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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差点让第二梦误会,虽然聂风解释了许久,虽然第二梦最终也接受了那解释,但明显的,原本类似于熟识的姐弟一般的氛围,这些日子冷淡了许多……
事实上,原本,即使聂风那样解释了,第二梦仍是不信的,毕竟那诗的含义极为不同……但转念却也想到,聂风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而小鸽却是从远处飞来的,这也不就是证明了,聂风绝对不会是那个人么?
但即使如此,第二梦来找聂风的次数也少了,两人谈天的时间也少了……
或许健全的第二梦还可以出去寻找那个人,但双目未愈的聂风却无所事事起来……
这日,因为双眼还没有光感,若是没有真正感受到太阳的热度,聂风是不知道白天与黑夜的,他只是醒了,便将之当成是清晨,有时在半夜中便对着窗户吹风的事也不是没有。
不过今日打开窗户,淡淡的花香夹带着太阳的温暖,让聂风明白,是早晨了。趴在窗口,耳朵伶俐的他甚至能听到那些蛇虫鼠蚁,翻土的悉悉索索声……只是这样趴着要等到午时第二梦送饭来却也着实无聊,小火,或是步惊云,他此刻力所不能及,即使担忧,却也是无济于事。此刻的他连独自走出这个房间的能力也无……这么想着,聂风猛然忆起,那第一日醒来第二梦所说的话,他的奇经八脉被打开了,那么不就是意味着,原本他练习内功不利的原因被解开了?他能练内功了?
不是十分确定,但无疑他也算找到了件可以做的事。
返回到床上,由于当初严左楼与步惊云的双重威逼利诱,他的内功心法可谓是烂熟于心了,此刻从脑海深处挖出来,也算不得难……若是他能练成内功,那么起码在某些事上便也不用一味的躲避在步惊云身后了,还没有开始练,或者是现代人的想象神经过度发达,那个破灭的大侠梦再次出现在聂风的脑中……
紧闭着双眼,按着那内功心法慢慢的将那丹田之气运转,缓慢的……聂风只觉得通体微微泛热,十分的舒服……
待得被一声开门声惊动的时候,聂风才惊觉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运气两个周天了,收了气,聂风感受而了一□上的内力,竟是增长了不少,内心开心之余,另一个问题却也埋在了心里……
“是梦姑娘么?”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聂风问道,事实上,这里除了他也只有第二梦了,若是平日他是不会这么问的,只是此时时机尴尬……
“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一头一脸的汗。”第二梦说着便用丝帕为聂风擦了擦。
即使聂风看不到,但这气氛微妙的变化了,第二梦的心情似乎十分的不错,“梦姑娘有什么好事么?这声音里都带着蜜呢。”略带着调笑的,聂风道。
似乎是被说的羞赧了,原本擦着聂风脸的手顿了顿,而后道,“先吃饭吧,吃完饭可还要吃药的……”声音中明显的害臊,让聂风不禁偷偷地笑出了声。
第二梦原本也是很少能将事与别人说的,在断情居,她一直是一个人,没有人会听她说自己的心事,而现在,聂风无疑称得上是第一个在外界认识,也绝对称得上不错的人,犹豫了良久,才道,“那人要与我见面了。”
“那人?”聂风张着嘴吃着第二梦喂过来的饭,一时倒是没反应过来,于是反问道。
“就是那个通信之人。”羞涩却又兴奋的,第二梦道。
聂风一惊,却也不敢表现在脸上。真有这样的人?会是谁?聂风不禁在心中猜测……也因此,他连每次最为抵触的药,这次也没有让第二梦多少精神,便喝了下去……
“在想什么?”略带诧异的,第二梦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担心我师兄。”也算不得扯谎的,聂风道。
“你不必担心,江湖上并没有关于你师兄的传言,应当是没事。”因为前几日聂风几乎都会问关于那步惊云的事,所以第二梦出去也会对此人的事特别留意一些。在这样的时刻,毫无消息总是比沸沸扬扬要好上许多……
“那么我先出去了,喝了药之后睡上一觉会比较好,练内功什么的也不能急于一时。”虽然刚才没说,但第二梦也是练武之人,自然知道聂风做了什么,事实上从得知他是聂风开始,她也是疑惑的,传说中的聂风与步惊云为雄霸大下铁桶江山,可这个聂风却是几乎内力全无的……不过这事,她也不想过问,终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聂风点头应了一声,便回了床铺……
听着第二梦离开,聂风平躺在床上,他的心中有两个结,一个便是第二梦的,而另一个则是这内功的,若说被用了奇特的手法封了奇经八脉,若是步惊云,他不知道,可以理解,因为这毕竟是与医术有关。严左楼不懂也可以理解,他那时还年轻,摸不透,也不足为奇。然而这雄霸不知道就不能理解了,他是高手中的高手,即使不清楚,这端倪也应该能看得出,除非……聂风想至此,只觉得浑身一颤,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无疑,雄霸或许就是做不到这点,最后才会败得那么难看……
蜷缩着身体,聂风此刻分外想念步惊云的怀抱,很温暖……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立下誓约
入夜时分,步惊云站起身,感觉自己的腿脚已经颇为利索,便从床上起身,既然好剑那无名不肯给,那么他也只有自己拿了。即使不是对手,却也不妨一试,终归是比在这里干等着要强。这么想着,步惊云披上那血红的披风,便推开了房门。
无名便住在步惊云隔壁的厢房中,对于步惊云的一举一动十分的清楚,此时步惊云开了门,那意图,他自然也明白,于是用了内力传声的功夫说道,“步少侠这么晚了,是要找老夫吧!”几夜未睡的无名有着略微的疲惫,声音也有了老态的沙哑,“你进来吧!”
步惊云倒是没想到这无名竟就住在他的旁边,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便推开了门。屋内,烛火摇曳,无名坐在床边的木椅上,就如同入定的老僧,微合着眼,两只手平行的握着那好剑的剑身。
显然那剑在步惊云靠近后震动的更加剧烈了,步惊云见得如此微微撇了撇嘴,道,“这剑原本便是属于我的。”
“不,这剑不属于你,只是这剑的元神此刻为你身上的杀念臣服,他是想要吞噬你的心神在你虚弱的时候夺得你的身体。”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无名亲身经历过了,或许是连日不眠让精神极为的脆弱,那剑的元神几乎无时无刻的想要趁虚而入,用着蛊惑的话语,即使他已经退出江湖多年,清心寡欲多年,却也很难抵挡那诱惑。
“哼,不管你怎么说,你就是不肯将剑交予我!那么就别怪我了……”说着步惊云伸手便要夺剑,而无名只是站起身,那身形一晃,便由那身侧的窗户而出。
步惊云自然亦跟着出去,却见这窗户外便是几日前混战的弥隐寺中庭,此时深夜,无人空旷,倒是打斗的好地方。
对于无名这样的老前辈,武功高强,步惊云自然也不需要藏掖什么,出手便是看家本领,排云掌,只是这招式对于无名而言虽算不得雕虫小技却也绝称不上难以应付,即使手上此刻拿着好剑。
只见无名单脚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半圆,一股气浪随之与步惊云的排云掌相触,而显然的那气浪的气势压过了排云掌,步惊云只觉一股无形之气朝着自己的门面而来,立刻闪身,却还是为那气浪所击,后退了数步。
“你若是能在天明前赢我一招,我便将这剑交予你,但若是不行,那么你便在这弥隐寺中面壁十年,十年后我同样将这剑交予你。如何?”一手握着剑,而另一只手则负在背后,无名淡淡的开口说道。
这是明明白白的轻视,但对于此刻的步惊云来说确实再好不过的机会了,若说当真要去打败这武林神话,不是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当真是不可能的……
几乎没有犹豫的,步惊云道,“好。”
*********************沙习***********************
沙习望着床上浑身脏污的人,又看了眼手中的第三碗药,有些茫然了。在暗卫训练地时不是没有人生病,但多数也只是由教官掰开那人的嘴巴将药汁灌下去就好了,而现在,他也只不过是这么做了,显然成效很不好?难道是他没有掌握好灌下去的角度?还是说他们那些暗卫当真已经与正常人不同了?
不能再将药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