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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希澈大叫着跳起来,“为什么吵架?他欺负你了?该死的崔始源!”
“没有没有……”看他一副要冲出去算账的架势,基范赶紧把他抓回来:“我们只是……有点意见不和,所以才吵的。我现在等着他低头认错,不然就不跟他回去!”
这话立刻得到希澈的高度赞同:“对,就应该这样!呀西,这个马始源太不上道了,竟然敢跟你吵架。范范,这次他要是不登门道歉你就不要原谅他!以为我们金家的人好欺负啊。”
“那是当然的。哥,我现在饱受打击,你是不是应该慰劳慰劳我?”要比打蛇随棍上的功夫,他金基范可是个中高手。
“没问题,回头让你庚哥给你做满汉全席。走走,回家去!”甩下刚才还在办的案子,希澈雷厉风行地将公事包一提,推着基范走出OFFICE。
趁着基范去收拾东西的空挡,希澈高声喊道:“庚啊,快点出来!给你三分钟!”
抬头看向韩庚的OFFICE,基范心想自己这火星大哥也太难伺候了吧?可是一转眼两分钟不到,韩庚已经抓着他的包跑了出来,虽然有些手忙脚乱,但还不至于狼狈。
希澈将自己的公事包甩给韩庚,一手挽着他一手牵着基范,三个人欢欢喜喜的走了。
本来基范觉得自己很了解希澈才是,可到了他和韩庚两人的家才发现原来人真是会变的啊。还以为这里肯定会被希澈改造成粉红色的聚集地,却意外地清爽干净。
韩庚在厨房里忙活着,希澈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基范来到厨房问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韩庚冲他摆摆手说:“不用,基范你出去跟希澈一起休息会儿吧,我很快就做好。”
基范也不强求,他原本也不是真的想来帮忙。搔了搔后脑勺,基范问道:“庚哥,你觉不觉得我大哥很难伺候?”
“不会呀,希澈很可爱,总是有很多奇思妙想,跟他在一起特别开心。”韩庚仿佛想起了什么快乐的事,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庚哥,你该不会有迫害妄想症吧?”基范吞了吞口水。
韩庚笑得更加开怀,转过头对他说:“我不觉得有什么啊,喜欢一个人当然想宠着他爱着他,把所有最好的都送给他。我很高兴做这些,而且每次希澈都会很享受的吃我做的饭喝我泡的咖啡,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回报了。基范跟始源不也是这样么?”
基范怔了一下,却也赞同他说的话。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别人怎么看根本不重要。
哎,好端端的怎么又让我想起他呢?
走回客厅,基范看到因为电视节目大笑不止的希澈,他脸上是明快飞扬的笑容,时不时还手舞足蹈乱扑腾。真的很幸福的样子。
转眼就到了20号,这两天基范都没有在事务所碰到始源。每次装作不在意的去问Alice,都被告之始源是去收集跟CASE有关的线索了。
下班之后,基范没有坐车,而是在街上胡乱走着。他开始反思,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纵然有很好的理由来劝服自己这样做并没错,可是,为什么心里总觉得堵得慌?
最主要的是,思念像疯长的藤蔓,将他的心紧紧缠绕。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往年始源总是变着法为他庆祝,难道今年真的要自己过了么?
任由思绪漫无边境地游荡,基范也不知究竟想了些什么。等到他回过神来,已经站在斯巴达山庄入口处。
微微叹息,基范只好听从自己的心,从公事包里掏出钥匙朝公寓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是个陌生号码。“喂?你好,我是金基范。”
“金先生,这里是九龙医院,请问你认识一位叫崔始源的先生么?”对方显得松了口气,略带急切的问道。
基范有些搞不清状况,答应着说:“认识,有什么事吗?”
对方赶忙解释:“崔先生被人打晕了送来我们医院,我们联系不到他的家人,然后从他的手机里看到你的电话,所以才……”
“你说什么?始源被人打?严重吗?!”基范惊叫起来,心脏像是被人攥住般,一揪一揪的疼。
“已经给他做过检查,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他现在睡着了。”
“你告诉我他在哪个房间,我马上就来!”
基范开始拔足狂奔,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赶到医院。
拼命跑进始源所在的房间,基范被满室的洁白弄得呼吸一窒。医院果然是个讨厌的地方。
房间中央的病床上,始源静静地躺在那里,胸膛微弱的起伏着,脸色很惨淡。
基范缓和了呼吸,轻轻走过去。始源俊美帅气的脸上参杂着一些青紫,左边太阳穴那儿用纱布包裹着,总是向上翘起的嘴角像直线般平整;嘴唇上有很多细小的裂口,异常干涩的样子,左嘴角处有一大块淤青。即使这样,却也丝毫不会影响他的英俊。
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基范感到眼眶里泪水集聚汇合,他还来不及眨眼已经有眼泪滴答滴答地滚落下来。
轻抚上那张让他思念了好几天的脸,基范趴在他的胸膛哭得不可遏制。
“呃……”一丝呻吟从头顶传来,基范连忙抬起头,瞬间对上刚刚睁开眼还稍显迷蒙的双眸。
“始源,你醒了么?是不是我吵到你?你有哪里不舒服?”焦急地发问着,基范感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不容易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始源就被基范眼里的泪水给震住。吃力的抬起一只手,抚摸上基范沾着水花的脸,“为什么哭了?”
基范赶忙胡乱地抹掉眼泪,接住已经没力正快速下垂的始源的手臂,捧起他的手掌握在自己手中。“你不要多说话,好好休息。对了,你饿不饿?啊……你嘴巴这么干,我去给你倒杯水吧。”说完急急地想要走开,却被始源生生拉住。
“范范,你很担心我吗?哭得像花猫一样,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始源挣扎着坐起来,打趣道。
“是啊是啊!看到我这个模样你开心啦?就那么想看我哭吗?崔始源你个混蛋!大混蛋!”基范还是没忍住,他担心得腿都软了,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嘲笑他。
轻轻一收手,将他拉入自己怀里,始源用柔得出水的声音说:“我是混蛋,范范你打我好了,但是,不要再哭了。”
“我才没哭,谁要为你这个混蛋哭?”这样说着,基范将头埋在他的肩窝,终于不再担忧。
等到两个人抱够了,基范才开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被谁打了?”
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始源说:“范范,我知道是谁殴打Rocky了。”
“谁?”
“鲨鱼。这两天我都不敢去事务所,怕你还在生我的气,不肯理我,我又不愿意看到你对我不管不顾的样子,所以干脆就出去查这个案子了。我再次跟泥鳅聊过,让他仔细想想当时有没有什么异常。他回想着,忽然说道其实那天他本来不是想要蹲在Rocky旁边的,是因为脚下被什么东西绊倒才会摔到地上。他有看那个东西,发现很眼熟,可是那时又没想起来。直到被关进看守所,他才想起原来那是鲨鱼的打火机。
然后我去警局把案发现场的采集照片找出来看过,真的有在墙角发现那个打火机。就是那天我们去龙城医院想要看Rocky,可是因为有很多他的手下在所以躲在一边看。你还记得吗?当时鲨鱼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个银色的金属打火机,英国式的,就是那个!”始源一口气讲下来,有些气喘,基范连忙递了杯水给他。
想了想他的话,基范推测道:“你的意思是,其实打伤Rocky的是鲨鱼?而在事发之后,鲨鱼回到现场把打火机捡回去了?慢着,这跟你受伤有什么关系?”
“嘿,这可纯粹是个意外。打火机是一个小弟捡到的,鲨鱼并不知道它掉在了现场,就收了回去。其实贤重说得对,虽然Rocky并没有看清是谁打他,可是他闻到了对方身上的香水味,那是泥鳅惯用的,所以就以为是他。他没有想到半个月前鲨鱼生日时,泥鳅看他很喜欢自己的香水,所以就送给了鲨鱼。这些还多亏了上次轻薄你的那个酒保,我跟他磨了很久他才肯告诉我。不过,还是不肯出庭作证。”提到那酒保,始源还是有些愤愤。“至于我嘛,下午在绿光PUB看到了鲨鱼,本想跟他聊几句,结果被那些小混混不由分说暴打了一顿。估计是因为Rocky的事他们都闷得慌。”
“怎么能这样!”基范抱怨道,可是转眼又看他并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