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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说完话后径直走向了萧府,他要干什么,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宽大舒适的绒床之上老人安详入睡,突然一道流光划过,床上的人儿睫毛微动,双眼睁开,一片透亮明艳的红宝石光泽刺得人眼发疼,同时有低低的回音飘荡开来:“小家伙,终于是有心了。”
翌日,萧炎一脸喜色的推开了枫阁的大门,合手闭上直冲顶阁,却在顶阁门口停住了脚,双唇微张,惊到不知如何开口。
药尘醒了。
银发三千,丝白如雪,亮滑如玉,顺着脑袋圆形的曲线披散开来,垂了一室。
长长白发掩盖下的人有姣好宛如仙子般的美丽容颜,白皙轻软的肌肤,血红的眼瞳,密稠浓黑的睫毛,肆意扑扇间就犹如蝴蝶乱舞,鼻梁高挺而圆润,布有细密的薄汗,亮晶晶般。
双唇水艳红润,时不时微吐两口薄气,悠闲自在,宛若天人。
药尘用右手的食指抵住下巴,右臂幽幽枕在一旁的软垫之上,高雅而恬静,修长而有力的大腿从血红色纹络交缠的锦袍中伸出,光滑白嫩……
妖精!
药老仰头,左手微遮地打了个哈欠,目光流转,斜眼轻瞥,随即扭头勾了下唇角,柔情天成,他笑脸吟吟道:
“小炎子,过来……”
那人招手间,萧炎失了魂般冲上去搂住药尘的腰身便把人扑倒在软绵绵的被褥之中,萧炎发现自己的声音都是抖着的:“你,你终于醒了。”
药尘伸手把人揽入怀中,提起他的脑袋,捧起脸就在萧炎的额头上印了一个温凉的吻,药尘一笑,倾倒众生,负卿此生:“谢谢炎帝的救命之恩。”
戏谑的话语却是把萧炎逼急了,扑上去就咬药尘的唇,道:“老师,吻我……”
这一次药尘再无拒绝,轻笑过后倒是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萧炎扭身压在了身下。
萧炎还呆愣的时候药老的唇便贴了上来,很温柔地,他轻轻用嫣红的唇瓣摩挲了下萧炎不算宽厚的唇。
舌头划过一口白牙就把萧炎的舌和魂儿都勾了去:“呜……恩……”
红舌便灵巧地钻入萧炎的口,霸道地侵略开来。
没怎么反应过来萧炎抓上药尘的肩膀,推了推却毫无作用,只是让药尘禁锢自己的手更用力了些而已,绕着自己的唇舌不留缝隙,药老的固执让萧炎无力反抗。
“唔……老,老师恩……”躲是躲不开的,那人竟勾着自己的舌头情色地饶圈,吮吸间牙齿相撞,牙床轻磕。
被药尘狂风暴雨般的吻侵占,萧炎也开始意乱情迷,被动着,不太娴熟的回应倒是把药尘给咬了,“嘶……”猛然退开火热的躯体,药尘倒吸一口凉气。
萧炎也是大惊,忙起身去看,却见药尘纤细的中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唇瓣,放下时白皙的指上染了一片鲜血,药尘的唇,愈发红艳了。
“没想到放个百年你倒成野猫属性的了。”玩味地开口,药尘吐舌把鲜血舔舐干净,笑得一脸柔和。
萧炎窘迫地低头,伸舌也尝到了血腥味,甜的……汗。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萧炎理了理乱掉的衣服,坐在床沿,抬头含着笑回答。
“没事儿……来日方长。”随意一笑,药尘侧身避得萧炎远远的,似乎想要说明什么,似乎想要表明什么,总之,萧炎很不高兴。
他脸色一黯,却还是跟着药尘动,最后挨着药尘的身子靠在一起,引来药尘一叹息:“唉~你这孩子。”
萧炎不说话,靠着药尘开始嗅他身上的香味,好久没有靠得这么近了,药尘变得比以往更美艳动人,年轻健壮的身体,连萧炎都羡慕开了。
“和你说正经事吧,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不打算走了,我留下来……作为你的老师,如何?”
“不如何!”萧炎伸手扳住药尘的肩膀,把头轻轻靠了上去,回答却是不带丝毫犹豫,“你害我妻离子散,你得赔偿我才是!”
“什么?”药尘一惊,把萧炎从自己身上拉起来,略带急切地问。
事情怎么严重到如此地步?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谁知萧炎抬眼看进药尘眼里,凄楚地一笑,道:“我被休了……”
休书是彩鳞和薰儿早就写好的,旨在休了自己这个不称职的丈夫,有了她们还去“拈花惹草,招惹是非,水性扬花”,她们受够了!
虽是玩笑的语气,连“水性扬花”都用在了自己一个大男人身上,但休书是真的,画押也是真的,薰儿眼睛里的泪花也是真的,她们一会哭一会笑地道:
“去找你想要的吧,我知道我们禁锢你太多。”
“责任不代表爱,你或许免于良心谴责,但你这一生都不会快乐。”
两个女人一唱一和,坚决如钢,百年来的思念与朝朝暮暮她们都懂,也知道,萧炎再不可能只是她们的丈夫,这个萧炎,再非萧炎。
药尘蓦地懂了,再把兀生愧疚的人揽入怀中,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代我谢谢她们。”
“炎儿……你是我的。”
……
第23章 结局一生
再后来萧炎和恢复后的药尘半月未出枫阁,明了的人自然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说起来不免“嘿嘿”一笑。
其实炎帝的家事也就那么几个熟人知道而已,别人还都以为他们夫妻好好的,毕竟在以往百年,萧炎与两人都是如此平淡的相处方式,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对于药尘与萧炎的事那些好友都不多说什么,也不往外闲话,人家妻子都让步了,他们有何资格要求堂堂炎帝如何抉择?
困顿百年,各人的苦楚看在眼里,疼惜在心里,罢了罢了,人活一世,时间那么长久这点事怎能看不开?怎能不理解?不然怎么说至尊强者都超凡脱俗呢。
在天府里风闲还和天火尊者他们开始下起了“炎帝几天下不来床”的赌局,彩鳞最狠,掷下一枚七品丹药赌其前夫一个月下不来床,像是赌气又像是愤恨,留得风闲一群人目瞪口呆。
而那些不明白的,一句“尘炎之恩”带过便可,也是最好不过的。
又是两年间,萧炎为天府招来了两名斗圣,其中一个颠峰,一个六星,自己与闲适惯了的药尘倒是跑得没影儿了,听闻秘辛,星陨阁中竟有人见到了净莲妖火,那强横而磅礴的威压,不会错……
炎帝竟又生生分离的一种异火,不知身体又是如何,不过有药圣药尘伴他左右,想来是无碍的。
药尘裹着萧炎去哪儿了?
自是逍遥自在去了,觅了一个隐蔽的处所,学着像平常“夫妻”一样过过小日子,药尘侍弄花草灵药,萧炎山林闲逛,偶尔猎些野物回来。
更多的时候,药尘会温柔地搂着萧炎与他低语,就在他那张华贵得与一切外物不符的贵妃椅上,紫白的宽大袖袍足以把两人都遮盖,温暖而安逸。
药尘低喃:“你以为两个男人的恋爱那么简单么?不仅要忍受生理上的排斥,更要说服自己的心理。”
“如果,我想我们不是处在这样位高权重的位置上,我们可以活得快乐很多,淡然很多。”
“钱财要多了又有何用?权势大了又能怎样?被万人追捧感觉很好吗?”
“得到的越多,失去的越多,好多人看着你,管制约束着你,你失去的是自由和隐私。”
“你不能这样,你也不能那样,这样做了,别人会如何看你的,对方会受到怎样的伤害,你们没有那么大勇气去面对未来不是么?”
“别人的话总是有这样强大的魔力让我烦躁,我不得不顾忌很多……炎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吻你需要多大的勇气……”
药尘再问怀里的人:“和我在一起……后不后悔?你可是炎帝。”
“你还是药圣呢!万人景仰,如何?难道你后悔了?”萧炎不满地反问,语气却是难得的亲和。
药尘没有说话,默默抱着萧炎的肩,吻了吻面前的黑发,久久轻笑着喃语一句:“后悔的话我就不会抱你了……”
突然想起刚来这座小山脉定居时候的事,房子刚建成,一夜还没睡过,萧炎便外出说是要给药尘取一些珍稀药材的种子来给他,药尘一人坐在空空的房子里整理家具。
寂寞吗?呵~哪儿能啊?药尘还是那个高贵得不染尘埃的仙人啊!
“他竟没对你用强……出乎我意料了。”
“你小看了萧炎对尊师重道操守的看重。”药尘转身,没有带任何惊讶地被来人抱入怀中,那人轻柔地抚摸自己的白发,很怜惜地,他叹了一口气。
“让我抱抱你,就一会儿……”是银,他风尘仆仆地跟来了,来取他的护命印决。
现如今萧炎归药尘所有,那人也决不敢在药尘面前造次,更不敢用强……那自己的印决算是没用的,看来是自己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