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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面对拥有可怜兮兮的兔子般的眼神的少年时侍女却说出了极其残酷的话:“你必须留在这里,否则我就让阿兰德龙每天骚扰你。”
古市噎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某位大叔谄媚的叫声和妹妹鄙视的眼神。
“。。。。。。”
哼!
——少年愤愤扭头。
然而正因为扭头少年再次错过了两个青年人眼神交流的那一刻。男人眼中的赞赏和女人眼底的鼓励就像一场不加掩饰的交易。
那真是极为卑鄙的。
。。。。。。
夜晚,悄然而至。
不甚熟悉这片区域的两个少年一个婴儿没有在“暗无天日”的晚上出去打猎。搭好的帐篷里灯火忽明忽暗,有些不稳。亮白里透着暖暖的黄色的光明下,银发的少年弯着腰整理着床铺,两个枕头排排站,两床被子肩靠肩。
男鹿鼓了鼓脸,顺手掐了掐婴儿水嫩嫩的脸蛋,语气有丝不满地指着一床被子道:“为什么要有两床被子啊?我们以前一起睡不都是一床被子的么?”
那模样倒是哀怨。
古市头也不抬地随意回答了一句:“以前是以前,现在我们长大了嘛。”
什么长大,那明明还只是两个月前的事!
整好床铺后,古市略微颐指气使地命令男鹿上床换睡衣,给小贝鲁清洗,睡觉。
直到两个大人都躺在了床褥上。
至少没有一个睡头一个睡尾——男鹿有些庆幸地想。
他现在歪着脑袋,正好能看到身边的少年闭着眼睛平稳呼吸的模样,在他的记忆里,古市一直没变过,与众不同的银色头发,比一般男孩偏白的肌肤,有些伶仃清瘦的身板,还有闭上眼睛也能描绘出来的五官。
男鹿一直都记得,在古市后颈上的一道浅浅的伤疤,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被他牵扯进一场打架中留下的。
那个时候分明流着血却还眉眼弯弯地傻笑的少年拉着几乎陷入狂暴状态的他的手,呆呆地对他说:
“男鹿回去了,炸土豆饼的阿姨要关门了。”
那一天,男鹿最终还是没有怎么伤害已经倒在地上的一群家伙。
那一天,男鹿第一次请古市吃东西。
虽然到了最后,古市疼得吃不下任何东西。看着被扔进垃圾桶的土豆饼,男鹿愣愣地想自己最喜欢的食物受到污染了,换了平时这种亵渎食物的家伙一定会被他痛扁一顿,但是那时候他一点也不心疼。
因为他已经找到更喜欢的东西了。
那时候他觉得古市要比土豆饼更重要也更娇贵,他可以把土豆饼炸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但是他不知道拿古市怎么办。
时隔多年,那种茫然不知所措的情绪再一次的回来了。
他,要拿古市怎么办?
那柄黑色轻巧的扇子颤抖了两下,忽然打了开来。
古市明明没有扭头看他,但男鹿却觉得自己的心脏都颤抖了一下,身体一瞬间似乎被看透了一般。
心都虚了。
“睡觉了。”
“。。。。。。哦。”
“。。。。。。”大约过了两分钟,古市终于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子一脚窜上那个肉呼呼的身体——
“都说了睡觉了干嘛看我!!”
男鹿委屈:“我看着你睡觉那也是睡觉啊。”
“闭嘴睁着眼睛要怎么睡觉不要胡说!”发飙的少年颇有睡觉守护神的姿态,那副不容他人亵渎睡觉的精髓的壮烈姿态令人望而生畏。卧在粑粑胸口上的婴儿眨巴眨巴眼睛,随着一串口水的落下吐出几个清晰可辨的字:
“哒哒哒哒!”
。。。。。。
甩!一点都不清晰可辨好么!!
察觉到婴儿话中含义的古市蓦然睁大了眼睛。
“。。。。。。”
一秒。
两秒。
“男鹿你怎么做爸爸的!!!”少年震惊了。
“你都教了小贝鲁什么东西!”
男鹿茫然地“呀”了一声,抓好婴儿胡乱挥舞的胖手,无辜地看着古市:“我没啊。”
“就是说你怎么没好好地教小贝鲁啊!”古市痛苦地捂住了眼睛:“天呐,小贝鲁是怎么知道愤怒的叉叉这个词的,不,比起这个,小贝鲁是怎么知道这个词所代表的意思的?男鹿是不是你在晚上做了坏事?!”
“啊,什么坏事,唉,小贝鲁你要干嘛?????”
一瞬间仿佛吃了壮骨壮阳壮叉叉药的婴儿努力地挣脱粑粑强壮的手,朝着自己的下面那个可爱可怜到让人不能直视的小东西摸啊魔,嘴里还发出呀呀的“妩媚”的叫声。
古市整个都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希露迪小姐会杀了我的!!!!”
“小贝鲁做得好,男人天生就应该会这个!”
“男鹿你在教他什么奇怪的东西啊希露迪小姐会杀了我的小贝鲁快住手!!!!”
作为爸爸角色的男鹿已经放弃了治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成为婴儿界的j□j狂魔,古市奋力与之抢夺“小小叉叉”的使用权,然而那东西实在太小了以至于古市竟然没法握住它!!
——只能看着小贝鲁嬉笑着学着自己白天的动作把玩“小小叉叉”。
“啊啊啊啊啊太小了我抓不住男鹿男鹿你不要傻看着了做点什么啊!”
“啊做什么?帮你捏住小贝鲁的鸡鸡?古市你是变态么?”
“呜呜呜呜我不想被希露迪小姐杀死w”
“哟,小贝鲁动作很熟练嘛,不错哦。”
“ww小贝鲁酷爱住手!!!!!”
“出来了出来了小贝鲁加油有东西出来了!!!”
“压灭跌快住手ww”
“出来了出来了出哎——”
“。。。。。。。啊?”
射了一发的婴儿终于满意地呼了口气,欢腾地滚了两圈,在毛茸茸的地毯边上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只留下两个身上沾满黄色尿液的大人面面相觑。
第29章 甜蜜的折磨
小贝鲁牺牲自己的名誉换来的是他粑粑的如愿以偿。
因为被子坏↗掉了,古市再也乐意也只能委屈地抱着男鹿当抱枕默默地哭泣。
白天的辛苦化为浑浑噩噩的睡意,两个人都没计较太多,躺在床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少,男鹿在朦胧间被一道透心凉的雷击劈得虎躯一震,神智顿时清明,睁开眼睛,却发现只是自己那个不乖巧的儿子做了个噩梦,挥着拳头哒哒了两声。
养孩子就是这么辛苦,别人家的孩子经常在夜里哭,闹得大人不安生。他的儿子则是不哭则以一哭惊人,闹大点就是个没命的be结局。
男鹿挠着头皮翻了个身,将小贝鲁放到自己的身体左侧。在睡梦中被偷袭的婴儿毫无防备地砸吧砸吧了两下嘴巴,一串透明的津液从嘴角缓缓流下。他右边是睡得正香的古市,因为婴儿是趴在他身上的,所以古市并没有受到影响,虽没呼声连天,但一张死蠢的脸呵呵地笑着,可以想象他在做什么梦。对这个家伙的待遇男鹿眼红到想干脆就把他也拉到自己身上,反正从认识开始他们就是“同甘共苦,荣誉与共”的嘛。
不过如果是这家伙的一击就会哭天喊地了吧?刚开始的时候他可是哭着喊着叫他抛弃小贝鲁,结果在小贝鲁投向东条怀抱时却逼着他把孩子抢回来。
——差点就使用暴力了!
想到这就忍不住咕哝几句,那段悲惨的回忆想想就头疼,男鹿闭上眼睛尝试着再次睡去,然而不幸的是经过几分钟清醒的眼睛没有了疲倦感,身体回到了正常状态的水平,脑子清醒到差点都可以背出老师在课上讲的话!连小学学的九九乘法表都差点记起来了!!
这真是太不正常了。
对自己突然间的“聪明才智”感到无语凝噎的男鹿又试了在脑子中数古市和小贝鲁,但数着数着不知怎么的超级小贝鲁就和吃蘑菇的古市奥争夺起了金币,在脑子里乒乒乓乓地激烈战斗着,你来我往互不相让那声音活像有千万只苍蝇在脑海里嗡嗡地响。
——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此时帐篷里慢慢亮了起来,大概离天明也不远了。反正睡不着,男鹿干脆睁着眼睛侧着头呆呆地看着自己右边的家伙。从发末那一小撮安安顺顺趴伏这的毛发到即将隐藏进睡衣里微微凸起的骨头,少年皮肤毫无瑕疵,每一寸肌理都平滑柔嫩得和男鹿这种男人不同。
古市习惯侧着身体勾起腿睡觉,传说这个睡姿是内心不安全的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