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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恕�
且说东方被一遭感情所伤,一番休整后,抛下经营多年的酒吧“人间”,拎起旅行包,立志走遍大江南北,离开时他对李寻欢说,“一日我戒不掉这痛,我就绝不碰酒,如果我可以大口喝酒,第一个一定请你。”
李寻欢道:“我是个大大的酒鬼,别让我等太久。”
楚留香亦道:“少去你的调酒,生活该有多单调。”
东方大声笑,“少了我的调酒,你也不必大口吃醋,有什么不好?”
楚留香握紧他肩膀,“记得有空回来看看老朋友。”
东方道:“该回来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东方一直没有回来,要忘掉一段感情,谁都知道有多难。
东方是个有才干却极懒散的人,许多人为他惋惜,但谁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令狐冲亦是有才的人,却也是个多情种,他亦向李寻欢打听过东方情况,亦经常至夜店买得一宿醉,他的婚后生活竟然并不美好。
李寻欢并不曾特意打听这些消息,听到朋友过的不好他会叹息,听到任何人过的不好他都忍不住要叹息,他是个薄情人,亦是个多情人,更是个自知的人,自我满足的人。
这世上,人心最寂寞,人人渴望被爱,人人希望去爱,人心皆同,能握住幸福的人,却也不多。
某一日,李寻欢接到楚留香电话,速速赶来郊外某山,附赠惊喜。
现代的山没几座干净,到处都已经商业,驱车到达山顶,幸好夜晚,人迹稀少,找到楚留香并不困难。
仗着夜黑风高,楚留香抱住他不放手,倚着栏杆往山下瞧,“这样的天气,山顶真凉快啊,适合吹风。”
李寻欢哭笑不得,“你就叫我来吹风?”
楚留香摇着他轻轻的晃,“别这么不浪漫,想想看,将来咱们老了回忆起来,某一年还年轻的时候,一起在山顶吹过风。”
李寻欢丝毫不给面子,大声嘲笑,“楚留香,你受了什么刺激?可需要就医,我正在这里,现成的。”
楚留香哀怨,“如果在大学之前认识你,我一定劝你选中文专业,学医的人都不浪漫,凭空少了多少乐趣。”
李寻欢笑不止,心中并非没有震动,“学法律的亦多现实,你这样不时抽风的本就是异类。”
楚留香频频看表,叹息道:“好吧,我再一次证明我的悉心准备得不到你的赞赏,至少此时陪我见证。”
见证甚么?
满城烟花。
李寻欢看到第一朵烟花绽放的时候就已经怔住,这种只有在特定节日才可以见到的东西,此时出现在夜空,这份心意,便是铁石心肠,也该化作绕指柔。
烟花绚烂,尚在继续,李寻欢却仿佛梦中,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那个梦,那个梦中的烟花,那场烟花下,楚留香对他说,这烟花是我亲手制作,苍天见证你我情意。
他吃吃开口,“这烟花是你亲手所作?”
楚留香吃惊道:“怎么可能?这种东西我买来已经不易。”
李寻欢笑了,毫无预知的,他被感动,痴痴沉迷。
楚留香抱紧他,悠声道:“我曾做过一个梦,梦里我便与你同在荒山之巅,一起相拥,观那满城烟花,说着誓言……只是梦里是大雪天,此时却近乎仲夏,少了几分乐趣。”
李寻欢大为震动,竟是同一个梦么?难道天意冥冥有知,难道他们情意当真得苍天见证?
不由立马要笑,医生最是无神论者,科学虽不能确切解释梦的缘由,到底不必纠缠到鬼怪神祗上来。
李寻欢道:“楚留香,你这份情意,我永远记着。”
楚留香眼睛在夜色里亮如晨星,“只是记着,那怎么行?”
李寻欢笑,知道楚留香又要索取,却永不会厌烦,“那你说该如何?”
楚留香道:“懂得我的情意,就该及时反馈,呐,在烟花下,我郑重说……”他当真端正表情,满脸痴情,“我爱你。”
李寻欢笑弯了腰,好半晌才找回声音,“说到反馈,可是要我说一声‘我也爱你’?”
楚留香痴痴瞧他,“你难道不是这样想?”
李寻欢大叹一声,伸手遮住他眼睛,“别这样看我,我忍不住要笑。”
楚留香亦叹息,“你竟然害羞。”
李寻欢果真脸色红红,但若说他害羞,就太抬举他了。
李寻欢道:“楚留香,你实在是个很妙的人,不管什么事,被你做了都会觉得那么自然。”
楚留香道:“老实承认吧,你感动了。”
李寻欢老实承认,“我感动了。”
楚留香道:“还不及时反馈?”
于是李寻欢吻上楚留香的唇。
烟花早已经停止,夜风尚且不停,夏日但觉清爽,亦更多温馨。
苍天见证。
78、番外之现代篇爱如烟花绚烂(下) 。。。
作者有话要说:不记得哪里看过的一句话,是电视剧,一本书,或者甚么,说的是,每个人都要用力的活着,我喜欢激情的人,每个人都该努力的爱,爱生活,爱自己,爱亲人,爱朋友,爱周围的一切,爱是自己最好的保护伞,是对他人最好的回馈与奉献,正如歌词所说,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
我并非在喊口号说大话,如果看官你这样想,那我也只有笑一笑了,笑一笑,十年少,心不老,人不老。
79
79、走马来观花 。。。
楚留香结交满天下,领兵打仗的也并非没有,位居高位的也不是没有,贺冰河这样的,却也是异数。
楚留香听到消息的时候,贺冰河已经兵领铁骑,戒严李家庄,他赶到李家庄的时候,正听到贺冰河马上威风,绷紧了下巴道:“法度无情,刀兵无情,若要与国家法度违抗,本王奉劝尔等还是想仔细的好。”
李咒只弯腰作揖赔笑道:“大老爷您大驾光临,门口站着怎么好,请府中高坐。”
贺冰河一转马头,冷冷道:“李莫邪呢?本王前来,还不值得他前来迎接?好大的胆子。”
李咒道:“家父不问世事多年,在下掌府多年,大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对我说就好。”
贺冰河道:“你?哼,你还不配。”
李咒道:“那就为难在下了,在下一向奉公守法,最是良民,大老爷您就是要逮事问罪,也该给个合理理由。”
贺冰河冷笑道:“说本王诬陷你?”一挥手,便有人推出一五花八绑异族装束之人,“这人从你府上出来不到一个时辰,你总该认识,与这种人交往,难道本王还冤枉你不成?”
李咒表情很惊讶,“这人又不是大美女,又明显不是我同道,怎么可能从我府上出去?大老爷您不会搞错吧?”
贺冰河仰天长笑,“娃儿,你那套小心思就不要在本王面前显摆,看在故人面上,我给你一天时间去与令尊禀报,明晚此时,我希望可以把我要的人乖乖送至我面前。”
贺冰河一挥手,利眼扫过楚留香贺飞霜,淡淡道:“走了。”
一行人马,气势出众。
贺飞霜满脸懊悔,终是狠狠一跺脚,“是我的错。”
错,什么错?
贺冰河踏进城门,便有官家前后跟着谄媚,他却偏偏住了贺飞霜所在的客栈,一时客栈热闹的很。
胡铁花不耐烦,“这么大官家做派,他干脆住衙门算了。”
楚留香笑了笑,“你说说他上李家庄要人,寻的是谁?”
胡铁花摸摸鼻子,“听他说法,似乎李咒与番邦勾结,难道李家庄还有外族之人作客?”
楚留香盯着贺冰河,只是笑,不说话了。
胡铁花看他表情,转转眼珠,“听小李兄说李家庄高深莫测,看来当真如此,徐锦绣那样的怪才都能收罗,还与外邦勾结,又找小李麻烦……很可疑啊。”
楚留香道:“清娘又是李老爷的朋友……她可是贺冰河的旧情人。”
胡铁花皱眉,“你是说当真是贺冰河找李家的麻烦?为了旧情人?难道他要找的其实是清娘?”
楚留香道:“李家庄是个有趣的地方。”
贺飞霜见到父亲,本该高兴才是,她却一直忧心忡忡,终是没人了,才一跺脚,急急道:“爹爹,萧凛他……”
贺冰河淡淡道:“你要见他?放心,他很快便会来见我,若非是你报讯,我尚不知他已背叛与我。”
贺飞霜道:“他定是被人陷害。”
贺冰河却十分好奇楚留香,拂须笑道:“后生可畏,我给你十天时间,没想这么快便有结果,李寻欢那小子呢?莫不是听见我来便跑。”
楚留香惊讶,“结果?”
贺冰河也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