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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杀死后被冒充了的。”
司空祀又说:“我知道你回来一定会过问此事,所以这几天都在宫里打听这些事情。据黄莺儿的供词,那日先是贤德妃来要走了凤翔宫的碳,当天凤翔宫的银碳就短了,庄妃派人去惜薪司要回来的银碳是被人做了手脚的,偏生惜薪司那边也出了问题,不知道给凤翔宫发碳的人究竟是谁、什么底细。嫌疑就都落在贤德妃身上,皇上正说要把她拘了来拷问呢,结果我来你这里之前才收到的消息,说是贤德妃自杀了,留下遗书力证自己的清白,说是与庄妃之死毫无关联,特以死明志。”
胤禛开始一听是贾元春,几乎要咬碎一口牙齿:这才是他家的好亲戚呢!居然做得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后来听了司空祀后面什么贾元春以死证清白的话,一双剑眉便紧紧地聚成一个“川”字。
司空祀小心翼翼地试图抚平胤禛紧皱的眉间,见没有效果,便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颈脖,在他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怯怯地说:“最后,皇父说,人死如灯灭,贤德妃既然已经死了,此事就不再追究了。继续追查下去,只会闹得人心惶惶,不如就此收手,息事宁人算了。”
胤禛急怒攻心,猛地揽紧他纤瘦的腰肢,恨声说:“什么叫‘就此收手’?听这意思,我妹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白死了不成?”
司空祀猝不及防,被他弄得差点痛呼出声,不过体谅着他的心情,还是温柔地贴紧在他的身上,说:“皇父也是心中伤痛,不把事情平息下去,难免要反复提起庄妃如何如何,他如今也是上了年纪的人,经受不了这许多事情,只好逃避。不过你放心,这事儿,皇父不管了还有我呢。我答应你,只要有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会千方百计地追踪到底。要是有什么新的线索浮出水面,我就一准来告诉你知道。”
胤禛感动地紧紧搂着他,半天没说话,最后才闷闷地说:“这事情就拜托你了,不过,千万小心,如今我只有你了,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到时候叫我怎么办?”
司空祀用手指轻轻擦过他的嘴唇,轻轻地笑。胤禛拿过他的手,虔诚地落下一吻。司空祀突然羞涩地笑了一下,贴在胤禛的耳边,以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你想不想?”
胤禛不是太想,毕竟骑了一天一夜的马,快累死了,再说心里有事,哪有那个兴致。
不过,胤禛看司空祀倒是一脸绯红,眼睛也垂下不敢看人的样子,心下有些了然,便恶作剧一般往他身下一摸,果然硬了。胤禛就调侃地说:“想要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次。”
司空祀生怕自己反悔一般,竹筒倒豆子一般快速地说:“不是那样的,我想的是……和你一起,就用你上次没有做完的那种方式。我想……是不是这样,你会高兴一点,忘掉现在的伤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吃得到吃不到涅?(*^^*)嘻嘻……
☆、72、72
72、72
胤禛听了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味儿。
在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依靠不上的艰难时刻,却有他,勇敢地挺起肩膀给胤禛依靠;献祭一般奉上自己纯洁的肉体,只为了让胤禛忘却压力和烦忧。
胤禛不禁将那些烦恼忧愁暂时抛开;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说:“你不是怕疼吗,算了吧。”
司空祀咬紧下唇,抬起头来,坚定地说:“我现在不怕。哦;对了,我还做了准备的。”说完,从腰带上别着的一个精致的宫制小荷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圆圆的盒子;托在洁白的手心。
胤禛好奇地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淡黄色的油脂膏体,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胤禛有些不敢置信,确认地问:“是那里用的?”
司空祀脸都红到脖子根了,眼睛却灿烂得像九天上的星辰,流转着动人的神采,非常腼腆而可爱地点了点头。
胤禛再次确认:“你都想好了?不后悔?”
司空祀先是点头,后来想到胤禛的后一句问话是:“不后悔?”,便又猛烈地摇头。
胤禛哑然失笑,说:“你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啊?”说着就长臂一舒,将他整个儿抱在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贴心贴肺的感觉真好。
胤禛性格一向孤傲,不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吧,但是绝不容许别人轻易靠近自己的心,而且,不论前世还是现在,他都不缺人爱,尤其是前世,坐拥三千佳丽,胤禛身上背负着无数女人的爱慕,可是,女人们爱他,更多的是爱他身上耀眼的光环,爱他身下万众瞩目的龙椅,爱他能给她们带来的荣耀生活。
可是,司空祀爱他,全不为了那些。
司空祀要的很简单,爱得很单纯,看见胤禛伤心他也难受,甘愿奉上纯洁的肉体只为要胤禛快乐起来。
就如高山清泉一般,不掺一点杂质,那般纯净;又如吹面不寒的春风,抚慰他焦躁的心田,却一点不计较得失,那般可贵。
所以,这一刻,胤禛心里充斥着满满的爱恋和满足:茫茫人世,终获知己,牵手一生,此情不渝。
胤禛低沉的声音在司空祀的耳边响起:“用身体来安慰我难受的心情?倒是个好主意,这番情义,却之不恭啊。不过我哪有你想得那般禽兽啊,这种时候,不去想怎么把害死妹妹的恶人揪出来,却拿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发泄。”
司空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抬起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胤禛。
胤禛的唇角带着醉人的笑意,亲了亲他的眼睛,依旧紧紧地抱着他,从胸腔里发出共鸣一般的沉沉的声音:“我爱你,宝贝,很想很想要你,不过不是现在。将来,会有更好的时候。就这样别动,让我抱着你就好,只要能抱着你,其他的我都别无所求了。”
司空祀安心地伏在他的胸前,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才分开。
两人互相交握着对方的手,安安静静地说话。胤禛的心思还是转移到有关贾元春的疑团上来,这时,像闪电劈开黑色天幕一般,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你说有没有可能?贾元春不是以死明志,而是受人要挟不得已才自杀的?”
两人对视一眼,司空祀点头说:“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贤德妃为什么要害庄妃呢?如果真是她做的,看起来,这事情到最后,她也没捞着什么好处,反而误了卿卿性命。”
胤禛冷笑着说:“也许她被人诱惑,利令智昏而做出这等事来,本以为天衣无缝,谁知道天网恢恢,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背后指使她的人说不定许了她什么好处,最后她为了舍车保帅,才自杀的。反正,她就是不自杀,一旦罪名落实,也逃不了一死。”
司空祀恍然大悟似地说:“的确,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
胤禛说:“以贾元春一向的所作所为,是个有野心有心机的,所以,就算这次暴露了,失败了,也绝不会白白地甘心就死的。她肯定拿住了藏在她背后的人的证据,得到了允诺才会甘心去自杀。所以,我们现在就要打破这个允诺,叫她背后的人乱了阵脚,不得不现身出来。”
司空祀疑惑地说:“会是怎么样的允诺呢?”
胤禛冷笑着说:“贾元春既然无所出,那么,最叫她悬心不下的肯定就是她的家族亲人。我们现在拿贾府开刀,叫贾府的人走投无路之下,只得找到幕后黑手要求兑现允诺,那时我们不就把这背后的人给揪出来了吗?”
此时,胤禛的眼神狠戾,如同刚刚磨砺过的刀锋,又说:“说起来贾府的人也是该死,就凭他家这位大小姐的所作所为,可以叫贾府所有的人都下地狱,给我妹妹陪葬。”
司空祀迟疑着说:“可是,皇父已经说了就此收手,再说,贤德妃已经死了,想必他会留几分情面,不会因为你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拿贾府开刀吧。”
胤禛屈起指节,轻轻地弹了弹他的脑门,说:“拿贾府开刀,自然不能用我妹妹这一桩公案,毕竟没有证据。但是,要叫贾府落难,办法多得是。欲加之罪还何患无辞呢?何况贾府那一帮子纨绔,毛病多得不得了。就我日常听的几句闲言碎语,要网罗贾府的罪名简直是轻而易举,随便就可以找出几十条来。咱们先收集好了,然后联络人手,一起上奏,同时发难。”
司空祀答应着说:“好,七弟现在在工部,正好和贾家的那个贾政同一个衙门,叫他先参贾政一本。”
胤禛沉吟着说:“贾政虽然迂腐,好像为官还比较清廉,可能他身上没什么大的毛病。但是,他那个正房太太王氏一向把持着荣国府,那女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