歼”呢?
银时不耐地皱起了眉头。他今天巡逻的目的自然不是维护治安这么简单,拖拖拉拉间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他的心情开始变得有些急躁。
“哦?”他探询似的看了男人一眼。
“其实……其实我们今天重创了那个‘鬼之副长’……”男人迫于银时的威压,结结巴巴地说。“不如‘白夜叉’大人把他给……也好让我们今后的行动减轻些压力?”
男人表达完“投名状”的意图后,有些期待又有些威胁式地看向了银时。不经意间他侧了侧身子,露出了隐藏在黑暗中同伴——一把把尖刀在月光下折射出冰凉的光芒,似乎在说如此重兵之下,哪怕是“白夜叉”,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哦?”银时轻轻地笑了起来,“居然抓到了土方桑么?那我可得和土方桑好好叙叙旧呢~”他握紧了拳头,又慢慢放开,笑容有些渗人。
“那,大人,这边请。”男人满意地弯下腰,谦卑地为银时指路。“我这就带您去和那位大人好好叙个旧……”
这是一件库房,酒香四溢,四下望去尽是一排排酒架。而土方,正被五花大绑地倒在库房中央的地板上,月光从屋顶的天窗倾泻到他的身上,显现出他遍体鳞伤的现状。
“土方桑?”
看着土方出现在眼前,银时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找到人了。
他低低呼唤着土方的名字,一边靠近一边顺手从周围的酒架上拿起一坛酒,最后他站定在土方面前,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似乎人事不省的土方。看着呼唤似乎没有得到回应,他索性打开封口,将酒坛中的酒缓缓地倒在土方的伤口上。血淋淋的创口遇上酒精,刺骨的疼痛让土方抽搐起来,半晌,他睁开迷茫的双眼,怔怔地看着银时。而银时看着意识似乎还有些不清醒的土方,突然绽放了一个快乐的笑容,语气有些愉悦地说道:“痛么,土方桑?”土方呆呆地点头,张口:“好痛。”
“痛才好啊。”银时半蹲□子,将手放在了土方的伤口之上,用力一按,酒精渗入血肉,刺激得土方大力挣扎着。
“为什么这么对我啊?”土方抬头,露出了一个委屈的神色。
“因为我乐意啊~”银时像逗弄大型犬一样,摸了摸土方的头发,面色温柔,可手上却更加用劲,血水漫出土方的伤口,疼痛难耐,他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看着似乎在低低哭泣的土方,银时偷眼望身后一瞧,刚刚还在暗自戒备的男人似乎已经安了心,已经悄然推到了库房的门外,留下足够的空间给两人。
情况似乎暂时安全了,银时露出了一个牲畜无害的笑容,低声开口道:“因为难得能欺负一下‘宅十四’君啊~而且用酒精消毒不是常识么?”
闻言一怔,宅十四状态的土方看着突然从恶魔状态恢复正常的银时,傻傻地忘记了哭泣,就这么呆呆地看着。
“真是让人忍不住欺负的眼神呢。”银时笑着摸了摸土方的头,解开土方身上的绳子,又顺手从酒架上取下一坛酒塞进土方的怀里。
“在我大展神威、大杀四方地救你出去之前,‘宅十四’君你就好好地呆在这里帮我看着这一坛酒吧——这可是今晚劳我大驾的战利品哟,如果摔碎了……”银时有些阴测测地笑了笑,而土方则立刻忙不迭地点头,似乎刚才银时那一番举动已经让他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那就等待英雄的凯旋吧~”银时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身来,笑着看了看似乎还不明白状况的土方,镇定地拔出腰间的刀。
“接下来的画面,好孩子要记得闭上眼哟~”
他转身,将血腥关在库房之外,只留下了空气里经久不散的辛辣香味。土方用力吸了吸,却被呛得咳嗽起来——他不知道,如今他抱在怀里的那坛、看似是银时随手从酒架上拿下的酒,正是平日里他最喜欢的烈酒“诸白”。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一章一不小心S了一把,趴。
我发现土方在我笔下整个一个体贴入微(?)贤妻良母(?!)的形象啊!!!等等,他是攻啊!!!趴,那就算弱攻吧……写不出两人的风华哇,跪。
这一篇的“酒”,主要出现的是“月桂冠”和打酱油的“诸白”。呃,前者清淡香甜,在日本被称作为“女酒”,后者辛辣爽口,被称作“男酒”。唔,算是暗合了“攻受”之意吧?【我绝对没有把银时当做妹子来看!!!看他多剽悍!(咦?)】
至于宅十四君……唔,就当因为是这个状态所以土方才会乖乖被S吧……囧。其实那是个好孩子,点头,所以银时特意让他回避了血腥场面嘛~【抹汗】
☆、19。宴の始末
19。宴の始末(酒宴)
今天是真选组每年例行的年末酒会,理论上所有番队队士、队长以及监察组等部门成员都必须出席……不过,这些就是“理论”上应该如此罢了。
毕竟“意外”这种东西,真选组从来就没有缺少过。
“大家今年都辛苦啦!我们不醉不归!”近藤第一个举杯,大嚷着表示酒会正式开始。
“局长也辛苦啦~”
“局长涨工资嘛~”
“来来来,大家都多喝几杯,今个大叔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