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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么看都是普通的男人啊。
走过一个拐角,便见到了楼梯间和位于楼梯间右边的医务室。
城岛犬以为骸大人会如同之前那般施下幻术,防止有人进出后,便往楼上走去,却没想到骸大人会停下不知,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医务室,眼底的那抹情绪,是……激动?
城岛犬呆了呆,他突然感到有些紧张,虽然不知道医务室里有些什么,但他想,这对于骸大人来说一定非常重要,所以,决定不能放过。
城岛犬想过去守着医务室门口,却让柿本千种拦了下来,看着柿本千种的摇头,城岛犬也只能是悻悻然的往后退了一步。
就在这时,医务室的门突然开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有着曼妙身材的穿着白□袍的女人。
女人看到他们时愣了愣,然后,慌慌张张的又进了医务室。
这个女人是如此的可疑,让城岛犬的眼睛眯起。
“骸大人……”
六道骸步伐极快的走到了医务室门口,城岛犬本来以为他会直接破门而入,却没想到……“叩叩叩。”清亮的敲门声响起。
城岛犬呆了。
门锁响动的声音惊醒了城岛犬,他自告奋勇的上前,“咔咔!”几个非常大的扭动,略带了几分温度的门把却已经让六道骸扭掉了。
不待城岛犬心里产生惊异的情绪,他的身体便已经跟在六道骸和柿本千种的身后走进医务室了。
医务室不大,却很整洁干净,雪白的环境里,打开的窗户透进的风吹得窗帘呼呼作响。
而刚才看到的女人就站在窗前,他回头看着他们,似乎非常慌乱。
然后,城岛犬便看到骸大人大步向前,将女人推到一边,俯身往窗外看去。
也不知骸大人是看到了什么令人非常生气的画面,使得他的力量无意识的发散着,强烈的恶意在医务室内漂浮着毁坏着一切。
不去理会那个因为骸大人的力量而昏迷的女人,城岛犬走上前,正好听到了骸大人喉间的低鸣。
那是犹如受伤了,炸毛了的野兽愤怒的哀喉。
“彭·格·列!”
一字一顿的,似乎咬牙切齿的愤怒,又似冤家情人的置气。
城岛犬连忙往窗外看去,正好见到一个跳到地上的少年一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抬头看着他们。
那个少年一身黑衣打扮,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更别说他还带了一个帽子,今天的风有些大,于是那人的长发便在身后飞舞。
城岛犬觉得自己应该是没见过这人的,但奇怪的是,他觉得这人的装扮有些眼熟。
过了好一会,城岛犬才突然响起,这个打扮,不就是之前彭格列指环战里出现的那个十年后的彭格列的打扮吗?联想到刚才骸大人的话,城岛犬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楼下的那个黑衣少年,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苦寻已久的彭格列!
回过神的城岛犬兴奋的想将自己的猜测告知柿本千种,却发现骸大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跳了下去,柿本千种在自己看向他时挥了挥手,也从窗户跃身而下,看着纷纷着地的骸大人和柿本千种,城岛犬郁闷了下,便连忙跳了下去。
Lance的心情很不好。
当然了,若是有人如他这般被三个难缠的家伙黏在屁股后面怎么都甩不掉的话,心情也好不到那里去。
尤其是,当发现其中有一人就是之前梦里的幻术师的时候,那感觉就更加糟糕了。
说实话,lance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只是很自然的,看到这个家伙的时候身体就自动自发的跑掉了。
根本就不需要他多余的想法。
Lance,他一定是欠了这家伙什么东西还不了,要不然为什么那家伙脸上的表情那么可怕那么拽,活似自己欠了他二五八万一样。
有什么事大家可以慢慢商量嘛,何必这么生气呢?先消消火先消消火~
——lance很想,非常想,非常非常想这么说,但是不知为什么,心虚的感觉非常厉害,让他压根就不敢停下步子。
哎,好像泪奔哦~
Lance臭着脸愉悦的想着,
前面有一个拐角。
Lance轻轻的转动了下身子,脚下步子不停的跑着,然后,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眼前的视线变得十分开阔。
此时已至旁晚,清澈的河水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金光,非常的漂亮。
夕阳西下,所有的东西都染上了一层阴影。
Lance看着面前的打架事件,禁不住愣了下。
然后暗暗叫苦。
古里炎真小童鞋啊,你什么时候被人打不好偏偏挑在这时候呢?我后面可是跟了好大一只猛兽呢!这下要怎么帮你啊?
万一不小心让他啊呜一口给吃掉了可怎么办啊?!
回头瞄了眼自己与对方正在逐渐缩小的距离,lance表示他真的很想泪奔。
正文完结
就在lance气闷不已的时候,一颗棒球忽闪而至,他在空中挥舞出一道道诡异的弧度,呯呯几声,竟是将那两个欺负古里炎真的家伙打晕了。
Lance松了口气,随脚将跟前的书本提到古里炎真处,又匆匆忙忙的跑掉了。
身后忽有呼啸声而至,lance连忙往右边跳去,双叉戟去势不减的狠狠插在前方的水泥地里,那嗡嗡作响的架势让lance忍不住抹了下冷汗。
就在这时,lance脚下忽的一滑,反应不及的少年哇哇叫着从有着因为湿润而显得湿滑的坡路跌了下去。
“扑通,啪!”河水很浅,所以lance只是坐在河水中,并未被淹没。
不过,也正因为突然掉到河水中的关系,lance看起来很狼狈,他的墨镜上沾满了泥沙,虽然被lance在水里晃荡了好几下,但还是有不少细沙在镜框里晃悠,那黄黄的颜色加上漆黑的镜片,显得十分滑稽。本来干净整洁给人以酷味的黑衣也显得肮脏难看,其他都如此了,就更别提其他了。
Lance闻闻身上那河底腐泥的臭味,颇有呕吐的冲动。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
那只手很漂亮,五指修长而宽大,掌纹却又浅显单薄,让lance微微惊奇之余有些好奇。
他抬头,看着那个同梦中的异眸少年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然后,便见到那人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愣神,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即将呼啸而出。
Lance伸出手,不大的手掌刚好被对方的手完全包裹,lance唇角的笑容便咧得更大了些。
接着对方的力道,lance慢慢的往河边走去,在即将离开河水的那一刻,本来松松的却被对方紧紧的手掌猛的反握,使劲,用力,一扯,侧身,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异眸少年便掉进了水里。
Lance乐的大笑。
他想借机跑开。
可问题是……他的手还被对方紧紧的抓着。
Lance大囧,如果甩不掉的话,那他就是将这个家伙按到水里也没用啊!
于是lance便使劲研究如何将对方的手扯开,偏偏对方的手劲极大,几分钟下来,除了手掌生疼,身上流汗外,一切情景毫无改变。
Lance挫败极了。
他鼓起了包子脸,一脸委屈的看着对方。
若是以往,这一招可是百试百灵的,但是此时,狼狈太过,杀伤力太低,对方对lance的表情就好似浑不在意似的,反而像抓着宝贝似的抓得更紧了。
Lance这下是真的愁眉苦脸了:好疼!淤血了真的淤血了!
“彭格列……”异眸少年开口,低沉的嗓音中透着难以明喻的磁性,如猫爪在人的心间抓挠。
Lance觉得自己更不舒服了。
只听对方道:“这几日你去那里了?为什么我哪里都找不到你?”如果不是两人的梦境波动弧度突然吻合,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
Lance道:“我去那里不管你的事吧?会不会管的太宽了你?”对方脸上的担忧不似作为,但lance只觉毛骨悚然,他狠狠的打了个寒颤,只觉得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年不正常!
许是心中念想太过,lance忽然发现,异眸少年的身体有一瞬间的扭曲。
“咦?”
待想看清楚时,河水突然产生波动。
那波动的弧度并不大,只是在河面上晕出一圈一圈的涟漪,重重叠叠的相互交叉围绕。
Lance心神一紧。
他抬头,往河堤上的道路看去,只见一辆黑色轿车一闪而过。
Lance静默了半晌。
他喉见溢出一声低吼,“滕裕!”
原本松散的神经紧紧绷起,lance的眼微微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