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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不知被谁按了快进键,老木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快要摇断床脚!
蒋清榕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想求饶,嘴里吐出的却是“还要……好棒、好舒服……”,身体比他更诚实面对汹涌的性爱狂潮。
“乖,我也好舒服!”林德斌咬著蒋清榕仰头呻吟露出的微凸喉结。
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出人意料的高。在度过最初的不适後,蒋清榕竟比他更快坠落欲望的深渊,纠缠著他索要更多。
“换你主动好不好?”
没等蒋清榕反应,林德斌一个翻身,两人位置大对换,成了蒋清榕骑坐在林德斌腰腹上。
体位的骤然变化加上自己的体重,让体内那根孽根猛然往深处戳去,蒋清榕不自禁叫一声後软了腰,根本没坐住,倒在了林德斌的胸膛上。
情人投怀送抱,林德斌不客气地抱住,扳下蒋清榕的脖子接吻。
蒋清榕乖乖伸出舌头与之共舞。
“亲爱的,动一下。”接吻的空隙,某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抛了一个比媚眼更像媚眼的白眼过去,蒋清榕回忆著前世看过的有限几部爱情动作片,笨拙地学著那些女优的动作,前後上下地扭著腰。
身下人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慢慢的,蒋清榕也尝到甜头。这种由自己主导的感觉,真不赖!
双手撑在林德斌的胸口上,蒋清榕的动作越来越大──
咦?
正在追逐快感,蒋清榕突然发现手下某个细微的变化。
移开手掌,发现林德斌胸口上的小小肉粒不知何时悄悄站立,顶著自己的掌心,痒痒的。
眯眼看了一会,蒋清榕低头一下把小肉粒含入口中。
在刚才漫长的前戏中,林德斌也是这样对待他的,让他彻底对这个他以前从来不在意的器官有了翻天覆地的新认识。
──原来,这里被这样弄,竟然会有那样滔天的快感。
果然,他刚把林德斌的乳头含住,林德斌就僵硬了一下,接著屁股上就挨了带有警告意味的一巴掌。
挨了打,反而激起蒋清榕的叛逆心,他干脆伸出舌头将滚圆的肉粒来回拨弄。
唇下,就是心脏的位置,心脏跳动的频率因他的恶作剧而加速。他喜欢这种变化!
“啊啊──”体内那根刚才暂时交出主导权的凶器突然发动进攻,自下而上每一下都击中要害,迫使蒋清榕放开他刚到口的新“玩具”。
“慢、慢点……啊啊,那里……”
粗长的性器总是能碰触到他脆弱的地方,逼出他放形浪骸的一面。
啪──
屁股又挨一下。
“痛……”蒋清榕泪水涟涟地喊痛。
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臀肉被击打的声音过於淫秽,让蒋清榕在羞耻中产生另类的快感。
“还敢不敢调皮?”
蒋清榕赶快摇头。
这下成了他的左胸口落入敌口。
早就被啃咬红肿的乳头遭到某人报复性的吸吮,加上後穴处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撞击,蒋清榕几乎没叫断气。
“斌,我想射……”堆积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迷雾一片。
“再等等,我们一起。”重新将两人调整为正常体位,林德斌将蒋清榕的小腿架到肩上,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在一起。
“斌、斌……”濒临高潮,蒋清榕连呻吟都叫不出,只能呜咽著叫喊爱人的名字。
“我在这里。”温柔的话对应的却是贯穿般的快速抽插,“要我射在里面吗?”
迟钝的大脑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哆嗦著点头,“要,射给我……啊啊……”
被想象的情景刺激到,早在高潮边缘的蒋清榕终於在啜泣中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可是残忍的爱人没有让他好好享受高潮的余韵,喘著粗气在他耳边追问,“说,我是你的什麽人?”
人?什麽人?
高潮後的身体很敏感,清晰感觉到後穴中突突跳动的肉棒,青筋贲起,又热又硬,大开大合的进出间摩擦得内壁好舒服。在智商降为负值的销魂时刻,蒋清榕根本没有精力玩问答游戏,只能迷迷糊糊顺著林德斌的话,“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爱我请告诉我42
属於男性特有的性器正在逞凶作恶,这个回答应该没错吧……
林德斌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就那样射了!
他本意是想逼蒋清榕叫老公的,没想到蒋清榕的回答比他原来设想的答案更让他满意,满意到“男人”两个字刚说出,他就脑子一热,噗噗噗地射了──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在这一刻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同一时间,蒋清榕也露出迷醉的表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灵与欲的水乳交融,应该就是这种奇妙的感觉,晕乎乎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
“喜欢吗?”
“嗯!”像猫被顺毛,後背也被一下一下地顺著。
“还想要吗?”手不知不觉滑落至臀部,放肆地揉捏著圆润的屁屁。
蒋清榕的回答是,紧紧抱著对方,夹紧了後穴又重新抬头的硕大。
你对我有多渴望,我对你也有同样的渴望!明知道射在体内的东西再多,也不会成为一个新生命延伸他们的爱情,但他还是想要更多,想要全身上下都染上你的味道,盖上你的印记,成为你的专属!
蒋清榕的热情传达了积极但错误的讯号──
林德斌打叠精神使出浑身解数打算跟蒋清榕大战三百回合,却在战了三个回合之後发现了蒋清榕的不对劲。
性器软塌塌的歪著,声音嘶哑得像最粗糙的砂纸,眼睛哭得比核桃还肿。即使如此,蒋清榕依然执拗地死死抱著他,大腿挂在他腰上,嘴里更是不停地喊著“还要,给我──”
两人体力和持久力的不对等,让蒋清榕在性事对垒上比较吃亏。那个本不是用来承欢的部位早已经麻了没有知觉,可他还是乖顺地打开身体,任由那个人予取予求。
等林德斌终於发现蒋清榕的异样,他已经有点陷入半昏迷。高强度和长时间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咦?”感觉到林德斌停了下来,蒋清榕诧异的咦了一声。他虽然有些昏沈,但触感没有消失。身体内的那根东西用质感十足的硬度告诉他,它还没充分餍足,那怎麽就停下了呢?
难道是他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想想,刚才自己那副死鱼样,好像真的挺倒胃口的!蒋清榕想著想著,不由慌张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德斌恼怒地打断蒋清榕的胡思乱想,“笨蛋!做爱跟吃饭一样,饱了就要停下筷子,吃过量会把胃撑伤的。你说,你早就吃饱了,为什麽不说话?要不是我发现,吃伤了怎麽办?”
蒋清榕嘟了嘟嘴,“你不是没吃饱嘛!”
哼,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居然还生龙活虎,这人根本就是禽兽!现在还倒打一耙,怪他没有分寸不自量力,蒋清榕越想越委屈。
面对蒋清榕的吐槽,林德斌恨不得把人翻过来打一顿屁股。
“每个人的食量不一样,我一顿吃三碗饭,你行吗?”蒋清榕那瘦条形身材,平时也就一碗半米饭的饭量,真要他吃三碗绝对撑到吐。
“真是的,你也不怕精尽人亡,净乱来。”说著,林德斌抽身出来,扯了纸巾开始帮蒋清榕清理。
就蒋清榕这个纵欲过度被掏空的状态,是不能再去洗澡了。被水蒸气一蒸,他可能就真的要晕过去了,所以只能先简单清理一下,明早起来再洗澡。
“你……”被打开大腿仔细地清理那个位置,蒋清榕一半害羞一半慌乱,“你够了吗?”
偷眼瞄一下,吓,还是好狰狞的形状!
多少婚姻的不圆满就是因为性事的不和谐。如果他不能满足林德斌的欲望,久而久之,他们会不会也步上那些不幸婚姻的後尘?
林德斌将用过的纸巾随手扔到地上,拉过毛巾被将赤裸的两人盖住,捏捏蒋清榕鼻子,“我在你心中是那麽没有节制的形象?”
“可、可是……”贴著大腿根部的某个东西明明还散发著惊人的温度。
“不许说话,快睡觉。”
“要不,我用嘴帮你……”
都是男人,他理解那种得不到满足吊在半空的痛苦。
“坏孩子不听话好好睡觉,再说话就打屁股。”
“我──”
啪!
从毛巾被下面传来