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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座城的城主中岛寿,诸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其中一个男人向几人点头示意,然后介绍身边的人说:“这位是这座城市里所有军队的领导者,泉正则。”
木叶的三位带队忍者自我介绍之后,秋本说:“木叶本次派出六只忍者小队,我们十二人做为前批到达。另外十二人正在从别的城市赶来的路上。”
“秋本上忍对吗……”中岛做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做为城主有些事他不好多问,但确实不大放心,还好身边的泉立刻接过了话题:“不是不相信木叶的诸位,但这些孩子……”
“这点您大可放心,我们可以保证这里没有人会拖后腿。”秋本回答。
“早听说木叶忍者实力不凡,这些孩子就是所谓的天才吗?”中岛询问。
“不,只是从带上护额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不是孩子了。”秋本指着头上的金属护额说:“所以请您相信,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
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忍者。听到这样的话,鼬轻轻握了一下拳头。只要是男孩子,心里都难免会有一些热血,老师的肯定消磨掉了仅余下的那点紧张,孩子觉得自己现在处于最佳状态。
“是吗,是我小觑了。”中岛道歉。
“不,没什么。”秋本说:“还请您告诉我们现在河谷城的情况。”
“当然,请诸位过来看。”中岛走到泉身边,让出了自己的位置,让所有人围着沙盘和地图站成一个半圆。
“雷之国的攻击是从一个月以前开始的。”泉指着城东的方向说:“一开始只是小规模骚扰,我们也以为只是小股的流亡士兵,这种情况很常见,基本上每年都有那么一两次,所以我们刚开始没有太在意。”
指着城东的河流,中岛接着说:“可是两周以前,雷之国突然加大了进攻力度,甚至在队伍中出现了忍者,我们才正式重视起来。”
“紧接着雷之国那边又有大量的忍者投入战斗,凭借我们现在的实力只能堪堪抵挡,想要击退他们都十分困难,就更别谈反击了。”泉补充说。
“所以才向木叶请求了支援?”秋本问。
点点头,中岛肯定了他的说法。
“现在是什么情况?”秋本问。
“对方似乎有支援,武器充足,士兵的数量也只增不减。两天前我们刚刚击退了雷之国的一次进攻,但我方情况不容乐观。”泉说。
“敌方呢?”
“当然也不好受。”想起了什么,泉本来有些自豪的表情收敛起来:“除了那些忍者。”
基本情况已经了解清楚,三名上忍再次眼神交流,依然是秋本开口,面向其他人问:“有什么想法吗?”
这次来的队伍并非全部都是上忍与三名下忍的组合,事实上除了鼬的队伍之外,其他队伍里起码是一名上忍一名中忍,但大家都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任务,倒也不存在谁的经验多于谁了。
一阵沉默之后,鼬终于开口,孩子清亮的声音里语气坚定:“这是一个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酝酿一场小型战役。
一直以来都比较擅长写小型战斗,所以这对我而言有点难,从安排两个人变成安排很多人。
但我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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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的世界观一直觉得很奇妙,且不说明明有电却没有车的科技,光谈明明存在却没出现过几次的国家以及普通人。
好吧,我就是想说,战争这东西,不可能没有普通士兵参加的,所以我做了这样的安排。如果有不和谐的地方,还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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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家过年好~~~~~
☆、计划
“这是个机会。”飞镰说。
“怎么说?”虽然是疑问,但加贺的表情证明了他同意孩子的说法。
全当这是一次考试,孩子指着地图上的河流说:“这条河阻断了河谷城和雷之国的土地,也因此使得雷之国的军队只能从东面大桥一侧进攻。”
“为什么不选择渡河?”加贺打断他。
“雷之国不敢派出那种实力的部队。”飞镰说:“这本就是一次钻空子的进攻,如果是那样的队伍,火之国有权提出国家交涉。”
交涉结果很有可能是再一次战争。双方都耗不起,双方也都不敢赌对方会不会妥协。
所以双方的处理都十分谨慎。
“继续说。”
点点头,孩子细白的手指点到了雷之国的位置:“根据现在的情报,两天前才结束了一次战斗,也就是说现在双方都有所损伤,但有着忍者的雷之国一定比火之国损伤要来的少。”
“是这样。”白猫肯定。
“雷之国当然也能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派忍者过来偷袭。”手指移到河流下游的一处位置:“这里的河道比较狭窄,但水流并不湍急,是忍者的话,可以轻易的渡河。”
“这是雷之国的一次机会。”他总结说。
“那么按照你的意思,这是雷之国的一次机会?”听到鼬的分析,中岛对孩子的能力有了初步肯定,但这样的结果显然让他担忧。
“事实上,这个偷袭成立的基本条件是河谷城城内空虚。”孩子摇摇头。“但我们并非无力抵抗。”
“所以他们的偷袭会失败。”同队的新田透咬着手指总结了他的话:“鼬是这个意思?”
“不止这样,这应该是我们的一次机会。”鼬继续说:“他们是明,我们在暗,如果反击,我们将打他们措手不及。”
仿佛在黑暗里看到了一道光,泉的眼里明亮起来:“是这样,没错,就是这样,我本来只希望你们能帮忙侦测到敌方的情况,却没有想到还可以这样。”
他的话语让中岛的表情也高兴了许多,可这个已经中年的男人身边的愉悦气息很快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我们不知道他们会从哪里进攻。”
那可是忍者,神出鬼没。
“这点您大可放心。”秋本抓抓脑袋:“要知道,对付忍者最合适的人员还是忍者。”
这句话不是否认普通士兵的实力,而是说,只有同类人才知道同类人的思考方式。
“我们只要等在这里就够了。”他指着河流下游一处河道较窄的地方说。
“如果你们能知道这里,对方自然也会想到这一点。”泉觉得这就像一个会绕入无限循环的思维驳论。
“您又忘记了,他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另一名上忍提醒说。在场的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势在必得的表情。
“那么我们在哪等?河这边还是河对岸?”加贺敲着地图问飞镰。
“河这边。三个原因。”
看到加贺嘴角勾起的笑容,孩子竖起一根手指说:“其一,渡河可以让他们消耗部分查克拉,虽然不多,但任何消弱敌人的机会都不可放过。”
“而刚刚渡河成功的忍者一定会放松警惕,哪怕只有一瞬,这是人在成功之后的本能。这是其二”竖起两根手指,忍猫在沉默了一路之后终于第一次将询问变成了讨论。
“其三。两侧地势不同,火之国这边的树林更容易布置和掩盖陷阱。最简单的,只需要在这边埋上起爆符,等他们过来——”孩子微微张开双臂说:“嘭……”
“分析的不错。”白猫首先对孩子表示肯定,但接着说:“事实上还有其四。”
皱着眉,孩子开始认真的思考自己疏忽在哪里。
“这边是火之国,这边是雷之国。”加贺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谁先跨越那道界限,谁就是入侵者。”
那条河是国界,于是在西岸,一切的战斗都是为了守卫祖国,在东岸,哪怕防御也变成了侵略。就这么简单。
“刚才你还记得分析国家形式,怎么这里就忘记了。”猫有些好笑的问完突然想起什么:“原来如此。”
孩子递过去一个疑问的表情。
“我看过你和富岳大人的那盘棋。”白猫将双手垫到下巴下面,“很有趣,和你现在的缜密完全不同的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