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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大树的大变态!
可是,慢着,中学课文里有不少毛爷爷的大作,虽然有些过时,可是其中的真知灼见至今仍然闪耀光辉啊。
尤其是那句“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去孤立我们的敌人”,就被他拿来灵活运用了。
贾珍对他做的那些事,贾蔷坚信,绝对是属于“一小撮”,是丧心病狂,是被“大多数人”所唾弃的,那么,他争取这些婆婆婶子们的支持也没什么不对哦。
再说,邓爷爷也说过:“不管白猫黑猫,抓着老鼠就是好猫。”
只要结果是好的,方式方法孬点就孬点吧。
总好过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面临被强迫的危险。
过了两天,贾蔷终于等来了结果。
又是放学后回家的路上,又是那两个小厮,又是天香楼。
然后呢,又是强制爱?又是OO+XX?
到底是怪蜀黍啊,一点新意也没有。贾蔷心中腹诽,懒洋洋地跟着走。
估计这情形,行动应该是失败了。不过,到底是不是完全失败,还是去验证一下吧。
尽管要冒着菊花再次受伤的危险。
贾珍见了他,就眼中冒火,说:“你居然把这事儿捅到我老婆那里去了?你以为凭她就能阻止我?”
贾蔷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还是不露声色地说:“所以……”
然后,嘲讽地看他。
贾珍挫败地说:“小乖乖,你怎么就不肯接受我?我是真心爱你呢。”
贾蔷一听有戏,说不定没失败呢,于是挑眉看他继续表演。
贾珍迷恋地看他的脸, 房内拉着帘幕,只透进来一点点光线,却未掌灯,光线很是昏暗,即使这样,也可以看得清楚在一片暗色中,他的明眸恰似投射寒潭波心的冷月,璀璨夺目,却又冷彻人心。
色若春花,容色无双。
只是,这个人,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贾珍心如猫挠,欺上身去,低低地在贾蔷耳边说:“我答应你,放了你,从此不再纠缠你。但是,你也答应我,今天晚上,也是最后一次,让我高兴一下,我要看着你对我笑。”
贾蔷后退一步,声音冷冷响起:“别做梦!你对我这样,我恨不能杀了你,还会对你笑?既然是最后一次,还是老规矩,先打一架,你赢了我,你就上,要想我对你屈意承欢,下辈子也别想!”
说完,就抢过地上的板凳,做好了械斗的准备。
贾珍瞪着他半天,方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个没情意的,居然这么狠心!行啊,现在开始,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就此搁开手。往后你小子小心别撞我手上,我绝不会留情面的。现在滚吧,我就不信离了你我还活不了了!”
贾蔷如蒙大赦,急急奔出门去。
门外,正是冬去春来,一片生机盎然。
天显得很高,却又极清亮,酥酥软软的地上,是嫩嫩的青草,让人情不自禁放轻了脚步,生怕踩疼了它们,草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花儿,那怯怯羞羞的姿态,让人心神都醉了。湖边的杨柳也抽出了新枝,叶子的脉络下流动着绿意,远远望去,绿得如轻烟薄雾,配着一片波光潋滟,和树间婉转的鸟鸣,春|情无限。
贾蔷深深吸了一口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第一次感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
毕竟,春天来了呀,所有的阴暗、所有的厄运都将退散,因为,春天就意味着希望,意味着无限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贾珍就这样放过贾蔷,转而去扑软妹子去了,于是秦可卿就遭殃了。
话说贾珍吃过的窝边草不少啊,还有尤二姐、尤三姐,这人渣!
求评哦!
☆、倒霉催的
自那日以后,贾珍果然不再来纠缠他了,偶尔在路上遇见,贾珍只是面色阴沉地盯着他,那种直往人肉里盯的凶恶眼神和架势,让贾蔷有种错觉,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扑上来,将自己扯成碎片。
明明是自己吃了亏,却好像欠了他什么似的,弄得贾蔷现在在府里走路都是猫着腰,轻手轻脚地行事,能避开他就避开他。
好在没多久,就听到丫头们开始嘀咕起老爷又看上哪个戏班子里的花旦,要弄了来当小妾呢,贾蔷想着屁股警报终于解除,才有了胆气,敢在府里走动。
只是肥师奶有一次在饭桌上哭丧着脸说起这月去领月钱时被各种名目拖欠拒付了好多款项,幸亏大奶奶好心帮衬着,不然连贾蔷每月用于学堂花销的八两银子的份例都拿不到。
肥师奶还传达了一个信息:大爷说的,有什么撕罗不开的,或是实在为难的去处,就让贾蔷去和他说。
贾蔷心里很清楚这是贾珍故意给他下绊子,就想绕着自己去给他服软。
开玩笑!就凭这点小伎俩就想要我低头,不可能!
于是贾蔷出言安慰肥师奶说:“娘,没关系的,也许府里如今真有什么短了的去处,就将咱们的月钱挪去用了呢,况且这种事情也可能不止咱们这一处,别人恐怕也有被克扣呢。要是事事都去争,去闹的话,府里这么多人看着,这么多张嘴背地里埋汰咱们,又是何苦招些闲言碎语,惹来烦心呢?倒不如娘您先将平日里积攒下的银钱拿来先用着,我也节约着些花,咬咬牙也就过了。”
肥师奶只好嘟嘟嚷嚷地将自己的体己拿了些出来度日,只是家里的伙食不像以前开得那么好了。
贾蔷在心里说,这样也好,帮助你减肥,胖成这样,又加上上了年纪,很容易得冠心病、糖尿病的说!穿到这里,就这么个相依为命的娘,慢慢地贾蔷对她也有了些感情,希望她身体好,一切平安顺心。
日子过得有些艰难起来,贾蔷也不能坐车上学了,连家里的小厮丫头们都削减了人数,贾蔷手里可供调度的钱也极其有限,想着这是为了隔绝那老畜生的魔爪而必须付出的代价,贾蔷也就觉得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在心里暗恨,憋着一口气暗自发誓将来一定要叫老畜生好看,讨还此债。
立春后,天气暖和起来,学堂里的学生也渐渐多了起来。
这义学里除了贾家本家的子弟,还有些亲戚家的孩子,甚而有些体面的奴才也将自己的孩子弄了来,不过多给贾瑞些好处,便也能混进这大锅饭里搅一搅。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义学里人一多,就变得鱼龙混杂,每日里多生出许多事来。
学里有个叫金荣的,据说是贾府一偏房贾璜之母的侄子,靠着拐弯抹角的关系进来附学读书,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的,还不肯好好读书,每日里飞扬跋扈,专好生事,俨然是学堂一霸。
那金荣本来家境贫寒,他父亲早亡,就靠着寡母帮人做些针线活过活,处境却是比贾蔷还要艰难。人们常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其实不然,自甘堕落的大有人在,这金荣便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这金荣哪有什么心思读书?每天只是挖空心思要如何打扮得争奇斗艳,吃香喝辣,叫别人都羡慕他。起初只是在学堂鬼鬼祟祟地窥探别人的各种隐私,然后就带着一群市井小人将他自以为拿住了把柄的人堵在暗处,勒索钱财。
金荣几乎将义学里的学子们都敲诈了个遍,弄得学子们看见他远远地出现,就望风而逃,告诉学里管事的贾瑞,贾瑞私底下得了金荣的好处,哪里会去管?就算是当面遇见金荣敲诈,也只是表面上呵斥几句就溜之大吉。所以,这金荣在义学的威势,真是“衣衫角都要飞起来打人”,嚣张至极。
几天没搞到银子钱了,金荣脚下踢着一块小石子,嘴里骂骂咧咧地往城里的方向去。
再弄不来钱就养不起那群小弟了,没有小弟们助仗,谁会乖乖把钱双手奉上?金荣在心里哀嚎,他娘的再搞不到钱,老子就是去小倡馆卖两天屁股,也得把这几天熬过去。
金荣有一次缺钱缺得狠了,经人指点去小倡馆做了几回那种营生,居然得了很多钱。那里的客人听说他是个要考童生的学子,又是初次,很新奇,特别是买他开|苞的客人很豪爽,抛洒了不少银钱,让金荣手头一紧就心痒痒地想再去弄点钱,可惜后来几次都没有那么好的行情了,弄得金荣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